《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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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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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人能从天上俯瞰的话,就能看到,他们以李典为核心形成了一朵绽放的花朵,他们从四面伸展开来,当蜜蜂侵入花蕊时,层层叠叠的同时开始并拢,要把蜜蜂包裹在其中,再也飞不出去。

    李典早就知道这支奇兵的存在,辎重队溃散之时,他们没有出现,李典便猜到对方的用意,那些青州兵的丑态,恰好成了绝佳的掩护,当他们认为曹军陷入狂欢的松懈中时,却不知道又被李典算计了一次。

    张郃和潘凤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但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要在合拢之前杀了李典,胜利仍而已掌握在手中,两人对视一眼,把乱七八糟的杂念赶出脑海,坡起地把马身前后错开,潘凤的单兵作战能力较强,直取李典,而张郃这负责派出曹军的干扰。

    当潘凤和张郃二人的铁骑与李典的侍卫交错之时,李典的直属部曲们的包围圈也恰好合拢,时间计算得分好不差,两边大战,均是一触即发。

    “上将潘凤来也!”

    潘凤一边挥舞着大斧,一边在马上大呼,这位前冀州大将,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他似乎陷入一种奇异的狂热状态中,有点自暴自弃,他们分出两彪人马,如雁行布阵,风驰电掣地卷过张郃两侧,把最先冲上来的几名曹军士兵一顿切瓜砍菜,瞬间爆发出来的压迫感,让阵前的敌人为之一窒,好似面对着千军万马。

    “来的好,我正要试试名动河北的潘凤!”

    李典在曹操的帐下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也不是泛泛之辈,属于中上一列,虽然潘凤只在黄忠手上走了不到三个回合,但到底还算是一个名将,无论是斩杀还是生擒,都会让李典觉得很兴奋。

    但李典也不敢大意,他朝身旁的副将努努嘴。示意他去试一下潘凤的深浅,副将会意。猛地一提缰绳,横刀立马拦住了潘凤的去路:“呔,贼将休得猖狂,有我在此,还敢放肆!”

    潘凤勃然大怒,大斧一挥就要冲上去厮杀:“那里来的无名之辈,快快给我闪开,否则别怪我斧下无情!”

    “哈哈,无名之辈?贼将无知。听好了,吾乃……”

    “我管你是谁,吃我一斧再说!”

    一声叱喝,不等李典副将反应过来,潘凤的战马已经杀到跟前,手中一柄百八十斤的大斧从天而降,咔擦一声将副将斩落马下。脑袋滚落一旁。

    李典看得真真切切,这潘凤竟然一斧头就把自己的副将给劈了,当下怒不可遏,提刀来战潘凤。

    潘凤爽朗一笑:“李典,刚刚只不过是牛刀小试,既然你自己前来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潘凤大笑之下,一把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奔着李典狂风暴雨一般猛劈猛砍。

    看到潘凤一斧头就把自己的副将劈了,李典知道对方是个拔山扛鼎的悍将,只能以招式取胜,绝不对不能和他拼力气,当下催马问着潘凤转个不停。手中朴刀劈、拦、扎、撩,专门寻找潘凤的空当下手,就是他失算了。

    在潘凤霸道的狂劈乱砍之下,他直支撑了三十余回合就感觉到体力逐渐不支,想要拨马退走,否则定要惨死在潘凤的斧头之下,只是潘凤一柄大刀舞得威风凛凛,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根本不吃李典的虚晃,他和潘凤的交战看似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但中间数次兵器相交,李典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大刀险些拿捏不住。

    无奈之下,李典只好将大刀当作暗器投了出去:“吃我一飞刀!”

    潘凤挥斧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将李典的大刀冲中间硬生生的磕成两段,趁着潘凤防御的时候,李典急忙调转马头,向着后面择路而逃,他此时早已懊悔不已,如果早知道潘凤如此彪悍,他刚刚就应该以优势兵力围而歼之,而不是让潘凤冲杀进来,如今造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如之奈何?

    潘凤见到李典败逃,那里肯舍,这李典的生死是他们成败的关键,只要斩杀李典,他们才能突出重围,反之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典哪里走,河北张郃在此!”

    突闻一声呵斥,斜刺里忽然杀出一将,正是在周围替潘凤扫清障碍的张郃。李典大惊失色,急忙调转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驰骋而去,然而他没有想到是潘凤恰巧催马赶来,一斧将李典的战马劈成两段,张郃趁着李典落马之际,策马赶来,一刀将李典的头颅劈飞。

    李典国字脸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在地上,眼里写满了不甘之色,张郃捡起李典的头颅,扬在手中大喝一声:“主将已死,何不早降!”

    许都,尚书台。

    前日,镇守汝南的李通将军接到荀彧的一封书信,叮嘱他要留神郡内的局势,李通立即征集郡兵,把精锐都集中到了汝南城附近。他的部署尚未完成,变乱就发生了。

    黄巾余孽刘辟纠集了数万旧党,在汝南附近突然发动大规模的叛乱,好在李通准备及时,闹闹守住汝南,但也不敢轻易出击,双方展开了对峙,叛军趁机在汝南附近大肆的劫掠,消息传到许都后,一道难题摆在了荀彧的面前。

    曹操的主力正在赶往徐州的路上,乐进、于禁守在官渡,钟繇和李典镇守关西,唯一能去救汝南的只有身在许都的曹仁,不救,汝南危急,救,这许都空虚,成为争论的焦点,曹仁本人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十日之内必解汝南之围,可荀彧却有没有允可,只让他厉兵秣马,准备随时出征。

    就在出兵还未定案的时候,许都城内突然出现了一则诡异的谣言,让原本十复杂的局势更加的雪上加霜:“庐江孙策意欲袭击许都!”

    从远在淮南的庐江袭击许都,路途千里,乍听起来是个极其荒谬的想法,但一想策划者是孙策,便没有人会笑得出来,这几年,那个江东的疯子给天下人带来太多的惊奇,没有人敢保证他绝对不会这么干。

    更何况这则谣言还有鼻子有眼地指出,孙策是为了配合袁绍出兵,一南一北联手而动,袭许为佯,实则策应河北,许多人联想到,汝南本身袁绍的籍贯,遍布门生故吏,孙策选择这个时候出兵,意味更加深厚。

    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传来,让许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荀彧别无选择,只能急令曹仁所部移动到项县一带,以截断东南至许都的道路,以防万一,他还加强了许都的城防准备,宣布四门紧闭,无令不开。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天,他刚刚整理完从四面传来的书信,就有属官捧着一封加急的信件走了进来,荀彧接过一看,“轰”的一下子就瘫软在地,那封急件像飘雪一样落在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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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相遇() 
雍凉的风大的吓人,强劲的风几乎可以把人吹得步履艰难,不过此时虽然是秋季,正是黄沙漫卷之际,不过今天的风还不算大,潘凤他们决定趁着大风还没有来快点到达槐里,在那里整顿之后在向西行,五丈原突围之后,他们并没有再遇到曹军的追,所以这一路安全了不少,偶尔遇到一两股流窜的山匪,也都被潘凤和张郃打得落荒而逃。◎,

    “启禀将军,前面发现一支大军,人数大约有三万人左右,他们前进的方向好像是西凉!”

    不算太大的黄沙之中,用破布蒙着面的斥候从远处驰骋而来,他一直操控着战马驰骋到距潘凤不足十步的时候才停下来,他抖了抖身上的风沙,下马拱手禀报。

    潘凤和张郃对视了一眼,同时朝着他们身后的一个中年文士看了过去,那个文士身高七尺五寸,鬓角修长,薄唇挺鼻,两条淡眉从眉宇间划过,是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的淡雅,特别是他的眼睛,幽暗而深邃,宛如一口看不见底的深井。

    文士用衣袂挥开眼前浑浊的空气,平静的说:“打的是什么旗号?是骑兵还是步兵!”

    斥候说:“黄沙漫卷,看不真切,但马鸣声此起彼伏,相比是骑兵不假!”

    文士挥了挥手:“辛苦了,下去吃点干粮后在探!”

    待斥候走后,潘凤提着斧头上前询问:“公与,会不会是温侯的大军?”

    如今他们已经脱离京畿一带,在前进几步就到了西凉的地界,这里出现大股的骑兵肯定是西凉军,但不知道是吕布的西凉军还是马腾的西凉军。

    沮授注视着灰蒙蒙的一片天地,叹了一口气:“等等吧。一会便见分晓!”

    潘凤说:“什么意思?”

    张郃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在如此宽阔的地带,我们的斥候既然能发现他们,他们的斥候自然也会发现我们,是马腾还是吕布,一会便知分晓!”

    沮授看了过去,说话之人是同行的张郃将军。他和张郃不熟,当初虽然同为韩馥的下属,但并不怎么交往,一是张郃不喜欢他们这些酸儒,二是张郃一直驻扎在外,不在邺城为官,因此两人并没有像样的互动,不过此次西遁,沿途历经几番生死。他们的情感似乎拉近了不少。

    起初沮授和张郃的想法大同小异,那就是投靠袁绍,当初韩馥要迎袁绍入主冀州的时,他们就已经劝诫过,尽到了作为下属的职责,而韩馥虽然先迎后拒,但却为时已晚,有那么一句俗语:士为知己者死。他虽然是韩馥的骑都尉,但并不是他的知己。所以他逃了,和潘凤一起保护着韩馥的遗孀逃了,他开始并不想逃,但听到潘凤给他讲起虎牢关的事情后,他在心中挣扎一番才决定和潘凤一起逃,逃离冀州。逃到西凉。

    “张将军说得不错,恐怕此时正有一大波骑兵朝这边赶来!”沮授的胡髯上沾满了沙子,他很不喜欢胡髯里有异物的感觉,可是他却无可奈何,纵然他清理干净后也会有新的黄沙注入。所以他干脆就不搭理了,以免做一些无用功,因此他胡髯里的黄沙积少成多,最后把他的胡髯都染黄了。

    潘凤沉默的点点头,旋即策马走上前去,喝令大军停止前进,然后组成防御的阵型,令行禁止,随着潘凤一声令下,千人军迅速抬下牛车上的盾牌,迅速地将女眷的车架围城一圏,余下的人将矛戟塔在盾牌上,目视着前方,用时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快如雷霆。

    潘凤三人绰马矗立在大军的最前面,他们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灰蒙蒙的前方,眼神里有期盼也有渴望,同时也有一点担忧,如果他们能遇到吕布的大军,那他们就是安全的,如果遇到的是马腾大军,安不安全就无从得知,毕竟西凉铁骑威震天下,纵然他们身边有着百战之士,但面对西凉军的铁骑,他们无疑是螳臂当车。

    没过多久,他们的正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暴雨一般的马蹄无比沉重,让他们感觉自己宛如深处一个地震的中心,晃动不已。

    渐渐地,灰蒙蒙的天地间出现一个黑影,然后是两个、三个,最后越来越多数都数不清不来,直到最后形成了一张宁人心悸的黑幕,战马健壮的四蹄砸在地上,拔地而起的巨响几乎能将人的心胆捏碎,这就是骑兵的威力。

    在大汉,骑兵部队不多,大多出现在边陲一带,因为大汉的边境经常受到外族的袭扰,有匈奴,有鲜卑,有乌丸,虽然他们属于不同的部落,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骑兵多。所以为了抵御这些常年袭扰大汉的异族,在大汉的边境就有了骑兵,其中以西凉铁骑、并州狼骑、幽州虎骑最为有名,那几乎是步兵的噩梦。不过也有例外,在大汉有两支部队不怕骑兵,其中以陷阵营为最,先登营次之。

    眼前的黑幕在距离一百步的地方停下,随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喝问:“前方是何处的兵马,快快报上名来,否则当做匪兵论处!”

    黄忠矗立在大军的最前面,他们没有让大军继续前进,这黄沙漫天,敌情不明,贸然出击恐怕有诈,他朝着徐晃和徐荣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率领后军从两边包抄过去,如果遇到变故,可三路一齐掩杀过去,将这股不算大的军队踏成齑粉。

    徐晃和徐荣会意,徐徐退到大军最后,分别统率两千骑兵从两翼包抄过去,牢牢的把这支来历不明的部队包成一个大的圆圈,使得他们逃脱不得。

    沮授朝潘凤点了点头,潘凤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雄厚的声音吼道:“非我不报姓名,乃是我们一路走来,变故丛生,只能小心行事。敢问将军是何人!”

    黄忠皱了皱眉,他一开口说话就有沙子吹进他的嘴里,这种感觉很难受,他割下袍布遮挡面部,旋即回答道:“吾乃温侯帐下奋威将军黄忠!”

    潘凤一听是黄忠,顿时大喜过望。黄忠可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当初袁绍毒他,黄忠非但没有杀他,反而把他运回大营医治,他在西凉大营疗伤的这段时间,和黄忠的关系最好。

    张郃拦住冲上前去的潘凤,再次询问:“你说你是黄将军,有何凭证?”

    黄忠扬了扬手中的大刀:“老夫的三亭砍山刀就是凭证,如果再不报上姓名。老夫就下令冲击了。”

    潘凤挣脱张郃,提着斧头冲上前来,一边冲还一边喊:“黄大哥,是我,河北潘凤!”,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就像一个手里拿着糖果的小孩,异常的兴奋和开心。

    “潘凤?”黄忠嘀咕了一声。看着驰骋而来的战骑,他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弓骑兵做好准备,等办完这件事后,这才扭头目光凛冽地注视来骑。

    直到那骑距离他不过二十步的时候黄忠才看清来人,只见那人身高八尺,头戴牛角盔,手提两柄大铁斧。体胖腰圆,以至于他胯下的战马奔跑起来异常的吃力。

    “潘凤,真的是你!”

    黄忠喜上眉梢,撤掉脸上的袍布,将三亭砍山刀挂在得胜勾上后。策马迎了上去,看着风尘仆仆的潘凤,笑问道:“无双,听说韩馥丢了冀州后你就消失,多年过去你怎么会在此地?”

    潘凤憨厚的笑了笑:“当年多亏了黄大哥,否则我早就变成了冢中枯骨,至于我为何出现在这里,说来复杂,不过我是来投靠温侯的,不知温侯是否收留!”

    黄忠说:“如果主公要是知道你来投靠他,肯定很高兴,他就在三十里外山中躲避风沙,咱们这就去见他!”

    潘凤说:“黄大哥勿急,此番与我同行的还有两人,待我引见于你!”

    黄忠点点头,挥手让后面的传令兵吹响号角,随后与潘凤一起朝着张郃走去。

    “呜呜~”

    呜咽的号角声瞬间就撕破了灰蒙蒙的天空,这是撤兵的号角,意思是让徐晃和徐荣他们撤退,来人对他们没有危险。

    “黄大哥,这位是张郃张儁乂,这位是沮授沮公与,他们都是和我一起投靠温侯的!”,来到两人的跟前,潘凤开始笑眯眯的给黄忠简绍张郃两人。

    “哈哈,张将军是老熟人来,当年虎牢关一战,我和他打过,公与先是之名也是如雷贯耳,二位,黄忠在此拜见!”,听完潘凤的介绍,黄忠心中狂喜不已,因为张郃沮授都不是泛泛之辈,都是名声在外,此番前来西凉也是一大助力,他虽然心中狂喜,但没有表现在脸上,抱拳朝着两人行礼。

    “拜见黄将军!”,张郃抱拳,沮授拱手,两人一起给黄忠还了一礼。

    就在这时,徐晃和徐荣催马而来,徐晃也和潘凤、张郃有着一面之缘,突然见到两人在此,心中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忘记施礼:“潘将军,张将军,好久不见!”

    潘凤和张郃行了一礼,随后又介绍徐晃和沮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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