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就知道了。”
尹珲想到了柯南道尔,将她安排的奥柯南道尔的房间,这女人应该就没办法搞鬼了吧!
不行,万一他对柯南道尔说自己小蚯蚓的事儿呢?
不过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柯南道尔见识过自己的大泥鳅,是不可能就这样妥协的。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左拐右拐,黄艳艳都有些不耐烦了。
“到了!”尹珲走到国安局给他们安排的招待所的时候,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敲了敲门。
“柯南道尔,快开门。”
柯南道尔好奇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满脸疑惑。
“今天就让黄艳艳暂时住在你这吧!”尹珲回答说:“宿舍那边已经住满了国安局的工作人员,其他的地方又不安全,只好想到你了。”
“没问题,请进吧!”柯南道尔很热情的请黄艳艳进去。
“小妹妹,你真是太好了,来,姐姐给你讲一个小蚯蚓的故事!”
“……”
他连连退了回去。
“小蚯蚓?那是什么?”柯南道尔满脸狐疑地问道。
“喂,老大,你怎么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了?”手术刀一边拿着洗刷用具一边开口问道。
“没办法,其余的地方都安排满了。”
“切,我看你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手术刀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你那点小心眼,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切,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尹珲瞪了他一眼,躺在宽松的床铺上,准备昏沉入眠。
“其实啊!我个人感觉还是让黄艳艳住在咱们房间才是最安全的,因为你也知道;当初咱们挤在一个房间,就是考虑了安全方面的因素。若是黄艳艳住进来,咱们肯定会更安全了。“狙击手也开口说道。刚刚从洗澡间钻出来,水珠从他身上缓缓落下,将他褐色的肌肉给映衬的很是美好,丰富多彩。
他走到窗户前,在太阳的暴晒下进行日光浴,虽然强烈的紫外线具有杀毒效果,不过看狙击手身上那黝黑的皮肤,他也能想得出来这个人肯定是日光浴晒的太多了。
“切,还他妈的安全感,我看他要是进来了,我就没安全感了。”尹珲愤愤地想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两人。
“喂,小子,你没事吧!”手术刀拍了拍尹珲的肩膀。
“没事儿,别理我。”尹珲没好气地翻过身子准备继续睡。
喷喷砰砰。
这时候响起了一阵杂乱无章的敲门声。
“谁啊?”
“是我啊!”黄艳艳那具有强烈象征的尖锐妩媚声音响起。
黄艳艳黄艳艳黄艳艳黄艳艳黄艳艳!!!!!!!!!
他的名字好像炸弹一样在尹珲的耳边炸响,怎么刚刚把她送走,转眼间又跟上来了?
这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干嘛!我们都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好了。”尹珲没好气地拒绝了。
“别啊!我有重要的事儿要和你们商量。”黄艳艳娇笑得声音勾引着众男人心中的欲望。
手术刀甚至想窜上去开门了。
可是在手术刀动弹一下的瞬间,尹珲便从床上翻床跳下来了:“站住,你给我站住!”
他将手术刀按倒在床上之后,骂道:“没时间,我们都已经睡了。”
“咯咯咯咯,小弟弟们,姐姐给你们讲一个小蚯蚓的故事啊!”
他现在真的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
夜深了,尹珲独自躺在那张豪华单人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的眼睛瞄向了窗外,看着挂在半空的那轮圆月,时不时的有乌云从他的身边经过,时明时暗。
不过无论它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总是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比如嫦娥,比如月老……虽然这一切都是人杜撰出来的,可是不知道月亮寄托了多少人的相思之情。
这么美好的夜晚,不知道荆棘那小姑娘有没有见到过。整日在坟墓里面过活,肯定很少见到这轮圆月吧!
不曾见过圆月,那么肯定也没有享受过观赏月光时候的那份惬意和舒服。
浪费了这么大好的机会,真是一种浪费呢。尹珲笑了笑,想着这一切。
若是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时间的话,岂不是太令人伤感了?
他不再多想,准备借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瞌睡昏沉睡去。
嗖嗖嗖嗖。
一阵奇怪的风从面前吹过。
尹珲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天阶月亮凉如水,并未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奇怪!”他暗自叹了一句这么宁静的夜晚,怎么会有风吹过呢?他拍了拍脑袋,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啪!
另一个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落了下来。
虽然声音很轻微,可是对尹珲来讲……这声音在她耳朵里经过了无限的放大,甚至比一个爆炸产生的影响力还要巨大。
他是一个专门治理灵异事件的人,知道深夜任何轻微的动静都可能是鬼怪作祟,忙将脑袋从窗户上伸出去,四处望了望,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
越是找不到异常之处,他就越感觉到事情的蹊跷。
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来,安静的守在窗户边上,谨慎地看着窗户外面,他确信,守株待兔肯定会有成效的。
果真,大约一刻钟过后,下面响起了一阵咔嚓咔嚓轻微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猫叫声。
若是普通人,肯定会把这归于小猫从房顶走过所发出的轻微声音。可是尹珲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眼里,任何深夜的任何动静都可能是冥音。
冥音是什么?冥音就是另一个世界所造出来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这种声音持续不断地传来,猫叫声也不绝于耳。
等到那种声音踩到自己耳边的时候,他伸出脑袋看了看,惊奇的发现,一个淡黑色的人影,正踩在柯南道尔和黄艳艳那个房间的窗户上,做着轻微的动作,咔嚓咔嚓的声音正是从他的方向发出来的。
而那个黑衣人影,会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猫叫的声音。
“不好!”尹珲暗叫一声,同时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走下来,叫醒了手术刀。
//汶{☉}他警觉地睁开眼睛,透过月光,看着尹珲的脸,刚想说话,却发现他冲自{☉}心己做了一个严肃的ɡ閣!别说话动作。
经验丰富的手术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只是瞪大奇怪的眼睛看着尹珲。
尹珲读懂了他的眼神,他是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别说话,跟我来。”他轻轻的伏在手术刀的耳朵上面开口道。
手术刀点点头,穿着睡衣,套上鞋子便跟了上去。
“咱们要干什么?”手术刀小声地问道。
“别说话,跟进我就成。”尹珲同样是那句话,带着手术刀爬到了楼顶。
“在柯南道尔那个房间的窗户上,有个黑衣人准备钻进去,咱们势必要将他堵在里面。一定要捉住他,记住了吗?”尹珲轻轻地说道。
“记住了。”
“好,现在你把柯南道尔房间的正门给堵上,待会儿那混蛋进去之后,我从窗户上进去,把那家伙给堵在房间里面。”尹珲说道。
“好,就这么办吧!”手术刀一脸奸笑得说道。
虽然这招卑鄙,不过这种恶作剧的攻击是手术刀最喜欢的。因为他能够给对手一个惊喜,让对手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他蹑手蹑脚的走下去,然后站在柯南道尔的门口,等待着黑衣人进去。
尹珲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趴在楼边沿上,听着下面窗户上传来的动静。
咔嚓咔嚓的声音还在持续,等到那声音消失之后,他会第一时间从窗户钻进去,把黑衣人给堵在里面。
就算他有两双翅膀,估计也飞不走了吧!
咔嚓!
噗通。
那撬窗户的声音终于停歇了,接着他便听到一声尖锐的猫叫声,然后黑衣人噗通一声钻入了房间里面。
手持刺刀,便往对面床铺上面砍。
砰!
在这一瞬间,手术刀破门而入,看到这惊险的一幕,直接将手中的瑞士军刀给丢了上去。
砰。
瑞士军刀和刺刀相撞,产生了一系列的火光,最后撞到了西面的墙壁上,坠落到了地面。
“我草,什么人。”黄艳艳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惊叫着跳了起来,看着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看的黑衣人,骂了一句:“我草,来暗杀老娘的?你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柯南道尔也从床上跳起来,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匕首丢了过来。
黑衣人见事情败露,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只好快速躲闪着匕首,同时朝着窗口的方向跑过去,准备从窗口跳出去。
可是还没到窗口,另一个人影从窗户上翻进来,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他。
第三一五话 华佗在世
他来了一个紧急刹车,这才勉强站稳了身子,看着堵住窗口,穿着睡袍似乎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家伙。
“嗖嗖嗖嗖!”那黑影明知自己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掏出手中的枪对准尹珲的脑门便射击,身体也没有停止前进的意思。
“我嘞个去。他妈地佩着枪还用匕首杀人干什么?”尹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一个反转身,勉强躲过了黑影的攻击。
想了想也差不多明白了,这个人肯定是不想被尹珲的人发现,负责逃走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不过窗口这个出口也被尹珲给露了出来,黑影加快脚步,快速的挪动。
可是就在身子刚刚探出窗口的瞬间,窗口传来了砰的一声脆响,黑乎乎的浓烟从黑影的脑门上慢慢的升腾,慢慢的飘荡进了屋子。
红白血浆在月色的映射下煞是耀眼明亮,那场面非但没有让尹珲感觉到恐怖,反倒有一种很美丽的错觉。
“谁开的枪?”柯南道尔从床边离开,手上拿着一柄短小精悍的黑色手枪。
那是他随身携带的除魔枪。
“把他拽进去吧!”一个犹如天籁的女子声音传入众人耳朵,犹如天籁一般的魅力动听。
尹珲听得出来,那声音其实是荆棘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带着这股疑问,他上前将男人从窗户上拉开。
嗖的一声,他就好像是一道闪电般炸了进来,稳当当地站在了尹珲面前。
“你怎么来了?”尹珲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女人皱了皱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蒙面男子。
“能来能来,当然能来。”尹珲陪着笑脸说道。
他想上前掀开黑衣人的蒙面布,想看看埋藏在黑色蒙面布下面的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面孔。
当黑布从黑衣人脸上拿开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这个人他们都认识,正是今天白天他们刚刚见过面的宿管员大爷。
“没想到竟然是他?”荆棘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若有所思。
“怎么?”尹珲看着荆棘。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尹珲说:“把尸体送到医院太平间!”
尹珲点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手术刀道:“走,咱们两个把他抬过去吧!”
手术刀嘟哝了一下嘴巴,极其不情愿地说:“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帮你运这个尸体……真是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老大。”
“少废话,让你运你就运呗!哪那么多的废话。”尹珲骂了一声,然后搬起了尸体的脚。
等到两人将尸体转移开之后,荆棘这才从窗户上一跃而出。
看着地面上那一滩血迹,黄艳艳撅撅小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钻到被窝里面继续沉睡。
柯南道尔本来准备换个地方的,虽然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可是让他守着一团血睡觉,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但是见黄艳艳没有转移阵地的意思,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也钻到了被窝里,摈弃一切杂念,开始昏沉入眠。
可是后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心还在狂跳,因为想着刚才在睡梦中的时候可能发生的事儿。
或许那黑衣人已经将刀横在了睡梦中自己的脖子上,正准备切下去的时候,被手术刀给拦下来了。
如果……再迟一秒钟的话,怕是他们已经没命继续活下去了。
她不准备继续想下去了,因为现在的他,额头上早就已经噙满了豆大的汗珠。
……
云南某偏僻的乡村,一栋荒废了几十年的旧建筑。
虽说这里是一个村庄,可是村庄里根本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破旧地荒废了的各种老式建筑,房子倒得倒,塌陷的塌陷,已经没有几个保持着原样了。
有的地方,地面甚至都裂开了一个个的大裂缝,看上去就好像是常年缺水一般。
不过唯有一个破败的老式竹楼并为塌陷,依旧坚固的耸立在那里,风雨不倒!
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长袍,脑袋上带着黄色的帽子,手上住着一根长旗,红色的旗上面裱着金黄色的几个大字:药到病除,华佗在世!
字体鲜亮,非常的鲜艳。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游荡郎中。
你并不会觉得一个游荡郎中出现在这样一个穷困的山村有任何的不妥。
可是,如果你知道这个山村空无一人的话,你就会感觉这个游荡郎中有问题。
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是神经有问题。
其实,你说的这两种都不对,因为这个郎中的脑子没问题,精神也没问题,而是他的人品有问题。
他左瞅瞅右瞧瞧,好像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慢慢前进。
等他确认四周没有任何人注意他的时候,才会轻轻地往前跨一步。
就这样谨慎地走到那个古老的旧竹楼前的时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轻轻地敲了敲竹门,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
两长一短,好像美国大片上的间谍敲门时候的声音。
无人回应。
他再次敲了一下竹门,同样是两长一短。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像嗓子里被一口浓痰给卡住了一般。
“是我!”游荡郎中开口道。
“哦!进来吧!”那声音依旧是粗鲁无比,犹如垂暮老年人的嗓音一般。
吱吱呀呀!
他推开那扇竹门,然后走了进去。
一股发霉的味道钻入鼻孔,令人作呕。不过他还是尽量压制住内心的动荡不安,并未吐出来。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竹床,一张竹椅,一些简单的用来做饭的工具。
竹椅上,一个老头正端着一个紫砂壶品茶,双目微闭。
此刻,他看到这个一身郎中打扮的人,闭着的眼睛终于张开了一条小缝,看着面前这个人。
“主,我有情报。”游荡郎中话语很简洁,身体微微弓着,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对面前这个垂暮老人的尊重。
只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那一句主,让她有些搞不懂。
主?主是什么?是耶稣,是耶稣基督,是这个世界的掌权者,是所有恶人的敌人,掌管着天使,掌管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难道……面前这个肮脏甚至可以用埋到黄土里半截的人来形容的家伙,就是我们的耶稣基督?
不不不不,你太侮辱我们的耶稣了。
“什么情报?”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色彩,一丝好奇的表情。
“蛊门的一个人,成功进入了国安局内部,并且看上去……似乎已经赢得了他们的信任。”游荡郎中有些得意地说道。
“哦?是谁?”
“是黄艳艳!”
“黄艳艳?”老者脸上的褶皱轻微的舒展开了:“黄艳艳是什么人?”
“黄艳艳是黄鲜鲜的妹妹。”
“黄鲜鲜”听到这三个字,骷髅老者拍案而起,啪的一声脆响:“黄鲜鲜的亲妹妹,这个人可靠吗?”
“放心,绝对可靠。”骷髅老者这么一生气,游荡郎中立刻吓得脸色惨白,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不敢说一句话。
“可靠!”老者再次怒骂了一声:“上次黄鲜鲜的时候,你也说他可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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