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余地。
这些柔然士兵在十万居民的尽头分出一千士兵举着长矛,站成一排防卫着这些居民有人反抗。
一个柔然军官煞有其事的对着十万居民大喊道:“你们听着,你们当中有谁敢反抗我们柔然大军就得死!”
柔然的兵将们里应外合,而此时躲藏在宫城内部的单于和十几名士兵拿着染红的刀剑将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年轻人和几名年过古稀的老臣在临时搭建的木制看台上层层围住,眼见北魏的皇帝拓跋焘已成为鱼肉,单于也不经张狂的仰天长笑:“拓跋焘,你想不到你还有今天吧,你想不到你有一天会落入我手,生死不由自己吧!”
“单于,你太小瞧孤王了,你认为孤王真的会轻易的放下刀剑不战而降吗?孤王十二岁便远赴边疆抗击柔然,曾经在重重包围中力挫你柔然大军,你柔然大军见孤王亲征无不闻风丧胆!”年轻时的拓跋焘面容清秀,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明之色,只见拓跋焘拔出佩剑将剑尖直指单于:“柔然第一勇士单于,你可有胆与孤王一战!”
看台上随风飞舞的红绸被单于点燃,单于望着被点燃的红绸语出狂妄:“红绸燃尽之时,便是你拓跋焘血溅当场之时!”
看到这一幕北魏的平城的居民们暗自祈祷着,他们的皇帝拓跋焘如果身亡,北魏也是难保。到时候柔然保不齐会大开杀戒,北魏的居民又该生灵涂炭家破人亡了,这可也关乎他们的身家性命。
与此同时花木兰找到宫殿的大殿前的一个立柱,花木兰之前练习过爬柱子,之前李翔把一支箭射在了七、八米高的立柱上叫大家去取,花木兰便在救援人员郑前的看护下经过了好几次的练习,如今花木兰再次拿着摩擦力较大的麻布兜住了立柱向上爬的时候,便又想起了立柱下保护自己的郑前,想着想着又一次泪水满溢。
在月光下距离花木兰一个立柱后面的暗处,被倒映出一把长矛的影子……
郑前曾经是一个保镖经常在暗处保护雇主,所以郑前想要躲藏花木兰基本上察觉不倒。不过或许花木兰转过身,便会发现郑前并没有离开她,而是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保护着她,因为这是郑前的责任,也是郑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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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拓跋焘解开碍事的龙袍,松开手让这一身龙袍随风而去,而看台上位极人臣年过古稀的三朝元老崔浩一扫衣服上的尘土,对着龙袍飞来的方向屈膝而跪,平整的伸出两只手将飞来的龙袍接住,从而抱在了怀里。
看见这一幕其余的大臣皆不禁一阵唏嘘,崔浩放下一切身段,跪接龙袍,而他们却是办不到。
单于一手拿着弯刀,一个助跑之后运用强大的腿部力量猛然跳起一米多高,举起弯刀飞身而至。拓跋焘举剑格挡,但却由于单于的力量实在太过于巨大,五百斤的重量猛然压下拓跋焘难以承受,被压的单膝跪地,木质地板一瞬间被压断,另一侧也随之翘了起来。大臣们一阵摇晃,纷纷暗叹单于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拥有的,而台下的臣民们也忍不住替拓跋焘捏了一把冷汗,一声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显然在力量上拓跋焘不如单于这个天生喝生血的禽兽生猛,那拓跋焘唯一的胜算便只能在灵敏度上了。
与此同时几次险些由于力量不足而爬柱子掉下去的花木兰终于爬进了宫殿院内的一个长廊上,这个长廊并不宽,并排五人,刚好可以供一两轿子活着一辆马驰通过,花木兰之所以选择这个长廊,是因为长廊的另一面便是临时搭建的看台之处,不过花木兰却没有想到,在长廊大门处黑压压的人群,人挤着人看不到尽头,柔然的七千余名士兵坚守着大门。
这些士兵正好见到爬柱子而来的花木兰,对着花木兰这个入侵者纷纷拔出刀剑长枪和长矛。
花木兰也不傻,对方七千多人她最多能打一两个,胜负还是个未知数,只见花木兰转身便向着另一面撒腿就跑,早知道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就做一些准备了,省的如今这么被动,都怪自己太心急了没有考虑清楚。
想想自己一个从小让家乡的王侯公子什么的垂涎三尺的小姑娘,被这七千多个男的三下五除二的抓到会有什么后果?
一声钢铁交鸣声接连着一声石头碎裂的声音在花木兰的耳边响起,花木兰回过头一看一个穿着一身灰布长衫带着草帽的男子右手拿着一个两米二六的实心铁长枪,枪身直立着,连接地面的那一头石头地板被击碎了。
那个男子头都未回一句话便以扔出:“花木兰,你给我记住,你敢受伤,我就杀了你!”
而让花木兰脸红和今后一想起就脸红的是,这种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霸道宣言她居然还答应了:“嗯……”
第38章1v7000()
看着长枪下被郑前一把击碎的石砖前面的柔然敌兵一下子愣住了,能轻而易举的将石砖击碎一定就不是一般人,可七千余人被还未掏出武器便被一个人吓到了,他们还有何颜面见柔然的父老乡亲。
当然郑前想的确实是在最开始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在心理上稍微打击一下这些柔然的士兵。
“兄弟们,上啊,人都别给我犯怂,想想我们来这里什么我们大柔然的荣誉,岂能因为区区一个敌人便停下了我们七千多人的脚步,就算他再强,那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就算我们在弱,六千多人站着不动让他砍,那也得累死他!”人群中一个小头头见士兵又是犯怵便大吼着:“兄弟们,给我拿出武器杀了他!”
在这个小头头话音刚落,一声齐刷刷的呐喊震天撼地:“杀了他!”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六千多人一万多只手,郑前也不敢有丝毫的保留只能权力应对。只见郑前举起长枪先发制人,最前一排五个人的中间那个人用全力向他的胸口刺去,郑前的力道之大简直匪夷所思,中间那个士兵被刺穿的同时由于力道向后猛然退去,撞到身后的第二个人,胸口的长枪的力量仍旧不停,在第一人撞到第二个的同时刺穿了第二个人的胸骨,然后第二个又由于力道撞向了身后的第三个人,同时长枪的枪头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胸口。
一枪三杀,这种力道还能算是人吗,对于郑前柔然的敌军无不大惊失色。
郑前的勇气也让这些本就训练有素的柔然兵不禁生出敬佩之意,郑前只有一个人一杆枪,而对面却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七千多人的队伍,只是站在七千多人面前的勇气他们都不可能有,更别提提枪作战了。
就连这些敌兵也不禁一阵唏嘘,此等英雄豪杰,居然不是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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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前先是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力量,紧接着又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速度,郑前单手握抢,在面前一个敌兵刚刚举起刀时,胸口便已经被刺穿了,当这个敌兵还未倒下时,他隔壁的那个敌兵的胸口也已经被刺穿了。郑前完美的掌控了长枪的力道,枪头都是刚漏出敌兵的后背,便被拔出,接着拔出的力道接着向前刺。只是碰面的一瞬间十几个的敌兵便已经一命呜呼,郑前的胸前的衣襟也染了一片红色,看起来格外壮观与惨烈。
郑前虽然不占人和,但却站着天时地利,这一排最多五个人的长廊给郑前足够的便利,如果十面围攻,以郑前的能力自然也可以应对,但用他防不到的刀剑那也是一定的,郑前这条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更何况郑前现在正在颠峰时期,估计挺不了太长时间就会疲惫,不能以这种以攻代防的作战方式了。
郑前知道自己并不是神,在这场1v7000的战役中自己没有能力尽数消灭消灭敌人,然后大喊一声还有谁。
可能自己筋疲力竭的那一刻,这七千人也伤不了元气。不过当郑前无力再战之时,郑前就会掏出沙漠之鹰对着高台上与拓跋焘大战的单于来上一枪,免除花木兰的威胁,还可以让这些士兵群龙无首大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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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的木制看台上拓跋焘也渐渐抵挡不住单于的进攻了,十几招下来拓跋焘一直在防御没有的进攻,因为单于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是拓跋焘所能比拟的,单于每挥出一刀拓跋焘也只能堪堪抵挡。
如果拓跋焘不顾危险去挥剑砍向单于,那么单于的刀就会先一步砍在他身上,拓跋焘不敢冒这个险。
拓跋焘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看台的边缘,半只脚正好踩在了边缘线上,这让台下的居民们也一阵尖叫。
单于用尽全力再次挥刀,拓跋焘紧紧咬住牙关用手中的佩剑死死的抵挡,虽然表面上两人在互相僵持着,其实拓跋焘也已经早就力不从心了,在满地打滚躲闪单于的弯刀的时候,手臂胸前已经有不少划伤了,此时鲜红的颜色已经染红了拓跋焘的半个衣襟了,相比于只是用力过猛有些红脸的单于,拓跋焘半身鲜红整张脸颊都是汗。
拓跋焘浑身是伤已经无力再战,摇摇晃晃的他只靠着一身的毅力才能不倒:“单于,现在红绸已经燃尽了,我赢了,我们之间的对战也该当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战?”
听了拓跋焘的话,看着被燃尽的红绸觉得脸上无光的单于狠狠的咬着牙:“没有错你赢了,但我没说你赢了就一定要罢手,这是一场生死战,要停止这场战斗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二是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不不不,应该是只有一条路,就是你生命被我终结的那一刻!”
“我已经无力反抗,但我绝不求饶,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并留一个全尸给我!”
单于对着摇摇晃晃的拓跋焘举起了弯刀,而已经无力再战的拓跋焘闭起了双眼,脑海里回想着这一生的刀光剑影,每一个人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会忍不住回想这一生的回忆,是酸,是甜,是苦还是辣。
“嘣”一声钢铁交鸣声花木兰自己父亲的佩剑挡了一下单于的弯刀,不过单于的力道太大,花木兰的力量根本挡不住单于的这一刀,不但虎口生疼,而且那把父亲的佩剑被一刀砍飞,单于这一刀的力量仍旧不停,不过即便如此也是让弯刀的力量顿了一下,拓跋焘趁着这个时机弯腰躲过这一刀,弯刀砍在了腿粗的木质立柱上,木屑翻飞中立柱被拦腰折断。
好事被打断的单于红着眼睛转过身,可就在这一刻拓跋焘耗费了最后的一点力量,双手拿着佩剑对着单于的背后一个猛刺,可拓跋焘的力量毕竟已然耗费的所剩无几,这一剑只是让单于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给不没法伤单于的元气。
眼前站着的是一头长发飘飘面容秀丽的花木兰,花木兰这付面容可是让单于记忆犹新:“是你,是你这个制造雪崩掩埋了我三万多将士的那个女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你居然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对于勇猛异常的单于花木兰仍旧毫不畏惧:“没错,就是我,不过你做的并非好事,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的去死的,因为这白瞎了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了,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然后拨了你的衣服将你的尸体挂在这北魏都成的城门之上路过的人尽情的欣赏!”
对于恨之入骨的花木兰,单于看看了靠着被砍断的立柱上筋疲力竭无力反抗已成为板上鱼肉的拓跋焘,对着花木兰举起了弯刀。显然比之刺了自己一剑的拓跋焘,花木兰这个让自己三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女子,更加可恨,再说花木兰还能跑能跳,拓跋焘已经连站起来都很吃力了,不能让花木兰逃走。
第39章战神()
花木兰知道自己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况且自己现在手无寸铁。
花木兰不但勇敢而且还聪慧,她知道放烟花的哨塔之内有火药,就是那种《花木兰》动画里特有的点引线的小型迫击炮,但要取得火药炮实在不易,花木兰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先要从城墙上的塔楼上跳到大殿的屋顶再从屋顶调到另一个塔楼上,在塔楼上有一个两根手指粗细的铁链,还顺着铁链爬到宫城外的防卫哨塔。
当然有一条近路,就是下边几千人占据的长廊,可以直接去到铁链的塔楼上,但几千人花木兰根本不敢想。
除了她的那个郑前,估计这个天下有胆量单枪匹马面对七千多人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想到郑前花木兰心里又一紧,郑前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只要你能活下来我可以什么都依你,只要你能活下来不过你是伤、是残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把你当作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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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如今人挤着人,敌兵也不好偷偷的放冷箭,只能对郑前硬碰硬去拼命。而对于郑前来说这种面对面的厮杀,用沙漠之鹰还不如用铁长枪来得实在,再说毕竟子弹有限。
郑前毕竟不是铁人,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挥发郑前一样坚持不了多久,况且还要一边注视着花木兰一边分心迎战。几炷香的时间下来郑前的力度也大不如前,郑前的一个最大的优势在于自己的长枪二米二六,比对方的大部分的长枪兵的一米七的木质长枪要长五十多厘米,比对方的刀兵要长一米多,这个距离便是郑前生与死的距离。
几个刀兵趁着郑前体力衰竭之际,冲了上去,郑前把那柄长枪横于胸前两手握住,猛力向前一推四个拿刀的敌兵便被郑前手臂强大的力量击飞,撞到了后面依旧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中,没有防备的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到了一小片。
一个皇宫庭院的长廊,郑前一人一杆长枪杀了五、六炷香的时间,将前面的刀兵杀出了一个断层,眼望着的后面一群拿着长矛的士兵已经有些脱力的郑前一阵无望,铁长矛双面有刃可刺可砍,最的是这种用来骑兵冲刺的长矛个个都有两米,可以说郑前的距离优势,已经变得非常的微小了。
不过好在对面基本都是人挤人,加上长矛太重一般的士兵挥舞起来比较费力,前几个士兵还未抬起长矛便被郑前一个横扫,这一个横扫三个敌军的喉咙便已经被割破,郑前虽然接近力竭却仍旧像割麦子一样收割着敌兵的生命。
“兄弟们,这个人马上就要不行了,大家再加把劲,不能让我们死去的兄弟白死!”
“杀呀!”
敌兵没有因为郑前的勇猛而气馁,而是更加坚定要杀了郑前的决心所以一来二去的敌兵变得更加的勇猛。
两个长矛从上至下挥砍向了郑前,郑前把便瞬间把自己的长枪横在了头顶挡住两枝长矛的进攻,不过一瞬间又有三支长矛压在了郑前的铁杆长枪之上,后面的敌兵见状便也高举着长矛压向了郑前的长枪上,十几只长矛的力量本就脱力的郑前身体一阵晃动,加上这十几个人一同发力,郑前再也站不稳,被这十几只长矛压的一屈膝单膝而跪。而郑前的右脚一侧那个碎裂的石砖仍旧在一旁,即便是再艰难,郑前守住这个出入口一步都没有后退。
“啊!”
一声怒吼,郑前的手臂青筋毕露肌肉崩开把长枪压在了肩膀上,任由这十几个人如何发力,郑前仍旧一点一点的顶着巨大的力道站了起来。只不过在郑前起身的时候一杆长矛却从下方偷袭而来,正在全力起身的郑前根本分布出身的躲闪,好在那人的手法不怎么样,只不过划伤了郑前的大腿外侧,但也带下了一片肉。
那个征战战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