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快,唉,我跟南溪还没正式拜堂呢,那小子就给我跑了,嗯,我还在想哦,是不是他怕洞房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会伤了我啊。”
萧茉听罢,嘴角抽了抽,这些话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当下应道:“嗯,南溪很爱护你。”
二秀听罢更加羞到低了头,罢了才吞吞吐吐地道:“那萧茉已为人妻,可不可以教导我一些床上之术啊,说不定南溪就更喜欢我了。”
“额……”
院子里的小树上,鸟儿叽喳几声,扑翅飞走了,萧茉瞧了一眼,只知道干笑。
烈日炎炎,冥国皇宫御书房之中。
“皇上,探子的消息绝对无错,夜国狼子野心,居然借着和风国共建长城的名义,在冥国和 风国的交界地设下十万精兵,夜国是大国,浩浩荡荡五十万兵力,而咱们就只有十万,而且和凌国一战,元气被伤,此时再不找风国和凌国商榷,咱们就要亡国了啊。”
“是的皇上,尚书所言甚是,四王子已经秘密回朝,但是太子还被扣留在凌国,皇上多番书信劝告,凌国也无让太子回朝的意思,看样子,凌国是不想插手这一趟浑水@文·人·书·屋@,那我们只可以把希望寄托在风国上了。”
“右相真知灼见,凌国贵在战神觅王,觅王生死未卜,凌国大军在与夜军对战中元气大伤,现正处于休养生息的时候,而且两国一直不和,看来凌国已经靠不住了。”
“皇上,事不宜迟,立马下令书信前往风国,和风国国主商议此事,天下贵在相互制约,夜国壮大,风国今后自然难以自保,风国国主运筹帷幄,应当会接受我们的建议的。”
“咳咳,林尚书为何如此天真,风国在夜国对阵凌国一战中插手,秘密派了一万兵力阻止夜国。但是,风国一直对我国虎视眈眈,当下,夜国必然和风国达成了协议,狼狈为奸,要把我国赶尽杀绝,此时走投无路,只能出兵凌国,转移视线,趁凌国元气大伤之际,攻占凌国,利用他们的兵力与夜国对峙。”
司徒锦抹了一把胡须,左相一党不放,一直坚持要对凌国出战。
“左相,在此千钧一发之时,怎可草率出兵,左相一而再再而三主张出战凌国,是不是因为你小女在凌国受尽委屈,所以左相以一己私欲无视朝廷的利益。皇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还是先跟风国商议为保险之计啊。”
……
冥国两次早朝,商议的结果还没得出,左右相两党的意见争持不下,璟帝左右为难,下令退朝,翌日再议。
御书房中,严肃的男子坐于龙椅上,脸色沉重,一手摸着有些发白的胡须,一手在御桌上踱着,突然,一把男子的声音传来。
璟帝朝站在一旁的海公公点点头,海公公立即步出开门,刺眼的阳光洒进,一身暗紫的男子大步迈进,狭长的双眼看着上座的男人,沈隽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嘴唇还是鲜红如血。
“儿臣参见父皇。”沈隽一拱手,朝璟帝弯身行礼。
璟帝点点头,语气比平常还有温和地道:“皇儿平身罢。”
沈隽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站直了身体,严肃道:“父皇,可知皇儿来此意欲何为。”
璟帝干咳两声,从龙椅上站起,向沈隽走去,“知子莫若父,皇儿想去风国,对否?”璟帝话音落下,沈隽的眼底深了深,一旁的海公公,双眼闪过惊讶。
“父皇英明,儿臣正是想出使风国,与其商谈。”沈隽语罢,腰骨直了直。
“哦?”璟帝转身怔怔地看着他,语气提高道:“皇儿此行是为谈判,还是为了报仇?”
璟帝此话一出,沈隽立即皱了皱眉,没有给沈隽反驳的时间,璟帝继续道:“隽儿,你从小就爱玩,一直以浪荡子的形象出现在人前,朕不惩罚你,但是由着你,这是在保护你,朝廷势力三分,左右相两党争斗不断,只有看上去最无希望成为一国之君的人,才是最安全的,你可懂?”
璟帝的意思最明显不过了,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让太子登位,左相一党的势力根深蒂固,璟帝忌讳极深,一直牵制。太子被扣押凌国,本就是他预料之中的事,但是沈隽也牵涉其中,他出不出兵,都是错。
现在沈隽平安回来,他本不该出兵凌国了,但是,夜国步步逼近,要是不攻下凌国出奇制胜,只怕再无扭转之机,但是此时,沈隽却道要出使风国。
“隽儿,色字头上一把刀,沉迷声色,只会反受其害,不过,玩弄女色,总比种下情根好,一国君主,自应该无情无心无所畏。那个司徒蕊,忘了她吧。”
……
作者有话要说:要shi了~~竟然显示不出来~~~再发一遍~~抱歉亲们~~
第六十四章 身份暴露
光离大陆边疆的异域,深夜里星光黯淡,荒芜的大地上,火光摇曳,烈风一吹,火星子“噼啪”的在空中响起,徒添一声阴森和死寂。
在这个远离中原的异域里,两大秘族相互鼎立,一边争斗着共存了几十年,两族纷争不断,对于水源和土地,一向争个头破血流。
但是话说,隐族和血族在此以前,一直都是和平共处,互不打扰,但凡中原人一侵入,两族便会齐心协力把中原兵打了屁滚尿流,中原人对此两族忌讳很深,但是觊觎两族的武功和医学秘籍,所以百年以来虎视眈眈,都秘密争夺玉盒,企图一统两族。
溯源到上百年前,老祖宗收养了两个孩儿,一个教导隐术,另一个传授蛊毒,老祖宗去世以后,两个徒儿便开辟了隐族和血族,隐族以男子为主,由圣主和长老管理族人。血族以女子为主,圣女便是血族的统领。
老祖宗交托下来一个玉盒,便是期望有能者开启玉盒,取出玉杖,一统两族,减少纷争。
后来,隐族圣主上官楠与血族圣女洛菲暗生情愫,秘密生下一名女婴,但是事情败露,两族族人异常愤怒,互相指责对方不是。
由于隐血两大势力都想争夺玉盒,一统两族,所以给了中原人偷袭契机,几个国家共同派兵讨伐异族。
异族人内部纷争不断,对外无力抗争,上官楠和洛菲在战争中双双死去,两人的孩子被丫鬟带着逃亡,成为战俘。玉盒和五令流失于中原,至此,隐血两族元气大伤,一直在休养生息,但是,两族的纷争,从未停却。
世事浮沉,都攸关于一个情字,隐族现任圣主上官植,乃上官楠的弟弟,几十年前,两人同时钟情于圣女洛菲,但是洛菲却偏偏对上官楠存有好感,两人的关系秘密保持着,知道的只有上官植。
上官植生性易妒,心胸狭窄,早年因武功略差于上官楠而失去圣主一位,已经怀恨在心,后更因上官楠得到他心爱的女子洛菲,更加愤恨不已,一直找寻机会报仇雪恨。
就在洛菲诞下上官楠的孩儿时,上官植将此事暴露于两族的视野之中,更煽风点火,煽动两族打 斗,正在此时,中原人入侵,玉盒和五令被抢,两族族人死伤无数,上官楠和洛菲为保两族被杀,两族把此劫归因于两人,从此两族便结下了不同戴天之仇。
隐族群龙无首,上官植顺势坐上圣主一位,从此,隐族的族人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上官植登上宝座之后,潜心钻研偏门的怪术,喜好饮用少女的血水以作修炼之用,在隐族,由于许多长老丧命于中原一战,实力悬殊,所以族人无力与上官植争斗,加上血族时常侵犯隐族地域,所以上官植一直被族人尊敬着。
几十年来,成为上官植盘中餐的少女不计其数,少女越来越少,为了延续功力,上官植把眼光放到了血族的少女身上,有时候连五岁孩童也没有放过。
尽管此已经引起许多族人的反对,但是上官植没有理会,反而全力打压,隐族的人都知道,如果要让圣主停止吸取少女的鲜血,那么就要把上官楠和洛菲的女儿抓回来,让圣主处置。
边疆的夜,黑得特别深沉,隐族宫殿大厅里,一身藏青衣袍的男子坐在其上,
白岩从厅外匆忙跑进,双膝跪地,低头道:“圣主,白林回来了,说找到了她,但是……”白岩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上官植一挑眉,厉声道。
“白枫死于中原人的手下,白林逃命回来,没有把她抓到。”白岩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他知道,圣主必然又会大怒了。
前方的男子一直没有动静,突然,细碎的声音传来,上官植一把站起,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再不能把她抓回来,你们白氏家族,就通通前来给本圣作修炼之用吧。”
此话一出,白岩双眸睁大,眼底闪过惊恐。上官植一拂衣袖,转身就走了,就在下一秒,他坐过的大理石高座“轰隆”一声,轰然粉碎,锋利的小石子,朝大厅四处飞溅。
白岩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一把爬起来,快步走出了大厅。
白氏家族的宫殿里,两个个长老摸着常常的胡须,围着伤势甚重的白林,均摇头叹气。直到白岩飞奔回来,两人才坐回了座位。
“白岩,圣主他,怎么说?”
“爹,圣主……对了,白林的伤势怎么样?”
“中毒甚深,中原人果然不简单,估计是东瀛传过来的阵术,不过,这点小玩意,对于玉盒里的宝贝,简直不值一提。”
“爹,玉盒真是那么重要么?”
“玉盒是祖先留下来的,得玉盒者得天下,不过,要开启玉盒,必须找到玉匙,这些年来,我们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白岩,你以为圣主费尽心思,撒下天罗地网找她回来只是为了报仇么?其实当年,就是她和玉盒一并消失的。”
白岩一脸惊讶,刚想开口道就被人打断了,“白岩,即使你不说,爹也知道圣主的决定,十几年来,我们白氏家族一直为圣主劳心劳力,提供修炼的少女,派到中原的探子不计其数,就是为了找到那孩子还有玉盒。”
“咳咳,是的,五令的下落我们早已得知,时日一到,便是我们偷袭中原,夺回五令的和玉盒的时候,可是,自从婴孩之时被带走后,她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销声匿迹。同时,血族的人也在找她,隐血两族势不两立,我们想得到的,他们必然也一样,所以,白林找到她却没有把她带回来,想必是死路一条,而陪葬的,就是我们白氏。”另一个长老意味深长地道。
“二叔,白岩明白,这次就由白岩亲自去,如何?”
“嗯……记住,一定要把她带回。”
……
晚风拂过,南府依旧安静。
萧茉在厢房之中,换上黑色的夜行衣,收拾好东西,朝刚刚前来院子的欣然吩咐了一句:“欣然,把青崖叫来吧,我有事要找他。”
欣然听罢眼里有些讶异和疑虑,随即点点头,便走去南溪的院子,把青崖叫了来,
自从昨晚阵被入侵,青崖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因为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感觉闯阵的人是萧茉,然而却不是,当下,萧茉突然说有事要找他,这……
青崖来到院子的时候,萧茉正坐在院子中央的圆桌上,抬头,悠悠地看着他。
青崖憨笑一声,大步走上去,坐下,爽朗问道:“萧茉,找我所为何事?”青崖说完,看着萧茉平淡的笑,不知为何觉得十分阴森。
“呵呵,没什么要事,南溪醒了么?”萧茉轻笑,双眼和青崖对视。
青崖冷不丁地就打了一个颤,干咳两声道:“公子无大碍了,医师说再过些时日,便能醒过来。”
“嗯,那就好,我怕等不及跟南溪道别了,明天就走了吧。”
“嗯?如此匆匆,为何不多留一阵。”
“不了,青崖,明日一早,我就离开。”萧茉语罢,拿起一茶杯,抿了一口。青崖的面前就放着一杯热茶,看来是刚刚倒好的。
萧茉看了青崖一眼,示意他喝了,青崖抽了抽嘴角,脑子却在不断思索着,考虑着到底该不该喝。
青崖最后还是干咳两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萧茉亲眼见青崖喝了下去,一会儿,才道:“你就不怕我下毒?青崖,哦,不对,应该绿瀛君。”
萧茉此话一出,仿佛在青崖脑海中炸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逃了早上的课就码了这么多了。
第六十五章 报仇雪恨
深沉的夜,星光黯淡,萧茉的双眼含着笑,勾起嘴角,冷冷地看着青崖。
青崖听罢双眼一瞪,但随即又冷静下来,轻轻笑了笑,阴冷道:“呵呵,觅王妃果然厉害,早就洞悉一切,本君真是失礼了。”
萧茉挑了挑眉,“是萧茉失礼才是,害你跟南溪在我面前假惺惺了许久,一定很累吧。我也快走了,所以在临走之前,有什么恩德仇怨的,也一并报了,只是不知道,刚才的茶是否味佳?”
青崖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便站起,“哼,萧茉,你以为我真会喝下去么?不过,本君怕,你这点小毒,奈何不了我。既然脸皮撕破,本君也不给你客气。”
萧茉听罢顿时也悠悠站起,双眸眯着,小声道:“我可没有说茶里有毒啊,青崖你真是冤枉我了。”
“你……”青崖接着想要答话,但是话音还没落下,一种锥心之痛顿时从他的手蔓延至胸口,让他呼吸顿时一窒。
“杯,杯子有毒?”
“哪里有毒又有何区别,只要能够杀了你。”
见青崖没有答话,而是头冒冷汗,向后退了两步,萧茉抬眸,冷冷地盯着青崖,嘲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就免了告别,干脆以刀相见吧。”
萧茉语罢,顿时从袖下推出一把匕首,双脚一蹬,瞬间就朝青崖刺去。
青崖一愣,霎时向后退了一步,手袖一甩,从里面抽出一条长鞭,在空中凌厉地甩动几下,立刻就像水蛇一样朝萧茉缠上来。
萧茉咬咬牙,闪过呼啸而来的鞭子,手抓鞭子的尾部,徒手捆了几圈,形成了和青崖对峙之势,然后拉着鞭子,顺势而上,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发着寒光,就在那一瞬,就像刺开了空气,飞快地朝着青崖的心脏部位插去。
青崖因毒发作,脸色已经开始发黑,他狠狠地呸了一口唾沫,手一用力,企图抽回鞭子,岂料萧茉也顿时一松手,跟随着鞭子朝着青崖飞奔过去。
青崖一个闪身,左手一掌,蓄力而出,看似就要打在萧茉的身上,就在那一瞬,只见白色的娇小影子,瞬间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抓着匕首的右手,不知何时抓紧,朝着青崖的脸就是一撒。
白色的粉末霎时洒进青崖的双眼里,火辣的刺痛感让青崖顿时收手,低吼一声:“贱人,竟然使诈。”
青崖的话音还没落下,萧茉双眼一眯,一个弹跳,瞬间就来到青崖的背后,青崖还没来的急转身,锋利的匕首“哧“的一声,插进了他的心脏位置。
那一刻,青崖才刚刚勉强睁开了眼,看着模糊的白色身影落入他的眼里。
冰冷的匕首瞬间被他的血液暖热和沾湿,伤口上纷纷涌出鲜红的血液,看着这个情景,红色的身影顿时浮现在萧茉的脑海之中。
萧茉咬咬牙,松开了抓着匕首的手,捻起雪白的裙摆,用力地抹了抹溅在手上的血,脸色有些厌恶。
罢了摇曳几步,走到青崖的面前,狠声道:“使诈与否我并不在乎,主要是我这个人,有仇必报,就算南溪他日找我报仇也无妨。对了,我忘了感谢你帮我解决了两个黑衣人,不然我不会如此顺利就拿到黄令。”
青崖盯着面前一身白色的女子,她就站在月光之下,五官精致,眼神冷漠,略带嘲笑地说出如此一番话,他的心脏似乎瞬时被挖空,狠狠地抽动着。
他死了不要紧,可恨的是,主子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是如此的狰狞。
“扑”的一声,青崖重重的身体到落在地上,掀起了一阵尘埃,暗红的血液缓缓漫出,沾湿了他的衣衫,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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