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喊着,不由自主的向玉道香快步走去。
假设玉道香一见叶尘,立时攻击他,黑血蛊母定会控制叶尘率先出手,或者逃离。可是玉道香现在摆出的姿态,以黑血蛊母的智慧糊涂起来,因为它从玉道香身上感受不到威胁。
玉道香本就是绝色之姿,当今天下,也只有花蕊夫人、小周后和契丹萧皇后能够与其相比。如今全力施展魔道中魅惑之术,再加上她与叶尘本就是情深意厚,相知相爱,鸾凤和鸣。这魅惑之术一经施展,更是蕴含了真情,即使在黑血蛊母的控制之下,叶尘本来还有一丝警惕,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
此刻的玉道香充满前所未有的诱人之色,黑色裙子柔软地覆盖她的**,却没法掩蔽反特别强调她能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线条。她表面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
看似矛盾,却偏又是那般自然而然、不着痕迹。这正是魔道魅惑之术高明之处,以此术用来对付天下间任何男子,只要其心志稍有失守,对施展此术的女子生出男女之想,女子会觑隙而入,将其制住或者置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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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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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走到玉道香身前,后者又撒娇的轻嗔道:“玉儿叫你坐嘛!还呆头鸟般站那里干什么呢?”
她低沉却充满诱人磁力的声音在佛殿内回荡着,令叶尘仿如置身在幻境中,根本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
叶尘当即便呆头呆脑的‘喔’了一声,移到玉道香前方学她般盘膝坐下。
玉道香像个小女孩般赧然瞄他一眼,垂首喜孜孜的道:“你个没良心的,这些天跑什么地方去了,让人家好想你!”
叶尘心中激动,本来就深爱着玉道香,哪能受得了她烟视媚行的情态,当即便陷入情乱意迷之境。
玉道香一双秀目闪着诱人的亮光,神态娇憨动人,声柔语软,轻轻道:“叶郎!抱我!”
话音落处,玉道香又羞人答答地瞥他一眼,两边脸颊泛起红晕,不想入非非的男子肯定是铁石心肠。而这正是魔道魅惑之术的厉害高明之处,施展过程中没有半点放。荡或邪淫的意味,而一颦一笑,无不引人入胜。
叶尘深情的看着玉道香,双眸中已经产生男女之欲:“玉儿…………”
话音未落,叶尘张开双臂,将玉道香抱在了怀中。玉道香秀眸异采涟涟,在叶尘张开双臂抱住她的瞬间,双手连连挥动,瞬间便将叶尘十七处大穴点住,叶尘当即便失去了移动和说话能力。
几乎与此同时,叶尘身体一震,双眸变得血红一片,神色之中爱意、感情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不似人类该有的漠然和寒冷。
…………
…………
大佛寺主殿外,叶尘被玉道香制住的瞬间,五名剑奴同样身体一震,然后双眼通红的向身边的华夏卫府金牌杀手出手。
事发突然,毫无预兆,五名剑奴又是全力出手,当场便有三名金牌杀手被一剑穿心,另有两名受了重伤,暂时失去战斗力。连继城带领完好的五名金牌杀手大惊之下,反应很快,开始反击,五名剑奴对连继城带领的五名金牌杀手,看似前者实力弱了一筹,但五名剑奴施展剑阵,且犹如疯子一般拼命之后,双方实力大体持平,一时间打了个旗鼓相当。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再也顾不了别人,比如说张无梦。
一道鬼魅般身影绕开战圈,身形闪烁中进入了大佛寺主殿。对着正准备出手试着将叶尘体内黑血蛊母逼出的玉道香淡淡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即使将黑血蛊母从叶尘体内逼出,叶尘也变成了一个白痴。”
玉道香闻言,抬头看去,不由脸色微变,说道:“张无梦,你竟然寻到这里来。”
张无梦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是凭着对阳日玉佩的感应而来。”
玉道香寒声说道:“当日你在上京将阳日玉佩交给我时,是不是便已经在阳日玉佩上做了手脚。”
张无梦摇头道:“算是吧!”
玉道香一脸警惕,冷冷的说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张无梦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尘,说道:“我是来帮你将黑血蛊母从叶尘体内逼出的。”
玉道香冷哼一声,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张无梦看着玉道香,说道:“我可以发道誓。”
玉道香不由一怔,但紧接着便是惊喜交加。他深知对于张无梦这样修道之人,发道誓意味着什么,更知道张无梦只要发了道誓,便绝对不会违背,除非他想让自己修道走火入魔,然后道心崩溃而死。
玉道香这般想着,冲着张无梦甜甜一笑,说道:“师父!您可否说清楚一点?”
玉道香在契丹上京,曾经以皓月公主的身份拜张无梦为师,此时突然叫张无梦为师父,神态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而她的玉容和体态,却充满成熟诱人的味道,两方面合成奇异的魅力,即使以张无梦的道心也是一阵恍惚,微微闭目,然后睁开眼才恢复一片清澈。
玉道香眼见自己的魅惑之术如此轻易便被张无梦破去,便索性恢复如常,淡淡的说道:“半步先天强者,果然厉害。说吧!具体要如何帮叶郎逼出黑血蛊母。”
张无梦丝毫不以为忤,还笑意盈盈的道:“我现在会告诉你有关‘日月星’三佩的不传秘密,这些秘闻即使是你父亲玉老魔和太一道的陈景元都不知道,至于楼炎明更就不知道了。而当你明白事情的始末之后,便会知道我所说不虚。”
玉道香心中一震,心想张无梦说出来会是如何惊天动地的秘密呢?为何他有把握自己会和其合作?
张无梦说道:“首先我必须介绍自己的出身,好让你明白为何我可以如此清楚日月星玉佩的秘密。”
玉道香突然说道:“我知道楼炎明就在这附近,随时可能出现。”
玉道香在追叶尘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楼炎明的踪迹,知道后者是冲着叶尘而来。
张无梦从容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他敢进来捣乱,我们联手杀掉他如何?”
玉道香为之语塞。
眼前的张无梦和楼炎明的同一个级数,如她和其联手,恐怕强如楼炎明也有一定可能性将其击杀。
事情的变化,完全出乎玉道香意料之外。忽然间,他才察觉到主动控制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张无梦手上,所以张无梦才如此胸有成竹,一副不愁她不乖乖合作的态度。
细想又似非如此,张无梦说出来的一字一语,都透出来自心底的诚意,像真有信心说服自己的样子。
不等察觉到有些不对的玉道香多想,张无梦又说道:“我之所以这么清楚‘日月星’玉佩,因为这玉佩中除了星佩之外,其它两枚玉佩本属我父亲所有。”
玉道香失声道:“你父亲?”
张无梦徐徐道:“我父亲也是陈景元的师傅。”
这一点,玉道香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玉老魔在生前给他说过,不过他还是一头雾水的道:“这和‘日月星’玉佩又有什么关系?”
张无梦道:“你听我说过之后,便会知道是什么关系了。我父亲空拥道家至宝阴月和阳日玉佩四十多年,一直寻找天星玉佩但却是一直未能找到,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我现要告诉你的事,是我父亲在临终前对我所说————天下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日月星’玉佩的秘密。”
玉道香说道:“你和陈景元本是师兄弟,后来反目成仇,一南一北各建立道统的事情,我听我父亲说过,你就不用说了。”
张无梦并不意外玉道香知道这些寻常人根本不知道的秘辛,而是接着说道:“自爹辞世后,我心中充满仇恨,虽然想着向夺走阴月玉佩的陈景元报复,但主要还是想将阴月玉佩夺过来,然后找到天星玉佩。但是不管是我,还是陈景元数十年下来一直没有找到任何天星玉佩的踪迹,直到叶尘突然出现在永乐边城,我和陈景元才利用各自手中玉佩感应到了天星玉佩的下落。”
玉道香有些不耐的说道:“这点我知道,你直接说重点!”
张无梦眉头微蹙,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说道:“我父亲曾说过,天星玉佩会与拥有先天之体的人同时出现在世间,亦只有这个人,可以令‘日月星’三佩合而为一,当三佩合一之时,进入洞天福地的封门将会打开。”
玉道香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洞天福地?封门?”
张无梦双目闪闪生辉,道:“没错,就是我父亲和你父亲玉老魔,以及我和陈景元,以及楼炎明都一直寻找的洞天福地的封门!古老相传只要实力达到半步先天,便拥有了进入通天福地的实力和资格,而只有进入洞天福地,我们这些晋升至半步先天的老家伙才能够更进一步,真正的晋升至先天强者,脱胎换骨,真正达脱离凡境,增加千年寿元。而‘日月星’三佩合一打开那是我们进入洞天福地唯一方法,如今只有叶尘才能打开洞天福地的封门。”
玉道香从她父亲玉老魔那里也听过这方面一些事情,只是没有这般详细深入罢了,此时不禁深吸一口气道:“此事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通过这所谓封门入口,难道真的可以进入洞天福地?不知道能不能找找到道家宝典《太平洞极经》呢?”
张无梦道:“想必你从你父亲那里听说过《太平洞极经》吧!只是此经早失传数百年,是否藏在洞天福地里,无人知道。”
叶尘开始相信张无梦不是编故事来骗自己带着叶尘配合其行事,一来因张无梦语气透出令人无可怀疑的真诚,更因张无梦说出来的事既匪夷所思,又合乎情理。但张无梦一直没有说如何帮助叶尘逼出黑血蛊母。
玉道香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叶尘,说道:“你又如何帮叶郎逼出黑血蛊母?”
张无梦说道:“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据我父亲所说,手持日月星三枚玉佩,将其合一,洞天福地封门被打开的瞬间,会有先天之气灌注于手持玉佩之人体内,以先天之气的强悍,到时候你稍加引导,便可将黑血蛊母从叶尘体内逼出,或者将其直接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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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真无’道长
玉道香皱眉沉思半响之后,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三佩合一时,具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张无梦摇头道:“我已经将我父亲临终前所说全盘告诉了你,至于三佩合一时的具体情况,我想没有人知道。”
玉道香沉默不语,半响之后又问道:“我想知道‘日月星’玉佩到底是怎么来的?”
张无梦好像有用不完的时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的表情,解释道:“传说‘日月星’玉佩是黄帝之师广成子白日飞升后遗下来的,还于坐化处以指刻地写下‘日月星’玉佩的秘密,这段留言被记载在《太平洞极经》内,由那时开始,三佩从未试过合而为一,因为天星玉佩在叶尘出现之前,便从未在人间出现。”
玉道香感到此事实在有些玄乎,便说道:“若是到时候叶郎未能令三佩合而为一,或者洞天福地的封门也没有打开,又当如何?”
张无梦一双眼睛神光闪闪地凝望她,若无其事的道:“我便助你们杀掉楼炎明如何?”
叶尘愕然无语。感觉到自己被张无梦说服了,何况纵使张无梦骗他,她仍有应变的能力。当然,寺外连继城等十名金牌杀手与五名剑奴火拼,且互相有死伤之事她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察觉。只是她时刻不能离开叶尘,即使知道也无力去做什么。更何况,在玉道香心中,将黑血蛊母从叶尘体内逼出才是第一位的,至于华夏卫府其他人的死活,她实际上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
…………
离东京开封越来越近了,赵匡胤和随从的大臣将士们都有些激动,西巡毕竟近一个月了,他们又要回到这个喧嚣的、但却是十分熟悉的都城了。
队伍正在行进中,忽见前面一条小河岸上,一棵粗大的柳树下坐着个衣冠邋遢、满面污垢的道人。他敝露着灰腻腻的胸膛,打着赤脚,向着赵匡胤的车驾手舞足蹈,嘿嘿嘿大声傻笑。
赵匡胤斜倚在宽敞的马车内,正在朦朦胧胧地打着瞌睡,听见有异样的动静,便向前坐正,从车窗口向外张望,觉得这个衣衫褴褛的疯癫道士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正想着,那道士却突然从树下站起身来,赤着一双脚丫子向大道中间跑来,对着赵匡胤的马车远远笑着喊道:“别来喜安?”
见这疯道士如此放肆无礼,护驾的侍从们顿时火冒三丈,一个个怒气冲冲地迎了上去,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拉扯着他向路边拽。
那道士却不在乎,仍然以手指点着赵匡胤说:“人云‘苟富贵,勿相忘’,一当皇帝,就如此健忘,真个是贵人多忘事。一别三十年,难道就不认识了,还记得关中聚饮吗?”
听着这个道士满口不伦不类、疯疯癫癫的胡话,众人都大吃一惊,唯恐赵匡胤责怪自己护驾失职。赵光义驰马向前,对侍从们沉声喊道:“混账东西,还不把他捆起来,送交地方。”众侍卫答应一声,手持刀枪,正要动手,却听赵匡胤说道:“慢着。让他过来。”
然后赵匡胤便让马车停下,从马车中下来,走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喜,脱口说道:“啊呀,原来是你,久违了,几十年不见,叫朕找得好苦啊!”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也不知道这道士究竟是个什么路数,只能干瞪眼瞅着。只有赵光义在无人察觉到角度中,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赵匡胤却不管他们,上前拉着那道士脏兮兮的双手,径向小诃边的柳树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对侍从和臣下们说道:“你们可各自歇息。拿过些酒菜来,朕要与这位道长席地畅饮。”
原来,这道士正是赵匡胤在年轻时,只身闯荡江湖,在关中一喧结识的一个自称“混沌”,又叫’真无’的道人。此人行为怪诞,放浪不羁,唯一的嗜好就是喝酒,鲸吞牛饮,堪称海量。
当年赵匡胤还是禁军中一名寻常将校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遇上了这个道士。当时两人相谈之下,甚为投缘。从那以后,便常在一块,豪饮畅谈,几至烂醉如泥。
这道士喝了酒以后,便手舞足蹈,又歌又笑,常常没头没脑地唱上几句,歌词不伦不类,让人听了茫然不解。当赵匡胤与这个道士分手的时候,道士设酒送行,二人也是在野外道路旁,抵掌痛饮。这位道士又喝得酩酊大醉,醉后故态复萌,放声而歌。但奇怪的是二人虽然对面咫尺,那歌声却似从半空中传下来,而不是从他的口中唱出来一般。且歌声又轻又细,随着微风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唯有赵匡胤独自一人能够听到,其他过路之人浑然不觉。
最主要的是,歌词中有两句道:“金猴虎头四,真龙得其位。”赵匡胤听后,不知何意。待道士醒后,几次诘问,他都以酒后醉言无凭推托,不肯细道其详。
酒后二人各奔东西,自那以后,再也未曾谋面。直到建隆元年赵匡胤禅代登基,当上了皇帝。事后他突然想到,这一年是庚申年,以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