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等上五天左右,皇甫尚暂时不想多等,便说到时再看。
偏是此时,欧阳醇却找上门了,正要问他之前沈钟元大闹萌教的事,追问他当日发生了何事?
皇甫尚闻言故作不悦地回话:“欧阳兄,你可真是好介绍,这个沈钟元居然四处污蔑我,前日还要在山上大开杀戒,要不是我侥幸逃脱,就被他弄死了。
临了好心劝他罢手,却反咬我一口,恨恨说要找族中长老撑腰,到时候我萌教覆灭,还得多谢欧阳兄了。”
欧阳醇听了也是一阵脸红脖子粗,胡须都快烧着了似得:“皇甫贤弟真是罪过,我与他师父本是神交多年的老友,本以为这少年也是不错的修士,谁知竟然如此无礼。
但此事闹大了,终于不免麻烦,沈钟元对你们无礼,我必要替你找个说法,只是他人在何处,你可要给我说实话。”
显然,海上沈家可能收到讯息,竟然托他来打听。
当日杀死沈钟元时,皇甫尚是暗中做的手脚,连南宫梦她们都不知道,此刻更是一口咬死:“那就罪过了,我本想跟他握手言和,他反而不顾而去,天知道去了哪里?”
两边一番对质,却说不出沈钟元下落,但皇甫尚提到一事,却让欧阳醇更加吃惊。
“但我知道一事,此子加入了猎丹师联盟,可能要对各大宗门不利,欧阳兄还是去劝劝他家里人,当心别走进绝路。”
说完,拂袖离去,完全置身事外。
而此刻,金明辉的尸体已被人发现,天照会收到举报,说是某处山洞血腥气极重,怀疑出了大事。
没想到却发现几名青年修士的尸体,让卢天放等人紧张起来,急忙通知上去,汇报给神州联盟知晓。
很快联盟派下人来,却强行接手了一切,将天照会等人摘了出去,负责这场血案事宜。(。。)
第一百七十章 有仇,我当场就报()
皇甫尚回去后,很快收到消息,说是天照会被人排挤了,自己辖区内发生修士血案,却不能插手处理,当即就暗自笑了。
那件事的罪魁祸首,他自然知道是谁,不过却不能表现得太过积极,而当听完任添堂所说,却立马去集市要看那三位什么反应。
此刻的天照会,也算是人强马壮,得到烟云庄的协助,很多事情都办得得心应手,双侠在管理上还是有一套的,而对于天照会被排斥的事,似乎也很是不满。
卢天放这会儿正在集市上喝得醉醺醺,表示壮志难酬,还臭骂那什么神宗的人,嘚瑟什么?
皇甫尚正好见到了,便笑说:“什么人惹咱们卢会长生气了,这不是找屎呢?”
卢天放一看是他,忙说来得好,先陪我喝一杯,其他的咱都不管了。
皇甫尚摇了摇头,旁边展飞却叹气说:“真是的,管那闲事干嘛,我看这回的血案来头不小,咱们不馋和最好。”
“怎么,你们是说附近山头的血案,我昨日也听说了,据说挺血腥的,到底怎么回事?”
装作不了解的样子,故意问了一遍,展飞带着气就说了些,最后警告他,不要胡乱插手,没他的事。
皇甫尚却摇头:“别的我不管,就是这什么神宗……东方神宗是吧?到底哪儿冒出来,比你们还高级,居然说不让你们插手就不能插手?”
一听这话,卢天放气得把酒瓶都给摔了:“他们神个屁,都是些靠祖辈萌阴的家伙,没有联盟长老的提携,他们能混起来?”
话方说完,却有人接嘴:“怎么。你不服气啊?有本事也找个爷爷,磕头认祖宗去啊,没那个命就别替古人担忧。”
皇甫尚闻言立马呵呵了,回头却见到一群穿着华丽的小子,悄然走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背着拉风的飞剑。耀武扬威地不行。
想必就是东方神宗那帮太子爷,这抢了人家饭碗,还要过来嘲讽。
换做是皇甫尚,就非得当场打脸不可,但他目前不易招摇,却坐看好戏。
果然卢天放怒了,就要过去砍他们丫的,却被展飞死死拉着:“跟这些大少爷嚼什么舌头,回去继续喝酒老大。”
“谁是大少爷。别在这儿乱叫。”里面有人不满意,顺手亮出飞剑,立时狂风大作,颇有要吓唬一下的意思。
谁知飞剑还没祭在半空,却无端泼来一泡黄尿,直接把飞剑浇了个黯然无色。
却见不远处一个少年,正举着一个光屁股小孩,用小便进行攻击:“唉。对对就是这样,往左一点儿。再往左一点儿。”
“混小子,你干嘛?”飞剑被弄污的家伙,当场骂道。
谁知那少年却还振振有词:“干什么,对着垃圾当然是施肥让他长得正常些。”
不用问,这少年正是白玉锦。
皇甫尚看到这里,当场鼓起巴掌。表示再来一段。
东方神宗的家伙们却气得不行,表示要砍了这三个人,谁知有人分人群出来,却咳嗽一声说:“我说各位,大家也不要做这意气之争。事情你们也看到了。下手的人有多凶残,你们也都知道,何必自己揽事?”
“还有啊,天照会是神州联盟的下属组织,而我们是联盟的嫡系,换言之你们也是归我们管。以下克上,这是没有好出路的。”
说完,此人冷冷扫过盛怒的三人,却忽的落在皇甫尚脸上,竟有刹那间的惊讶。
皇甫尚此刻也是一阵警觉,这个气息有些熟悉,虽然对方极力掩饰,但他感觉得到,很可能就是猎丹师老七。
所以压抑着内心的惊讶,却依旧保持着玩味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而置身事外。
对方的目光也只是一扫而过,又去关注卢天放三人的反应。
展飞闻此言,默默掏出鼻烟壶,甚至松开了抓住卢天放的手:“既然这样,我们就只有好好配合了,你说是不是锦儿?”
“当然,作为下属,我们一定会好好配合的。”白玉锦也是笑得让人惊悚,仿佛一个小恶魔似得。
皇甫尚当时呵呵了,这可真是遇上硬骨头了,看对方怎么闹下去?
带头的闻言,似也没什么好脾气,便拂袖说:“一群疯子,大家伙儿听着,若要有人捣乱,一概不要留情。”
说完耀武扬威地从几人身前飘过,不忘轻蔑地瞥了几眼,皇甫尚却安抚起三人:“算了,有人替你们效劳,难道不好吗?这事我看他们也兜不住,万一出了岔子,正好黑锅他们去背。”
“怎么,你是要给人当狗腿子吗?”展飞很不客气地问。
皇甫尚摆手说:“老子才没那闲心,至少目前咱们目标一致,我也很想看这帮人倒霉,你们放心我这就去通知所有熟人,拒绝配合他们。”
说完,也转身走了,却尾随着这帮神州宗门的人,看他们要去往何处。
皇甫尚猜到领头可能就是宇泽郢,知道他见到自己肯定会坐不住,心说得把他引开才成。
半路亮出傀儡娃娃叶枫儿,使出了傀儡术,随着一道灵符使出,去用随手摘来的树枝,慢慢凝聚成人形,将一道气息,送进人偶体内,指挥着他跟了上去,故意露出行踪,让对方发觉。
略等了片刻,果然宇泽郢发觉跟踪的傀儡,将找了个借口半路折回,想要抓住跟踪自己的人。
皇甫尚抢先一步,祭出一把金剑,指挥傀儡飞也似的离开。
没多久宇泽郢化作一道白色身影,飞身而出,直追着傀儡消失的方向,猛追了出去。
皇甫尚眼见对手上当,并不急着上去,反而多等了片刻,随后放出四不像骨儿,骑在上面大摇大摆跟上了剩余的家伙。
不想一帮人心却挺宽,竟是在附近找了一处洞府玩乐起来,根本没把什么血案放在心上。
皇甫尚来到洞口,主动登门拜访,虽然感知到似有什么禁制,却随手使出山水乾坤图,立刻破掉。
翻身从四不像背上跳下,让这大家伙镇守在洞外,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
里面几人正喝着仙酒,品着灵果,放浪形骸,突然见个陌生人进来,不由发问。
“怎么,这不是方才集市里遇见的小子,你倒跟来了?”
其中一人见他进来,不悦地问话。
皇甫尚却微微笑着:“没有,其实在下是想跟各位反应个情况。我听说这附近天澜峰的萌教,最近很是出风头,各位可曾调查过他们?”
“萌教啊,就是那个天元宗出来的废物?”几个家伙哈哈大笑,竟不当一回事,“我看也就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算什么。还说什么脱离天元宗,建立这个派那个教的,这种没身世的家伙,又算什么?”
“哦,是吗?”皇甫尚听着不动声色,“那各位可知道,萌教最近发生了何事,他们跟和人结下了恩怨?”
“这个不知道,区区一个被除名的九流门派,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又一个家伙,狂妄地说。
皇甫尚却摇头叹气:“只怕你们不知道,神州有一个可怕的组织,名叫猎丹师联盟,最近动作不少,正打算占据各大宗门,独霸神州。你们身为神州最尊贵的宗门娇子,岂能不管不问?”
“你这人,罗里吧嗦,到底要干什么?”另一个喝多的家伙,却不由站了起来,亮出一把银闪闪的飞剑,指住皇甫尚胸口要给他些厉害。
谁知皇甫尚却闪电般探出两指,径直夹住此人剑锋,猛地冒出一股热气,立时将剑刃卷曲,反弹了回去。
啪的一声,抽在此人脸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人也清醒了几分。
不等他明白过来,皇甫尚一脚踢在胸口,骂说:“所以,我正要说吗?小爷过来,就是让你们这帮养尊处优的蝼蚁,清醒一下。”
随即不再留手,双手凝聚强大的杀气,猛扑了上去。
一脚又把这些人面前的桌子,给踢翻了个,惊得四散躲开。
一群筑基期刚入门的家伙,哪里是他的对手,四五个人猛扑上来,全然不顾什么仪态,皇甫尚却也没客气。
诛仙宝剑凌空祭出,嗖然化作无数金光,顿时挑翻了两三人,跟着两张符咒在掌心瞬间书写完毕,嗖然化作一道火焰。
配合着五行法术,以及飞剑之威,这帮不可一世的家伙,竟被打了个头破血流,最后开始自己踩踏,什么法宝神兵都用不上了。
“你什么人,跟我们作对,知道神州联盟什么来历吗?”有个家伙还不服气,要再挑衅,被皇甫尚上去擒住腕子,噼啪两巴掌直接打得脸颊跟火烧似得。
“管你什么狗屁,跟我耍大牌,你们还不够格!”随即一脚凌空落下,直接把这人踢倒在地,踩在了脚下,“神州之内,除了我不需要别的什么大爷了。”
然后飞剑嗖嗖落下,任何一个家伙都逃不了被砍的命运,全身上下划出无数血痕,全都给弄怕了。
皇甫尚见打得差不多了,随即亮出傀儡人偶,丝状真气立时挥洒而出,将第一个要逃的家伙,直接拉了回来。
“要走,那可不行,我们还得好好谈谈才是。”
然后,操纵着那人的身体,直接让他跪倒在地,摆出无比虔诚的姿态,对自己说道:“大哥,请收下我的膝盖!”(。。)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已无路可逃()
傀儡术一出,眼前的神宗众人都成了待宰羔羊。
毫无还手之力,便被皇甫尚一一驯服,随后追问他们,究竟查出了什么。
却交待说在山洞内发现了惨案,死去的都是神宗新入门的弟子,其中就有金明辉的尸体。
看样子像是火拼,不知起了什么纠纷,而那处山洞也是最近才被人以神力开凿好的,像是一处秘密据点,因此怀疑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图谋。
皇甫尚闻言皱眉问说:“只有这些吗,没有发现别的?”
他记得之前明明将海神戟留在原处,为何没有发现,只怕是被宇泽郢给收去了。
随后有人怕他再出手制裁,慌忙说:“还有一件事,宇师兄收走了一件法宝,应该是中饱私囊了。”
“胡说,宇师兄来历非凡,会干这事?”
其他人插嘴,忽然内讧起来,显然当成是宇泽郢缴了物品,却扣下来自己用了。
皇甫尚不由失笑,却很严肃地喝问:“不要聒噪,你好好给我回忆,究竟他藏起的是什么物件,可有特别的标记?”
那名弟子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急说:“想起来了,好似一把长戟,因为和寻常飞剑不同,所以我有印象,还是银光发亮的。”
这么一说,也有另外的弟子附和起来,说刚进去洞内确见过此物,但最后清点时却没有了。
皇甫尚暗道果然如此,让人移过来一个石墩,坐下来说:“看来。你们这位宇师兄有些不正常,你们可要当心了。他可能和发生的血案。大有关联?”
神宗众人面对着他的yin威,不敢有所质疑。却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便是此时,洞外传来一阵嘶吼,应是骨儿遇上了对手,要强行闯进。
皇甫尚把手一挥,却呼唤外面的骨儿,暂避离开,随即背转身端着一杯美酒,凝望着洞外即将进来的老友。
此刻,一路追寻傀儡的下落。却未有结果的宇泽郢,终于赶了回来。
他在洞外惊见一个巨大的四不像,无端拦住去路,就知道不妙,当场显露手段,要驱赶此兽,谁知苦战不到几回合,对方却突然不顾而去。
等杀进洞内,竟见到一副狼藉场景。出现在眼前。
而皇甫尚正坐在石墩上,宛如主宰一切的霸主般,慢悠悠等着自己。
“你可来了,却还是来晚了。”皇甫尚微微笑着。却瞥了眼左右都挂彩的神宗门人,“见你不在,我跟你的师兄弟们。好好交流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知晓你的真面目。”
“什么意思。你是何人?”宇泽郢故作不知,怒目相问。
皇甫尚却托着酒杯。猛地往前一掷:“你还装什么洋蒜,猎丹师的老七,我已经看破你的身份。还不给我拿下!”
一句话,神宗众人齐齐围上,犹如打了鸡血般,就跟宇泽郢拼了命。
宇泽郢早有防备,嗖然祭出飞剑,圆圈就是一斩,剑光赫然荡去,立时扫倒两人。
“你们疯了,我是你们师兄,难道要听这个外人的话?”
“对不住大师兄,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一个个都是浑身颤抖着,却不得不拼命上前,只缘被皇甫尚以傀儡术控制,难以抗拒。
宇泽郢遭遇围攻,又难以下死手,顿时明白自己中计了。
忽的一掌拍出,竟是打出一道符咒,轰击到墙面上,立时炸开一个洞口,想要趁机逃去。
哪知皇甫尚早有准备,双手立刻凝结法印,使出一张土系符箓,打在地面上,竟使出了五行术法。地牢之术,强大的气息操控着山洞的土石,立刻将炸开的洞口重新封上。
宇泽郢身形刚刚闪到,却没了出路,无奈一拳轰在墙面之上,立时震起层层尘土。
“这才对嘛,使出你的本来功夫,猎丹师里代号老七的金达炎,对不对?”
一语道破对方身份,宇泽郢也是眼神一阵收敛,随即手中飞剑更是撒手而飞,再不留手。
顿时这帮上来围攻他的,可就落在了下风。
而宇泽郢也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护体罡气凝聚成型,瞬间在双臂上多出两把锋利的宝剑。
猛地凌空一斩,立刻划破三人的胸膛,当场倒在血泊中。
随即右手宝剑转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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