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我叫他取名君一当,纪念你的伟大便是。”
金王玉道:“然后呢?还少了另一样聘利,夫人她老公,如何去寻找。”
君小心又问向第一当:“你以前不是说独孤城主因为送琴女儿,已被妖人囚禁?他
被囚在哪里?”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最主要原因。”
“你也不清楚?”
“只知道大概位置……这么久了,也不知城主变得如何?”
“在哪里?我们快去找。”
“其实妖人从七音城撤走,也一直未离太行山区,他往北移,另找一处险地,我和
他联络地方即在那里,相信城主也该四在附近才对。”
“咱们走吧!”
君小心极欲寻得独孤城主,时间愈短愈好,如此自可表现出自己功力非凡,把不可
能之事,一眨眼全变得可能,也好让独孤夫人惊得目瞪口呆,对自己刮目相看,亲家公
叫个没完。
第一当领着两人,往那神秘山峰掠去,花了半天时间,大约掠过十数座山头,前面
已规来白雪痕迹,想是山峰过高,常年积雪不化。
第一当道:“这是傲雪峰,山势陡峭险恶,你们要小心。”
指示一番路线,三人又往前掠去。
愈人里边,积雪愈厚。过了百剑屏,又见千险崖,君小心和金王玉功力已无法行走
此崖,只有让第一当扶于肋下,掠崖而去,每换一步,被踩岩石即晃动落入深渊之中,
着实惊险万分。
过了此崖,眼前积雪冷白,绵延数里,有不少山峰利尖如到,耸插其中,闪着亮光
甚是炫目。
第一当道:“这是万针台,山峰有万座之多,每座皆是寒冰所凝结,又尖又亮,跟
外差不多,行走时要注意地面,虽然看似一片平坦,其实它可比千险崖难走、万丈深渊
全被冰雪封住,除非轻功绝顶,绝不可贸然前行。”
他抓起一把雪花,捏成一团,往左前方十余丈丢去。雪团落地,那地方突然无声无
息下陷,露出一个大坑洞,甚久才从此洞传来淡淡回音。
君中心和金王玉见状,为之昨舌.这地方果找不是人来的。
“我和妖人就在里边不远处见面,想必城主也在这里的某个地点。你们慢慢跟我来,
别踩锚地方。”
君小心忽而把腰带解下,一头交手第一当,干笑道:“还是这样比较保险,这就和
阎罗王打赌一样,输不得。”
第一当淡然一笑,也抓着腰带,免得他担心。
金王玉急道:“我呢?”也想解下。
君小心道:“你跟我绑在一起就行了。”
金王玉这才满意解下腰带,一头扣向君小心腹部,两人差了四五尺远,对行动并无
阻碍。
绑妥后,第一当才领两人进入万针台。两人踩在地面,心头总是浮动不安,脚步更
是不稳.好几次都差点辟空而掉挂空脚,幸好有绳索缠着,否则将有住命之忧。
两刻钟一过,总算进入目的地,四面瞟来,亦无多大变化,仍是尖峰四立,白雪遍
地。
君小心走到地头,总算嘘口气,两只脚被吓得有些软了,甚是不服气:“我就不信
踩不了你!”
两脚用力猛跌地面,倒也舒服,遂又猛然跳起,往下顿撞,猝然叭地脆响,雪地竟
然陷裂成坑,君小心哪知这里也是陷井,哎呀尖叫,人已往下落去。
金王玉大叫不好,赶忙扑去想抓人,却忘了自身和君小心还用腰带连着,现在君小
心掉下去,牵动腰带,也把他拖前,他又往前扑,正好加快速度往前撞。他又尖叫不好,
眼看头身要栽入坑洞中,赶忙伸手横挡冰面,却仍被拖力往下拖,双腿又张开,始挂住
坠势。
他唉唉急叫,事发突然,第一当这才掠冲前来,右手抓提金王玉左脚。始将两人给
提上冰面。
君小心惊魂甫定,脸色吓得发白:“这是什么鬼门关,处处皆陷井?”
金王玉瘪笑:“你要过鬼门关,还要把我给拖进去?”
君小心干窘笑道:“意外嘛!其实我是在试验你的腰带耐不过。”
“试腰带值得你这么玩命?要是不耐,怎么办?”
“只有下面见啦!”
“你错了,不耐就断了,我不会跟你下去,更见不着。”
“呵呵!还是耐的好。”
两人视目,说不出的会心笑着。
第一当也感受淡淡笑意,随即说道:“此处能站人之地,也未必是岩地,有的是冰
层结得较厚的原故,还是别乱跳的好。”
君小心惊笑着:“跌了一次,我哪还敢再乱跳,我可不想真的去见阎王。”
第一当淡然一笑,说道:“也因为此处馅饼甚多,妖人甚有可能将城主因在冰层下
面深崖洞中,我自难以寻得,须靠少侠超脑力来找寻,才有办法找出正确位置。”
君小心点头:“行,我来找人,你来救人,咱们现在就开始!”
他立即用马步,想运出超脑力,搜向四面八方,突又觉得两腿软软地,已著笑:
“老前辈,我看你还是替我找块岩地吧!没踩到地面,我总是定不下心。”
第一当谈笑,遂在一座山峰旁。挥掌劈开冰层,露了地面。君小心这才安心地立在
那里,开始运功逼出超脑力,开始搜寻四面八方。
他运功时故意抖着双脚,金王玉瞧得惊心不安,双手把腰带抓得紧紧,以免又被他
拖入地底。
第一当瞧着这对宝,感到想笑,然而为免干扰君小心,他还是得气凝神,尽量地少
发出声音。
君小心脑波往四处搜去,传回不少奇奇怪怪回被,似被激荡中的回流,他再次认真
辨别,终于找出眉目,那回波不停映出妖人形象,似如恋爱情人般纠缠。
君小心感到莫名想笑:“难道会有母的妖人?否则怎会有谈情说爱,不规矩的举
动?”
第一当欣然惊喜:“我找到了城主?”
“我不敢确定,不过那传回来的脑波甚是怪异,就和男女相亲相爱一样。”
“位置在哪里?先找到地头再说。”
“在……该是东边吧……”
君小心往日出方向指去。第一当立即引路,带着两人寻向东方。
边行,君小心边问:“老前辈,你不是曾经见过妖人真面目?是不是青黑色皮肤,
还有一些枯青透明状晶体,像果冻一样布满全身?”
“不错,正是如此,还有一股沉酸臭味。”
“跟我脑中映出的形貌一样,你想会是另有一只妖怪?”
“不可能……若有,为何二十年来,我未碰着?”
“说不定他老婆病了,他在等老婆复原,才会待在这里。”
“也只有找到再说了。”
三人小心翼翼往前搜寻,君小心则感应出那胞波越来愈强,终于找至一座晶白高峰。
君小心已露出笑意,往上指去:“就在上面。”
第一当闻言,立即掠往峰顶,此峰要比其它山峰要尖得多,简直和利针一无两样。
第一当试图在四处找洞穴,却不可得.直到百丈峰顶,有若尖塔。根本无落脚处,哪见
得独孤城主?
他不禁间往下方:“少侠确定胞波发自这里?”
君小心回答:“对呀!怎么,找不到人?”
“这里空无一物。”
“该不会藏在山腹中吧?”
“若是人,埋在山腹,恐怕活不了多久。”
“那妖人奇怪得很,不能以常理谁想。”
“我找找着。”
第一当遂往峰顶切掌,劲道过处,打得尖峰四散,原是坚冰堆成。他却感到此冰峰
硬度并不比石块差,一掌打去,只能切下几尺深,也未见着什么,若想毁会见十丈宽圆,
百丈高的冰峰,恐怕非一时所能办到。
他劈砍一刻钟之后.实也显不出什么效果。
君小心交有想法:“我试试看,那妖怪能毁去偌大少林、武当寺庙,我用他是同行,
难道还毁不掉此小小冰峰?”
第一当听他叫唤,也飞了地面,想瞧瞧君小心欲如何毁去冰峰,
君小心立即摆稳马步,开始运功逼出超脑力,直摄整座山峰,脑中不停想着如何逼
出脑波以塔毁冰峰。他之所以如此试验,乃是上次在丹棱小镇以朝脑力摄得金王超脑袋
欲裂,此情景,他并未忘记。现在也好借此机会练习一番。
只见他两眼瞪直,快哧出火来,身躯开始抖颤,青筋暴胀,让人感觉出他身上似有
无限张力,得以逼得人透不过气。
金王玉终又见着他如此表情,昔日情景历历浮现,不禁开始注意山峰。果然也随着
他身躯抖动而动颤着,不少冰层雪团开始往下滚落。
君小心还得甚紧,已忍不住喝声直叫,那声音刚的愈急,他脑波摧得愈深,若能见
着电光般不停时冲山峰,已迫得山峰晃动更厉害。
他不停逼尽功力,体内两道劲流四处乱蹿,他却管不了许多,脑波震力不够,他又
想到自己尖喉声,立即改喝声为尖啊叫音,音如千刀万剑.刺得第一当和金王玉好生不
舒服,赶忙移到他后头,压力方自减低。
君小心尖音直叫,逼到极处党如百万蜜蜂嗡嗡尖音汇成一把利剑,一道无坚不摧音
束,撞向冰峰,音束猛钻冰峰颤抖隆隆,音未就像炸药般炸开,君小心猝又尖吼,有若
炮弹轰来,那冰峰终于抵挡不了而炸开。
轰然一响,碎冰四射,三人赶忙伏倒地面。那薄冰四射后,掉落地面,有的落于软
柔的雪花层,落地砸破冰层,掉落深渊,除了些许砸向较梗冰面,发出咔咔零落几声外,
立即又恢复沉静。
金王玉叹服道。“老大,你的声音是无声炸药,无坚不摧也!”
君小心得意道:“哪里哪里,只是略施小功力而已。”
金王玉说:“可是你不是说要用超脑力,怎么后来变成了叫声?”
君小心笑声一倡,随又耸耸肩,有些瘪意:“我后来想通,好好一个人,怎能跟东
西斗脑力?所以才改换叫声,效果是一样,呵呵!超脑力是用来对付人的。”
金王玉轻笑:“有道理,脑力、音力一样出色。”
两人还躺在冰面你一句我一句搭唱没完。第一当却在乱冰碎屑之中,发现一口四方
冰棺,里头装着一个人,似乎即是独孤放。他赶忙起身奔前,目中不断叫着城主,冰棺
中人却无反应。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他叫声惊住,张目望去,也发现冰棺,快步追了过去。
第一当一眼即看出他即是独孤放,只见得他熟睡般平躺冰棺之中,双手抱胸,面色
冷白.表情宁静,似已死去,周身却涂满那妖人特有的青色水晶冻,映在白冰之中,特
别清新醒目。
第一当轻叹:“恐怕死了,被冰冻如此之久。”
君小心赶来,瞧了几眼:“没死啦!那脑波就是他所发出,奇怪怎么老是传来他跟
妖人谈情说爱的亲蜜胞波?”
第一当道:“或许妖人想制住他,把身上青液涂满他全身,因而引起他幻想吧!”
“这么说,倒是有理,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在恋爱……”
说及此,君小心也觉得想笑,若是跟那妖人谈恋爱,那将会是什么局面?
第一当闻及君小心说他未死,立即伸手摸向冰面,以凌空引力手法感应他心脉,仍
谈谈跳动。
“城主果然还活着,可是冰冻如此多日,怎能活命?”
君小心道:“大概是那青色果冻搞的鬼。”
第一当道:“若真如此,现在该如何处理,去掉那果冻?”
君小心道:“我看还是别乱动的好,不管如何,还是活着交给独孤夫人较妥当,如
果她自己搞乱,那是她该负的责任,免得你的罪,又多了一条。”
“可是,如此送去,实不吉利,有送棺之嫌。”
“你都不想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把他冰着,说不定我爷爷知道如何处理,自
能救他一命。”
“也只有如此了。”
第一当不再想破棺,伸手将冰棺抄扛肩上,已领着两人往回路行去。
行进中,君小心总是得意万分:“嘿嘿,不到三天时间,就办妥亲家母的聘礼,我
实在佩服自己能力超群。”
金王玉欣笑:“我这媒人也不差,第一次做媒,就是大功一件。君家长,你决定送
我多少红包?”
君小心逗笑道:“送你几个著茄如何?打在脸上,凭添光彩。”
金王玉瘪笑:“这算什么红包?”
君小心邪笑:“我通常送红包都是用砸的,呵呵!不知你要几个?”
“我看算了吧!我的媒人还是奉送的好,红包免收,省得满面生包。”
“别客气嘛!我还是会送你,等哥哥他们生小孩,再送你一个爱的结晶,这才是独
一无二的礼物,让你有机会当爸爸。”
“可是我觉得当爸爸很辛苦。”
“谁说的,当我爸爸就很轻松,还可以分享我的光荣。”
“那种爸爸并不好找。”
“所以我才替你我啊!”
金王玉瘪笑着:“以后再说如何?说不定……他们生不出来。”
“他妈的!你敢咒我哥哥?”君小心揣他一记屁股,斥笑道:“他们生不出来,你
还不是一样绝子绝种,真是扫把!”
金王玉抚着臀部,窘笑道:“我只是顾虑万一的情况下,那该怎么办?”
“很简单,这表示你这媒人很差劲,我要你生一打来赔。”
“那我岂不变成猪公了?”
“呵呵!我正是这个意思。”
金王玉苦笑:“我……我还是收下这份礼物的好,养孩子总比生孩子容易多了。”
君小心瞄眼邪笑:“总算你开窍了,否则光生孩子就足够让你赔掉性命。”
“对呀!你大是我的救命恩人。”
两人一带一隅的,说的趣味甚浓,不知不觉之中,已走出冰雪区,寻往回路,又赶
至七音城。
待三人赶回七音域,已是第三日清辰。
君小心又燃起鞭抱,叭叭作响,照样把独孤夫人和独孤萍、独抓星引出来。
独孤夫人心想这次君小心必定又来稿鬼,甚是咱怒冲向门口,怒斥:“你不想活了,
还不到三天又来七音域,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君小心留下第一当在门外,和金王玉毕恭毕敬迎向夫人,君小心含笑道:“亲家母
误会了,在下已准备好亲家母要的聘利,再次前来提亲。”
“你还敢胡搞?”
“在下不敢,特送来您要的第一当和城主亲家公。”
“你找到他们了?”
“嗯!就在门口,等候您收礼。”
不知是真是假,独孤一家三口神情已绷紧,若是假的倒也罢了,要是真的呢?二十
年未见父亲,现在难道就此可以见着了?
独孤夫人仍有些不相信,身躯却抖得厉害:“你当真没骗我?”
“人在外面,你叫一声,他就进来了。”
独孤夫人叫不出口,两眼睁得圆大,紧盯着大门。独孤萍、独孤星亦是盯住大门不
放。
终于,未等夫人叫唤,第一当扛着冰棺走入大门。
独孤家三人猝见来人满脸腮胡,已认出是第一当,神情激动之下,独孤夫人又抽剑
攻前。
第一当以前受她一剑,并未还手,此时更不可能还手,只是静识地将冰棺立直地面。
那冰棺甚是特别,经过一夜时间,竟然未溶化,仍完好如初,四四方方,连棱角都
未化去,只是白气增加,看来更神秘,独孤放躺在里边有若木乃伊,仍是闭目宁静,一
副安样睡容。
他的出现,登时震住三人低离二十年的亲人,此时竟然就在眼前。夫人尤其激动.
见着独孤放躺性冰馆里,心灵直接反应,以为他已死去,悲切叫声城主,哪还顾得杀人?
扑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