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天下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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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天下第一当-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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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则已魂销魄散,当风流鬼去了!”
    观众已按捺不住,有人鸣叫:“快叫仙女出场啊!我们等不及啦!等得四肢都快发
软了!”
    王妈妈媚笑道:“四肢软了,小意思,别一支软了,那才叫麻烦!”
    此话登时引来哄堂大笑。
    王妈妈开了黄腔,见群众情绪已鼎沸,这才说道:“说的总没看的过瘾,上菜啦—
—-”
    一声喝令,全场鼓掌,王妈妈走向后台。
    君小心和金王玉两边出场,群众见其美绝天下,惊艳之余,大拍其手,色眼瞪的又
大又圆,没有一个坐着,全挤向台前。
    君小心皱眉:“怎会全是男的?”
    金王玉道:“他们怎么色眯眯?”
    “当然是被我们美色所迷啦!”
    “要醉不醉?”
    “管他是男是女,先醉再说!”
    君小心当下耍出教王胖胖的“贵妃醉酒”飞向台中,两眼一瞄,双胸撩颤,登时顿
住,媚眼送往观众,霎时引来一阵掌声。
    有人吼道:“好一个苏州姑娘,又媚又骚,有看头啦!”
    “大的国色天香,小的楚楚动人,嘿嘿!幼齿的更够味!快摇啊!”
    群众尽兴大吼,君小心和金王玉则在上头使出浑身解数,醉得群众方寸大乱,每一
次旋飞,裙子飘起,群众都倾头低瞧,两眼快喷出火来。
    可惜君小心有意整人:“你们色,我就吊足你们胃口!”
    裙子一旋高,马上又伸手下压,惹得观众又急又爱,又兴奋又失望。
    后台王妈妈瞧及君小心表演,不禁大大佩服:“果然是内行人,个中高手,老娘这
下可有得赚了!”
    两人在台上耍了十余分钟,观众有人已忍受不了,喝叫不已:“脱啊!脱一件,大
爷赏五两银子!”
    银子立即往台上丢去。
    君小心赠奖:“妈的,全是色狼一群,叫我脱,我就脱!”
    当下摘下左发出黄玫瑰往那人丢去,嗲声说道:“五两银子,只能买一朵玫瑰花
儿……”
    媚眼再勾,观众已鼎沸,一窝蜂伸手枪那玫瑰花,花瓣一时散开,观众乱成一团。
    “美人花儿好香,就像她的嘴唇,我亲、我亲、我吞了它!”
    “我怎会得吞下?我要放在心肝里头,做我的美人梦啊!”
    抢着花瓣者,或吞或塞往胸口、裤裆,任何粗鲁动作告做得出来。
    “脱啊!再脱啊!五两不够,十两如何?”
    “我再加十两!”
    “我给黄金二十两!”
    一时碎银满天飞。
    君小心暗阵道:“小气鬼,要是在中原,大元宝、大珍珠、大碧玉早就掷上来了,
还以为多有钱?”
    然而在边陲小镇,有如此出手,已是够吓人、够风光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照例,能抛的都抛向群众,观众已然欲火熏心,怎能满足?有人忍
不住已爬上台,想脱两人裙子.群众更是血脉责张哈喝着,快把戏台给挤垮。
    君小心哪能让他逮着?媚笑道:“相公大猴急了……”
    “不猴急,就快死疾了,美人啊!别走啊……”
    君小心故意让他追赶,若即若离,算好方位,故意绊跤,那人猛地扑来,君小心一
扭身避开他,身躯也立起来,那人打个空,摔向台下,唉唉大叫,压得人群一团吼。
    “一个不行,咱们上啦!”
    又爬上台五名色眼昏花汉子,四下包抄,想逮着美人。
    君小心眼看要糟,唉呀唉呀桥媚直叫,跳向后边,见着汉子冲来,一手抓下背景布
条,拉着金王玉掠向左后台,躲得老远去。
    布蓬被扯,唰拉拉全塌下来,罩得那五人没头没脸,群众却是一阵欢呼,眼冒奇光
九彩,原是后台十余女子正在偷瞧君小心、金王玉两人如何惹得观众鼎沸,现在布篷掉
下来,她们有的仍未上妆,甚至未加衣衫,全是赤裸裸露在观众面前,难怪引起一阵骚
动。
    那群女子哎呀尖声直叫,四下乱散,极大部份却往前冲,因为台上银子不少,抢一
锭,是一锭,有的观众为了大饱眼福,又抛来不少银子。
    王妈妈见状,哪甘银子平白损失,赶忙出来哈喝,赶鸭子般,想把女子赶回去,但
效果并不好。
    此时爬上台的五名观众已钻出布篷,乍见裸女四处奔走,也借此毛手毛脚,逢人就
抱、逢人就亲,那群女子并笑嘻嘻地半推半就,还是银子好,有的干脆伸手掏向抱来男
人的裤袋,抓来大把银子,男人却抱得更勤,亲得更凶,女人也就笑的更浪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见着此幕,已傻愣了眼——这是何种剧团?怎会光溜溜,耍起来比
妓院还快活?
    全天玉窘红着脸:“他们在表演什么?”
    君小心瘪笑:“原始人的欢呼。”
    “怎会有人光溜溜?”
    “那是光光秀。”
    “可是还有的穿了轻纱……有点透明……”
    “那是透明秀。”
    金王玉窘笑:“怎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秀?”
    君小心叹笑:“时代不同啦!什么名堂都有。”
    “那我们刚才上的场……”
    “叫做牛肉场!”君小心瘪笑:“现在的牛肉场不卖牛肉,卖的是人肉。”
    金王玉咳笑:“他们当我们是什么人?”
    君小心对答如流:“牛肉女郎。”
    金王玉笑瘪着嘴:“这如何是好?要是传到金玉接,我爹不打死我才怪?”
    “那还算是幸运,若要把你嫁掉,那才头痛。”
    君小心笑的甚黠:“方才还真卖的得意忘形,歌剧团也罢,要是知道牛肉场,我可
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一生英名就此去了。”
    金王玉窘笑:“还好我们没脱,否则更严重了……”
    君小心敲他一个脑袋,讪笑道:“你脱什么?你又能脱什么?连荷包蛋都没有,想
脱都没得脱!”
    金王玉着笑:“也罢,免得我失了身,现在如何?咱们溜是不溜?”
    “溜,不溜,将来如何见人?”
    两人已准备开溜,向全场再瞄一眼,做最后的自我解嘲,方想离去之际,君小心忽
然发现远处门口站了一名白衣人,手持玉笛,在灯光下特别显眼。
    君小心征愕:“会是华秋风?”
    金王玉闻言也瞧向那人,惊诧道:“真是他?”
    两人潜近些再瞧,终于见得他脸容。
    原来华秋风养伤月余已康复,每夜以苗女解性欲,久了也会腻,久闻此处有牛肉场,
也就前来瞧瞧,虽是远了些,若有美女,亦是值得,瞧他目光不停搜向内场,似乎曾见
过君小心和金王玉演出,念念不忘两人再次出现。
    君小心呵呵笑道:“真是冤家路窄,这色鬼竟然来了?可省了我们不少工夫,有牛
肉场好掩饰,今晚他自该上当了。”
    金王玉道:“不走了!”
    “你没看到他目光不停往里头瞧?已经被你的媚力迷住啦!”
    “我有这媚力吗?”
    “有啊!艳光四射,还不到十二岁,是幼齿的!”
    金王玉窘笑:“就算有媚力,可是王妈妈要是叫我们再出场,我们要演什么?”
    “脱啊!”
    “脱?你不是说我连荷包蛋都没有……”
    “唉呀!脱一两件就行,露露肩头,肚脐眼,然后闪退,也够他们疯狂啦!”
    金王玉只好照办。
    当下两人在后台随便找来轻纱,便匆匆回房,换下彩裙,拿来布条把棉花包缠向胸
部,再着短裤,然后穿上红肚兜,再加上轻纱,最后才将彩裙给穿回去。
    方穿妥不久,王妈妈又来访人,说是观众闹着要两人再出场。
    君小心媚笑道:“妈妈,人家可是有价码的喔!”
    王妈妈眼睛一亮:“你也接客?”
    “干我们这一行,当然是赚得愈多愈好,在前场脱,多没意思,只要客人出得了价
码,人又可以,王妈妈不也是内行人?”
    王妈妈笑的鼻眼都快黏在一起:“果然是内行人,好,没问题,以你的条件,接一
次客,可比演十场还来得划算,不知你的价码……”
    “第一次就算奉送,我的那份就送给姊妹们,算见面孔啦!”
    王妈妈呵呵笑不停,直道君小心够意思,将来必定好好照顾她。
    “我这就去安排,你的价码,至少也值五百两,说不定还是黄金呢!”
    她欢天喜地离去,有了价码一事,王妈妈自不能让君小心太早出场,和群众周旋了
一阵,再派三四场火辣辣表演,也拖去不少时间,最后才又把君小心和金王玉结请出场。
    后排布篷已再次张上,全台只见着两人,灯光暗了许多,凭添了不少朦胧美。
    王妈妈大声喝道:“内行人注意看啦!好彩头,可别放过啊!”
    暗语已打出去,内行者皆骚动不止。
    君小心有意勾引华秋风,表演的甚是火辣,惹得群众血脉贡张,就快崩裂。
    他露完肩头露背后,露完脐露大腿,不久玫瑰黄彩裙给解下,透明纱中见着红肚兜,
体态更是撩人,谁又想得到他是男人身?个个如痴如醉,连华秋风也瞪直眼珠,口水猛
吞。
    骚扭一阵,君小心知道差不多了,哎呀尖叫一声,和金王玉同时抽出肚兜往人群抛
去,群众疯狂猛叫,以为可见着美人撩人胴体,谁知两人一闪身,又都溜入后场。
    群众一阵喧哗,情绪十分激动。
    王妈妈立即出场,大声笑道:“美人如玉,岂能随便暴光?该看的大家也见着了,
我知道大家一定很激动,说是咱们耍花招,但是姑娘非本团人员,她只答应在第十天中
的其中一场,做最精彩演出,以答谢各位,各位若有耐心,或是值得一瞧,不妨天天来
捧场,自有一天会如愿,姑娘所以要如此,无非想替恩客们守身如玉,各位请见谅!”
    群众情绪不一,有的谩骂、有的期盼,有的却喜上眉梢,若能和如此美艳姑娘一度
春风,倾家荡产也甘心。
    有人开始喊价,王妈妈只是笑着直摇头。
    终于有一人出价五百两银子,乃是一位仕绅,胖而圆,喊完价,他威风凛凛地瞄向
众人,笑声不断。
    群众一阵耸动,五百两,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王妈妈也向这仕绅报以微笑,价码似乎差不多了。
    此时华秋风轻掠上台,伸手抛来一张银票冷道:“你会安排吧?”
    话声方落,人已闪退,掠门而出,群众始终未见及他面目。
    王妈妈摊开银票一瞧,两手直发抖:“京城宝通钱庄发出,黄金千两?”
    千两黄金,足可买十家店铺,让在场千百人吃上三年,如此大手笔,连那仕绅笑容
也怔住了。
    他咬叫道:“疯了!千两黄金,俺可买下那种女人十余名,怎由得如此花钱法?”
然而他却仍舍不得,只好自我安慰:“今天不行,明晚再来,总没人再跟我抢吧?”
    想及明晚仍能和美人风流,他也露出色眯眯笑容。
    王妈妈定过神来,频频笑道:“春宵一刻果然值千金,老娘混了大半辈子,除了一
次在杭州百翠楼碰过以外,这还是第一次经手,真是老来行大运!”
    当下也不再开第二场,打发观众走了,关起门,要那些牛肉女郎早早睡去,明儿分
红,随后赶快找至卧房,告知君小心,还说那恩客十分英俊,是他修来福气。
    君小心则千谢万谢她管自己找来客人。
    王妈妈说及价码,短报了二百两,说是八百两黄金,要小心也留下一些,君小心就
是不收,全要给那些妹妹们,要她们若想收山则收山,王妈妈表示一定转达美意,随后
谈到安排接客,本来都在这卧房,但此客人身分似不同,得安排好些,乃决定在村落第
三家,有个不错房间,只要花几两银子,叫那家人让出一晚即可。
    她很快去办此事,也办妥了。
    君小心怕金王玉出了纰漏,要他较晚再去,还得带一名女子去,那女子他已找好了,
金王玉唯命是从,猛点头。君小心这才风情万种地往那温柔床——接客去了。
    走不了几步路,进入此房间,还算宽敞,床铺为檀木所造,十分硬实,铺有丝花毯
被,睡起来软硬适中,在这小村落有此床铺,也算是奢侈品了,床前还有小八仙桌,桌
上蜡烛光线柔和,木桌左侧则为极花窗,除此之外,不见豪华之处。
    君小心早想好要如何以美色迷惑华秋风,他先躺在床上,摆出楚楚动人姿态,等着
鱼儿上钩。
    约过一个更次,华秋风风度翩翩地已进门,见及美女在床,两眼闪过一丝淫笑,笑
的也邪。
    “不知姑娘是何人氏?怎会沦落至此?”
    君小心装得楚楚动人:“不谈了,家父本在当官,哪知行官上任途中遇了土匪,父
母遇害,我们姊妹遭蹂躏,又被卖来此,现在只想赚了钱还债,也好早日脱身。”
    说到伤心处,泪水快涌出来。
    华秋风不禁看呆了,这模样,他只有在二十年前瞧过一位美人,她正是自己心目中
高攀不起的孟瑶仙子,尤其是那双下巴、粗眉毛,简直就是她的化身。
    君小心暗中瞄他,发现他的左脸已故意弄得较黯黄.才不会明显露出阴阳脸,不禁
暗笑。忽又见见他傻愣愣地望着自己,深怕露了破绽,赶忙装笑:“不说了,害公子情
绪大坏,小女子过意不去。”
    华秋风这才发现失态,谈笑一声:“怎会呢?在下是被姑娘花容月貌所迷,才会如
此失态。”
    君小心浅颦一笑,装得又娇又柔:“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一介庸脂俗粉罢了。”
    华秋风想纵声大笑,又怕惊动佳人,把笑意敛小,轻笑道:“姑娘要是庸脂俗粉,
天下再无美女可言了。”
    “真的?”
    君小心含脉含情,瞧得华秋风欲火大动,已靠向床沿,伸手往君小心下巴勾去。
    “你是真的美,美若天仙,要让我心动的女子不少,你却是其中一人。”
    君小心暗叫恶心,甚想咬断他手指,却又只能含情发笑,他现在觉得以色诱人,并
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小美人你放心,我会替你杀了那土匪,还会赎回你身躯,只要你能陪着我……”
    “真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侍候你一辈子……”
    “你……一定能侍候得很好……”
    “嗯……”
    华秋风已欺上来,开始毛手毛脚,张嘴想乱亲。
    君小心发现他四颗门牙已补齐,想是不敢以此见人,看他那张嘴,实是厌恶难忍,
也顾不得再深一步调情,立即咬破嘴中暗藏迷药,轻轻吹往他脸上。
    华秋风已被美人所迷,又哪知牛肉场女子会下迷药?而此药又谈又轻,他只觉得美
女呼吸幽香如兰,愈吸愈舒服,愈沉溺于爱欲交流之中,眼睛也就朦胧了。
    “美人儿,我要你永远当我妻子如何?”
    “可以呀!只要你愿意,我愿侍你一辈子……”
    “那……我要你了……”
    “我……我怕……我要吹熄火烛……”
    “不要怕嘛……你等等,我就来……”
    君小心撒娇地推开华秋风,赶忙奔向烛台,猛将火势吹,正在此时金王玉早就带来
那名女子,见及里头烛火熄灭,马上推开木门,细声道:“来了……”
    这声音还是被华秋风听去,迷糊说道:“什么来了?”
    君小心赶忙步声道:“人家怕你等急,所以很快就来了!”
    他牵那女子,她身材和小心差不多,酥胸耸挺,颇具弹性,只着一件薄纱,体态十
分迷人,只是睑容较丑些,但在黑夜中也就没什么差别。君小心和她谈好五十两银子代
价,要她只接客不说话,她也欣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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