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回到周府。周镜迫不及待地让奶娘把硕儿抱来,周镜和宁玲歌一起逗硕儿玩,直到硕儿睡去,周镜让奶娘把硕儿抱出去后。周镜才坐在宁玲歌的身边。
宁玲歌看着周镜正襟危坐,又把自己抱在怀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宁玲歌很在乎周镜,周镜的每一个举动宁玲歌都能观察到,宁玲歌看着周镜,问道:”镜哥,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周镜在宁玲歌的鼻尖上轻轻地一刮,温情地说道:”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宁玲歌骄傲地把头扬起,等着周镜的招供。宁玲歌一直以为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当周镜说出来的时候,宁玲歌无语了。
面对宁玲歌的不说话,周镜不知道,宁玲歌的意思是什么?到底去不去龙宫帮忙?也许宁玲歌是不愿意周镜去的吧。那里有周镜的回忆,那里还有周镜的曾经,那里更有的是科澜。科澜,宁玲歌为什么总是一提到她就那么没用自信,尽管科澜为了表白自己的态度,一再用死来证明,可是,在宁玲歌这里,为什么打心眼里就不能面对呢?
宁玲歌想:可能就是因为科澜的那份大度和知书达理,使得自己总是在她的面前不能站在上风头。
周镜对宁玲歌真诚地说:”玲歌,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去。你不要为难。“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份质问的眼神,对周镜说:”如果我不让你去,你不会怪我?“
周镜摇摇头。宁玲歌又问:”你肯定?“
周镜坚决地说自己很肯定。
宁玲歌当然不会置之不理,周镜也如果不去,也会后悔,所以宁玲歌只会那样说的原因,就是因为水族里有科澜的缘故。
但是,在周镜和宁玲歌的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前往水族的计划。当然,如果宁玲歌不愿意,周镜也是不会去。他要用这样的方法证明给宁玲歌,她在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宁玲歌和周镜此时不知道,他们的决定却正在面临一个更大的危险,一个前所未有的危险,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第一百零一章 科澜给的玉佩
一个圆圆的月亮挂着苍穹中,略微发黄的亮色照在天地间,把整个大地照的通亮。夜风轻轻地拂过,树梢微微荡漾,树叶摇摇欲坠,终于在风的一再邀请下,几片树叶飘飘洒洒落下来。
顽皮地落在院子里,每天白天下人都会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到晚上就会有树叶再落下,就像是周镜和宁玲歌的感情和生活,一波又一波。
周镜拿出一块玉佩,给宁玲歌看。
宁玲歌接过玉佩,拿在眼前细细端详,宁玲歌从小在府里,见过不计其数的好玉。价值连城的好玉,宁玲歌也见过无数。那时,宁丞相在朝中呼风唤雨,不仅见过本国的玉佩,还见过好多别的国家送来的玉。
宁玲歌对钱财刚开始还是比较喜爱的,因为前世太穷了,活活给穷死了,所以,府里有什么好的宝贝,她都惦记过,都藏在自己的柜子里过,后来,东西多了,宁玲歌到觉得没有什么可稀罕的了,就都还给了父亲,还有的都给了一些穷人。
在那些宝贝里,也不失有过一些上等好玉。宁玲歌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把那些玉饰都戴在身上过,后来,自己觉得戴着那些东西,叮呤当啷的,也不方便爬墙上树,和上街打架吵嘴,也就都送人了,还送过一些丫鬟们,丫鬟们看着那些贵重的饰品,一辈子都挣不到,不是不敢要就是跪地对宁玲歌千恩万谢。所以,之后的丫鬟们对宁玲歌才有那么一股子的誓死效忠的劲头。
宁玲歌看着手里的玉佩,实属一块绝世罕见的好玉,在迷离的夜色中,那股清亮依然晶莹剔透,发着清亮的光。宁玲歌觉得这块玉佩里有股子灵气。
“真是一块好玉。”宁玲歌说:“哪里来的?皇上赏的?”
周镜摇摇头说:“不是,”
宁玲歌抬头看看周镜,“是皇后给我的?”
“不是。”周镜又摇摇头,对宁玲歌说:“玲歌,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吃惊。”
宁玲歌看着周镜,笑了:“什么事?这么神秘?”
“科澜没有死。”
“什么?”宁玲歌叫了一声,周镜对着她点点头,表示刚刚的话说的是真的。宁玲歌拿起玉佩,问周镜,“这是她给你的?”
周镜点点头。
宁玲歌把玉佩放在周镜的手里,背过身去,淡淡地说:“她没有死,我很为她感到高兴,可是,她送你一块玉佩什么意思?”
“玲歌,你不要误会。”周镜把宁玲歌的身体扳倒自己的面前,看着宁玲歌的眼睛说:“科澜说是龙宫有危险了。我的一个哥哥要造反。”
宁玲歌听着,把眼睛睁的堪比天上的月亮那么圆。
“她说我能帮忙,就给了我这个。”周镜说着,把那块玉佩从新拿起来。
“你怎么帮?”
“我不知道,她给了我这块玉佩就走了。”
宁玲歌不说话。似乎不相信,科澜和周镜终于有机会单独相处了,就再没有说什么吗?
周镜把那块玉佩随便一扔,对宁玲歌说:“再好的玉佩,都不如你送我的那块好。”
“切!”宁玲歌拾起那块玉佩,一边继续看着,一边对周镜说:“那是一块什么玉?前世的我穷的叮当响,就这么一块破玉,也就值三个铜板,那是因为被下了咒,也才这你这成了一块宝,要说真正的价值,这才是一块上等的好玉呢!”宁玲歌指着手里的玉。
“它在值钱,也不是我的。”
宁玲歌看看周镜,靠近周镜,“镜哥,你不担心你父王吗?”
周镜看看宁玲歌,“什么我父王,那是龙王。”
“可是,他依旧还是你的父王。”宁玲歌执着的说。
周镜不再说话,其实,周镜怎么能不担心呢?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他,能不能帮到他?
看着周镜不再说话。宁玲歌拉起周镜的手,说:“镜哥,我知道你也担心龙王,你放心吧,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来帮你。”
周镜对着宁玲歌点点头,把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中。
第二天,宁玲歌对周镜,让周镜先去宫里处理事务,等等消息,也许科澜还会来的。
等周镜走后,宁玲歌自己换上一声轻便的衣服提着宝剑就要出去。海丽担心宁玲歌的安危,执意要跟,宁玲歌不肯。海丽就拉着宁玲歌的手,宁玲歌不带自己,自己就不让宁玲歌走。
宁玲歌想今天也就是去看看,估计不会有什么事,就带着海丽前往。
来到海边。宁玲歌看着茫茫的大海,想到自己前世在人间最后的时刻,一直到今天,自己都不敢看到大海。
站了半晌,海面风平浪静的。海丽对宁玲歌说:“小姐,这哪里像有什么事,这不是风平浪静的吗?”
“海丽,这海面当然是风平浪静的了。风暴在里面呢。”
“那我们也进不去,怎么办?”
宁玲歌摇摇头,又像是自言自语,又想是对在海丽说:“之前科澜和那条黑鱼精,动不动就来找我,现在我在这里都站半天了,怎么也不见他们的影子。”
“小姐,不会有什么诈吧?”
海丽的话提醒宁玲歌,宁玲歌一边回头走,一边对海丽说:“快走。”
海丽跟着宁玲歌风风火火的,追问,“小姐,你想到了什么?”
这时突然从海里腾出一个怪物,冲着天空大笑,还说道:“哈哈哈宁玲歌,你来了!哈哈哈。”
宁玲歌把宝剑提起来,挡在海丽的身前,对眼前的怪物说道:“你是什么东西?”
来者轻蔑的狂笑,告诉宁玲歌自己就是夜叉。今天就是来去宁玲歌的人头的。
宁玲歌哼哧一声,对夜叉的大言不惭道:“你到是还挺自不量力的,就凭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姑***厉害!”宁玲歌也不问那夜叉为什么要杀自己,只听到对方的大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和夜叉打起来。
几个回合之后,夜叉明显打不过宁玲歌,宁玲歌反手一擒,将夜叉带在剑下,宁玲歌冷冷一笑,对夜叉说:“你说,是谁取谁的狗命?!”
夜叉乘宁玲歌得意,一下子就逃到水里去了。宁玲歌大失所望,海丽过来叫道:“小姐,你看看你,争强好斗,你怎么不问他是谁派来的?怎么也应该问问水里的情况啊。”
宁玲歌被海丽的话一说,心里到觉得很过不了面子,就对海丽说:“问什么问,问了我们也到不了水里去,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着就要走。
宁玲歌前面走,海丽后面跟着。宁玲歌嘴上不说,心里真是有一点儿窝火,刚刚就是有一点儿急躁了。真应该抓着那夜叉好好问问。
看着宁玲歌一语不发,埋头走着,海丽也似乎看明白了宁玲歌的心情,就疾走几步,追上宁玲歌,对宁玲歌说:“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对您那样说。”
宁玲歌不说话,一直走。
“小姐,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海丽跟在宁玲歌的身后一路小跑,一路道歉。
宁玲歌突然停住脚,海丽也差点急撞到了宁玲歌的身上,宁玲歌指着海丽,对海丽说:“你们这些个丫头,都让我把你们宠坏了,一个个敢对我大呼小叫的。”
“是,小姐,就是,我们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海丽狗腿一般道着歉,她知道,宁玲歌的心里也在责怪着她自己,而作为一个丫头,应该让主人心里好过一点,而不是给她添堵。
“宁玲歌!”
宁玲歌和海丽回头看去,一看是小黑妮。
“小黑妮?!”宁玲歌脱口而出。
小黑妮见宁玲歌手提宝剑,气势汹汹,还打伤了夜叉,心里气愤的要命,就开口大骂道:“宁玲歌,时隔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来这里闹事儿!你想怎么样?”
“什么闹事!你这只该死的黑鱼精,要不是看在龙宫里有危险,我才不会来呢!”
“有危险?你想干嘛?”小黑妮怒色冲冲,抬手指着宁玲歌大声骂道:“你可是能胡搅蛮缠,科澜已经为你们付出了生命,你还想怎么样?!”
宁玲歌一听黑妮的话,跟自己这的信息完全对不上号,正要开口大骂。没想到黑妮又骂道:“你就是一个扫把星,跟着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的爹娘,周镜的的爹,你还害死了科澜,我早就想找你算账了,要不是科澜生前一再叮咛,我是绝对不会绕过你的!”
“你放什么屁呢?”宁玲歌一听,气急败坏,也不顾问科澜的事,也不管科澜到底是死没有死,拔剑就和小黑妮一顿乱打。
这是小黑妮和宁玲歌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驾,俩人的心里都被仇恨和气愤所沾满,不说话,俩人打的死去活来,上天下地,谁也不服输,谁也用劲了全部的力气要对方的命。
“宁玲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去阴曹地府去陪科澜!”小黑妮用气,提起一股力量向宁玲歌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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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大结局)
清清的海风吹拂过,在海面上留下一层层微波粼粼,海面闪着光,湖面漂亮极了。
“扑通!”一声,俩个人影掉进水中,就算是掉在了水中,还在拼死打斗着。剑发出的声音更是清冷万分。
“小姐,小姐,不要打了。”海丽站在水边焦急地叫着。
“忽”地宁玲歌和小黑妮又飞上了岸,一边打的一边互相责骂。
“你这只可恶的黑鱼精,姑奶奶我早就想好好教训你了!今天我就打你个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你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你逼死了科澜,我今天就要科澜报仇!收了你这条贱命!”
“你这条死黑鱼精,你还骗姑奶奶!那条鲤鱼精根本就没有死!”
“你说什么?”
听到宁玲歌说科澜根本就没有死,小黑妮靠近宁玲歌问了一句,胳膊被宁玲歌一剑刺伤。
“啊?”海丽一见小黑妮的血从胳膊上留下来,就吓的叫了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
小黑妮一看宁玲歌真的刺伤了自己,又要打,宁玲歌也又准备应战,被海丽把宁玲歌按下,海丽说:“小姐,不要打了,你们之间好像有误会!”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宁玲歌和小黑妮俩个人都被气冲昏了头脑,而一边的海丽听着他们的话,似乎觉得里面有蹊跷。
宁玲歌看看海丽,海丽点点头。
小黑妮气呼呼地,用手握着那只受伤的胳膊,渗出的血把小黑妮的手都染红了。海丽掏出手绢,给小黑妮把胳膊抱住。跟着宁玲歌时间长了,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所以面对小黑妮的时候,海丽也不怎么怕了,再说,她也知道,小黑妮是好的,她一直在帮助周镜和宁玲歌。
小黑妮看了一眼海丽,又看了一眼宁玲歌,“哼”了一声。
是啊!人家小黑妮这些日子科没有去找过周镜,一直在水族里安安稳稳的。你宁玲歌来了就把人家夜叉打了。你不是来挑衅的吗?
可是,这些宁玲歌不知道,她只是听了周镜的话,才来的。
俩人都谁都不理会谁,海丽看着小黑妮,对小黑妮说:“黑妮,我们小姐不是来闹事的,是来帮忙的。”
“哼!帮忙?帮什么忙?”
宁玲歌一听黑妮的话,一丝心慌越过心头,难道有什么人假扮了死去的科澜去引周镜,而自己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
“你们水族没有遇到危险?龙王的第五个儿子没有要造反?”宁玲歌一把抓住小黑妮的胳膊。
小黑妮被宁玲歌抓疼了,啊了一声,用力甩开宁玲歌,大声道:“你说什么?你是得了疯病了吧?你要是疯了,赶快去看大夫,不要在这里撒疯!”
“你快说!科澜是不是还活着?她去让周镜来帮水族的忙?”宁玲歌急需赶快验证。
而小黑妮虽然听不懂宁玲歌说些什么,但是她从宁玲歌的紧张劲里看出了,周镜可能有什么危险。
“周镜怎么了?!”黑妮反问道。
“你快说,如果你不说,周镜可能真的有危险。”宁玲歌冲着黑妮大叫道。
“你让我说什么?你像一个疯子一样来到这里,你要我说什么?”
“科澜是不是还活着?她去找周镜了对不对?!”宁玲歌问到。
黑妮背着宁玲歌,吞吞吐吐的说:“没错!科澜是活着!”黑妮说到这里,又赶快转过身对宁玲歌说:“但是,她被关在水牢里,怎么可能去找周镜?我们已经说了,不会再去,就绝对不会去的!”
“你撒谎,昨晚,科澜去找周镜了,还给了周镜一块玉!”宁玲歌掏出那块玉来,“她说水族有难,请周镜来帮忙。”
“胡说!根本就不可能!”黑妮接过玉一看,吓了一跳。
这块玉正是周镜前世送给科澜的那块玉,是周镜送给科澜的定情物,他们说好了过一阵要成亲的,可是,出了那件事,身为九太子的椒图死了,就成了现在的周镜,而是和宁玲歌成亲了。
科澜一直把这块玉佩当宝贝一样看待,每天戴在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这块玉。科澜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拿出来偷偷看,一看就哭。现在怎么会在宁玲歌的手上,宁玲歌还说是科澜给周镜的,而科澜明明被关在水牢里。
“这是什么?是谁的东西?”宁玲歌问到。
黑妮没有告诉宁玲歌这些,只说不知道。宁玲歌不信黑妮的话。要黑妮带她去见科澜。自己要亲口问清楚。
黑妮不肯。对宁玲歌说:“科澜不会去找周镜,如果你担心周镜有危险,就赶快去找周镜,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水族也没有什么危险!”
宁玲歌不走,非要见到科澜。黑妮没有办法,就对宁玲歌说:“好!就让你看看,科澜为了你和周镜受了多少罪!”说着带着宁玲歌要如海。
海丽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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