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梦听到这里,才明白自己上了宁玲歌的当,刚才得意的太早了,这一切,都是宁玲歌在给她演一场戏,可是,她明白的已经太晚了。她只好点点头。没有说话。
宁玲歌又对周镜说:”那么彩儿也应该倒一杯差不多的水给思梦。“
宁玲歌说着,思梦在心里骂道:”宁玲歌,你就不要装了!“
”小姐,是思梦小姐要喝热水的,我担心一路上水又凉了,所以……。“彩儿低声说道。
”彩儿!你真的是胆大包天了,我没有问你,你也敢说话?!海丽!“宁玲歌还要说什么,周镜抢着说:”玲歌!即便是一个丫头,在我们府里也有她说话的权利!“
宁玲歌正欲说什么,周镜又不给宁玲歌说话的时间,说道:”好了,你不要说了,彩儿做的没有错,这件事,纯属思梦自己不小心,幸好,思梦烫的不严重,一会儿海丽去一位大夫,来给思梦上一些药膏,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王玉娇坐在那里点点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出人命!
思梦的心彻底的凉了,隐隐约约地听到宁玲歌在那里和周镜说:”镜哥,这样做不妥吧?“
周镜说了什么,思梦没有听到。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相拥出去,后面跟着海丽和彩儿。思梦感觉自己不止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连他们的身影都觉得有一点朦胧了。
王玉娇原本是要乘这次机会把思梦许给周镜的,可是,一场事下来,王玉娇不但没有说出心里所想的事情,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少了什么?就是人们常说的,跟丢了魂似得。
第九十四章 狐媚儿为周镜暗访思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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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梦回到房间里,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了,她恨自己真是糊涂到家了,没有看清楚宁玲歌耍的把戏,白白让宁玲歌带着自己玩了一趟。
思梦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来:“宁玲歌!你等着瞧吧。”思梦其实是一个很好胜的女子,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去争一下。一个想法冒出来:她要永远的留下来!思梦还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向王玉娇说,自己觉得宁玲歌房里的海丽聪明伶俐,她想要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王玉娇觉得,思梦来到他们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海丽确实是机灵的很,就同意了思梦的请求。
宁玲歌回到屋里,还是一副气呼呼地口气说道:“这个彩儿,真是老夫人说来话了,胆大包天了,太不像话了!”
海丽给宁玲歌倒上一杯茶水,站在宁玲歌的身后,给宁玲歌捶着肩膀,说道:“小姐,您就不要生气了,刚才,我替你教训过彩儿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了。”海丽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周镜。
周镜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你们俩就不要给我这演了。”周镜说的是: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书呆子吗?你们的伎俩难道我真的以为没有看出来吗?
宁玲歌的嘴角挂上一个微笑,对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就出去了。宁玲歌放下手里的茶碗,看着周镜,温柔地说:“镜哥,你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周镜给宁玲歌一个同样温柔的笑容,伸手拉着宁玲歌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地地说:“玲歌,你没有做错。”
“真的吗?”宁玲歌把眼皮瞭了一下。
“真的,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没有错。”
“镜哥,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我不充你,你也够坏的了。”
“周镜!你说什么?!”宁玲歌收起刚刚温柔的颜面和话语。从周镜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冲着周镜大骂道。
“我是说,你坏的也是有分寸的,有底线的。”周镜面对宁玲歌的怒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和气的很。原来的笑容上面又加了更为灿烂的笑容。
宁玲歌不用和周镜交流,就知道周镜早就知道自己刚才就是在给王玉娇和思梦上演一场苦情戏。
“对不起。”
“这是宁玲歌说的话吗?”周镜听了宁玲歌的话后,对宁玲歌说:“你宁大小姐也有这么软的时候?”周镜笑着说。
“你敢取笑我?!”宁玲歌对着周镜吹胡子瞪眼睛。
周镜看着她一副母老虎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宁玲歌来到周镜的身边握紧拳头就捶打着周镜,一边说:“你尽然取笑我!让你笑我!”
周镜抓着宁玲歌手,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在说:“你还打我?应该挨打的是你,你怎么能把娘带着玩呢?让娘担心以为你真的要砍了彩儿呢。”
“如果我不那样做,娘会不依不饶的。”
“那么你就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娘啊?看把娘吓成什么样了?”周镜说在宁玲歌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近似一个长者对待一个孩童。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急中生智的。”
“还急中生智?真会给自己戴高帽子,你这就叫苦肉计!”周镜说着把宁玲歌抱的更紧,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呢喃:“以后不许这样吓唬娘了。”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温暖结实的胸膛上。那个地方,是宁玲歌最想依靠的地方,那里总能让宁玲歌感觉到足够多的安全和踏实,还有浓浓的爱意。
王玉娇在屋里叹着气,这时她的丫鬟给她来添水,王玉娇看着她的丫鬟沁儿,这个沁儿也是原来宁府的丫鬟,王玉娇打量了一下沁儿,沁儿跟着自己,在自己身边伺候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沁儿真的是无可挑剔,她常常就沁儿和府里的丫头们感叹宁府这样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都一个个知书达理,可是,今天就宁玲歌和彩儿的表现,王玉娇真是觉得自己下的结论太早了,太过唐突了。
沁儿感觉到王玉娇在看着自己,就对王玉娇说:“老夫人,您有什么事吗?”沁儿问王玉娇的时候,把王玉娇身上的衣服给重新披了一下。
王玉娇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丫鬟沁儿说:“沁儿啊,你们小姐以前就是这么的心狠吗?”
“心狠?”沁儿想了想,知道王玉娇是说今天在厅里发生的事,就故意对王玉娇说:“老夫人您有所不知,宁玲歌小姐,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做了好事的,她一定会奖励,做了错事的,她也绝不手软。”沁儿心想:看来今天宁玲歌是大获全胜了。
“那也不能罚那么重吧?再说了那彩儿才犯了多大一点儿错,就要杖毙,真是的!”王玉娇摇摇头,一路忧愁地又问沁儿,“沁儿,那么,你们小姐以前在府里就杀过人吗?”
沁儿想了想,如果说重了,王玉娇对宁玲歌更加不待见了,本来王玉娇就对宁玲歌看不上眼,要是说杀过人,那么,一定会在给宁玲歌减分的。
沁儿想到这里就对王玉娇说:“我们小姐到是没有杀过人,以前在府里,一切都是夫人和老爷做主。我们老爷和夫人待我们下人都很好,从不责罚我们。”沁儿说的一举两得。
“那玲歌怎么那么狠心,今天还要杖毙彩儿呢?”
“老夫人,”沁儿说着,又给王玉娇填上热茶水,对王玉娇说:“可能小姐也是觉得思梦小姐来到府里,就是客人,而彩儿又烫伤了思梦小姐,这到是有点说不去的。思梦小姐来了就是客人,我们下人没有伺候好,就是我们的责任。”
“镜儿说的对,思梦也是一个大人了,水烫不烫,她也该有个底,怎么能怪彩儿呢?”王玉娇说的时候,不住的摇头叹息。
沁儿看了一眼王玉娇,把茶碗递在王玉娇的手上说:“夫人,你不要生气了,我想,我们小姐也是当时气糊涂了,要是真的打了彩儿,就别说杖毙了,就是打几下,我们小姐,也会后悔的。”
“唉,但愿吧。”王玉娇无奈地摇摇头。
“老夫人,你喝茶吧,一会儿要凉了。”沁儿看着王玉娇,脸上得意的笑着。沁儿笑的很灿烂,因为她笑到什么程度,王玉娇也看不到。
宁玲歌得知思梦想要海丽到她房里的时候,也是气得要去理论,最终,是海丽劝说了宁玲歌,对宁玲歌说,自己永远是宁玲歌的丫鬟,每日还会过来的,希望宁玲歌不要为了此点小事大动干戈。
可是,宁玲歌认为不能让思梦得寸进尺。而周镜也劝说宁玲歌,不要太计较了,海丽还在他们的身边。宁玲歌也就没有再多说。只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忍痛割爱了。
宁玲歌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周镜每日都要陪宁玲歌到花园里散散步。海丽偶尔也会前往陪同。
现在已是秋天了,但是花园里的花朵依旧开的灿烂,再过不了多少时间,这些花朵就要凋零。宁玲歌漫步在花园里,心情却很低落。
周镜把手搭在宁玲歌的肩头,用大大的手掌给紧握了一下宁玲歌的肩头。
宁玲歌看着周静,对周镜说:“镜哥,眼看着我就要生了,可是,狐媚儿还逍遥在外,我真担心,在我生产的时候,她来侵犯。”宁玲歌此时万万没有想到,除了狐媚儿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了,等待他们的有更大的困惑。
“玲歌,你放心吧,狐媚儿接近不了我,也打不过我,你忘了吗?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把身体养好,把我们的宝宝顺利的生下来,一切都有我呢。”
宁玲歌点点头,又说道:“猫仙和孔雀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你想她们了?”
宁玲歌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说:“我还是想把旦儿送到灵山去,等我生下孩子,我再把她接回来。”
“玲歌,不是说了吗?有我在,我会保护她的。”
“镜哥,我知道,你现在也是无人可敌了,可是,这里还有娘,还有这么多人要你照顾,旦儿还是一个孩子,妖怪们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我不想让旦儿亲眼目睹那些事情,旦儿没有了父母,已经就够可怜了,我不能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太多打打杀杀的场面。”
周镜点点头,对玲歌说:“我想,猫仙和孔雀仙子只要是回来了,就会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随着周静往前走。周镜带宁玲歌来到一簇月季花旁边,看着那色彩鲜艳、气味芬芳的月季,周镜说:“玲歌,你看这簇月季开的正艳,正值花期,你心里应该像着月季话一样灿烂才好!”
宁玲歌笑笑,低下头闻了闻,说:“真香啊!”
周镜在宁玲歌头发上闻了一下说:“你更香。”
“讨厌。”宁玲歌嘴上说周镜讨厌,但是,心里更喜欢现在的周静,现在的周镜越来越充满柔情蜜意了。都是恋爱时的男子有激情,周镜就是那种慢热型的,和宁玲歌这么久了,才懂得了和宁玲歌说情话了。
月季又称“月月红”。多红色﹐或粉色、偶有白色﹐那些花形优美,花容秀美,色彩鲜艳,月季花也被誉为花中皇后。一想到这里,宁玲歌的脸上泛起一缕相思之苦来。
周镜看看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是想念皇后娘娘了,我陪你进一趟宫。”
宁玲歌摇摇头,淡淡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皇后现在事务繁忙,我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能看到她幸福,我就放心了。”
周镜将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花香四溢,充满着花园,萦绕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周围。这种被花香沁着的拥抱,如果能长久,永远,那该多好。可是,这样的生活,注定了周镜的今生是不会有的。
海丽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为他们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表哥,表嫂。”
听到思梦的声音,周镜放开宁玲歌。
“表哥,表嫂,你们在赏花啊?”
“明知故问。”宁玲歌至上次发生了彩儿那件事后,宁玲歌基本对思梦不怎么说话了。每每见了思梦,就像见了苍蝇一般。
可是思梦却不识相的总是出现在宁玲歌的眼前,尤其是每次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温馨的时候。思梦想着,要嫁给周镜,因为在周府的这段时间里,思梦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周镜,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现在又是介入周镜和宁玲歌之中最好的时机。宁玲歌怀着孩子,而且马上又要生产了,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时候,而女人却不能陪伴,思梦每每到这里,就会有阵阵的心慌意乱,她做梦都想着要做周镜的女人。
思梦抖抖身上的新衣,这是她今天才做起的新衣,第一次穿在身上,跟着身边的花朵相称,更显思梦的妩媚动人,这是她为周镜而穿的。他相信男人没有不爱女人美的,可是,思梦恰恰想错了,也许对于别的男人是,这样,而周镜,思梦却不知周静的故事。
“镜哥,我累了,想回去了。”宁玲歌说罢,就走。
周镜扶着宁玲歌一起走,走到思梦的身边时,对思梦说:“思梦,你自己赏花吧。”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停留片刻脚步。海丽也跟着宁玲歌和周镜一同离去。
“海丽!”思梦大叫了一声,走进海丽说:“海丽,你现在是我房里的丫鬟,你应该跟着我!”
“思梦,”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就先说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宁玲歌和海丽说,又要一番吵架了。“这几天你表嫂身子越来越沉了,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海丽回来伺候几天你表嫂,你有什么意见吗?”
思梦低下头没有说话。
思梦眼睁睁看着周镜和宁玲歌双双对对,亲亲热热地离去,思梦气得眼冒金星,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不少,她把那些个月季花一朵朵用手无情地抓了下来,在手里狠狠的捏烂,又扔在地上。
这要是让宁玲歌看到了,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在这花园里,有俩种花,宁玲歌是不许别人摘,不许别人碰的,一种是牡丹,一种就是月季,因为这些牡丹是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从外地引进回来的,品种名贵不说,这也是宁玲歌父亲的一种思念之情。
而月季,正是,那年自己十二岁生日时,父亲带她来花园里,先是蒙着她的眼睛,等她闻到浓郁的花香之后,父亲打开蒙着她的眼睛的纱布,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些鲜艳的月季。父亲说:月季花不仅是欣赏的上等之花,更加寓意着尊贵和善良,她希望宁玲歌能有月季一样的品德。
而真正让宁玲歌感动的是,父亲把花园里大片的地方用来种植月季花,是因为,月季花还是一味良药。月季味甘、性温,入肝经,有活血、祛瘀、行气、止痛、消肿解毒之功效。因为宁玲歌从小就贪玩,而且顽皮的很,总是有玩到头破血流的时候,父亲把月季种到自己家的花园里,每次宁玲歌受了伤,父亲就会让宫里的御医把月季做为一味药给宁玲歌用上。
因为宁玲歌的身体里用的月季多了,有时候,还能闻到宁玲歌的身上有月季般的体香呢。这件事,宁玲歌谁都没有告诉,就是刚刚周镜以为她想了徐敏卸了,宁玲歌都没有说,宁玲歌总是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她的爹和娘来,那份痛彻心扉的思念,她想一个人来承担。
彩儿自然知道宁玲歌爱花,尤其爱月季有如生命,她走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小姐,这些月季是我们小姐,最爱之物,你不能摘。”
“啪!”思梦抬手就给了彩儿一巴掌。又回头狠狠地摘了几朵,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一边还说:“我就摘,我就踩,你能把我怎么样?”
彩儿眼看着那些宁玲歌视如生命的月季花被思梦肆意的蹂躏,心里有如刀绞,不知道哪里的来的火串上彩儿的心头,彩儿用尽力气,一把将思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思梦没想到彩儿会这么胆大,没有防备的思梦被彩儿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你敢推我?!”思梦站起来,冲着彩儿大叫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思梦小姐,我说了,这是我、们小姐最爱的花,你不可以摘!”
“你们小姐?世间就属你们小姐坏了!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思梦说着就要打思梦,刚刚伸出的手就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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