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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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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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翠兰也觉得狗剩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男人。

宁玲歌和周镜和王玉娇在一起风平浪静的过着日子。

宁玲歌给周镜夹菜,周镜给宁玲歌递水。俩人相亲相爱,王玉娇虽然看不见,但听着他们的声音,心里默默的说:“啸天,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玲歌和镜儿永远这么幸福吧。”

几百里林海.从远处看,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头。

各种参天大树和弱不禁风的小树苗密密茂茂,连成一大片,站在高山顶上远远看去,像是一大团凝聚在山脚下的浓重的绿色云烟。

一条弯弯曲曲地小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两边的草丛里一路铺满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花朵,花香里还混着泥土的芳香,别有一番风味。狗剩背着一大捆柴,一路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在狗剩此时的心里是一条美丽的小路,也是一条铺满五彩阳光的大路。

急走于这条路间,尽管背着那大困柴,狗剩的脚步仿佛脚下生风一般,因为他的心里惦记着崔翠兰和女儿旦儿。

此时的一切在狗剩的心里都那么色彩斑斓,偶尔一阵儿清风吹来,那些树枝,树苗,花草有如是一道颤动着的丫枝的墙,树叶摇曳着可爱,透着扑鼻的凉气,狗剩更觉心情大爽。

无边无际的山林,像一件大衣一样.裹着整个山坡。这片无穷无尽的密林,狗剩走了多年,自从和崔翠兰过起了日子后,狗剩老觉得这条路既美丽有好像延长了。

突然一股雾气笼罩着淡淡的寒烟从狗剩的头顶袅袅升起,狗剩抬头看去,心想:这又不是大清早,也没有人家做饭,那里来的烟雾?这个念头只在单纯的狗剩心里一晃而过,因为狗剩觉得这和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关系。哪怕现在是一个神仙吹来一口仙气,狗剩也不稀罕,也不觉什么。

在狗剩的心里最美最珍贵的是崔翠兰和崔翠兰的旦儿,和崔翠兰一起的日子就是让他上天做神仙,狗剩也不会动一点儿心。

狗剩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这里有股寒浸浸的冷气,那股烟雾明显带来了一股寒气,狗剩却不知道,在狗剩的心里他也不想知道。狗剩只觉得这股寒气奇怪,但又转念一想:这山里就是这样古怪,一会就会冷的要命,一会儿也许就热的不行了。狗剩加快脚步,赶紧到集市上把柴卖了,好回家和崔翠兰一起做饭、吃饭、哄旦儿。

一阵小鸟飞起,乱哄哄的一片,多年上山砍柴的经验告诉狗剩,这里不对劲儿了,狗剩心想:不好,是不是又有大老虎出没,狗剩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上次就被老虎抓伤,亏得他爬上树,这次可不能在碰到老虎了,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他还不想死呢。

一会儿,森林突然被寂静笼罩着,狗剩抬头望去,透过树叶,阳光洒下来,满目尽是金叶和枯草,星星点点。

老虎始终没有出现。狗剩一路下了山,走出树林了。狗剩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虚惊一场。狗剩心想:“不必多想,今天不卖柴去了,这生命来的脆弱,不知哪天就被老虎吃了,还是先回家吧,明天再去卖柴”。想到这里,狗剩走在回家的路上。

宁玲歌一个坐着发呆,周镜走到她身边,贴心的问道:“玲歌,这几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玲歌摇摇头,目光呆滞,说:“我总是觉得心头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是想的多了吧?每天都风平浪静的,我现在有功力了,玉也带在身上了,妖魔鬼怪也无法近我身了,他们也没有想往了,都不来找我了,这样的好日子,你应该敞开胸怀痛快享受。不要整日胡思乱想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问道:“周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低下头,想了片刻,又抬头对宁玲歌坚定地说:“我是这样想的,事实也是这样的啊,所以,玲歌,你不要担心了。”

宁玲歌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周镜,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说:“你要真这样想,我就不愁烦了。”

“我真是这样想的。”周镜肯定的说。

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说:“我知道你真心待我好,你是怕我和娘担心,其实你的心里也每日都提心吊胆的。”

周镜扁扁嘴,显然被宁玲歌说中了。

“周镜,你害怕吗?”

周镜摇摇头,说:“我到时不怕,我就担心你和娘。”周镜又问宁玲歌,“玲歌你害怕吗?”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说:“我真的害怕,我怕失去你,怕失去娘,失去海丽还有山喜,怕失去现在美好的一切。”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说:“不会!一切都不会变,都不会失去。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和娘,还有海丽和山喜。你忘了?我现在也是有武功的人了。”

宁玲歌笑笑,“你是有武功的人,可来找你的都是有武功的妖。”

周镜板下脸来。

宁玲歌赶紧安慰,“周镜,但是你是真龙天子,他们是歪门邪道,自古正道都能战胜邪道,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可难的。”

“你以后少说我是什么真龙天子吧,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周镜。不再是什么九太子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满脸的铁青,就笑眯眯地说:“是!我的夫君。你是我的周镜,去他的什么龙王九太子,去他的什么椒图。”

周镜被宁玲歌逗笑了。

饭后,周镜在看书,宁玲歌送上一杯茶水,静静地坐下来,看周镜读书。

一会儿,周镜放下书,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说:“你继续看啊。我喜欢看你读书的样子。”

周镜笑笑说:“你这样盯着我,我能看的进去吗?”

宁玲歌嘟起嘴,站起身来,“那我出去。”

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宁玲歌顺势坐在周镜的腿上,周镜拿起书对宁玲歌说:“我们一起读。”

宁玲歌笑了,“你今天才认识我吗?”宁玲歌指着书上的字说:“它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

“我来教你啊。”周镜温情地说:“你还记得吗?那次你来我家,我教你写字。”

宁玲歌点点头。把脸靠在周镜的脸上,“那天我回去给海丽看,想让她羡慕我,可是,海丽尽然取笑我说‘小姐,你能看的懂吗?’”宁玲歌学着海丽的声音给周镜讲。

周镜听着只笑不语。

宁玲歌又说:“海丽真是小看我,我当时就读给她听了,我连诗的意思都讲给了她!”

“那海丽一定给你竖大拇指了。”周镜一副认真的样子说。

宁玲歌扁扁嘴,笑了一声说:“他说你给我写情诗了。”

“那就是一首情诗,我就是写给你的。”周镜认真的说:“我其实那时就爱上你了。”

宁玲歌得意中带着羞涩的笑笑说:“其实我也是。”

“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宁玲歌点点头,但转念又惋惜的说:“可惜的是,家被抄了,你的那份诗也不知去向了。”

周镜情意绵绵地说:“你想要,我给你写一大车。”

宁玲歌笑着把周镜紧紧的抱着。周镜把脸贴在宁玲歌的胸脯上,双手抚摸着宁玲歌娇小的背。

这时,门被推开了。

第六十九章 周镜中状元 王玉娇解心结

宁玲歌正坐在周镜的腿上,享受着周镜的激吻。

海丽推门进来,一看见他们,海丽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赶紧退出门,腾出一只手来,把门关上,站在外面说:“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都红着脸悄悄地笑。

宁玲歌听着海丽的声音,站起来,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假装生气的说:“你个该死的丫头,你就是故意的,谁叫你进门不敲门的?什么时候忘了我给你定的规矩了?”

“小姐,小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海丽急的心里直哆嗦。

“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就反了天了,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今天必须惩罚你,才能卸下我心头之气!”宁玲歌说着回头对周镜做了一个鬼脸。

“小姐,那么,你要怎么惩罚我呢?”海丽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外面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嗯!罚你把茶端进来吧!”宁玲歌回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啊?小姐?”

“你在等什么?等茶凉了吗?”

“奥。”海丽推门,低着头把茶水端到桌子边。站在等候发落。

“倒上啊!要我用壶喝吗?!”

海丽赶紧给倒上,偷偷眊了一眼宁玲歌,宁玲歌看去。海丽赶紧低下头。

宁玲歌‘噗嗤’一声笑。

海丽的脸更红了。海丽跟着宁玲歌这么多年,见过宁玲歌坐过的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数也数不清,这个,她还没有见过。顿时间手足无措就不必说了。

周镜走到桌子边,坐下来,对海丽说:“出去吧。你家小姐逗你呢。”

“是。姑爷。”听到周镜的话,海丽一下子就窜到外面去了。海丽走了几步,她心里真为宁玲歌高兴,终于,宁玲歌找到了自己寻找的爱人。

“嘿!”宁玲歌见海丽出去的速度极快,就指着门口对周镜说:“这是练成轻功了吧?”

周镜又倒了一杯茶,正送到嘴边,听到宁玲歌这样说,喝下去的一口茶,差点笑到吐出来。

狗剩担着柴准备回家,虽然天色很早,但是狗剩今天不去卖柴了,他要回家赶快见到崔翠兰。

前几天里刚和崔翠兰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要赶快多打柴挣钱,让崔翠兰母女过上好日子,可是刚刚以为要碰到老虎呀,心里想:人生真的有时候很短暂,就拿崔翠兰的男人来说吧,一早出去了,不知道遇上什么事儿了,就回不去了。如果哪一天被老虎吃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还是享受着温暖比有钱更来的现实一些。

狗剩走到半路,碰到一个平常和他一起打大柴的人,那人看见狗剩已经打好一大捆柴了,就笑着说:“狗剩,你够勤快的啊!我才要到山里去打柴,你已经到打了那么一大捆了。”那人看看狗剩的背上的柴,都是又粗有干的柴,便说:“你今天看来要,要卖个好价钱了。”

狗剩笑笑,点点头。

“狗剩,你最近很勤快,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狗剩得意中略带羞涩对那人笑笑说:“我讨老婆了。”

那人一听,明显吃惊了,看着狗剩,笑咪咪地说:“是吗?那恭喜你了,狗剩,我说么你怎么这么勤快,原来是讨到老婆了。”

狗剩憨憨的笑,说了声:“谢谢。”说完就要走。

那人突然想到什么,对狗剩说:“狗剩,我差点忘了,你上次和我说,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男人,我听我哥说五年前太子抓了一批人去秘密建筑一个宫殿,听说现在那个宫殿建筑好了,要放那些人回来了,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狗剩一听跌了一个踉跄。

“你怎么了?”那人见狗剩差点跌倒,上前去扶狗剩。

“没事儿。”狗剩摇摇头,此时已是心乱如麻外加心惊胆战。

那人笑笑说:“一定是才讨了老婆,连日来干柴烈火的缘故,呵呵,狗剩,小心身体啊!”

狗剩尴尬一笑。

那人又说:“狗剩,和你开个玩笑,我赶快去打柴了,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

狗剩点点头,没敢应声。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他恨不得自己没有听见刚才那个人的话。

狗剩是怎么走回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一进院子里,崔翠兰就喜洋洋地迎上来,帮着狗剩卸柴,一边说:“今天打这么多柴?为什么没有去卖啊?天儿还这么早。”

狗剩低着头,他害怕让崔翠兰看见自己的心事,因为他是一个不善于伪装的人,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来一个没事儿人的样子。

崔翠兰见狗剩一副有心事儿的样子,就关心的问:“狗剩,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去摸狗剩的头。

狗剩躲了一下,反过来抓着崔翠兰的手说:“没事儿。”低着头就回屋了。

崔翠兰跟进屋里,把饭菜端上桌子,让狗剩吃。

狗剩再也吃不出那饭菜的香味儿了。

崔翠兰对旦儿说:“旦儿,到外面玩一会儿。”旦儿出去玩了。崔翠兰坐在狗剩的身边,试探地问狗剩,“狗剩,今天的饭菜不香吗?”

狗剩摇摇头。

“那你怎么了?”崔翠兰拉起狗剩的手,安慰狗剩说:“狗剩,你不要吓唬我好吗?”

狗剩又摇摇头,说:“我真的没事儿。你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别凉了。”

崔翠兰放开狗剩的手,低下头说:“狗剩,你要是嫌弃我们母女了,觉得我们拖累了你,你就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狗剩正要说话,崔翠兰又说:“我比你大好几岁,又有别的男人的孩子,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不会怪你的。”

狗剩没想到崔翠兰是这样想的。他正欲说话解释,崔翠兰又低着头慢慢地说:“你走吧,你这么勤劳,好好攒钱,一定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的。我会真心诚意祝福你的。”崔翠兰说着流下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狗剩看见崔翠兰掉下眼泪来,心里无比心疼。他伸手去给崔翠兰擦眼泪,声音哽咽的说:“翠兰,我,我只是害怕。”

“怕?”崔翠兰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问道:“你怕什么?你要是怕我记恨你,你真的可以放心,我说了我能理解你,我不怪你。你要是怕找不到好姑娘,你也不要担心……”

“不是。”狗剩打断崔翠兰的话。“我,我,我是怕……。”

“你怕什么?”崔翠兰看着狗剩,把那滴眼泪擦了,说:“你告诉我,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

狗剩吞吞吐吐的。他怎么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担心才好呢?他在回来的路上就问了自己几百遍了,如今还是没有答案。

崔翠兰急的又要哭。看着崔翠兰因为着急而掉下的眼泪,狗剩心里一万个不忍心。终于,狗剩才慢吞吞地说:“今天,我的一个朋友说,五年前太子秘密抓了一批人去建筑一个宫殿,现在那宫殿已经建筑好了,那些人可能要放回来。”

崔翠兰皱起眉头,想了片刻问:“你担心那里有我男人?”

狗剩点点头。

崔翠兰又想了想说:“即使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我这几年为他守活寡,一个人照顾女儿,我……”

“可是他也不是自己愿意那样的,他是被逼走的,如果他能选择,他肯定不会离开你的。这些年他也一定也特别想你,想旦儿。”

“狗剩,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是太子秘密抓人去建筑宫殿,那他还会把那些人放回来吗?太子就不怕有人告他吗?”

“他是皇帝的儿子,谁敢告他?”

“我敢!要是把我抓去,我就敢告他!”崔翠兰说:“我相信,像我的人多的是,太子是念过学的人,他不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世界上不卑不亢的人多的是。”

“是,敢去告状的人多的是,可是能不能告下来呢?”

“狗剩,我们现在说的是有没有人敢去告。你觉得有吗?如果是你,你敢去吗?”

狗剩点点头。看着崔翠兰,不知道崔翠兰的意思。

“那就对了,太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真是太子抓了人去建造宫殿,他是绝对不敢再把那些人放回来的。”

“可是不放回来,你男人他不是太可怜了吗?”

“狗剩呀狗剩。”崔翠兰一把把狗剩抱在怀里,哭着说:“你可真是善良,老天把你赏赐给我,就是看我崔翠兰可怜,他怎么忍心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狗剩带着泪水笑笑,说:“我是不是很傻啊?”

崔翠兰摇摇头,说:“狗剩,你不要担心,即便是我那死鬼男人回来了,他也不会责备你的。”

狗剩点点头,和崔翠兰紧紧的拥抱。

水族—

龙王把科澜和黑妮放了出来。

龙王对科澜和黑妮说:“以后再不要去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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