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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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术-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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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嗯,伯母,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是,的,娘,我们以后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王玉娇笑了笑,说:“娘真希望看到你们能在一起生活,平平安安的生活,幸福的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过着天伦之乐。”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

海丽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小姐,周公子,夫人的意思是想让你们成亲。

”成亲?!“周镜和宁玲歌异口同声。

”怎么?你们不愿意吗?“王玉娇瞪起眼睛,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们,“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周镜看看宁玲歌,宁玲歌看看周镜。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玲歌,你爹娘要是在世的话,也许你们早就成亲了。你周伯伯也希望你们能早日成亲。“

在王玉娇的再三说服下,周镜和宁玲歌同意成亲。

第六十五章 一场关于信任的婚礼

宁玲歌和周镜举行了一场婚礼,只有王玉娇和海丽、山喜的祝福。

途中,猫仙前来祝贺,宁玲歌和周镜万分高兴。

宁玲歌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猫仙嘴角的露出一个弧度,给宁玲歌送上一个很温馨的笑,拉着宁玲歌的手说:“你大婚了,我怎么能不来祝贺?我还给你和周镜带来了礼物呢。”猫仙说着抬起一只手来,手抬起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可等手伸出的时候,手里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件锦缎一样的一块布。

“这是什么?”宁玲歌瞪起眼睛。喜出望外。

猫仙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掀起那块锦缎。里面像是俩件衣服。

“是衣服吗?”宁玲歌问道。

猫仙点点头,说:“我去孔雀仙子那里求了俩件纱衣,一件给你,一件给周镜。”

宁玲歌高兴提起纱衣,笑逐颜开地说:“这也是宝贝?能有什么用呢?”

猫仙笑容可掬地说:“为你们兆体的。可保你们不受修炼五百年以下的妖精不能近身。”

宁玲歌哈哈大笑,一边说:“好好好!”一边拿起那俩件衣服,递给周镜一件,说:“周镜快快穿上。”自己也把另一件套上。

猫仙点点头,微微笑道:“玲歌,此衣宝贵,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

“怎么会?就是把我丢了,它也丢不了。”宁玲歌一边看着心爱的衣服,一边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吧。”

“对对。我们会好好保护它的,猫仙,你放心吧。”

猫仙点点头。

宁玲歌看着猫仙,支支吾吾的。

猫仙问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宁玲歌对猫仙说了王玉娇眼睛的事儿。猫仙摇摇头,说:“眼里的泪水就像钻石一样珍贵,流出去了,就不会再有了。她已经流干了眼睛里最后一滴泪。”

“猫仙,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帮我吧。”

猫仙摇摇头,“玲歌,我能不帮吗?你让我问问别的神仙吧。我是没有办法。”

宁玲歌失望地点点头。

王玉娇让宁玲歌和周镜先给宁玲歌父母和周镜笑的灵位跪拜,之后才给自己敬了茶,他们的婚礼就算举行了。

来到大厅里。婚礼开始。

王玉娇对宁玲歌说:“玲歌,娘对不起你们,不能给你们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你们……”

“不,娘,我们觉得挺好的,只有能和周镜在一起,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再说了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不在乎。”宁玲歌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王玉娇的手安慰王玉娇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不在乎婚礼是什么形式,只要我们能在一起,能平平安安就好了。从此,我和玲歌就好好孝敬您,我们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王玉娇不住的点头,乐的脸上开了花一样,就是眼睛里再也流不出泪来了。

之后,猫仙走了。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回到房间里。

周镜为宁玲歌揭开盖头,他看着宁玲歌那花容月貌般的脸,在夜光下更加动人心脾。看的都入迷了一般。

宁玲歌把脸扬起,假装生气道:“你看什么呢?!”

周镜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说:“看入迷了。”

“讨厌!”宁玲歌低下头,略带一点儿不好意思,把身体微微转到一边。

周镜挨着宁玲歌坐下来,一把抓起宁玲歌的手,正欲说话,可是觉得宁玲歌的手很冰,就紧张地问道:“玲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冷吗?”说着便用双手给宁玲歌搓手,又抬手去摸宁玲歌的额头,还急慌连忙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呢?”

宁玲歌吧周镜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看着周镜那急忙的表情,感受着周镜那种紧张的关怀,微笑着说:“我没事儿,你不要那么紧张。”

“那手为什么这么凉啊?!”周镜说着又给宁玲歌搓起手来。

宁玲歌低下头,把背留给周镜,红着脸,半响说:“人家紧张嘛。”

“什么?”宁玲歌说的声音小,周镜似乎没有听清楚。

宁玲歌本来想给周镜撒个娇,可是怎奈周镜没有听清楚,她立刻一股火窜上脑门,她‘忽’的一下转过身体,双手叉着腰,瞪起眼睛,大声说:“你耳朵怎么回事儿!?”

周镜立刻笑了。

宁玲歌到莫名其妙了,眨眨眼睛,问:“你笑什么?有毛病啊你?”

周镜笑的浑身发抖,一把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在宁玲歌的耳边说:“看来真的是我的玲歌。”

“你说什么?”宁玲歌想要推开周镜,周镜却把宁玲歌抱的很紧。

“你刚才那个样子,我以为不是你呢。”周镜又说。把脸紧紧的贴在宁玲歌的脖子上。

宁玲歌想了一下,原来是周镜在笑自己刚才那撒娇的样子,就打周镜,“你取笑我,你取笑我。”

周镜轻轻的把宁玲推在眼前,郑重地说:“刚才我以为是狐狸精呢!吓我一条,我急中生智才想到那个办法……”

“你坏死了!”宁玲歌打着周镜,嘴里笑着说:“你敢说我是狐狸精!”

“啊!”宁玲歌打中了周镜,周镜捂着胸口喊了一声,跌倒在床上。

宁玲歌吓了一跳,扑过去,:“周镜!周镜!”

周镜不动。

“周镜!你不要吓唬我?!”宁玲歌急的要哭了。

周镜睁开眼睛一把把宁玲歌抱紧。

“你又骗我?!”

“我看你是真傻,同一种办法能骗你两次。哈哈哈。”周镜笑着。

“那是因为骗我的人是你。要是别人,他能骗得了我吗?”

周镜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知道,我是你嘴信任的人。”

宁玲歌低下头,半响后,慢慢的说:“周镜,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周镜重新把宁玲歌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紧,在宁玲歌的耳边低语,“谢谢你,玲歌,我爱你。”

“我也爱你。”宁玲歌的话音一落,周镜把嘴贴在宁玲歌柔软而甜蜜的嘴唇上,宁玲歌还给周镜一个个如蜜糖一般的吻。甜蜜的吻带着甜蜜的他们倒在松软的床上。周镜伸出他温柔的大手,抚摸宁玲歌的每一寸肌肤。

宁玲歌闭上眼睛,享受着周镜带给她的温情,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很爱很爱周镜,一定要保护好周镜。想到这里,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把周镜抱住。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几声凄切的鸟叫声出现在寂静的夜色中。宁玲歌和周镜屋里的灯光灭了。

山顶上望着那间黑色的屋子的人闭上眼睛的那刻,流下两行泪水。之后,她擦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要走。一个身影站在她面前。

“流泪了?心酸了吧?”那个黑影说。

“你可是真无孔不入,不过!我告诉你,你再敢靠近周镜,我就吃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以身试试。”说话的是科澜。科澜说完就要走。

“科澜,你装什么清高?你和我那就是一路货,我们的目的也是一样的。你在这里干什么?是来祝贺周镜的吗?你要是这样说出去,天下的妖精都会笑死过去的。”这个说话的就是徐敏卸,徐敏卸说完后仰天大笑几声。

“狐媚儿!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徐敏卸!请叫我徐敏卸!”徐敏卸看着科澜,‘哼’了一声说:“自从我用了徐敏卸的肉身,我就感觉我的灵魂被净化了,我也想学你,不管心里多么的黑暗,最起码表面是善良的。所以,请你!科澜,我的好朋友,你以后叫我徐敏卸。”

“就你也配说自己有灵魂?你无非是一只可恶的狐狸精。”科澜转过身,给了徐敏卸一个背影,不屑一顾地还说:“徐敏卸!我也告诉你!你不要再说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我和你永远不是一路货!”

“呵呵!呵呵!”徐敏卸走到科澜的面前,讥讽地笑了一声,对科澜说道:“你真不会以为你要成仙了吧?科澜,作为朋友,我可提醒你,你做的梦可是够悬的,小心醒不来,一觉睡死过去。白白丢了你千年的修炼。”

“你!”科澜气得火冒三丈,立刻又克制一下,放下声音来,慢慢地说:“徐敏卸,你我早已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你不要再给脸不要脸!”

徐敏卸摸摸自己的脸,冷笑了一声,“我们做妖精的,还有脸吗?你可真是天真的很呢,我真是佩服你,并且五体投地!”徐敏卸说着给科澜鞠了一躬。

“徐敏卸!你这只狐狸精!当年你欺骗了我,和你一起害了那么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欺骗你?!科澜,是你自己野心勃勃,想要拿到金钟,你还赖我!?”

科澜四下看看,放低声音说:“你再不用多嘴,你我之间再以无话可说,从此,你只要不来打搅周镜,你我之间,就没有见面的必要!”科澜说完就要走。

“你害怕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了一声。

“徐敏卸,我认了!我是害怕了,因为我为做过的事儿后悔了。你也好自为之吧。周镜的真气,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即使我不阻拦你,也会有很多神仙来帮忙的。”科澜说完重新迈步。

“你这么急着要走,奥?是不是你还在被关水牢呢?”

“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那你就快走吧,不要让龙王发现了。你又来看周镜。”

科澜回过头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狠狠地说:“我的事儿你最好少打听!我说了,我们之间只要你不动周镜,永远风平浪静!”

“你想风平浪静?你真是天真!我现在有人帮助!你呢?你是有人限制,我们俩之间永远没有风平浪静这个词语,我们之间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那你就试试吧,我就不相信你一只小小的狐狸精,能泛起多大的浪!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别最后得不到周镜的真气,反把你五百年的修炼统统毁掉,那样才叫得不偿失,你就哭着后悔去吧。”科澜说完一笑而过。没了踪影。

徐敏卸气呼呼地一个站在那里,她又看着远处周府里那间黑乎乎的房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来,再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闪亮。

第六十六章 丢失的纱衣

月亮正在那道亮光之前撤退,亮光愈来愈呈现出粉红色,天愈来愈明亮了。

宁玲歌被一个梦惊醒,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睡的地方,很陌生,她往身边一看,周镜正睡在自己身旁,宁玲歌轻轻地深呼吸了一下,嘴角一个弧度浅浅的出现,她怎么能把昨天自己和周镜成亲的事儿给忘了呢?

宁玲歌看着周镜,睡的香甜,嘴角还有微笑,他一定在做一个甜蜜的梦。

多日来的追逐与被追逐他们已经很疲惫了,昨晚总算是睡了一个安慰而甜蜜的觉。宁玲歌不忍打扰周镜,想让周镜继续做着自己那个美丽的梦,于是,她轻轻地躺下来,看着周镜睡觉。

窗外几只喜鹊喳喳叫,获得了一夜休息的、快乐的世界苏醒过来了,连小鸟们也开始欢乐的歌唱。

周镜睁开朦胧的睡眼,第一眼就看见宁玲歌,宁玲歌正看着自己。周镜翻身望着宁玲歌,“你什么时候醒的?”

宁玲歌笑笑,“刚醒来。”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宁玲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神秘兮兮地问道:“周镜,你梦见了什么?我看见你在梦里笑。”

周镜伸出手来,摸着宁玲歌的脸,认真地说:“我梦见了你。”

“我在你梦里干什么?”

周镜起身说:“不告诉你。”

宁玲歌起身从后面抱住周镜,把脸贴在周镜的背上,:“周镜,你告诉我。”

周镜未先说话,就笑了,转过身,一边把宁玲歌扑倒在软软的床上,一边说:“梦见了我们在消魂。”说着把灼热的嘴唇贴在了宁玲歌嘴上。

宁玲歌笑了,笑得格格响。伸出臂弯抱紧周镜的脖子,接受着周镜送来的热吻。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欢乐的曙光照射到峡谷里时,它已经把山谷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一阵微风吹过,摇曳着身体,楚楚动人。

那稠密的灌木从中窜出一只雪白的狐狸来,站在一块石头上:徐敏卸回复了人形,揉揉朦胧的睡眼,瞭望着昨夜瞭望到半夜的那间屋子。

周镜喘着粗气,满足的躺在宁玲歌的身边,摸着宁玲歌柔滑的散发着香气的肌肤。

宁玲歌坐起来,说:“周镜,我们起吧,去给娘请安。”

“嗯。”周镜坐起来。

宁玲歌下床穿上衣服,当她要找昨天猫仙送他们的那件纱衣时,怎么也不见了。她把所有的衣服乱翻一顿。

周镜见她急着在找什么东西,就问:“玲歌?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

“纱衣!就猫仙昨天送我们的那两件纱衣。”宁玲歌一边继续找,一边说:“周镜,你看见了吗?你的放哪了?”

周镜下床走到宁玲歌的身边,一边帮助找,一边说:“昨晚,我们就脱下来,放在这里了啊!怎么会没有了呢?”

“是啊!”宁玲歌停下手,走到门口,打开门,叫了一声:“海丽!”

“哎,小姐。”接着声音,海丽就进来了,笑眯眯地说:“小姐,姑爷,你们醒了?”

“海丽,你看见我们的衣服了吗?”宁玲歌不等海丽的话音落下就问道。

“衣服你们不是穿着吗?”海丽很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急急忙忙地说:“不是这身,是昨天猫仙送我们的那两件纱衣。”

海丽走进他们,一边帮助找,一边说:“没见啊。昨晚你们休息下,我就没有来过。”

宁玲歌眼睛眯成缝,呆着不动。想着事情。

周镜看宁玲歌一语不发,问道:“玲歌,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宁玲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去,咬着牙说:“还说天下太平呢,这睡觉的功夫就被贼惦记了。”

“这也不可能了吧,我们一直在屋里呢,怎么进来人就不知道呢?”周镜摇着头说:“这也太可怕了吧?”

海丽把自己的双臂一抱,打了一个哆嗦,眼睛四处看看,“会是妖怪吗?”

“肯定不会是神仙了!”宁玲歌说着坐在椅子上,把桌子拍了一把,狠狠地说到:“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敢来我宁玲歌的屋子里偷东西!我非拨了他的皮!”

“玲歌,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周镜坐到宁玲歌的对面,愁着眉头问道。

宁玲歌想了一下,看着周镜,淡淡地说:“能会是谁?跑不了那狐狸精!”

“徐敏卸?”周镜说完赶快又改口说:“狐媚儿?”

宁玲歌看着周镜,露出一丝笑容,说:“谁会这么惦记着我们?”

“真是该死!”周镜说:“现在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她不会再来伤害娘吧?”周镜一下子就先想了王玉娇。

宁玲歌又叹了一口气。海丽一听周镜那样说,吓的脸都白了,走进说:“那可怎么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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