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丢失了名画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分析后,很担心太子会对爹不利。
事实证明宁玲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太子府里传出丢了那副画圣的画。宁丞相隐隐感觉到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丞相不想让宁玲歌夫人担心,于是没有对夫人和宁玲歌说太子妃请自己到太子宫里看那副画了的事。因为宁玲歌母女对于太子送来的那两件贺礼已经整日担惊受怕了。
丞相安慰对宁玲歌和夫人说,自己一生没有做过亏心事,什么都不怕。其实宁丞相已经感觉到不妙了。
周镜回到家里对周啸天和王玉娇说了太子给宁府送去贺礼的事。
周啸天夫妇和周镜琢磨也是因为宁玲歌没有去参加太子殿下选妃,令太子殿下很不满意,如今听说玲歌要成亲了,所以很生气,才给丞相送去了一件布衣,和一条无心的龙。
周镜转念一想:那么太子为什么不直接对他爹你呢?毕竟要和宁玲歌成亲的是自己,周啸天比起宁丞相来,更容易对付。周镜想到这里和周啸天说了。
王玉娇也觉得周镜说的有道理,就问:“是不是,宁丞相和太子还有别的矛盾?”
周啸天肯定的摇摇头,说宁丞相一生清廉,从不与任何人为敌,他怎么会得罪了太子,只有这件事儿让太子不满。
王玉娇坐立不安,“那岂不是我们连累了宁丞相?也不知道太子下一步会不会对你不利。”说到这里,王玉娇看看周镜,又说:“天下女子那么多,镜儿,你为什么只喜欢玲歌?现在……”
“玉娇!”周啸天厉声叫了一声王玉娇,王玉娇住口。
作为母亲王玉娇的话似乎合乎情理。可是她这样合乎情理的母爱只能让周镜更有压力。
所以,听了母亲的话,周镜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周啸天站起来安慰着周镜,说:“没事的,丞相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你和玲歌都没有错,你们好好,一切都会好的。”
这时,下人来报,说:“太子府上丢失了重要的东西,请周啸天进宫帮忙查办。”
周啸天立刻问来人,“太子府里丢失了什么?”
来人说:“听说是一副画。”
周啸天心头一震,打发了那来人,立刻瘫坐在椅子上。
王玉娇和周镜问周啸天为何这样?
周啸天脸色以惨白,说:“你们不知,丞相一生爱画如命,怎么太子就偏偏丢了画呢?”
王玉娇和周镜都说:“丞相是什么人?丞相肯定不会拿的,应该不会和丞相有关系。”
周啸天连忙站起来,对周镜说:“你速速到丞相家把这件事儿告诉丞相,让丞相有所准备,我现在就进宫。”
周镜去了丞相家。对丞相说了太子府丢失一副名画,要丞相防备太子对他的不利。
丞相没有告诉周镜说自己早已知道了此事。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太子府丢了东西,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又没有拿他的画。”正说着,管家来禀报说有很多官兵冲着丞相府来了。
丞相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好在他确实没有拿那副画,还是有些底气的。
说话间闯进了许多官兵,为首的总兵崔东是一个奸诈小人,宁丞相在朝为官多年,这样的小人被丞相拒在门外多次。那崔东因为丞相的耿直也曾阻止过他的仕途,他对丞相怀恨在心已久。
崔兵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说是太子丢了一副画,要对丞相府进行搜查。
丞相心想:太子这是有备而来,我不能硬碰硬,于是压制着怒火,对崔兵说:“太子府丢了画,你来我这里找?什么意思?!”
崔兵说接到线报,那幅画就在丞相府。
丞相一听,忍无可忍,他清楚地知道,那副画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府里,厉声对崔兵说道:“崔兵!你这个小人!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就够你丢掉你那颗人头!”
崔兵无耻地笑笑,走近丞相大人,弹了弹胳膊上的灰,即使胳膊上没有灰,带着点得意的模样说:“宁丞相,我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敢来吗?你是谁啊?你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丞相大人啊!”
宁丞相轻蔑地一笑,看都看不看崔兵一眼,骄傲地扬起头说道:“你是有人撑腰,不是有证据。”丞相扭头看着崔兵,又郑重其事地告诉崔兵,“你不要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宁丞相觉得这是太子来侮辱自己了,根本就不是来找什么画。
丞相家被太子搜了,那传出去,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丞相心中若是没有鬼,那就让卑职搜搜好了。”
“你敢?”丞相冷冷一句。
崔兵心头一颤,但立刻耸耸肩膀,对宁丞相说:“宁丞相,这可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你说的上面可是太子?”丞相对崔兵的话不屑一顾。言下之意大有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意思。
“正是太子。可是太子代表的就是皇上!”崔兵把手对天一拱,说完就对低下的那些官兵说:“给我搜!”
宁玲歌大叫一声:“谁干动?!这里是丞相府!岂容你们这些狗奴才在这里放肆?想活命的都给我滚出去!”
崔兵正欲说话,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随后一大阵势来临。太子鹤都和太子妃徐敏卸大驾来到。
大家都感动奇怪和震惊,太子和太子妃来干什么?尤其是丞相夫人,目光炯炯,往太子妃身上看去。
众人赶紧下跪迎接,太子抬起手指,在手上吹了一口,也不知道吹什么,又轻视地抬起眼睛,缓缓地说:“都起来吧。”
众人谢过太子鹤都和太子妃,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丞相作揖道:“不知太子殿下太子妃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看看宁丞相,吧目光转向宁玲歌,说:“宁大小姐大病初愈,听说要嫁人了,本宫来看看。本宫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
宁玲歌早已满肚子的气,但是怕连累宁丞相,因为毕竟太子和徐敏卸来干嘛她还不知道,于是说:“太子送的礼物,小女子愚钝,不知何意。”
太子立刻脸色变阴,厉声道:“你父女不喜欢本宫送的礼物,嫌本宫的礼物太轻了,就偷走了本宫的画!”
大家一听,脸色巨变,丞相赶快跪地,一字一板地说:“太子明查,微臣怎么会做那样偷鸡摸狗之事?”
“就是,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你那副什么画,我们见也未见,就是你送我们,我们也不稀罕要。”宁玲忍无可忍地说。
太子生气地责备宁玲歌无礼,“宁大小姐,宁玲歌大小姐!你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没有教养。”
“对待没有教养的人,我无需有教养的和他说话。”宁玲歌对太子也丝毫不畏惧,她感觉太子殿下就和崔兵这样的小人是一类货色。
“宁玲歌!你也对本宫无礼,你就犯下了死罪!”。
周镜一看太子生气了,会惩罚宁玲歌,赶快拉着宁玲歌的衣襟,劝她不要硬碰硬,免得吃亏。宁玲歌不听,周镜赶快上前一步,拱手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丞相贵为一国之相,什么名画没有见过?您今天派人来搜,这行为恐怕有损的不止是丞相大人的脸面,还有皇上的脸面,我朝的脸面。”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太子明明知道这就是宁玲歌要嫁的人,故作不知,其实心里早已恨之入骨。“来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这话一出,宁玲歌立马火冒三丈,正要开口,只见徐敏卸嘴快,“这位想必就是周镜吧?听说你学富五车,知书达理,原来你是徒有虚名。”徐敏卸又对太子说:“太子,我们先找画要紧。”
“徐敏卸!你少在这里装,你明明知道,画不在我们这里,你还怂恿太子来找,你这分明就是来侮辱我们!”宁玲歌狠狠地徐敏卸说。
太子妃徐敏卸扁嘴一笑,说:“偷没有偷,丞相心知肚明,你若没有偷,为什么不敢让人搜?”徐敏卸知道宁玲歌会和自己对话,这样就会缓和了太子对周镜的惩罚。
丞相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偷偷地看着太子妃,那目光中带着柔和,带着担心……。
“笑话!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你想搜就搜,这里是丞相府!”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丞相眼见一切都逼在眼前,对宁玲歌一阻止,心想:自己也没有偷那画,也不怕太子搜,也许只有让太子搜了,才能堵住太子的嘴。于是他放话让太子去搜。
太子和徐敏卸轻蔑地一笑,下令人去搜。
丞相和夫人,宁玲歌和周镜对太子搜查很不满意,感觉这是对丞相的鄙视,但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太子的嘴,到时候再到皇上面前去告太子和太子妃的状。
官兵进去不一会,一个官兵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了。
丞相一看,正是那天在宫里碰到太子妃时,见到的那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太子说丢失的那幅画。
“怎么会这样?”丞相惊呆了。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
宁玲歌看着那个官兵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画。
丞相顿时傻眼了。
徐敏卸上前,看看那画,尖嘴薄舌地说:“宁丞相大人,这副画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疾言厉色地说:“宁丞相!你怎么解释!”
宁丞相赶快跪地,大呼冤枉,“太子殿下,微臣不知,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你还狡辩!”徐敏卸幸灾乐祸地上前,“太子让你给鉴赏一下,你到顺手牵羊了?”
宁玲歌和母亲,周镜一看,看来这副画确实是太子说的那副丢失的画。不解的上前去问宁丞相,宁丞相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样,宁丞相被太子‘人赃俱获’要带回宫里。
宁玲歌不让走。
徐敏卸走进宁玲歌讽刺一笑。走出了宁府。而丞相夫人的目光随着丞相和太子妃早已远去,心碎了一般无力支撑整个身体。
宁玲歌和母亲哭的伤心欲绝。周镜也很难过,他不知道,这场灾难是不是自己要和宁玲歌成亲了,而带来的。
宁玲歌决定去见皇上,让皇上明察秋毫。
皇上听也不相信宁丞相会做这样的事。
大臣们也议论纷纷。
周啸天自然不相信宁丞相会这样做,他买通狱卒前去看望宁丞相,想从宁丞相那里得知一些蛛丝马迹,想为丞相早日平冤昭雪。
丞相把在宫里碰到太子妃一事,到画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宁府,一一讲给了周啸天,周啸天请宁丞相放心,先委屈一下,他很快会为丞相洗脱罪名的。因为可以肯定的说,陷害丞相的就是太子。
周啸天决定夜访太子寝宫。
夜色已深,周啸天穿着夜行衣,准备前往太子宫。
突然,眼前出现大批宫中护卫,把他团团围住。
周啸天不知怎么会这样,就像是被埋下包围一般。只等着他来‘入围’……。
第二十六章 宁丞相被刺杀
周啸天被团团围住,想冲出去,看来是除非有神仙帮忙,可是,周啸天哪里认识什么神仙。
但是周啸天企图一拼,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想怎么也得逃出去,要是让抓住了,大家就会知道他是谁,这样不但没有救了宁丞相,反而还连累了他,因为自己是宁丞相推荐进宫的。
周啸天拔刀想冲出去,正要做最后的挣扎,就被围了好几圈的重兵拿下。
周啸天没有救出丞相,反而自己又被抓,他死到是不怕死,就怕连累宁丞相。
官兵把周啸天带下去,太子和太子妃闻讯赶来。
徐敏卸对手下的人说:“拿掉他的面罩!”
待面罩拿下,太子鹤都看见是周啸天,尽然哈哈大笑,其实,徐敏卸早已知道今晚周啸天会来夜探太子府,这也正是徐敏卸为他设下的计谋。只是太子对徐敏真正地诡计还不知道罢了。
徐敏卸对周啸天说:“周大护卫,太子早就知道你今夜会来探望他,特地在此等你。”
太子知道周啸天今晚会来,也是徐敏卸告诉太子,说众所周知,周啸天和宁丞相的关系,现在宁丞相被关起来,周啸天肯定会来为宁丞相找证据,注意明明是徐敏卸出的,可是徐敏卸说是太子早有先见之明,太子一听,便是很高兴。
太子不知道自己就在徐敏卸的掌控之中,还得意洋洋地说:“周啸天,你好大的胆!尽然敢来行刺本宫!”
周啸天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末将不敢,末将只是来想请太子殿下明查,宁丞相肯定有人栽赃陷害,宁丞相一生清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太子生气地站起来,大发雷霆,“那你是来救宁丞相的?你是说本宫冤枉了他?本宫在丞相府里搜出了那副画,难道是本宫栽赃他不成?!”
这时,来人来报。一个重大的消息,说是宁丞相在牢里被杀。
大家都惊了。包括太子鹤都都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立刻前往牢里,看见牢卒们一个个昏倒在地上,而宁丞相果然被人一刀毙命,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和震惊之时,徐敏卸突然指着周啸天说:“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丞相大人呢?”周啸天还没有相信丞相就这样去了,就被冤枉起来。
徐敏卸走近周啸天,一把夺过周啸天手里的刀,“你们看,这刀上还有血迹!”徐敏卸又问周围的那些兵卫,“你们今晚可否和周护卫有过血拼?”
大家都说没有。
徐敏卸寒光直射周啸天,“你今晚根本没有用刀刺伤任何护卫兵,你的刀上哪里来的血迹?”乘着昏暗的灯光,徐敏卸对大家说:“你们看,周啸天的衣服上也有血迹。”
太子过来一看,过着周啸天的衣角上沾有血迹。
“这血还没有干,说明时间不长,宁丞相一看就是被人用刀一刀毙命,而你恰恰用的是刀,原来太子和本宫以为你是要为宁丞相去太子宫里取证据,现在看来,你是来杀宁丞相的。”
“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宁丞相,丞相对我恩重如山,现在,我们又要结为亲家,我怎么可能杀丞相呢?”周啸天一边为丞相的冤死而伤心,一边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为自己辩解着。
“那你刀上的这些血是谁的?今晚你杀了谁?”徐敏卸逼近一步,“难道说宁丞相还有第二个仇人?!”
周啸天摇着头极力的解释,可他的解释此时变的那么苍白无力。
“你!一定是你!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不是,大家谁人不知,宁丞相是我大恩人,我怎么会杀他呢?!”
徐敏卸的嘴角的昏暗的烛光下轻蔑的一扬,“是宁丞相让你偷了那副画,现在你看见宁丞相已经铁证如山,逃不掉了,你害怕他把你供出来,你就来杀了他!”
徐敏卸说的头头是道,太子鹤都连连摇头,“周啸天,人人都说你忠勇两全,可是你却在背地里是这样的阴险小人!你嘴上说,宁丞相对你恩重如山,可是你为什么不把这句话放在自己的心里!”太子鹤都显然对宁丞相的死,也是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太子鹤周啸天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敏卸一手操作。
“周啸天,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尽然对宁丞相下狠手,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儿子,和宁玲歌吗?!”徐敏卸在那里假惺惺的说着。
周啸天一听,徐敏卸的话,心头有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宁丞相死了,关在大牢里的成了周啸天,有的人相信周啸天杀了宁丞相,也有的不信,可是那些不相信的人也大多都不敢说,因为这是太子和太子妃抓着的“铁证”。
周镜和王玉娇在知道后立刻瘫软,怎么也能相信这一切,好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宁玲歌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母亲看着宁丞相的尸体对谣言半信半疑。
很快周啸天刺杀宁丞相的事,以及为什么刺杀宁丞相的事,传遍整个皇宫,传遍大街小巷。
周镜和王玉娇来吊念宁丞相,丞相夫人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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