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庆的话软硬兼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就在刀疤即将要喊出三的时候,吴达崩溃了,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地面,哭喊着道“我……我说,我说!”刀疤冷哼了一声,将脚从吴达的头上移了开。沉声道“我问你,那个硬盘呢?”吴达颤声说道“我……我交给白仁彪了。”“你用它换了多少钱?”蔡庆的脸色一冷,问道。“一……一千万!”吴达的回答把蔡庆给吓了跳,呆呆的看着他说道“一千万!我的天那,我就是干上一百年也挣不来一千万那!吴达啊吴达,你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
吴达神情灰白的低下了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你应该不有意见吧?”刀疤冰冷的话语让吴达猛的抬起头,满是错愕和恐惧的看向了刀疤。“怎么,你……你还要杀他?”蔡庆满是震惊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冷的说道“他罪大恶极,难道不该死吗?”“他是罪大恶极,可是除了法律,没有人有权力杀死他!”
刀疤嘿嘿的笑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我有!”说着一挥手,一个闪电战士双手抱着吴达的脑袋,猛的一拧,只听咔嚓的一声轻响,吴达的脖子被生生的拧断,在蔡庆的面前一命呜呼。蔡庆就好像是中了定身术似的定在了当场,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刀疤。刀疤看了一眼吴达的尸体,沉声说道“这个杂碎,就这样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们走!”“站住,不许动!”蔡庆一声怒喝,从腰间拔出了手枪,瞄准了刀疤的胸口。
刀疤眉头微皱,看向蔡庆,语气冰冷的说道“你要对我开枪?”蔡庆冷冷的说道“你现在犯了故意杀人罪,我必须要拘捕你,请你配合!”刀疤回头瞥了一眼吴达,幽幽的问道“你管他叫人?难道不觉得这是对人的侮辱吗?”蔡庆皱了皱眉头说道“虽然他贪婪,他为了钱可以出卖良知,可是在法律上,他仍然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让人愤恨的坏人罢了。”刀疤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固执的警察。”
“少罗嗦,全都把手举起来,你们被捕了!”蔡庆转头对何文倩说道“怎么搞的,增援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到?难道是爬着来的吗?”何文倩摇摇头,满是迷茫的说道“算起来应该早就到了才对,怎么会迟迟没有上来呢?”刀疤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也许他们上不来了呢?”蔡庆的眉头一皱,急忙对何文倩道“打电话问!看看他们到底在磨蹭些什么。”何文倩此时的心情十分的紧张,面对刀疤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面对一头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咬死的狮子,一刻也不敢放松。
一边紧紧的盯着刀疤,一边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低语了几句,何文倩那好看俊俏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深深的看了刀疤一眼,转头对蔡庆说道“蔡局,赶来增援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楼下,可是却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挡住了。我们的人曾经试图冲上来,可是眨眼间就有十几个警察被对方打翻在地,他们攻不上来!”蔡庆听了,转头看向刀疤,沉声问道“他们都是你的人?”刀疤淡淡一笑说道“不错。我说过,只要我不发话,一个警察也冲不进来!”
蔡庆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手下蛮厉害的嘛。只是眨眼间的工夫就干翻了我十几个人。”刀疤哈了一声说道“是你们太弱了。”蔡庆咬了咬牙,说道“可是我手里有枪,主动权仍然在我这边儿,你就得听我的。”刀疤笑了笑说道“是啊,你说的对。”刀疤一边说着,一边向蔡庆的身后看去,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僵硬,然后转化为惊讶,愤怒……刀疤的表情让蔡庆心中一震,下意识,本能的向身后看去。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忽听到何文倩尖叫了一声“小心!”
蔡庆立感不妙,刚要扣动扳机,一阵巨力袭来,枪就从他的手里被拽了出去。蔡庆愕然的看向刀疤,刀疤眼含笑意,将蔡庆的枪把玩了一番,然后熟练的拆散成零部件,撒在了地上。蔡庆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这样的演技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刀疤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就肩膀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要先走一步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蔡庆虎吼了一声,敏捷的从腰间掏出一副闪亮的手铐,熟练至极的向着刀疤的手腕铐去。刀疤眼睛一眯,手腕如电般的缩了回来,轻巧的避过了蔡庆铐上来的手铐。一招走空,蔡庆依旧是不依不饶,贴身上前,左手去握刀疤的手腕,右手紧握着手铐,宛如等待着猎物送上门来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自不量力!”刀疤沉喝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开,在蔡庆的面前带起层层的光影,直看的蔡庆是眼花缭乱。忽然间,蔡庆感觉到左腕一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右手就被刀疤那如铁钳一般的手紧紧的抓住,蔡庆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开来,结果却是徒劳,刀疤的力量之强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蔡庆右手的手铐,铐在了他的左手上。刀疤微微一笑,用力一拽,蔡庆控制不住打了个踉跄,被刀疤带到了暖气片跟前,伴随着另外的一声轻响,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暖气管道上。
“放开我!”蔡庆使劲儿的挣扎了几下,铐的还真叫一个结实。刀疤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冲蔡庆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在这儿休息休息吧!”说完晃了晃套在手指上,闪闪发亮的手铐钥匙。蔡庆吃了一惊,急忙向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满是惊疑的看着刀疤问道“钥匙怎么会在你那里?”刀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打开窗户将钥匙扔了下去,说道“希望你还有备份钥匙。再见!”
说着刀疤冲蔡庆挥了挥手,迈着轻松的步伐,带着十个闪电战士扬长而去。从来都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不肯轻易退缩的何文倩,这次退缩了。她甚至第一次觉得还是做一个女孩子好,要不然的话,她此时多半也像蔡庆一样,被铐在暖气片上了。蔡庆挣了挣手铐,然后瞪了何文倩一眼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打电话,让他们把备份钥匙送过来。难道你要让我蹲在这儿过年吗?”何文倩噢了一声,急忙回过神来,拨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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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一行人,走到楼下,一眼就看到,几十个闪电战士在信访局门口层层排开,外面停满了警车和叫嚣的警察。刀疤的眉毛一挑,信步走上前去。见到刀疤,众闪电战士纷纷向两侧让开,露出一条通道。一个副局长穿着的警察一见到刀疤,急忙冲他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妨碍公务是犯法的!而且你们还袭警,简直视法律如无物!”刀疤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的废话可真多!既然我们犯了这么多条法律,那你就来抓我们好了!”
第五卷 国际风云篇 第三百六十章 白仁彪丧命
刀疤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的废话可真多!既然我们犯了这么多条法律,那你就来抓我们好了!”“你!……”那副局长被刀疤说的一滞,心头有些冒火,刚要发飙,猛然看到刀疤身后的闪电战士,立即蔫了下来。刚才那阵仗,他可是看的真切,只是眨眼的工夫,十几个警察就躺在地上了,连人家是怎么动的手,他都没能看清楚。刀疤看了他一眼,一摆手,带着人扬长而去。
“刀疤哥,白仁彪我已经给您抓回来了!”赵武在电话中对刀疤说道。刀疤声音瞬间趋于冰冷阴沉的说道“好,我马上就来!”说完这一句,刀疤整个人就好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似的,浑身上下冒着让人心悸的冷意。
“刀疤哥!他就是白仁彪。”赵武一指蜷缩在地上白仁彪说道。刀疤冷峻的目光投向了白仁彪,让白仁彪的心头一阵阵的发颤。“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白仁彪的声音嘶哑而充满恐惧。这一路上,白仁彪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受尽了赵武的折磨。他之前给那些可怜的矿工所带去痛苦全都报应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相信他一定会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矿工好一些。
刀疤缓缓的蹲下了身子,注视着白仁彪阴声说道“就是你差点儿杀了阿玉?”白仁彪的瞳孔猛然放大,其中闪烁过一丝丝惊慌。刀疤冷冷一笑,幽幽的问道“怎么,你害怕了?我听说在振达乡,从来只有别人害怕你们白家兄弟,没听说你们白家兄弟也会害怕。”白仁彪狂吞了几口口水,喃喃的说道“我……我错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点儿声!”刀疤的眉毛一挑,阴恻恻的说道。“我……错了!”白仁彪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句,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滚落下来。不知道这是他真心实意认错的泪水还是痛苦难耐,可怜乞求的泪水。
“错了?哼,那依你的意思,只要你认错了,我们就该放你走是不是?”刀疤问道。白仁彪可怜巴巴,充满渴求的看向刀疤,眼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他想活。刀疤站起身来,猛然一脚踩在了白仁彪的断腿上。强烈的痛楚瞬间撕裂了白仁彪的神经,那种无比的痛楚让白仁彪放声的惨叫起来,刀疤咬牙切齿,满是愤恨的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一句我错了,就能抵消你所做的一切吗?就能弥补你对阿玉的伤害吗?”刀疤越说越是愤怒,一只脚在白仁彪的断腿上来回的搓碾着,白仁彪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刀疤整个人已经彻底的被愤怒所笼罩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白仁彪生不如死。“把他给我弄醒!”刀疤一声沉喝,一桶凉水立即泼向了白仁彪。白仁彪呻吟一声清醒了过来,刚一清醒,剧痛就再次袭来,白仁彪的惨叫声也跟着响起,宛如发疯似的喊道“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当像白仁彪这样生活在荣华富贵中,高高在上,生活极度享受的人都选择了死亡时,可想而知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巨大。
看着白仁彪在地上痛苦的辗转反侧,回想起白仁彪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木婉晴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恶人还需恶人磨。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刀疤才能让白仁彪如此痛苦吧。亲眼见证了吴达的死,木婉晴已经彻底的明白,刀疤这次来到SX省不但要救人,还要杀人。尽管木婉晴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心中对法律看的很重,可是当她看到贪婪的吴达被拧断脖子,狠毒无情的白仁彪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的心里真的是很畅快。这是法律所不能给她的。木婉晴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zf会允许闪电帮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存在了。虽然他们无视法律,只信封自己的信条,可是他们却在无形之中扮演着除了法律之外的,另外一个秩序仲裁者的角色。当法律没有起到应该起到的作用时,当法律的漏洞被人利用时,闪电帮的作用就越发的得到突现。
就比如这次,振达乡上下勾结,可谓是铁板一块,水泼不透,针插不进。面对这样的情况,法律的作用就变的不值一提。如果没有刀疤及时的出现,木婉晴他们只有死路一条,然后残酷的真相石沉大海,白家兄弟继续逍遥法外,背负着一百多条生命继续着他们的罪恶。想到这些,无论是面对吴达还是白仁彪,木婉晴都没有出面阻止,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纪录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白仁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昏过去,又是第几次被泼醒了。此时的白仁彪已经不成|人形,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根系着千斤重物的发丝,只要再一点点的微风他就会彻底断裂。“刀疤哥,他已经到极限了。”赵武眉头微皱的对刀疤说道。刀疤的眼睛一眯,从中射出丝丝冷光,冰冷刺骨的说道“把他的头割下来,我要送给白仁德当礼物!”赵武二话不说,抽出匕首就向白仁彪凑了过去。
白仁彪临危之际,看着赵武手里的刀,竟然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声“谢谢!”脸上流露出一丝解脱轻松的笑容。赵武愣了一愣,哼了一声“不用!然后一刀削断了白仁彪的喉咙,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看到白仁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木婉晴的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就好像是压在心上的一块重石被掀掉了一般。心中觉得白仁彪的死对那些深埋地下的矿工总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刀疤哥,白仁彪死了,可是白仁德还活着!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赵武麻利的割下了白仁彪的脑袋,随手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对刀疤问道。刀疤的面容一沉,冷冷的说道“听说铁拳帮的总部就设在振达乡,下一步我要血洗振达乡。”说完转头看向木婉晴问道“我们这就要去振达乡了,你和我一起,还是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木婉晴道“你说过让我全程跟踪纪录的,我当然要跟你们去振达乡!”刀疤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但愿你不会后悔!吴达说他把硬盘交给白仁彪了,你搜一搜,看在不在他的身上。”
木婉晴皱了皱眉头,面对一具无头尸体,她没有当场尖叫着跳起来,她已经是相当的勇敢了。看到她一脸的问难,刀疤冲赵武努了努嘴,赵武立即俯身在白仁彪的身上摸索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硬盘。木婉晴接过来,满是欣慰的说道“这个硬盘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振达乡带出来的,如今失而复得实在是太好了!”刀疤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千万要收好了。我们能肆意的处置这些王八蛋,全都依仗着这个小小的硬盘。你要是再弄丢了,我们可就有理说不清了。”说着一摆手对赵武说道“集合兄弟们,大家这就开赴振达乡!”
手铐钥匙很快就送过来了,蔡庆打开手铐活动了一下手腕,喃喃的说道“这个家伙果然厉害。”说着看向副局长问道“老楚,他们往什么方向走了?”楚副局长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蔡庆的眉头一皱,瞪着楚副局长道“老楚,你不会是没有派人跟上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了吧?”老楚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蛮横的家伙,丝毫也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脑子一乱,就把什么都给忘了!”
“糊涂!”蔡庆大声的呵斥道。“妨碍公务,袭警,杀人,然后堂而皇之的从我们眼前逃走,而我们连他们逃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这万一要是传出去,大众会怎样评价我们?饭桶还是废物?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楚副局长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县,人少地方小,平日里很少有大案发生,同志们没有经验这也是正常的嘛……”“正常?你的意思是说身为警察破不了案,抓不到罪犯是正常的?真是乱弹琴!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一名好警察!”
“蔡局,震动的电话!”何文倩打断了蔡庆的话,将电话递了上来。蔡庆接过电话,电话中响起李震东听起来有些不正常的声音。“蔡局……那辆面包车找到了,同时找到的还有……”李震东说着说着顿住了。蔡庆满是恼火的问道“还有什么快说,打什么哑谜?”李震东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说道“您……您还是自己来看吧!”
约莫半个小时后,蔡庆所乘坐的警车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白仁彪关押木婉晴等人的破屋。李震东早早的就等在了马路边儿上,看到蔡庆急忙迎了上来。蔡庆眉目含怒的问道“到底发现了什么,还要我专门跑一趟!”李震东脸色十分怪异的说道“您……您还是跟我来吧!”将蔡庆一路引到了破屋前,推开了屋子,指了指里面。蔡庆在李震东的指引下,将目光投向了屋内,这一看脸色蓦然大变。依仗着超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