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着时被人强奸了。
男人迷蒙的眼里是满满的爱和思念,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魅力不至于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我有着这么强的爱恋吧?
脑子像是被狠狠敲了一锤子,顿时凉意浸透全身。认识我这张脸的人,除了莫风堡的人就屈指可数了,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或者说,他眼里满满的爱恋不是给我的,而是给我这张脸的原主人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若兰,”他的声音低沉而空远,“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不会再让你逃走——”
心里凉凉的不是滋味,想起梅郝临走前说的话,七师兄怜悯的眼神,心里还是会痛的,他们,也是我所在意的人啊!
“放开我!”我冷冷的怒喝。
“休想。”说完,他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疯狂索取着我的精力,下体承受不住他的冲击传来阵阵疼痛,我咬牙忍住,这种痛,不是没受过,往日的回忆忽的冲上心头,可怕的回忆,原来,我未曾忘记过。
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阵激流射进身体,他满足的趴在了我身上,舌温柔的轻舔着我的蓓蕾,不复刚才的粗暴,柔柔的爱抚着我,心神一阵恍惚,强自镇定。
元宝,我曾经发誓你将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没想到嫁给你不过两载,我就食言了。我和你之间,横亘了太多的无奈与坚持,我们,回不去了。
将我颊边的泪水舔去,温柔的将我拥在怀里,“若兰,不哭,我们回家了。”
冷冷的推开他,目光里爆出无限的怒意,“陛下,味道如何?”
他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看着我无限媚意的笑了笑,“若兰说什么?”
压下怒意,嘴角轻扯起一丝嘲讽,“我的味道,怎样?和梅若兰的比,不赖吧?”
展现温柔笑意的他瞳孔忽的一收,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啪”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凭你!也敢与她相提并论?”
呵呵,徐离缪,看来你还没被爱情蒙蔽双眼,虽然一直在自欺欺人,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嘛!
是啊,我怎么能与梅若兰比呢?她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啊!拥有一颗善良的玲珑心,拥有一双济世的纤纤手,为了毫不关己的镇子,义无反顾的投身那被瘟疫纠缠的中心,用那双纤纤玉手,救活了无数的人,却将自己的生命洒在了那片热土上。
而我呢?不过是个双手溅满鲜血冷酷无情的杀手,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出卖,甚至自己的心灵和身体。
这一巴掌,挨的不冤呢!呵呵,从来受不得这窝囊气的我,什么时候这么看得开了?
“既然明白我不是梅若兰,何必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徐离缪收起了自己激动的情绪,一个玩味的笑容又闪上了他的脸,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既然是岳父大人送的大礼,我怎么能不收呢?”
心里猛地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什么意思?”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哦,对了,梅郝好像还是你的师父皆恩人哦?却把你当作了礼物送给我,很不开心吧?”
“胡说!我成亲的时候师父是真诚的祝福我的。”
“是啊,真诚的祝福你这几年能活得幸福,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再无如此平静的生活了。”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颓然无力的问。
“那老头,藏着我的若兰不放,以为我就没办法了?哼,若兰我找不到,我还找不到梅若馨吗?跟她那个杀手情人躲在山沟沟里,以为我就找不到他们了?我不过是要若兰而已,没有若兰,和若兰长得五分像的梅若馨也好。”
轰!原来如此!我果然没有猜错,若馨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躲在深山里,恰巧救了奄奄一息的我,也算是命运的安排吧?若没有若馨他们夫妻,我恐怕要饿死在山沟沟里了,算起来,倒也有徐离缪的功劳了,我苦笑,“你不觉得你很可悲?”
“无妨,我只要我的若兰。”
“你的若兰已经死了,这你不可否认,你也知道若兰不是躲着你不见,她无法再见你了,你若真的爱她,就应该让她死得瞑目,如果她爱你,就会希望你快乐,而不是一直追逐着过去的梦,梦醒时分,痛苦将加倍的倾注到你身上!”
“闭嘴!你一个替身,不配跟我来谈爱情。”
“哼,愚不可及!啊……你……”他如野兽般突然向我扑来,原本裹在被子里的我在一次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野兽的眼里冒着星星火光,满是情欲,哀叹一声,他的性欲还真他妈强,柔弱的梅若兰怎么受得了?接下来的一切,避无可避,再一次被狠狠的贯穿,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我也不敢再倔强,服侍他满意,我才有好日子过。
我失踪了,元宝怕是要担心死了吧?匈奴虎视眈眈,他根本分不出力来救我,更何况他估计连我被谁劫走都不知道吧?最担心的还是夜光,为他夺回白家的准备已经吩咐下去,就算我失踪,他们应该也会执行命令吧?
“跟我上床就这么没趣?竟然还走神!”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摇摇头,摇开他可恶的手,笑道:“没有啊,我享受着呢!”
“哼!”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他冷哼一声,起身套上了衣服,顺手扔给我一套粗布衣服,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的!
“穿上。”见我没反应,他哼了一声。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种粗布衣服,我哪穿的惯啊!”
“都忘了你可是莫风堡的夫人,穿的衣服布料都是上乘的,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只能给你一套下人的衣服,要不然……你想不穿衣服也可以……”
我抖了抖,无奈将衣服套上身,粗布衣服穿得难受是假,我才不会因为两年的奢侈生活而忘了本,只是实在不想假扮一个丫环被带出去。但显而易见,我的反抗毫无作用。
“喂,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怒喝。
“知道你学过医,普通的药物封不住你,你现在身上被我下了我们东瀛特有的禁制,如果你想凭你之力解开它的话,去东瀛吧!”徐离缪邪魅一笑,大步开走,而我只能悻悻跟着他。不知他在我脸上抹了什么,反正守城的士兵认不出我来,轻松放了我们出去。
于是我和徐离缪加上他的三个侍卫,踏上了辽州的船只,前往东瀛的国土。
东瀛,早在知道了梅若兰与徐离缪的风流韵事后,我便好好调查了一番。在大郢的海外,有一座岛叫瀛,大概和现代的日本差不多,但不是一个整体的国家,分东瀛和西瀛,和朝鲜韩国差不多,原来是一个国家,几代前兄弟内斗分裂成两个国家,所以两国之主都姓徐离,只是属于不同的分支。到了徐离缪这一代,两国都迎来了他们的圣明之主,算是天下太平,两国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不再像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两国之间的国民也可自由往来,开始通商,不过表面盛世太平的底下,却不可否认,两国的国主都具有勃勃的野心,想要一统瀛国。在这个时候,徐离缪还亲自来抓我,也算是对梅若兰情深意重了。
“喂,你带我去你的国家,打算给我什么名号?”这个我可是非常关心的,徐离缪的后宫虽然没有皇后,但美人还是很多的,争风吃醋的事肯定不少,要是没有相当的地位,我可是会活得很苦的,恐怕还没有找到解开禁制的方法,我就已经去见西天佛祖了,再说我虽与梅若兰一模一样,但知道我不是梅若兰,估计徐离缪也不会怎么费心保护我。
徐离缪把玩着我鬓间的发丝,玩味一笑,“你想要什么?”
“别是宫女就好。”撇过头去避开他的魔爪,嘟囔道。
“呵呵,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哦?你有何打算?”这是我着急的,但他恐怕早就想过了吧?
“皇后。”
“什么?”我以为我幻听了。
“皇后,我让你做我的皇后。”他重复道:“不明白?”
“你疯了!”我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的皇后之位不是一直等着你的梅若兰吗?”
“你不就是?”
“你……你当真要害死我?”
“我给你至高的地位怎么就是害死你了?”他笑得更加放肆,抓住我的手指顺手一带,我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挣扎不开,只好放弃,“疯子!我一到东瀛就做皇后,你想要你的那些妃子美人们全都以我为敌?”
“好了,”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脑袋,“你不要皇后就不做皇后,我封你为梅妃,和其他妃子平起平坐,这总行了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以前你也是这样,我说要封你做皇后,你就跟我赌气……”
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又陷入他的回忆中,这一个月来总是这样,忽然将我当作了真正的梅若兰,捧在手心里呵护,有时又嫌恶的仿佛我玷污了梅若兰的这张脸。
上了船后,我便开始水土不服,不得不感叹,到了古代,我仍然不可避免的晕船了,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摇晃,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我从被窝里抱出来,温柔的抚着我的脸,“若兰,到家了……”
第一卷完
后记 初夜——莫辕
被容陵拒绝,回了莫风堡,当了这老什子堡主,郁闷。看到容陵生气的样子,实在难受,还是让她好好想想吧,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她就想通了呢?
芝韵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是啊,当初离开时,她才四岁,一个粉嫩的小娃娃,抱在怀里的感觉,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喜欢她喊我辕哥哥,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别十年,她变了很多,不再似以前的天真无邪,这些年,她大概也看了太多的世间百态,已经是个沉静的姑娘了,二姑对她很满意,说这样的姑娘才适合做我莫家的媳妇,有心机,有手腕,有魄力。
实话说,二姑说的很对,但私心里,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相信容陵也能将这堡主夫人之位做的很好,只是,她不愿做,我也给不了她。
和芝韵在一起,心里却仍想着她,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爱上她,不能失去她了。原以为只要离开她,让时间慢慢淡忘一切,但似乎,是我太乐观了。
芝韵的到来,倒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芝兰愤愤的在我面前描述那对姐弟,偷了我当年送个芝韵的玉佩,让手下查了查,很容易找到了真正的小偷,将玉佩拿了回来,本应该还给芝韵,却压在手里不想给出去,当年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才心甘情愿的给她,可现在,犹豫了,彷徨了,不舍了……因为我知道容陵的下落了,我决定,不管她乐不乐意,我都要接她过来。
一别三月,再次见她时,她已奄奄一息,我心痛的不得了,却也只能吩咐大夫好好照顾她,不得有闪失,只能拿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压压大夫,以博得一颗定心丸。三月的时间,她身边又有了一个男人,尽管他只是个十二岁的男孩,但我不得不提防,毕竟容陵也还不到十七而已啊!
幸好容陵只将他当弟弟,尽管身为男人,可以感觉到白夜光对容陵的特殊感情,但我可不会主动去帮他戳破他们之间的那一层薄纱。
心情差到极点,无力的回到屋里,却发现屋里已经有人,是谁,敢这么大胆的闯到我的屋里?
推开门,一室奇香,柔柔的灯光下,床幔边,一个女人,披散着及腰长发,一身素色薄纱,透出玲珑曲线。我诧异的看了看她,是容陵!
走近些看,真的是容陵!她不是不愿见我吗?为何……脸开始烧了起来,不自觉的靠近她,将她搂进怀里,柔软无骨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的蹭着,仿佛在邀请着我,下腹一阵热流,分身开始勃起,顶住了裤子,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下意识的含住,玉舌伸出来,舔着我的唇,立刻伸出自己的舌将那灵活的小舌困住,不让它逃走。手轻扯了一下她的外衣,不料那外衣是如此脆弱,轻扯之下纷纷飘落,露出里面全裸的曼妙身体,气血忽的冲到了鼻腔,低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扯开身上多余的衣物,压住那不安分的身体。
轻琢女人的乳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吸取母亲乳汁时的那般甜蜜。这就是女人的味道吗?穿过那一层薄膜时,我兴奋的想要大呼,容陵紧皱着眉头,想是很痛苦吧?都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容陵也是第一次吗?容陵的第一次给了我呢,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样甜,不想伤害到她,下面却不由自主的快速抽插起来,一定弄疼了她吧?算了,明日好好补偿她吧!
阳光有些刺眼,已经早上了吗?容陵!想起昨晚,虽是筋疲力尽,却异常兴奋。
忽的坐起,容陵呢?整齐的床单,整齐的衣物,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昨晚的一切,不过是我的春梦?失望过去,罢了,即使是梦,也是个不错的回忆,不是吗?
这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究竟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这个错误,足以让我失去我的最爱,无尽的黑暗将伴随而来,无边无际……
而那时的我,吃过饭后,便将那春艳的一晚忘得一干二净。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容陵的目光总会落在我身上的,为次,在寒冷的雪山待上几天又有何妨?只要能打动容陵那颗坚硬的心。
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从冻僵中苏醒后,怀中赤裸的柔软,便是我心心念念的容陵啊!这次醒来后,她没有像梦中那般离开呢!她切切实实的在我的怀里。
终于得到了容陵的认可,进入了她柔嫩的身体,原来这就是我天天的渴望啊!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肆意的啃噬她坚挺的蓓蕾,狠狠的在她的甬道里抽插,将我满满的爱意宣泄出来,用行动告诉她,我爱她。
接下来的事再简单不过,白芝韵,我终究是亏欠了她,但愿她能找到属于她的如意郎君,而我,拥有了容陵,已心满意足。
在清新的阳春三月,容陵,成了我的妻,我唯一的妻。
这一年,我16岁,容陵17岁。
我和容容一起,渡过了最快乐的两年时光,是的,两年,两年后,一切都变了,这两年,仿佛是上帝给我的最后的快乐。上帝啊!你便是这样惩罚我那无知的错误吗?容容最喜欢对上帝祈祷,她说她不信上帝,但愿意拿他来当口头禅。我问她上帝是什么,她用看白痴的眼神藐视了我几秒后,道:“上帝是玉帝的爹。”
我不知道玉帝还有个叫上帝的爹,但容容这么说,我就信,容容总会对我絮絮叨叨的说些奇怪的话,每当我疑问的问起,却总顾左右而言他,听的多了,我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奇怪语论,偶尔拿来用用,容容会用一种惊喜至极的眼神看向我,然后扑给我一个大大的满是口水的香吻,还伴随着一声重重的“波”,我对此乐此不疲。
容容不让我进门了,我知道她恨我,一定的,我曾经答应过她,给她唯一,但现在,我食言了,白芝韵有了我孩子,就算我是堡主,也不能不让她进门,而她的条件,就是和容容平起平坐,毕竟她是我长子的母亲,我毫无拒绝理由,即使会对不起容容,但我发誓,我绝对会给容容最好的。容容,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会治好你的病,即使违背整个家族的意愿,我也要让我们的孩子继承我的家业。
容容,她会原谅我吗?不,她不会,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爱恨分明,性子倔的八头牛都拉不回,他拒绝了我的爱和关心,便是一辈子拒绝。
容容,我错了,我已经伤害你了,也许我还会做其他伤害你的事,但请你忍耐,我们的明天,一定会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