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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争执不下()
两仪殿内。要看书?1ka书nshu?
“冤枉啊!陛下,这真是冤枉啊!臣根本不知那淳氏是犯人,是――是毕正义说送一佳人给臣做妾侍,臣一时迷了心窍,便收下了,臣真是冤枉啊!”
李义府一见到李治,就立刻大声叫冤,这事是决不能承认的,不管铁证如山,还是怎么,这要承认的话,可就完了。
他身边还坐着几人,正是许敬宗、辛茂将、韩艺、杜正伦,以及卢承庆。
杜正中已经人赃并获了,李治也没有阻止了,那么这种事不可能瞒着他们,因为要动中书令的话,枢要大臣的意见肯定是非常的,必须赶紧将他们找来。
杜正伦立刻道:“陛下,臣已经名人扣押了毕正义,可宣毕正义上殿来询问一番,便知真假。”
许敬宗立刻道:“即便毕正义说是李中书指示他的,也有可能是受人唆使,故意陷害李中书。”
“不错!不错!”这真是患难见真情,李义府立刻道:“陛下,这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微臣的。”
杜正伦可非善茬,当即哼道:“那毕正义不过只是一个丞而已,他岂敢随便乱放犯人,难道我朝最高审判官署大理寺就是如此办事的吗?”
辛茂将叫苦不迭,
急忙站出来道:“陛下,臣疏忽,还请陛下恕罪。”
许敬宗暗道一声糟糕,你要说毕正义的错,那辛茂将是责无旁贷,大理寺丞竟然这般轻松的就将犯人给放了,你大理寺卿干什么的,这哪里还敢争下去。
李治哼了一声:“你的罪,朕待会再跟你算。”
辛茂将哭死的心都有了。
李治又看向卢承庆道:“卢爱卿,你身为刑部尚书,认为该当如何?”
卢承庆也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心里还在惊讶着,这李义府咋干得出这等没脑子的事来,道:“回禀陛下,倘若是李中书指示毕正义去释放淳氏,那自然该罪加一等,严惩不贷,可若是毕正义偷偷释放淳氏,又将淳氏献于李中书,那这不知者无罪。”
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李治沉眉道:“朕是在问你该如何处理。”
卢承庆见实在躲不过去,道:“臣以为此事事关中书令名誉,应该先行审查,等查明结果之后再依法决断。一看书??”
“你们以为呢?”
大家也纷纷点头。
杜正伦也知道,虽然人赃并获,但是李义府完全否认,这个肯定是要调查,好歹也是中书令啊。
李治点点头,道:“不知各位爱卿以为该派何人去审查。”
说话间,他目光一扫而过。
杜正伦率先道:“此案不管怎么样,大理寺是难逃其咎,绝对不能参与此案的调查。”
大理寺是许敬宗那边的势力,他不能让大理寺调查此案。
辛茂将听得这话,心里将杜正伦八辈子祖宗都感谢了一遍,这事怎么查都得罪人啊!
李治又看向卢承庆。
卢承庆立刻道:“陛下,如今的刑部的职责是诉讼。”说着就看向韩艺,心想,幸亏当时民安局将权力拿去了,否则的话,这真是左右不是人啊。
李治也看向韩艺。
李义府一颗心都跳出来了,这要落在韩艺手里,这真是九死一生啊!
韩艺瞧了眼李义府,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但是他也不会趟这浑水,不然的话,干嘛还要借刀杀人,如果他接手,武媚娘肯定会干预,他夹在中间多难啊,道:“陛下,民安局是照顾百姓的,而此案涉及的每一个人,都民安局的职权范围内,这难道不应该交给御史台么。”
御史台?
崔义玄病得几乎下不了床了,人都没有来。
许敬宗可是明白御史台的风格,给那些人揪住了,估计也会往死里整,那些监察御史可就靠弹劾大臣立功的,如今老大们都,谁也镇不住他们,反而会越搞越乱,道:“陛下,如今御史大夫久病在身,只怕无力调查此案,而那御史中丞又在外巡视,还未归来,御史台内只怕无人能够当担此重任。”
李治皱着眉头,别说他们都不愿意,就是他们其中有人愿意,不管派他们其中一个去调查,其余人都肯定会阻止的,因为枢要大臣不可能成一派,要是成一派的话,那就跟当初的长孙无忌一样,领头之人必定可以把持朝政。
但是,此事可是杜正伦一手掀起的,他不可能没有后续,那他这几十年来可真是白活了,他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站出来道:“陛下,老臣倒是可一人。”
“谁?”
“门下省给事中刘仁轨。
”
“刘仁轨?”
李治和许敬宗异口同声。
杜正伦道:“此人清廉刚正,不畏权贵,太宗圣上都曾亲口夸奖过他。”
许敬宗暗骂杜正伦忒也狡猾了,选他门下省的人,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李治当然知道刘仁轨,给事中那就是皇帝身边的人,此人不是一派的,不管他查出什么来,大家都没有话说,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的确是一个上佳人选,道:“你们以为呢?”
韩艺等人齐声道:“臣等赞同。”
“那好!此案就交由刘仁轨去查。”
李治点点头,道:“你们先退下吧。”
杜正伦一愣,忙道:“陛下,此案还在调查之中,应该先将李中书收押。”
李义府当即叫嚷道:“我不过就是纳了一个妾侍而已,这同僚之间相互交换赠送妾侍,乃寻常之事,你凭什么将我收押。”
韩艺听得直翻白眼,这话你都说得出,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其实李义府说得没错,这是常有的事,但是在这里嚷嚷出来,就觉得你哪里像似一个中书令,分明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啊!
李治都不好意思去看李义府这德行,道:“仅凭一言之词,就将中书令收押,这实为不妥。这样吧,李中书就暂时停止几日,待此案审查清楚之后再说吧。”
还是平衡!
杜正伦一听,也只能作罢,瞧了眼李义府,李义府也正好看向他,双眼充满怨毒之色。杜正伦可不怕他,冷眼看着,好似在说,咱们走着瞧。
出得皇宫,李义府连家都没有回,而是直接跑去许敬宗那里。
“贤兄,这一回你可一定得帮帮我啊!”
这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李义府不可能会在皇帝面前承认,承认的话,可就玩完了,但是在许敬宗面前可就没有必要撒谎了。
许敬宗恨不得喷李义府一脸,道:“我说贤弟啊,你怎么能够干出这等事来。”
李义府尴尬道:“我这不是一时――一时色迷心窍么。”心里却在嘀咕,你这么大年纪了,妾侍比我多多了,你应该理解我啊。
许敬宗也是气急不过,可是他也不能看着李义府死的,毕竟长孙无忌还活得好好的,长孙无忌始终是他的心腹大患,哪怕长孙无忌一直都是深入简出,他也不敢麻痹大意,当然,他也知道李义府求他何事,叹道:“老弟啊,不是为兄不肯帮你,而是那刘仁轨并非为兄的人,为兄只怕也没法左右他。”
李义府听得不禁眉头一皱。
“我是真帮不了你。”许敬宗道:“刘仁轨在门下省已有一些时日,此人文采倒是不错,办事也是利索,但是一般很少出声,我也只是公务上与他交谈几句,毫无私交。这样吧,你自己去找他说说情,求他放你一马。”
别说左右不了,就算能够左右,许敬宗也不敢冒这险,这不是又把他给牵扯进去了。
李义府还是不满,在这关键时候,你竟然不扶兄弟一把。
许敬宗心里郁闷,完全想置身事外的话,万一李义府挺过来了,李义府将来也不会帮他,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毕竟他也清楚李义府这人心胸狭隘,又道:“不过老弟,这事最终还得皇帝做主,我去帮你在陛下和皇后面前说说情。”
李义府一听,连忙道:“多谢贤兄,多谢贤兄。”
他既然不承认,那当然就不能去找李治说情,只能靠许敬宗了。
翌日一早!
韩艺便去往西郊去看看元鹫他们训练的怎么样,但这都是幌子,他主要是去见长孙无忌的。这种白天会见,长孙无忌是非常小心谨慎的,一般都是在前一晚,就安排足够多的人在四周巡视,确保不可能有人跟踪韩艺来此。
会面的地点还是在一艘游船上面。
“这杜正伦行动还真是迅速啊!”
长孙无忌当然也知道昨晚的情况。
韩艺笑道:“要论老练的话,我看李义府非杜正伦的对手,其实即便是我,倒也小觑了杜正伦,昨日之事,他真的又准又恨,都没有给陛下思考的余地。”
其实经过这事,韩艺对于杜正伦还真是刮目相看,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得非常好,要知道那不过就是一两个时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做到恰到好处,那真是非常不容易,可见能位居庙堂者,总有几把刷子的,李义府也是如此,虽然他这事干得忒也混蛋了,但这并非说李义府就是一个蠢货,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
长孙无忌一听,问道:“如此说来,陛下还是想保李义府?”
韩艺嗯了一声:“要不是杜正伦快马加鞭的赶去李府,只怕会被陛下派去的张德胜给叫回去,可见杜正伦也猜到陛下可能会反悔。”(。)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小官难做()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神色非常平淡,显然也在预料之中,身为皇帝的近臣,只要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来,那皇帝多半还是会慎重考虑的,问道:“那你对于此事如何看?”
韩艺沉吟道:“就目前而言,什么都不好说,虽然陛下是有些偏向李义府,但是陛下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包庇李义府,而那杜正伦亦非是好惹的,只要李义府拿不出证据来为自己开脱,那陛下纵使想要包庇他,也是不能够的,这只能看他们双方的博弈了。”
虽说是封建时代,但也不是皇帝说了算,这本来就是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斗争,那皇帝只能从中平衡,不可能完全偏向一边,这样的话,势必也会造成其他大臣的不满。
长孙无忌听得眉头微皱,似在思索什么。
韩艺道:“太尉,你莫不是想出手?”
长孙无忌瞧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呢?”
杜正伦这三板斧,玩得这么溜,出乎他的意料,这机会已经出现了,那是否将其把握住呢?
如果能够借此铲除李义府,那真是断了武媚娘左膀右臂,而且这种左膀右臂是不会再出现了,因为李义府的上位是通过特殊事件,因此他们与武媚娘都有着特殊的联系。
韩艺摇摇头道:“我还是以为如果太尉你出手的话,那反而会是助李义府一臂之力,如今陛下之所以感到为难,那是因为杜正伦和李义府都是陛下提拔上来的,哪怕是皇后那边也不便多说什么,如果太尉你出手的话,此案的性质就是大不相同了,许敬宗他们都会拼命的保护李义府。”
长孙无忌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此事老夫的确不便出面。好吧,那咱们就坐山观虎斗,但愿杜正伦莫要令老夫失望才是。”
韩艺道:“但是此案又出现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刘仁轨!”长孙无忌道。
想不到他消息这么灵通!韩艺点了点头。
长孙无忌道:“此人老夫熟悉的很,绝不会畏惧权势的,当初来济三番四次向老夫举荐过此人,可是此人却不肯依附一方,一直都洁身自傲,其实他很早就受到太宗圣上的赏识,但是却止于给事中,不是他没有才能,而是因为他太固执己见了。杜正伦刘仁轨,的确是一步精妙之棋。”
韩艺又问道:“那依太尉之见,这刘仁轨可是李义府的对手?”
长孙无忌微微笑道:“虽然此人耿直,但也极其聪明,否则的话,他又岂能一直都待在门下省。”
韩艺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与长孙无忌谈过之后,韩艺下得船来,又跑去飞行训练场地去看,而他每来一回,这观看的人数就又要多一些,而且都是以纨绔子弟为主,因为寻常百姓都要干活,就属这一群人闲得蛋疼。
每一回元鹫、小野俯冲而下时,人群中毫不厌烦的会爆发出一阵惊呼声,虽然他们已经看了很多回了,但是每一次元鹫、小野飘在空中,他们兀自感觉非常惊险和新奇。
元鹫、小野同样也是毫不厌烦一次次飞行,前面那低空滑行都让他们如此有兴趣,更何况这低空飞行,更是让他们激动不已啊!当然,他们这么刻苦的练习,只是为能够在更高的地方飞行。
另外,韩艺每一回到来,那些纨绔子弟都会围上他,问七问八的,其实他们也想试试,但是他们不敢,他们希望韩艺能够给予他们保证,一定不会掉下来。
韩艺可不会这么蠢,其实只要他一宣传,这滑翔翼立刻就能够震惊长安,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且还一直强调,这技术尚未成熟,不能乱飞,小心小命不保,他就是怕担责任啊。
。。。。。。
这刘仁轨在门下省写文章写得好好的,朝九晚五,日子过得也是无忧无虑,可没有想到李治突然下命让他去调查毕正义一案,这真是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当然,李治也没有说李义府涉及此事,因为这事的关键还是在于毕正义是否受到了李义府的指使,在没有确定这一点,李治也不想说自己提拔上来的中书令竟然干出这种离谱的事来。
刘仁轨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力,他只能从命,于是在接到命令的同时,立即跟同僚交接一下工作,准备去大理寺调查此案,可是在交接的过程中,同僚们都对他是敬而远之,因为这很明显是朝中两派的斗争,你一个小小给事中夹在中间,那不管你怎么判,你都会得罪人,那当然得赶紧与他拉开距离。
刘仁轨都看在眼里,故此交接完后,不由得长叹一声,真是世态炎凉呀。
“刘给事为何叹气?”
忽闻边上一人说道。
刘仁轨转头一看,见是王德俭,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王舍人,失敬,失敬。”
来人正是王德俭。
王德俭拱拱手,问道:“刘给事似乎遇到了难事。”
刘仁轨瞧了他一眼,苦笑道:“王舍人何必多此一问了。”
王德俭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事还真是难办,要是弄不好自己都会搭进去。”
刘仁轨微一沉吟,道:“王舍人素来足智多谋,不知能否指点刘某人几句?”
“哎呦!”王德俭忙挥手道:“我若能有办法,那也就不会落在你头上了,你想想看,此事事关中书令,但却无一枢要大臣参与调查,可见他们也知道这是一桩麻烦事,谁也不想引火烧身,故此陛下才会交予你。”
刘仁轨闻言又重重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了,我一个给事中我去调查这等案件,这………这我如何去查啊,唉。。。真是难为我了。”
王德俭眼珠丢溜溜一转,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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