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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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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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淳于钊接受了众臣的劝进,并于再次日举行了一个虽小却周全的即位仪式,在鲁南称帝,同时下诏书将淳于燨的朝廷大肆斥骂了一番,称之为“伪朝廷”,以正试听。

只是在两人独处处,淳于钊生怕林默有什么误解,只好反复表白自己的心意,林默别的不说,就是劝他放心,一定会支持他走到最后。

但是,两人之间确确实实出了问题,淳于钊可以感觉得到,亲密得原本连一颗水珠都不能融入的情侣关系之间似乎有了一层纱隔着,叫他看不清,摸不透林默的真实的心意。

林默心里确实有了疙瘩,两人相知相交十多年,从艰难困苦中相互扶持走到现在,在林默心里淳于钊是自己的爱人,是融于骨血的另一半,林默毫无保留地爱着他,绝不能设想他和别人有什么牵连。

当然,林默相信淳于钊的人品,也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十分真挚,可是,淳于钊若是当了皇帝并平定天下的话,纳后娶妃势在必行,到时候大臣们劝着,甚至拿出祖宗国法来死谏,淳于钊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要扭缠着他偏不许他纳后进妃吗?

或者,退一步,由着他去纳后进妃,自己也娶个老婆,甚至娶上一堆小老婆,平时各过各的,闲来时候打上一炮,互通一下情意?

可是,这两种林默都做不到。第一种林默不屑于去做。因为太没品了,而且人的心意是会变的,若不是淳于钊自己的想法,而是林默强迫的,那么时间久了,说不定还起了逆反心理,情人之间反目为仇,叫人情何以堪?第二种也不行,因为林默有精神洁癖,不能接受这样的炮|友关系,要么继续一对一到老,要么就彻底断掉,从此相忘于江湖。

但是,淳于钊现在不当皇帝也不行,正如那谋臣说的,形势严峻,现在称帝有百利而无一弊。此外,把话说明白一点,淳于钊现在称帝,可不是太平时期坐在龙椅上看看奏折理理朝政那么轻松,更多的是以此为旗号来对抗淳于燨。事成,则淳于钊一家人都活下来,并有了荣耀的未来,事不成,也许就举家覆灭。而这个责任,只有淳于钊来挑起,也只有他挑得起。

因为,身为缙王世子的淳于钊无论在威望还是学识还是谋略还是在临战经验上都要高出他的两个弟弟许多倍,淳于钊若是不出来主持这个局面,谋臣乃至军队的人哪有信心?再者,大家也许会想着,你淳于家的事情你嫡长子都不上心,都要临阵脱逃,叫年幼不堪承大任的弟弟来敷衍,凭什么我们却要为你们淳于家卖命啊?

所以,在这样的危急危难时刻,林默怎么还能用自己的柔情去束缚他,强迫他丢弃家人,自私地去享受什么两个人的比翼双飞呢?要知道,他不仅是自己的爱人,更是淳于家的长子,有些责任他责无旁贷。

不过,这个事情和淳于钊说也没有用,说了也只能是叫他徒增烦扰罢了,反而不利于他安下心去谋划策略。林默将这许多的思量埋在自己心里,依旧帮他出谋划策,依旧起草各类文书,依旧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甚至,在淳于钊脱了缙王的热孝之后,与他做|爱,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心境似乎沧桑了许多。

林默默默地下了决心,待到那一天,我不要面对那种尴尬的局面,我就走吧。虽然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人生有失必有得,也许在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的潇洒离开后,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人生际遇。和淳于钊的一段情,就作为是一段愉快的旅程吧,结束后,迈步走向下一段旅程。

此后的两年多,风起云涌,果然如谋臣设想的一样,淳于钊称帝后,亦有其余亲王或是亲王世子称帝,一时间大大小小冒出来十多个朝廷,叫第一个称帝的淳于燨疲于奔命,大晋朝陷入诸国割据混战的局面。

淳于钊在林默的辅佐下稳打稳扎,一步一步推进宏图大业,先是联合小国对抗淳于燨,在一次次的战役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终于在两年多后与淳于燨的军队对决,取得决定性胜利,并将淳于燨及其一家腰斩于市,报了父仇,随后,迁都京城,改年号“复兴”,同时令大将蒙括率军摧枯拉朽一般灭了诸国,一统天下。

在这期间,淳于钊做了两件颇叫大臣们不舒服的事情,一个是淳于钊丝毫不顾宗室情分,将所有曾经自立的叔叔或是堂兄弟们一一斩首,连极年幼的稚子都不放过,杀到最后,好像除了淳于钊一家子,曾经上千人的宗室人口不足五十人了。二是缙王和缙王妃都被追封为先皇和先皇后,但是,缙王此前有几房姬妾,缙王在的时候虽然不得宠,但是,缙王既然已经魂归天上,这几房姬妾作为未亡之人似乎也该享点余福,有大臣上书提议封为太妃,被淳于钊一句话否决,并说:“朕之母后思虑先皇而亡故,每每思之,痛彻心扉。此数人者,当年未育一子半女,于社稷无功,不过,她们既然是父皇母后之故人,何不令其去地下伺奉父皇母后?如此,朕倒是念其志向,追封太妃之谥号。”

大臣们这才明白,这位年轻的皇帝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一路走来,其心地之刚硬,其手段之铁血,不在当年缙王之下,今后不好生揣摩着上意来做官,这官儿做不下去了不说,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事后,淳于钊给林默解释的是,倒不是刻意去弄死那几个女人,就怕她们被封为太妃后,妄自尊大,凭着身份对淳于钊和林默的事情胡说八道,倒不如趁着机会弄死算了。

淳于钊执着林默的手说:“你不要担心,我现在既然是一国之主,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护不住,还搞什么啊?为了你,我也要变得心肠硬一点,手段狠一点,谁敢和你做对,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林默不置可否,心想,皇帝虽大,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且看着吧。

随后,林默被封为安国候,同时被授文华殿大学士,拜为少师,位极人臣。

大晋朝最显赫的是三师,即太师、太簿、太保,次之,便是少师、少簿、少保,再次之,则是太子太师、太子太簿、太子太保和太子少师、太子少簿、太子少保。林默以不足二十岁的年纪忝身正一品少师,实在是无上的圣宠。

不过对林默来说无所谓,反正他没打算在京中久住,淳于钊父母孝期还有三个月就要满了,大臣们都已经在议论要向皇上进言纳后进妃之事,林默决意在此之前离开,免得听着刺耳

☆、第123章

皇帝淳于钊最近的烦心事是一桩接着一桩。

先是大臣们遮遮掩掩地暗示皇上该要准备纳后的事宜了;眼看着为先皇先后服的三年孝期将满;皇上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事儿不急着办不行啊;是不是?

淳于钊只是生硬地一挥手;说:“朕自有主张!不劳尔等操心!”

这边呢;林默老是一天这样事那样事地忙个不停,一散朝人就不知去向了,叫淳于钊心底的火越来越大。

紧跟着,御妹淳于媛又来触霉头,跑到淳于钊惯常起居的静心殿;羞答答地暗示皇兄昔日缙王缙王妃择定好了佳婿;可惜因为孝期的缘故只能推迟;现在大家的孝期都满了,皇兄是不是……玉成一下?淳于媛说不下去了,娇羞地低下头弄着衣带。

等她抬起头,却吓了一大跳。这是皇兄吗?怎么眼神那么吓人?

淳于媛几乎要吓哭了。

淳于钊冷冷地说:“安国候不合适你。父皇母后当时也不过是为着勉励他的一句随口的玩笑话罢了!你既然到了思嫁的年纪,朕自有安排。”

三日后,安平公主淳于媛忽然得到消息,说是皇上有意叫她和亲朝鲜国。

淳于媛开始不相信,待确认了消息的可信度之后,顿时哭得死去活来。

淳于媛跪在静心殿前请求觐见皇上,被连拒三次,直至下起了大雨,将她浇得浑身湿透才被伺候皇帝的贴身老太监东升引入殿内。

淳于媛似乎明白了,跪在地上,哭求道:“皇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淳于钊沉沉的声音从龙案后面传了出来,“媛儿,满朝的青年才俊随你挑,只有他,不行!你是聪明的话,私下该敬他为皇嫂,知道吗?行了,现在出去吧,没事了。”

淳于媛擦着眼泪退了出去,心里恼恨自己的愚钝和皇兄的无情。

一个月后,安平公主淳于媛被赐婚临安候次子,因为举国奉行俭省,安平公主的大婚之礼显得很平实。

又一日,有御史奏请皇帝纳后,理由众多,赘言不述。

淳于钊神情冷冽地说:“现在国家百废待兴,朕每每夜不安寐,思之忧心,尚不及考虑纳后之事。众位卿家亦应以国家为重,眼光放远一点,别总是盯着一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御史不服,说这哪是小事啊,这是事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啊,接着又拉扯出什么历朝历代的先例啦之类的大道理说了一通,还有几个大臣不知道厉害,也附和着奏请皇帝纳后。

林默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朝班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淳于钊知道他一定不高兴。

淳于钊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怒斥道:“尔等臣工,处庙堂之上,怎不发奋图强,励精图治?现在北方旱灾,南方水涝,边境有蛮夷蠢蠢欲动,海上有倭寇骚扰我沿海居民,这一桩桩的大事你们都看不见,偏是围绕着朕的一点子家务事纠缠不休!”

龙颜震怒之下,淳于钊当即下旨:“御史某某、某某等人不思国事,妄议朕之家事,骄纵无礼,着即受施廷杖十记,午门行刑。以示薄惩。”

几名御史大臣便被如狼似虎的锦衣亲军拖去午门了。

却不是立即行刑,锦衣亲军们,还要等候进一步的旨意。

这边,皇帝寝宫静心殿内,近身伺候淳于钊的老太监东升手执拂尘、弓着背、面容肃穆地等候皇帝的最终决策。

淳于钊揉了揉眉心,略带疲色地说:“不留。”

东升心领神会,将弓着的背弯得更低,恭谨地说:“是,奴婢这便去办。”

一路走,东升一路想,在皇上心里,那人的位置该有多高啊,别说在背地里说什么了,就是无意中触及了那人,皇上都不依不饶地非要重重惩戒。往后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越发要小心谨慎不可,一不小心,就要落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到了施行廷杖的地方,东升宣了旨,脚尖往内,站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行刑的锦衣亲军却一眼就明白了,在心里咂舌,妈呀,皇上要打死这几个人吗?

原来这个廷杖听上去只是打棍子,实则里面的名堂很多。虽然只有十记廷杖,行刑者却不止两个人,而是一队列的锦衣亲军,大家轮流打,据称这样能防止营私作弊,彻底贯彻皇帝的旨意。而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苦练,对于这个棍子落下去的轻重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据说他们在正式行刑前都要做一个测试,将一张薄纸置于砖头上,然后看似稀松平常的一棍子敲下去,砖头碎成粉末,而薄纸却是完整无破的,才算是过了关,可以上岗执业了。

所以,当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看清楚了老太监东升的脚尖向内开,便知道皇帝是打算要了这几个人的命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去。

还不到十棍,大概五六棍的样子,受刑的大臣已经筋骨寸断,内腑爆裂而亡了。

这边,林默听说了此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是,这样……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晚上,静心殿中,淳于钊一见着东升引着林默进来,就高兴得拿着手上的一卷东西快步迎上来,说:“成日里都见不着你人影,还要我专门派些人来盯你才找得到你!”

林默不自在地说:“最近事情多。”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还要重要的?”

林默不语。

淳于钊也不纠缠这个事情,转而一把拉着林默一起坐在一处矮榻上,献宝似地打开手上的东西给他看。

原来是淳于钊亲手设计的安国候府。亭台楼阁,在山水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好一座华美大气的富贵府邸!

淳于钊亲昵地刮着林默精巧的鼻子,笑着说:“你看看,可有什么需要删减或是增加的地方?我看了几遍,觉着是尽善尽美了,你再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儿就交给内务府,叫他们照着样子盖起来!”

林默忙说:“万万使不得。现在国库不宽裕,皇宫还有多处没有修缮呢,倒是先修我的侯爷府,还要花国库的银子,那帮子御史还不知要怎么叫嚷起来呢!”

有一句话林默掩着心里没说,只怕等你修好了,我已经走了,何必花这冤枉钱和功夫!

淳于钊不以为意地说:“他们以后再叫嚷不起来了,这帮子御史,都是吃饱了撑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臣,最喜欢抓住皇帝的一点子小问题大作文章,来证明他们的所谓气节,其实就是陷皇帝于不义。我算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个一个地去对付他们,我养条大狼狗来对付他们便是!”

林默吃惊地问:“大狼狗?什么意思?”

淳于钊神情变得冷冽,目光如电,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重、开、锦、衣、卫!”

林默大吃一惊。

淳于钊安抚地摸了摸林默的脸,说:“有了锦衣卫,我就不必去和他们多费口舌了,谁敢乱动乱说话,就等着抄家杀头吧。”

林默:“……”

犹豫了片刻,林默说:“不太好吧,这是暴|政呢,为了我一个人,搞得天怒人怨的,我……”

淳于钊说:“也不光是是为了你,其实,更多的是为了江山稳固而考虑。我父王在世时,曾经教导我一点,水至清则无鱼,对皇帝来说,朝堂之上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朝堂之上站着的人也不应该只有一种颜色。所谓的清流和奸臣应该同时存在,清流者往往刚直不阿,却没多少办事能力,还往往要违逆皇帝的意志,奸臣者,则结党营私,但是,他们很会揣摩皇帝的心意,并去积极地执行,所以,再清明的朝政之中都有奸臣,都有党派之争,为什么呢?除了执行的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适当程度的奸臣或是党争其实是符合皇权利益的。一派势强,不利于皇帝的最高权利,那就拉拢扶持另外一派,若是被拉拢的一派趁机崛起,那么皇帝就转而去扶持弱势的一派,打压崛起的一派。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术,转而言之,成功的帝王,一辈子就在弹压,扶持,制衡三者之间运作着,以此来维持朝堂内的平衡和稳定,从而推动着朝政乃至国家缓缓前行。锦衣卫在一般人看来算是奸臣了,可是而今朝堂上不能光是那帮子傻不愣登,自诩忠臣的清流,不然一准儿得出大乱子。”

呵呵,忠奸搭配,干活不累吗?林默听完这一番话,若有所悟。

淳于钊趁着他出神的功夫就开始解他的衣带,坏坏地笑着说:“再者,有了锦衣卫,你就跑不了了。跑了也不怕,他们就这样把你绑着又给朕送回来了!”

林默“啊?”地一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跑路?

淳于钊用衣带松松地捆着林默的手腕,故意沉下脸说:“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自然是一举一动都关心着呢,连你上茅房的次数都有人记录,你说,你晚上躲在房里打小包袱的事情我能不知道?”

说着,淳于钊扬眉一笑,道:“敢背着我动这种小念头,看我今天怎么和你算账!”

至于这账算清楚了没有,数数次日安国候身上有多少吻痕和牙印子就知道了!

☆、第124章钊钊滴性福生活rou

“你……好歹也要到床上去吧?在这里像什么?”这里虽然是皇帝寝宫静心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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