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三帝国的战败,另一首诗似乎也给予了佐证。
而这首诗,是关于俄国苏维埃政权的。
“争权失败者卷土重来,反对者被称为阴谋家,它所获得的胜利空前未有,但只有七十三年零七个月。”(卷六,诗七十四)
所谓“争权失败者”即指布尔什维克,其上台后处死了大量的反对者,很多都冠以“阴谋家”的名号,所以该诗指的是苏联政权无疑,这个“红色帝国”取得的胜利的确空前未有,但诗里明确说明只有73年零7个月。
苏联可以存在73年零7个月,从十月革命算起到现在,才过去了25年,还不到预言时间的一半,那第三帝国的存在时间……
沃兰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您在看书?”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沃兰特听出来了,是党卫军的瓦德尔上校。
“是啊,没有事情做,只好看看书了。”沃兰特笑了笑,“埃力克,”他象是在抗议的说道,“您把我送到这里的时间拖得太久了。我明白,人们在尽可能详细地准备行动,您为什么不把我当作彻头彻尾抵什么也不能做的疯子送回去呢?我不认为我会在这次的行动中有什么作用。考古发掘是不需要占星师的。”
“哎呀,亲爱的卡尔,”瓦德尔微微一笑,“安静地休息吧,您只要知道,我们十分爱护您就行了。”
他接着说道,“要避免去冒不可预测的风险,眼下正在进行这种情况下必不可少的侦察。我一会儿还要向您推荐我的两个年轻朋友,他们完全听您支配,睡觉、游泳、散步……如果不是坚信您绝对安全,我绝不会斗胆说这种话……”
这些年来,作为深受希姆莱信任的占星师,沃兰特已经习惯于别人绝对执行他的所有命令,学会了在周围人的眼暗中发现去满足他任何古怪念头的欲望,坚信只有他知道在不同的情况下应当如何采取行动。他十分敏感地感到自己的新地位,他必须等待不知什么人下达的命令,严格按时间吃早饭、午饭和晚饭,就在挂在小院里树上的锣响亮地敲响的时候,同时他必须在桌旁同主人以及两个同时负贵警卫的“教师”交谈。他们专心致志,十分殷勤,沉默寡言,但没有沃兰特心中喜欢的奴性,这种奴性表现在帝国内保证他的安全,为他做饭、收拾住宅和开车的人身上。人们对此习惯得很快,要忘掉却要很长时间。
“您能告诉我,要去的究竟是哪里吗?”沃兰特不想让瓦德尔看到他是在看有关诺斯特拉达姆士的书(要知道诺斯特拉达姆士可是犹太人),赶紧岔开了话题,问道。
“这原本是保密的,不过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瓦德尔笑着说道,“您听说过‘亚特兰蒂斯大陆’吗?”
“我听说过。”沃兰特点了点头,“不过知道的并不多。”
作为希姆莱的私人占星师,他了解希姆莱的思想,亚特兰蒂斯大陆的寻找计划,早就被希姆莱纳入“祖先遗产协会”的重要项目中了。
在欧洲,长期流传着一个关于亚特兰蒂斯(大西洲)的传说。在传说中,亚特兰蒂斯大陆无比富有,那里的人是具有超凡能力的神族。有关它的文字描述,最早出现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于公元前350年撰写的《对话录》中。他写道:“1。2万年前,地中海西方遥远的大西洋上,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大陆。它被无数黄金与白银装饰着,出产一种闪闪发光的金属———山铜。它有设备完好的港口及船只,还有能够载人飞翔的物体。”亚特兰蒂斯的势力远及非洲大陆,在一次大地震后,这块大陆沉入海底,一些亚特兰蒂斯人乘船逃离,最后在中国西藏和印度落脚。这些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曾在中亚创建过灿烂文明,后来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向西北和南方迁移,分别成为雅利安人和印度人的祖先。一些学者专家宣称亚特兰蒂斯文明确实存在,并认为雅利安人只是因为后来与凡人结合才失去了祖先的神力。希姆莱对这个神话传说深信不疑,他相信,一旦证明雅利安人的祖先是神,只要借助选择性繁殖等种族净化手段,便能创造出具有超常能力的、所向无敌的雅利安神族部队。
为了寻访先祖遗民,早在38年,希姆莱奉命派遣以博物学家恩斯特。塞弗尔和人类学家布鲁诺。贝尔格为首的“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奔赴西藏,这支队伍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植物学家、昆虫学家和地球物理学家。他们受到了不了解他们目的的当地领主的款待。但是,这群心怀叵测的党卫军成员并没有忘记他们此行的任务。贝尔格测量了很多西藏人头部的尺寸,并将这些人的头发与其他人种的头发样本进行比对;他们还通过被测者眼球的颜色来判断其种族纯净程度;为保留数据,他们用生石膏对十几个藏族人进行了面部和手的翻模,制作了这些人头部、脸部、耳朵和手的石膏模型。
这次考察中,队员们还从当地人口中得知有一个名叫“沙姆巴拉”的洞穴,据说那里隐藏着蕴含无穷能量的“力量轴心”,谁能找到它,就可以得到一种生物场的保护,做到“刀枪不入”,并能够任意控制时间和事件的变化。39年8月,考察队回到德国,受到希姆莱的热烈欢迎。为了表彰塞弗尔的功劳,希姆莱还向塞弗尔颁发了“党卫军荣誉剑”。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让部分非和平的少数民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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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远古遗存()
希姆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他在组建党卫军之初,便明确规定,只征召那些身高在5英尺9英寸以上、金发碧眼、受过良好教育、具有纯正雅利安血统的年轻人。在选拔党卫军军官时,一个最基本的条件是要求被选拔者能够证明自己的家族自1750年以来未曾与其他种族通婚。生物学上的淘汰这样真正的、野蛮的基本原则,也被适用于党卫军成员的未婚妻。希姆莱于31年12月31日颁布的订婚和结婚命令中,党卫军成员举行婚礼前必须由党卫军人种局对未婚妻进行生理检查。只有当恋人“健康、无遗传疾病和至少是同等人种”时,这位“党卫军国家领袖”才颁发结婚许可证。得到同意后这对党卫军配偶将继续受到监视。繁殖后代是义务。没有孩子的党卫军成员会被扣除部分军饷——一种隐形的生育奖。希姆莱甚至非常认真地计划,命令结婚5年而没有孩子的党卫军成员离婚。他要“培育人类”,他在演讲中不断强调,“将日耳曼人种”重新“培育得纯洁”。他向海军军官们解释说:“我给自己下了这个实用的任务,要通过对外表形象的挑选、通过不断加压、通过无情的、残酷的挑选和通过消灭弱者和无用者,培养一个新的日耳曼部落。”个人愿望、爱情、个人的幸福——人类尊严和文明的这些中心点——在此不起作用,被视为“多愁善感”或“颓废的”。希姆莱的妄想惟一的目的就是保持和改良“人种”,将雅利安人这样的“优秀”人种进化为具有超常能力的新人类。
“根据对历史文献的研究,亚特兰蒂斯遗族遍及世界各地,而这一次我们的领袖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位雅利安神族武士的陵墓。”瓦德尔想起那一次地下的危险经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这是一位什么样的武士?”沃兰特问。
“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很少,传说他力大无穷,杀死过巨人,能够降伏猛兽,还能够未卜先知,提前预测出敌人要对他采取的行动,然后杀死敌人。”瓦德尔答道,“而且据说他拥有长生不老的法术。”
“那他为什么最后还死了?有了这座陵墓呢?”沃兰特有些好笑的问,他搜遍自己脑中的历史知识,也无法将他所知的任何一个历史人物和这个人对上号。
“是啊,据说人们把当他成了神明侍奉,但有几个年轻男女认为他不是神,而是妖魔,于是想办法杀死了他,也可以说和他同归于尽了。至于用的什么办法,现在还不知道。”瓦德尔答道,“他死后,人们为他修建了一座豪华的地下陵墓。”
“而这座陵墓的位置,恰好处于德国军队和俄国军队的阵线之间,是吗?”沃兰特明白了过来。
“是的。”瓦德尔点了点头,“您是怎么知道的?”他好奇的问。
“因为那个位置,是我通过星象算出来的。”沃兰特答道,“领袖曾给过我一张古代星图,让我测算它代表着什么,我算出了它隐藏的秘密,是一些奇怪的线条,但将这些线条组合起来后,就是一张地图,上面指示了一个具体的位置,只是我看不出这是哪里的地图,领袖说他有办法,可以让精通地理的军人来辨认。我当时没有多想,这个位置,竟然会在战场中。”
“我想,这也许就是领袖把你带来的原因。”瓦德尔笑了笑,“也许我们在陵墓中,还会发现你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也许吧。”沃兰特说着。打开葡萄酒瓶,给瓦德尔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他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将里面看起来有如鲜血的液体一饮而尽。
从沃兰特那里出来后,瓦德尔自己往回走,他的住所离这里不远,但乡村道路崎岖不平,他只能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土路上面,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只形象模糊不清的的动物。
那一天杀掉了他几乎所有部下的动物。
按照那位喇嘛的说法,这个动物源于西藏的一座山上,但是这个老头子又故意语焉不详,似乎有所保留。单以这个动物的能力来讲它应该具有很强的迁徙能力,如此说来应该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才对,为什么人们一直都没有记录?难道它的躲藏真的一直那么成功?或者只是自己和“祖先遗产协会”的人还没有找到这样的纪录?
瓦德尔走到了一座东正教堂门口,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锈锁已经年旧失修的样子。这座教堂看起来有年头没人来了。他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黑漆漆的十字架,难道达尔文的进化论之外还有别的造物捷径?这种想法倒也没错,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试图创造新物种,比如宠物犬和花卉,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人类都尝试过。但是,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如同无穷无尽的天书,孟德尔为了研究杂合体的豌豆就用了8年时间,站在何种高度的智慧才能彻底读懂天书且运用自如呢?
天色渐晚,瓦德尔想转身离开这里,他向落日余晖中的尖顶投去了最后一瞥,这座乡间少有的沙皇时代的旧建筑上的,一些造型幼稚可笑的雕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些似是而非的雕像他以前见的多了,他少年时代便酷爱研究西方建筑,他知道哥特式建筑的顶层四周会有四只张大嘴的动物形像作为排水口,只是他从未注意到那座地下陵墓中噬人无数的动物竟然蹲伏在这里。想到这里,瓦德尔突然触动到了心事,他不禁皱起眉头多看了几眼。
瓦德尔突然冷笑了几声,然后自言自语道:“原来事实竟然如此的荒谬,人类一直就知道它的存在。”他语气里似乎还略带了几分自嘲,事实上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这个尖顶上的造型,必然是处于一位手法拙劣的乡间雕刻家,这只动物咧着一张笑脸,象人一样傻笑着看着瓦德尔。
第155章 神秘女人()
“这个石匠一定没见过真实的怪物该是个什么样子,否则就不会雕的这样的比例失调,这样的滑稽了。”
瓦德尔快步往回赶,他现在要找到带来的所有资料,他的脑子里有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词语,这是很久以前他从有关西方建筑史的古代文献里看到的,他隐约记得这个词所指得就是这一类的屋顶雕像,虽然他一直都不知道具体的语义,但是靠着博闻强记瓦德尔竟然记住了这个词的拼写。
在书堆里一通搜索之后,瓦德尔确定这个词他没有记错,而且它确有一种含义指的就是一种西方蒙昧时代传说中的,似人的吃人怪物。当然这种动物早已不存世了,所以这个词现在的主要含义是排水口,从语义的演进来看,这个东西和雨天似乎还有着一点关联,这一点对于见过其真身的瓦德尔而言似乎并不难理解。也许古人也只有在下雨天才可能看到它,所以最后就把它张大嘴的肖像做成了排水口。
上千年以来它就一直这么站在哥特式建筑顶部的四个角上,那个喇嘛神神叨叨地谈论他四十年前在西藏的遭遇时,可曾想过,类似的东西早就在房顶上站了千年之久?当然瓦德尔也知道,这样的联想可能只是某种误会,西方的传说里常有附会的东西,也许这个雕像只是古人对于山魈的夸张想象而已,这些充满迷信背景的东西也当不得真,它们并不比《圣经》里的怪物们更接近现实。
不过有一件事情,瓦德尔也搞不太明白,基督教传遍欧洲以后,早期的怪物几乎都被一扫而空,北海巨妖或者说半人马都淡出了人们的记忆,为什么独独留下了这样一个猥琐狰狞的形象?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之后还在不停的出现?
按照那些荒诞不经的上古时代的传说,在地狱之门的后面,这个会腾跃如飞的人形怪物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所以关于它的记载远没有其它厉害的妖魔来的翔实,可以说它只是留下了形象而没有留下太多的文字。在有关这种怪物的只言片语的记载里,它的绝招其实是变成石像,然后几百年一动不动地隐藏人间,传说里没有提到它会隐身。看到这些文字,瓦德尔不由得提醒自己,自己其实只是在迷信的糟粕里偶尔涉猎罢了,在他面前的,很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动物,一种是真实的,而另一种是虚构的。“也许是因为它的外形完全是长着羽毛翅膀的小天使的反面,于是基督教世界就允许这个过时的怪物继续存在充当天堂对立面的使者?或者……它真的被目击过几次?”
“没错,一只失去宗教舞台的怪物还能继续存在,它没有和火龙或者巫婆一样走进历史,它一定是显示了某种力量。”瓦德尔坐在满是书的床上,脑袋里满是纷乱的念头。他已经忘了此时已经到了要和那个女人交换线索的约定时间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不太重要,如果她觉得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讲不可的,她也会自己打电话来的。
值班室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完全打断了瓦德尔的思路。瓦德尔恼火地走过去,拎起电话一声不吭,等着那个女人说话。
“我告诉你件事,你说的那个东西可能找着了……你周围没旁人吧?你可得注意保密。”她低声说道。
“你又见到它了?”瓦德尔问道。他想直奔主题,保密这件事还轮不到那个女人来提醒他。
“没有,但是我们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入口,俄国人已经发现那里了,正准备下去查探,我有一个计划,嗯……我称之为‘黄雀’计划,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知道,不就是跟在他们后面捡现成的?”瓦德尔直截了当的回答,让那个女人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别人能一眼看穿她的计划的实质。
“对,你说的很对,就是这个意思,俄国人已经进去了3个小时,我的人准备再等几个小时,要是他们还不出来,我的人就下去找他们。”
“你的人现在最好不要进入那个地下陵墓里。”
“为什么?”那个女人错愕地问道。
“因为俄国人不会活着出来,一个人都不会。”
“我知道那里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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