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逆袭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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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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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政加上荀彧不过两个人,算上卢植也才三个人,但便是这三人才到此地十天半个月的,就让他们这些人中职位最高的赵该感觉到了威胁与颓势,说出这种丧气话来,这就表明这三人带给赵该的压力确实很大,甚至暗示着刘虞那边很大程度上对这三个人的偏袒,也预示着自己这些人的日子在未来绝对不好过了。

    众人沉默良久,表情都有些难看,那一开始呵斥齐周的年长儒士开口道:“说起荀文若,他近来实则挺安分的老夫却是以为,他留在此处,是在等一个时机。”

    此人名叫程绪,字伯端,与齐周一样,也是刘虞的从事,年近五十已经须发斑白,在幽州颇有名声,算是此时在场之人身份地位仅次于赵该的人物,他一说话,众人若有所思,也在这时,齐周突然微不可查地与赵该交流了一个眼神。

    “伯端公是说刘德然?”

    说话的是刘虞的幕僚之一,与程绪向来走的很近,那人一开口,齐周眉头便是一挑,“莫非他刘德然身着血衣率领轲比能等人前来喊冤,便是那个时机?所为何事?”

    程绪望了眼凝眉沉思的赵该,颔首道:“老夫近来多方打听,将各地流言整合之后,发现这些事情并非没有关联。那些前往右北平的百姓,可以确定便是黑山贼与黄巾贼了。此二贼,素来与刘正有些来往。而辽东太守荀文若也与刘正有关。还有公孙瓒南下之事时机着实凑巧啊。”

    他微微顿了顿,在众人沉思之中,又道:“此外,乌桓围剿刘正之事,老夫倒是还听说了一件事情。上谷那边,难楼死了。”

    有人惊呼,“此话当真?!”

    “嗯,上谷乌桓部落为了稳定民心才瞒而不报,此事来自我的一位远亲,他住在宁县,知晓此事便快马加鞭过来支会我,怕那边起了战事,影响了他的活计,想叫我想想办法挽救他的家业。我看他那神色,此事应当是千真万确了,做不得假。”

    程绪颔首,沉吟道:“再者,此后难楼那些手下便南下围攻刘正、轲比能的部曲,其实那天还围剿了蹋顿,只是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蹋顿幸免于难。但其中也发生了一件事情,雊瞀县中有人假借灭贼之名,前往救援刘正,冒充的还是公孙瓒的名头。如若不然,只怕刘正也已经死了。这时机着实太巧了若老夫所料不差,雊瞀那些人是提前知道乌桓人南下便是找刘正报复的,便是说,难楼的死,便是刘正的设计。要不然绝不会如此巧合,还将总领三部的蹋顿都牵连进去。”

    众人顿时都忍不住发言,嘈杂一片,齐周神色一凛,瞪向程绪,大声道:“挑起战事,利用血衣激起民愤,乃至于联合黑山军与黄巾军驻扎右北平,又调开公孙瓒他刘德然这是要”

    齐周没有再说下去,表情却目眦欲裂,程绪摇摇头,“这个老夫便不知晓了。”随后又垂着眼睑皱眉道:“不过叔南如此一说,二贼这么多人来右北平,倒像是假途灭虢之计呵呵,一时妄测,便是以公容的一番丧气话更往前推测一番,当不得真。”

    “还当不得真!他刘德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都这等时候了,再当不得真,难道当真要等我等的船倾覆了,再去当真?!”

    齐周拍案而起,朝赵该目光灼灼地拱手道:“公容兄,此时可容不得我等说什么丧气话了!他刘德然挑起事端,引狼入室,分明有觊觎幽州之心!主公或许早已察觉端倪,他一向勤政,怎会在这等时候疏于政务?便是提醒我等他迫于无奈,屈服贼人之手,要我等拔刀相助,以此破局啊!”

    “这未免太草率了吧?”

    赵该神色微微僵硬,望向其余人。

    那与程绪走的很近的幕僚急忙站起,附和道:“叔南兄所言非虚!我等身为主公佐臣,自当为主公排忧解难,而今主公一反常态,我等既然知晓端倪,岂能安之若素,放任主公为贼人牵制,乃至于幽州任由这等竖子胡作非为!还请公容兄莫要颓丧,这等时候,还得你找个机会与鲜于银从事仔细筹谋,若真到他刘正联合鲜卑来此发难,万事休矣!”

    “可万一他便是与公孙瓒一个想法,想南下之前震慑胡人。请黑山军”

    赵该望向程绪,“哦”了一声,“请黑山贼与黄巾贼驻守右北平,也是为了预防公孙瓒兵力一走,辽东与乌桓联合起来兵变,那我等不是错怪了好人?”

    这声“哦”听得程绪微微眨了眨眼,齐周恨声道:“那也是他起了战事,可有主公同意、我等谋划?他一意孤行,名不正言不顺,那便是乱州之贼!乱国之贼!昔日他犯下的错事还少吗?至今不见悔改。主公不便管教,我等身为人臣,自当尽忠,此次便好好做一回人师,让这竖子安分下来!”

    他说着,拱手扫了一圈,“诸公,事不宜迟,还得诸位先去支会族人一声,待得齐某与公容兄谋划一番,来人联合鲜于银从事,我等便集合所能集结之人,同心戮力,为主公定了幽州乱局!”

    “此事未免草率,叔南再仔细思虑思虑,老夫得到的消息,也难说都是对的啊。老夫以为,还得再去整合一番,也好让大家都慎重”

    程绪站了起来,拱手说着,齐周打断道:“伯端公不必再说了,此事便这么定了!齐某早就受够了这等窝囊日子,如今眼看祸起萧墙,怎能袖手旁观?再者,借着此事,我等也能将卢子干、刘季匡、荀文若一同连根拔起,到时候,我等的气运,方能又一次掌握在我等自己手里。诸公难道不想看到那等局面吗?”

    齐周一说,众人便也恍然大悟,事关自身利益,便也纷纷应承下来,随后不久,赵该将众人送走,返回厅堂时,齐周已经不在,通向后院的长廊附近倒是有交谈声夹杂着雨水声传来。

    赵该急忙走过去,便见到昏暗中三道人影站在屋檐下,无人挑灯,自周围微弱的火光中,可以看到除了齐周之外,另外两道人影是一男一女的装扮。

    那男子的声音随着接近,夹杂在哗啦啦的雨水声中,听来有些低沉,“程伯端素来胆小如鼠,许是不想伤及程家根本,也并非一定是被乌桓策反但此人太过保守,刘使君不可重用啊要不然,便是杀了此人,只怕也会气坏身体,损了威名。不值当。”

    与此同时,那女子已经迎了过来,“兄长,妾身替你算了一卦,谦卦初六,谦谦君子,用涉大川,是大吉之兆。”

    “为兄自然是君子,也素来抱守中庸,谦以待人。只是近来暴雨而已,河水哪里可能泛滥?我又不出门,何至于涉水而行,还要求个大吉大利?”

    赵该莞尔一笑,随后站到那男子身旁,望向夜幕中远方天际的微橙光亮,负手沉默片刻,“你让家妹找的卦象?”

    “兄长,妾身哪里会在你的事情上敷衍了事嘛。”

    柔柔弱弱的嗔怪声中,赵该忍俊不禁,齐周与那男子便也笑起来,片刻后,那男子突然语调肃然道:“再过几天,差不多快到了赵治中想好站哪边了吗?”

    “不是中庸吗?我听家妹的。”

    赵该的声音敛了笑意,听上去也有些肃然,那男子笑了笑,随后望向南方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猜,刘使君如今在想什么?”

    没人回答,一阵沉默,到得赵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齐周,他叹了口气,语调复杂,“叔南,何谓君子?是君王之子,还是应当远庖厨?”

    “霸道和仁道?不矛盾啊。君王之子,自当为君王考虑,心怀仁德,也并非不能为君王考虑。你这话的意思,可是说君王不仁啊,委实大逆不道。”

    齐周拍了拍赵该的臂膀,率先走向前厅,一边走一边说道:“重要的是谦谦,是大河大江之势如这漫天风雨而来,你我自岿然不动,还能守住忠义之名。”

    风雨似乎稍稍平息了下来,那声音离得远了也颇为清晰,赵该仰头望天,又问道:“那你猜,主公在想什么?”

    有笑声飘过来,“你当真以为他在问主公在想什么?他问的实则是我们以为的主公的想法,换而言之,便是我等自己的想法嘿,我选君子,便是君子另外还有的一个意思!公容兄,可否容愚弟借上一间厢房,再让个舞姬喊我君子?哈哈哈”

    “想再娶你直说,我定然给你做媒。其他的,看你这正人君子的本事,赵某可做不到强人所难的事情来。”

    “呃”

    脚步一停,齐周自屋檐微光下转过身来,身姿卓越翩然,随后说着什么,于是赵该望着后院的方向,微微笑出声来,扭身快步过去,笑道:“不醉不休!”

第306章 一车九命() 
雨幕中,牛车停在一处黑暗的巷子里,没有点灯,雨水自车窗、后门、前帘的缝隙中飘进来,令得闷热的车厢里清凉了一些。

    微光中,有人拉起帘子的边沿,透过车夫的蓑衣,望向远处的一条深巷。

    深巷的尽头是赵府的后院房门,此时正有人挑灯开门,显露出走出院门的四道人影来。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那四人的相貌,声音在雨势下自然也不可能听见,从牛车上望过去,只能透过雨帘模模糊糊看到那边一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捧着一个包裹和一卷布匹试图递给准备离去的两人,一名戴着斗笠女子打扮的人推搡几下,显示是在拒绝,与那丫鬟站在一边的一名老妇人以及那女子身边身穿蓑衣的人似乎朝那女子劝了几下,但那女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将小姑娘怀里的布匹和包裹拍在地上,随后朝着门内不断指指点点,幅度极大地抬着手,看起来似乎是在骂人。

    随后不久,那女子被身穿蓑衣的人拉着离开后院,陷入黑暗之前,犹自还侧着身朝着赵府后院挥着手在张嘴,老妇人与丫鬟捡着自包裹里散落在地的一些首饰,没几个呼吸后,赵该尚未出阁的大女儿出现在后门,举着剑说着什么,这次隐隐能听到“小骚蹄子,你再回来老娘就把你大卸八块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之类的云云,足以确认双方是起了矛盾了。

    当那深巷内的马车出来、路过这边的巷子口,依稀还能听到一个女人“你才不要脸!你嫁不出去的!没人会要你这种女人!你以为我稀罕你赵家啊!我不稀罕”的谩骂诅咒声在车轮滚动声中远去,车厢内突然有人哭笑不得道:“这二位女子倒是性情中人啊”

    拉着帘子的手收了回去,响起程绪带着些兴致的笑声,“那车上的女子老夫听得出声音,便是赵爱儿无疑了。倒是一件意外之喜啊那追出来的女子乃是赵公容的长女,素来得宠,赵爱儿也一向得公容宠幸,二女原本在外人口中可是赵家后院的一文一武,彼此之间素来也极为和气,今日撕破脸皮,赵爱儿还说出这等话来,足以确定赵公容与齐叔南对荀文若的敌意了。呵呵,二位这回可以稍稍安心了。”

    “嗯。荀文若近来屡屡拜访城中权贵,有意插足矿井、武备之事,有眼前此景,再有方才伯端公在宴上因势利导引诱赵公容与齐叔南他们对抗荀文若这帮人,刘德然那马蹄铁之事,绝对不可能推行的太快。哈哈,卢二公子这下能够睡个好觉了吧?”

    有些爽朗的笑声与方才哭笑不得的感慨声如出一辙,那声音正是左慈无疑,他打趣一句,一侧的卢俭便也不再沉默,“睡个好觉?你我昔日寸功未进,在蛮夷的面前如丧家之犬被人赶出来,那等羞辱,你确定是雊瞀令拖延、伯端公离间便能洗刷的?”

    “马蹄铁之事的确得以推延,也算阻了刘正的钱帛进账,可也只是暂缓罢了,何况这功劳还是他刘正的!往后还得大家欠他的人情,连主公也得欠他,若有一日双方兵戎相见,说不定他刘正还会指着主公的鼻子骂主公是个厚颜无耻的窃贼,你身为人臣,当真能睡的安稳?”

    “你又来当着伯端公的面,你”

    “你以为我之前一直在跟你说笑?不瞒你说,方才你我分开行动,卢某已经把你那日跟刘正所说的话写成信寄给主公了。”

    听着卢俭严肃的声音,左慈呼吸一滞,一侧程绪沉默片刻,敲了敲车厢,牛车动起来,卢俭压抑的声音还在响起,“你不是也说了,这恩要找主公算。既然如此,便不要怪卢某此举。此外,在主公尚未回信决断你的去向之前,扰乱人心、有投敌之嫌的话还是不要再让卢某听见了。自然,也可能是卢某如今比较会多想,如果你觉得自己说的话会让卢某错意,那就不要说话,免得把大家的关系弄得太僵了。”

    左慈没有回应,卢俭也沉默下来,程绪干笑几声,打圆场道:“二位都是为刘府君做事,此时正值幽州困顿,局势可谓扑朔迷离,二位可万万不要伤了和气,还得同心戮力,助老夫让幽州度过难关才是。哈哈哈”

    见两人沉默,程绪语调尴尬:“对了,方才二位去而复返,可有打听到骑都尉的下落?”

    “尚未”

    左慈说着,听得卢俭也开了口,便又闭上了嘴。

    卢俭说了“尚未”,在左慈的开口中也顿了顿,见左慈沉默下来,接着道:“诸位兄弟一直在追查,但自打那日在广阳城失去伯珪兄的下落,便怎么也找不到了。消息上说,他这些日子并未再进过幽州任何一座城池,其余心腹将领也仍旧安安稳稳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此事的确有些奇怪了”

    “不过,按照卢某的想法,或许还得自右北平下手。毕竟驻留的一万人在张曼成带人出现在那里后也有三千人突然消失了,想来便是去和伯珪兄汇合了。便是如今黄巾贼北上,人员杂乱了一些,那三千军士出身白马义从,各个携带白马,想要隐没于市井之中也绝非易事。只要我等找到那么一两个人,顺藤摸瓜,绝对能够找到伯珪兄。”

    “嗯,言之有理,只是刘正不日就要到了,还得二公子与元放多多留意此事了。最好尽快确认骑都尉的去向。”

    程绪说着,突然语调迟疑:“只是,右北平便当真没有什么消息传给你们?”

    “没有或许也有,只是时日尚短还未收到。倒也不好就此下了定论对了,今日倒是得知,公孙子度已经到了右北平,似乎是为了马蹄铁一事,还是奉了我爹的指令。具体如何,右北平的兄弟还在留意,我已经让人每日里都派人过来传讯了,不过伯珪兄不在,想来刘纬台那些人也不会随意做主。”

    程绪闻言嘶了一声,“公孙越奉令尊的命令去右北平,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骑都尉消失的这么突然,没几天那三千人也突然消失了,如今渔阳那一万人驻扎原地又寸步不前,便说明骑都尉绝对还在幽州那一万人便是在等候骑都尉的消息啊!”

    他语调紧张道:“你们说骑都尉在干什么?他会不会便是没有告诉你们,但与子干公那边有过接触?”

    “伯珪兄消失的时候,我等尚在上谷,又没有飞鸽传书,怎么接触?我爹来到此处后你不是也派人盯着,他日日与刘使君沉迷杜康,哪里有与旁人接触过?此事绝无可能退一步来讲,伯珪兄与主公是心腹之交,若当真想要在幽州有什么举动,他一定会支会我等从旁策应。”

    “可老夫听说,这两日黄巾贼和黑山贼自渔阳绕道右北平,可不时会路过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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