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逆袭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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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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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干草后的墙壁,刘正心忖怎么自己回来之后哪里都神神秘秘的,走过去确认柯亥“100”的好感度之后,三人穿过低矮的墙洞到了一处空地,柯亥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收拾完干草还不放心地引着两人前往一处废弃仓库。

    柯亥关门守在外面,待得那人露出真容,刘正膛目结舌,随即望望仓库窗门,深吸了一口气,“你是子德?!”

    与这张脸有关的记忆十分久远,对方又成长不少,刘正已经有些认不出来,但与这个年轻人休戚相关的两个人,刘正前几个月可是印象深刻,这时通过轮廓判断出对方也不是问题。

    而待得他问出口后,看着对方笑容灿烂的样子,刘正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对方赫然是卢植次子,卢俭卢子德!

    “德然兄,别来无恙。”

    卢俭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这时递过一块信物,笑道:“未曾想多年不见,你竟然还能认出我。我自雒阳过来时,我爹还千叮咛万嘱咐,只怕你我误会彼”

    刘正查看了一下信物,的确是卢植的东西,随即疑惑道:“老师怎么样?伯珪兄涿郡太守的事情又为什么没有派人过去?还有,你知不知道伯珪兄在涿县的兄弟”

    卢俭抬手打断,笑道:“德然兄能急成这样,可见师徒情深,待我回去告知我爹,我爹也必然感动。你慢慢问我,让我”

    “还是这么磨磨蹭蹭,说正事。”

    刘正着急道。

    “此趟过来,我便是说明此事好,我说正事。”

    见刘正瞪眼,卢俭苦笑一下,随后倒也肃容左右望望,小声道:“我知道伯珪兄的兄弟找过几位家中留在此处的堂兄,便是避而不见我爹没事!你别急啊!”

    “没事不就好了,废话一大堆,轻重缓急知不知道?”

    刘正一瞪眼,卢俭干笑一声,“轻重缓急,我爹没事,我自然说最重的,你便不会猜啊?你这性子还真是变了,这么毛毛躁”

    “最重的?伯珪兄与老师怎么了?”

    刘正打断道。

    “我知道你们师徒同窗情深义重,可你好歹考虑一下我啊。让我说完就这么难?”

    卢俭翻了个白眼,见刘正闭嘴,满意道:“不是伯珪兄跟我爹怎么了,是你有事情,还和伯珪兄有关。”

    刘正皱眉沉默,那识趣的样子让卢俭愈发心满意足,脸色却也凝了凝:“关乎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此后我爹回去,抵消功劳替你那番明面上急功好利的表现说情,却是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被中常侍知道内情拦了下来。此事据说也跟那些反书有关那些反书令得圣上大发雷霆,也让十常侍收敛很多。但急功好利这一点自十常侍身上,让圣上记住了,又有张让那老东西以死明鉴,说是出了安平王那等败类,又有他那样的人,怕你心性不改,于是你的事情被延后许久可张让那些阉人,却是被赦免了,而安平王,也被冤死了。”

    刘正眉头紧皱,“反书的事情,圣上没有追究?”

    “就收了点家产,让他们的家眷都卸任归乡圣上的意思,张让是他爹,要守孝道,不能杀。”

    说起这番话时,卢俭脸色讥讽,“而此后,我爹提起你的事情,都被圣上拦了下来。说是要照顾其他二位中郎将的心情,差点被你贪墨功劳,便也不能给你赏赐。至于宽恕,他避而不谈便是宽恕就当没你这个人,不过后来被我爹烦透了,却也让宗正那边记了你一笔。只有两个字,诗好你明白这两个字的言外之意吗?”

    “诗好,人却不好?”

    刘正脸色阴沉。

    “呵呵,你倒也有入仕的资格了,寻常人,只会觉得这是一句好话。可朝堂上工于心计的人太多了,我爹也说这两个字反倒对你来说不如不求,还是他的错。”

    卢俭顿了顿,凝眉道:“后来其余二位中郎将乃至刘刺史也替你求了情,说是功大于过,圣上一气之下,便封了伯珪兄涿郡太守,玄德兄自原先的广宗令荣登朝堂,成为议郎,便是连我家兄长,也去了御史台当个佐吏,唯独你他后来真的听烦了,便说他有生之年,不会纵容你急公好义,除非你再有大功可你不能入仕,哪里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爹说了,圣上看似秉公办案,也是在生气他们针对十常侍的反书上不留情面,当面捅破,也算不给他面子,所以才这么做。”

    刘正感觉胸腹有一团火在燃烧,“兄长成为议郎,便是堵刘刺史一众汉室宗亲的嘴。子章兄进御史台便是让老师知道圣上对他的器重。伯珪兄成了涿郡太守,也能帮衬我一番,其余二位中郎将乃至其他人就都没有理由再开口圣上好本事啊。”

    “自然有本事。何况,权衡之术嘛。于圣上与许多大臣而言,我爹的徒弟有出息就好,原本是两个,如今还是两个,至于是谁,哪里需要关注。我爹也是知道对你而言不公平,才不想发书信给伯珪兄。”

    卢俭叹了口气,“圣上在朝堂上说的也是我爹能力非凡,教出来的两个汉室宗亲各个不同凡响,恐怕伯珪兄也不会差,所以封的涿郡太守。按照明面上来看,伯珪兄若是知情,绝不会放弃这次机会。如今玄德兄与我家兄长没办法,被圣上逼着走马上任。可若连伯珪兄都上任,谁还记得你?便是出于此事考虑,而身为师长,不可能阻了弟子的仕途,我爹才不恭贺伯珪兄他是想等圣上他日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你争一番功劳,若伯珪兄上任,你便没有任何机会了。”

    刘正笑容僵硬,“老师多虑了。圣上心情一好,说不定他日便记起我来毕竟那些赏赐,终归不是我的啊。”

    “可我爹这次没能说服,等事情过去,他日眼看着兄长、玄德兄、伯珪兄仕途恒通,哪里还有脸说?让门下弟子都进入朝堂?这让天下人怎么看?说我爹其实也急公好义?十常侍可等着呢。我爹这次放弃功劳才求得数次开口,他日呵。”

    “便是说,我真的仕途断了?”

    刘正捏紧了拳头,身躯战栗起来。

    “我爹说了,其余二位中郎将还是念着情的。许多人也记得你。此次朝廷之上针对论功行赏的消息久不下来,便是想要为你的事情再运作一下。只是希望不大。而且如今,他们也要开始对付阉党,我爹兴许都难以自保,这事恐怕会无疾而终。”

    刘正深吸了一口气,“老师还有话吗?你是走是留?”

    “没话了。不过他叫我留下来。”

    卢俭笑起来,拱手道:“主公,他日还得照拂在下啊。”

    “必须的!”

    刘正望了眼卢俭“45”的好感度,点点头,随后打开门,咬牙切齿道:“柯亥,通知子度,让伯珪兄早日上任!”

    他又扭头望了眼卢俭,随后捏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再通知李大哥,给我找到张!曼!成!”

第209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关乎张曼成,柯亥大概知道一些,对于刘正和对方的纠葛当中的来龙去脉却也不太清楚,这时愣了愣,感觉到刘正难以压制的愤怒,也没有多问,只是看了卢俭几眼。

    卢俭话多在刘正一众同窗中是出了名的,事实上却也不是话痨,他就是喜欢按照自身的逻辑循序渐进地剖析前因后果,让身边的人能够理解,同时在分析的过程中温故知新,发现新的方向。

    这个习惯丝毫没有显摆自身能力的意思,就是性子使然,不过被糟蹋耳朵的也就自己人,对于外人,卢俭通常一大堆话毫无重点,却也不会让人生厌。

    事实上卢植昔日会让卢俭留在雒阳,一来以卢俭的年纪,还能在太学中打磨几年,二来也是卢俭虽然年轻,确是人情练达,审时度势的本事比卢节高明不少,便是犯了错,也能用年轻气盛推诿一番。雒阳人心复杂,关乎朝堂更是凶险万分,在必须有家眷过去雒阳受人“监督”的情况下,总归是进退自如的卢俭更加合适一些。

    这些事情刘正也知道一星半点,而既然卢植派卢俭过来留在此处,刘正自然希望物尽其用,此时暴露张曼成,除了准备做点什么发泄一下,刘正也是想让卢俭明白往后在自己身边做事,再想脱身也不容易。

    只是没想到,卢俭这年纪能有智力“72”政治“82”的属性果然不是易与之辈,闻言也没有多问一句刘正找张曼成的目的,只是脸庞微微僵硬了片刻,便主动包揽下来这两件事,还让刘正说出一个相对远离农庄的心腹,得知是涿县令张轲后,他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几眼刘正,就掩住面容,敲定往后张轲会多个毁了容性子怪僻的远房亲戚。

    随后由柯亥引着从另一条小路到了一处院子,朱明早就等在那里,四人进了屋,望着柯亥卢俭自一堵墙后的密道离开,刘正惊叹道:“不得了,我当初画了地图让你们守卫,你们倒是做了不少事情。”

    “主公谬赞。便是农庄那条密道给简先生的启发。”

    朱明扣上密道暗门,又锁上暗格,随后用力而小心地搬着大木柜遮掩住,“农庄关乎情报的那间屋子,便是推倒昔日那间庄院而建,先生也是做完那些,才想到让那些匠人来此建了几条密道。”

    察觉到刘正脸色迟疑,朱明笑道:“主公放心,这些事情绝无外人知道,我们都是暗中进行,没有任何差错。如今那些匠人也已经被安顿到了城内,还得忙着挖几条连同城内外的暗道,耗时不会短,又有我等保他们一家老小安危,衣食无忧的,哪里还会有什么差错对了,某家猜想着,这次简先生或许会将他们中的一部分带过去南阳,也做这番狡兔三窟的打算。”

    “是我有些自以为是了记得善待他们。”

    “那是自然。”

    朱明走到一侧递过几张羊皮地图,刘正摊开来扫了几眼,是密道地图。

    “老夫人、夫人那边几条密道钥匙都在她们自己手里,其余几个地窖、仓库的暗道,钥匙在我等手里呃,某家方才说得过于圆满,事实上此前出过几次匠人备钥匙的情况,留了心眼可能以后怕我等毁尸灭迹这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来便没有了。不过”

    朱明神色凝了凝,刘正哭笑不得道:“你知道我刚回来听到几次这种话吗?还说什么我心甚慰,都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你们这些破事我守孝啊!”

    “主公息怒。我等也没办法,毕竟当家的是你,再往后还有二位东家便是连简先生和张县令都没办法定夺。”

    刘正皱了皱眉,朱明拿过一个箱子递给他,苦笑道:“这是密道钥匙和地图,给你与二位东家准备的,待得过几天,等客人们都走了,某家再带你们三人走几遍密道主公若是怕泄露出去,钥匙上覆着的说明木牍看过之后销毁便可,若还让人得了钥匙有时间试出来,便是我等守卫失职。”

    刘正颔首,将羊皮地图还给朱明,抱着箱子皱眉道:“来时那堵墙,干草总不能一直放着吧?看你们想得周到,这破绽可不像是应该出现的。”

    “本就是权宜之计,那片原本简先生就打算修葺重建,只是没有由头。这两天正好你和二位东家回来,简先生的意思是,借着你回来,准备给小朗他们几个孩子建立私塾,亦或你住主要也是那仓库底下要是开了密道,等于将所有密道都连起来了,还得是最重要的人住那才好。这个得由主公亲自定夺。”

    刘正点点头,朱明干笑一声,随后肃容小声道:“说回关乎匠人的事情。鲍家、蔡家、颜家来了一批人,还有几个慕名过来的,真心真意的是有,可别有用心的也有。那些匠人中此前出现过几个妄图与那些人做交易的,也不知道哪里听到的风声,只是还没做完便被我等查到了主公息怒,我等做不到如主公那般慧眼识人,所以”

    “无妨,总不可能一直等着我做决定,看宪和在涿县的那些事情,还有张伯父的为人,可以理解。”

    刘正摇摇头,问道:“查出是谁了?”

    “嗯。只是不好确定对方的来意,有一些可能也只是出于好奇,又或是出于习惯。要是突然暴毙,我等终归难辞其咎,便只能暗自盯着他们,等着你回来定夺说起来,也是此事让简先生那边上了心,才开始做了些布局。只是庄内扩建,我等也怕昔日校场的事情重现,就没再敢招人进来。而那些人进来伺候,乃至守卫,沾亲带故的,便是连简先生都不好推拒。这是名单,为了以防万一,将能写的都写进去了,有问题的几个也着重圈出来了。”

    朱明从衣柜中抽出一件衣服,内里缝了不少暗格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内容,刘正哭笑不得地捧在手里,揶揄道:“你自己缝的?还是灵溪?”

    “我哪敢让灵溪参与到这些事情来。总归是不知情才安全一些。再者她平日里跟着老夫人与夫人,我怕她说出去。”

    朱明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随后脸色一苦:“主公,既然提到灵溪,朱某多嘴一句。事实上这几个月,我等被一些人瞎使唤的情况不少,还发生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矛盾。其中有几个圈出来的,无关匠人,便是这样的问题。平日里仗着老夫人与夫人守着灵堂,在我等面前盛气凌人,连灵溪都被骂过几次,进了灵堂却又装着温驯要不是怕惊扰了老夫人和夫人,再被别人说我等欺负新人,其实唉,总之一言难尽,还是得主公亲自判断说句难听的,朱某也不怕主公怀疑我破坏庄内团结,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跟我来。”

    刘正拍拍朱明的肩膀,将衣服箱子递给他,开门道:“帮我认认脸。”

    “看来主公真有办法,那天校场的情景某家可是牢记于心。赵犊兄弟此后知道主公原来并未”

    话语戛然而止,远处响起一些吵闹声,朱明敛容皱眉,“是夫人那边此前柯统领要做事,我让马骆看着不准任何人进去。听那声音,该是鲍夫人的堂弟鲍寿鲍长明。夫人平日需要守孝,待人接物的事情,基本都落在鲍夫人的头上。”

    “我来还敢吵”

    刘正眯了眯眼,“这人也圈起来了?”

    “嗯。这人某家也不知道怎么说。还得主公亲自领教过。”

    刘正颔首,像是想到了什么,“鲍家主持庄内,那农庄你说这个蔡家和农庄里那三兄妹真没关系?”

    “不像。此前张县令只是远远一指,主公可能没看清楚。那三兄妹气质非凡,比蔡家那些人可要白上几分,一看就是常年累月不出门的读书人。那谈吐,我等和黄恬琢磨过,比蔡家那帮人要高明不少,而且学的也快总之,不是寻常人。绝不可能是商贾,也不可能出身蔡家,要不然蔡家不会如此招摇如果还是那性子,连朱某都得觉得那帮人读书读傻了,还不如我呢。”

    朱明哂笑一声,想了想,“陈平倒是说,他以往见过一位老丈,学富五车却返璞归真,看人待物已经没了偏见,与这三兄妹颇像主公走这边?”

    见刘正走向小路,明显是想要往那个矮洞走,朱明怔了怔,刘正笑道:“正好找个由头整治整治,顺便明天就找人推了,往后给我们一家住,地方大,多造几间平日也能给小雪他们,未来说不定你和灵溪的孩子要上学了也能用上这边是你和柯亥的住所?”

    朱明有些羞涩,“对。其实离夫人那边也近,真要有事,都能知道。晚上的时候,我们没事也在那仓库守着。”

    “天气冷,辛苦了。走,去看看,别出声。”

    与此同时,别院外的长廊附近,一名身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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