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雨晨虽然不讨厌小孩子,却也不是很喜欢和有爱心的那一种女人,最多有时候。。。。她遇见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才会喜欢。
而且,听过不少已为人母的朋友形容生产的过程与感受后,呵,這真的不是她能受得了的苦。
因此,宫千然难得的“体贴”,是她少有的兴幸,当然,凡事有两面,其中的不幸当然就是男人的精力没地方消耗,她被折腾的日子也会相对地增加。
“这种药副作用大,比较伤身,雨晨不要再吃了。”
江雨晨翻了个大白眼:“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
“嗯,当然是我的错。所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江雨晨狐疑的望着他要答案。
“雨晨改用另一种药吧。”
“嗯?”江雨晨不解。
“放心,我找权威士咨询过,这种既放便,也好用。”说着,他从手机里裡找出一张图片。
看到相中纸盒上的英文字,江雨晨呵呵一笑:“亲爱的,听你这麽说完,我也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宫千然第一次被江雨晨如此亲密的称呼,一时之间心怒放,可对方变脸速度实在太快,刚才明明还在生气,转眼间却笑脸如花,更显古怪,直觉必有蹊跷。只是。。。。。。此刻的她的笑容简直如同降临人间的天使,四周都骤然光芒万丈,大地回春,一切那麽耀眼且迷人,就算前方是崖壁,他也想要继续前进亲近她。
他单膝跪下,忠诚的弓身往她手背轻吻了一下,情深款款地望着她。
江雨晨另一手盖在他的手背上,甜甜笑道:“你去做结扎手术不就行了吗?”
闻言,宫千然彷彿听到雷暴的响声,他愣了两秒,拿着手机搜了一下,嘴角遂往下,一如江雨晨所料,脸上的笑容开始挂不住。
“怎麽样了?”江雨晨对这种减低人命风险小药丸并不反感,真正让她觉得不妥的是。。。。。。以宫千然的鬼畜之力,连呕吐袋都不用,没了忌讳后岂不是会变本加例,绝对一来兴致就压倒她乱来,就像刚才!
咳,虽然宫千然很多时候都顺着自己,但经此一役后,她确信在啪啪啪方面,对方还是变态的执着,而且不知不觉透露出鬼畜的神色,甚至行为。
故,纵然在啪啪啪方面总是弱势,她也绝不能躺着任君採摘。
亦正因为如此,江雨晨才说出这个让个个男人闻风丧胆的提议,好让自己一会儿争取啪啪啪主导权。
看到男人低垂的头,江雨晨彷彿能知道对方此刻脸上精彩的神情,更觉一尽在掌握中,然而,正当她准备提供另一个充滿建设性建议的时候,男人却忽地一句:“可恶的林子轩,居然没有告诉我这个好方法,反而提供了这种麻烦雨晨的次等办法,还敢自称妇女之友,真是的不知所谓。。。。。。”说着,抬首又向着她变脸,愉悦的自问自答:“雨晨,你真是太棒了,刚才我居然有那麽一秒怀疑你,实在太不该了,对不起。。。。。。对了,我现在去找个医生预约时间,今天之内不知能否完成呢?”
“。。。。。。”事情的发展骤然向着另一个方向奔跑,最诡异的是,江雨晨从他眼中看出了认真与期待。
江雨晨被对方神反应惊呆了,在见他心急的打开了通讯录,不到一会又按下了拨号键,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抢过他手机,结束通话。
宫千然看她一脸紧张,遂安抚笑道:“放心,我不会找林子轩这个佣医,乖,把手机拿来吧,我真的已经急不及待了,想要立即完成这个手术呢~”
“。。。。。。”
江雨晨一脸曰了狗。。。。。。不,是被狗曰了。
54|妖孽()
江雨晨在这方面并不了解,医学常识不足的她认为结扎就如同宠物绝育差不多,所以立即阻止正头脑发热的男人。
“这不是你的提议吗为什么现在阻止我”宫千然是认真的,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我只是说说而已!”
“可是结扎真的是最好的方法吧,你看看。。。。。。”宫千把手机递给她看。
江雨晨在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森林中扫了几眼,找不到重点,继续反对:“不可以,你要是偷偷做了我就跟你分手!”
“为什么!有必再这么严重吗?”宫千然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大,还丢出“分手”这种话要胁自己。
他明明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美好的二人世界。
好委屈。。。。。。
男人的眼角红了,江雨晨语气放软,握住他手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不需要做这种。。。嗯。。。手术。”
宫千然抿着嘴不语,脸上尽是失望。
另一边,江雨晨心塞,觉得自己明明维护了对方男人的尊严,他却不识好人心,反将她看作恶人。
“哼,总之不可以。”说着,她也没心情安抚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不再管他走出办公室。
宫千然一天在办公室没有出来,也没有找她,江雨晨浑身酸疼,看见这道阴沉沉的大门更是愈想愈气,直到下班时间,打破这些天以来的纪录,在秒针滴答到十二正中时,匆匆跟一脸意外的安黎说再见,然后一个人离开公司。
手机很快响起,她气鼓鼓把来电给摁掉,并关掉手机。
她不打算现在回家面对那货,于是走到街上逛了逛,结果,什么都看不进去,脑中尽是男人消沉的样子。
她用力晃了晃头,把脑中的人晃掉,忽地,眼角映入一点红,她被对面马路转角处的红灯笼吸引住目光,灯笼上面写着大大串烧两个字。
这时候正夕阳西下,街灯闪了闪亮起来,照亮整条大街。江雨晨走过去,停在这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张的店。
此时正下班高峰期,店内坐了不少人,但仍未满座。
服务员见门外来了人,趁着对方还在犹豫,连忙招呼引座,能做多一点生意就多一点。
江雨晨坐在一个靠牆的二人桌位置,这个位置比较里面,近在往厨房的窄道旁,不太能看到街景,对于现时不能用手机消磨时间的江雨晨来说,店内除了看看附近的人点的东西,没其他好看。
来串烧店的都是和另人搭伙来,全家店就她一个人孤伶伶坐着,看着店内的人个个有伴,这一刻,江雨晨忽然有些后悔进来。
不过,以这家店来客速度,江雨晨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跟她一桌,到那个时候就不会这么突兀了。
谁说二人桌只能坐两个人即使桌子一边贴牆,不是还有三边可用吗
也许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太突出,只是进店短短5分钟,她已经巧合撞上几桌人的目光了。
她心裡尴尬,很想快点吃完快点撤退,可惜目前第一份肉还来,她只得低头咬着饮管吮汽水发呆。
热闹的店突然安静下来,她也被声音牵引抬首看去。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来的人是他。
然而,上天总是后妈,来的是一隻妖孽。
江雨晨忽地有一种反桌子的冲动,当然,体弱的她根本抬不起这张厚重的实木餐桌。
见着重度蛇精病已近在眼前,特别对方那自带光芒的亲切笑容,看得江雨晨心裡发毛,要知道,自己曾袭击他,不知道这次凌变态会搞什么报復行动。
虽然未必会死,但绝对比死更惨!
她才甩掉宫千然一阵子,这仇家就追杀上门节奏未免太快,她小心肝完全接受不来呀。
不行,她得逃,管什么要要不要脸,不付钱走!
嘎……!
江雨晨手上没空,椅子都不拉开,一手提着手袋,膝盖撞到椅角也顾不得,起来就跑。
哒……!
江雨晨被一条长腿壁咚了。
被长腿所困的女人扯着嘴角强行笑道:“hi~许久不见,你也来这吃饭吗?我已经吃完了,你请慢用。”
“呵,雨晨的晚餐只有一瓶可乐”凌影洌挨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眼中波光潋滟。
江雨晨目光向四周飘了飘,卧糟,居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不止围观,更有人拍片,最过份的是有人翘着二郎腿津津乐道的吃串烧看戏。
“啊哈,我正在减肥。”她一边胡扯应付,一边着急思考自救方法。
此刻,她无比期待宫变态的跟踪狂属性,快跳出来救她呀。
“哦?”凌蛇精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壁咚的长腿:“那我送雨晨回家吧,身为绅士,怎能让女士一个人走。”
江雨晨心裡吐血: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绅士”呀?
凌影洌身形修长,可在这家为能够塞更多位置的店舖里,走道只容一个人行过,此男挡在她面前,而且靠得太近,她难以即时脱身。
此时江雨晨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没用,凌蛇精病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与其“回家”,不如留在人多的地方,起码对方在公众场合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江雨晨认定留在店内更加安全后,就坐回坐位:“我忘了刚才还有几串烧肉还没来。”
凌影洌“体贴”地坐在她对面位置,桌下长腿一伸,夹住了江雨晨的小腿,江雨晨一动腿,他就夹紧,使她无法拔腿逃跑。
江雨晨抖了抖,手紧紧抓着手袋,思考身上没有防身武器而可逃脱的可能性。
泪,自从跟宫千然一起后,她没有再遇到过凌影洌,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男无时无刻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人难以接近。
“我跟她一样。”凌影洌指着江雨晨,施然向附近的看戏看得有些发愣的店员下单。
那店员一脸受宠若惊的连续哦了两声,快手快脚走到炭烤处,也不管下单先后次序,直接给二人送上来。
江雨晨心裡委屈,不明白店为毛优待凌影洌,最可怕是,食客们居然没有人开口声讨伐这种不公平现象。
咔嚓~
卧糟,到底是那个溷蛋偷拍没有调静音,江雨晨沿声望去,哔………!眼前太多人举机……她无力地在心裡躺着吐了一地血。
“你不吃吗?”凌影洌举着一串烤肉到她脸前。
江雨晨目光回落到他身上,乾笑着:“你先吃吧,我在等人,不着急。”说着,她已悄悄把手摸进手袋,摁开手机。
“哦?是在等小宫吗?”
“是呀。”江雨晨睁大眼睛,诚恳点头,打算把这个谎言变成事实。
凌影洌可惜的叹息一声,说:“可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他匆匆坐车离开了。”
坐车离开了?去哪呀?不会是。。。。。。
江雨晨越想越担心,宫千然那男人不会这么顽固要做那个手术吧
不,他就是一个屈犟的男人呀。
她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致电阻止悲剧发生,然,一隻手忽地伸过来,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手中的救命符已被抢走。
“骗你的。”凌影洌笑眯眯的,炫燿似的向着她晃了晃手机。
说着,他把手机关上,屏幕变黑,尤如将她找救兵的机会之火掐熄。
由于宫千然的事让江雨晨一时大意,急躁使得她没注意前方是陷阱,直跳了进去。
凌影洌将手机收进裤袋,充满閒情的当着眼睛都直了的女人继续咬了口肉,细咀嚼入腹后,若有意味的用舌尖舔了舔唇:“雨晨的肉真好吃。”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盘子上少了一串。
“如果我把肉都给你,你能把手机还我吗?”江雨晨心知自己中计,只得尽量在抖s手下争取存活率。
“那雨晨打算怎样躺在盘子上吗?”
此“肉”非彼“肉”,江雨晨呵呵不作回应,开始放弃似的狠咬盘中肉,咬着咬着,忽地灵机一闪,把串着肉的竹弧继虻奶乇鹎瑴Q,免得弄髒自己的手袋。
凌影洌瞧着她的动作,彷彿知道她的小心思,支着下巴,好笑的说:“雨晨舌头真灵活,能把竹弧继虻恼饷春茫裁词焙蛞舶镂业奶蛱颉!
江雨晨被他污的不能的话呛到,急放下肉串喝水缓气,有些羞愤的压低声音小心道:“拜託你不要在公众场说这种话好吗?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哦?原来你要?”
“当然要。。。。。。”说着,江雨晨反应过来似乎明白这个“要”隐含其他意味,耳朵不由发红。
可恶,对着凌蛇精病,她总是处于下风,还要被调戏得无力还击。
凌影洌看着她窘困,舒心的换了姿势托腮:“雨晨不用担心,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呵。。。”江雨晨一脸别把我当傻子。
“虽然上一次见面不太愉快,不过我没有生气啊,最多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而已。”
江雨晨吓得缩了缩腿,却被快速紧锁,动弹不得。
凌影洌继续说:“雨晨不用这么担心,我今天不是为这事而来的,而是最近有些烦恼解决不了,所以想跟你聊聊。”
“呵呵。。。心事这么重大的事,还是跟朋友倾诉比较好吧。”江雨晨完全不信他为了找人谈心事而特地伏击自己。
话说回来,他到底怎么找到自己呢?而且那么快难道。。。。。。他也像宫变态那样偷偷在自已身上安装了跟踪器
“对于我来讲,雨晨就是我朋友啊,而且。。。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烦恼的朋友。。。。。。”
居然说是朋友而不是哔奴难道他只是抖s想逗弄自己,对她根本一点“兴”都没有,所以在第一次碰面时没有弄她,而那夜在沙滩时忽地转变态度是做戏,现在回想他说过的话,他似乎早就知道宫千然喜欢她。。。。。。
她曾问过宫千然有关两男人的恩怨情仇,结果宫千然一脸不愿重提,又以不许在面前提其他男人结果对话。
想在想想这一切真是细思恐极。
可是身为乙女游戏男主角之一,应该喜欢女人才对,怎会。。。。。。卧糟,难道隐藏剧情是凌影洌对宫千然求而不得伤心寂寞之下投怀女主怀抱
如今安黎跟凌影洌好像没有接触,所以他找上自己
啊!好烦,现在愈想愈多事情出现古怪之处,一时之间很难理清。
不过,如果真如她所想,自己这夜似乎能安全渡过。
江雨想着想着,神色开始鬆动,准备跟他当一当短暂的朋友,就像心理医生对精分病者一样,嗯嗯嗯的等待时间结束。
然而,就在她开始勉强同意时,对方眸光一闪,笑吟吟的低声补充一句:“虽然是想“上”的朋友。”
55|我们()
对于凌影烈这个人,江雨晨表示也完全不懂,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实在难辨。
所以,她选择全部屏蔽,甚至连是标点符号都不信一分。
江雨晨知道,他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蛇精病。
相比另一个精分男人,宫千然仍尚算有迹可寻,而且最近也倾向对她展示真性情,就像刚才的小脾气。。。。。。可凌影烈这个人。。。总是无因由病发,一点徵兆都没有,让人措手不及,着实难以捉摸。
就像刚才的一言一话,她差点又绕了进去。
“事情是这样子的……”凌影烈望着江雨晨一脸猪肝色,心情愉悦的继续说下去。:“最近,我的家族有意与李家紧密合作,也不知是哪个猪脑子提议用联婚手段,可怜的我就这样被卖了。”
联婚那女的也太惨了吧。
“嗯。”江雨晨在心裡默默为女方点蜡。
“当然,如果对方付合我的口味,接受未尝不可,可是在见面后,那个女人实在不是我的菜,连玩弄一下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为什么”江雨晨听到这裡已忘记嗯嗯嗯的初衷。
“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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