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举在眼前的照片,卧了个大槽。
照片内的主角是一男一女,男人温柔细心的为女人在饭前擦手,而背景是一家眼熟的小菜馆里。
于是,场面更因为这张坑爹的证据而一度失控。
原来,江雨晨跟宫千然一起吃饭的照片在昨夜被一些人放了上网,其中一张擦手图更是莫明在s市几个论坛疯传,最悲剧的是,她的同事就是某论坛的活跃分子。
网上的人起初只是问二人像那一个明星,后来随着图片增多及留言,开始偏离的主题,变成讨论各种花式脑补,例如有逃婚小姐帅管家、罗密哔与茱哗叶硫现代版、兄妹不。伦之恋,及,出道新人地下情等等痛苦而甜蜜爱恋。
就在江雨晨百口难辩之际,过去的上司走出了办公室,面容严肃的扫向这几个声音来源,吓得众人马上一哄而散,各自归位开始工作。
多亏这位上司的出现,她才得以清静,于是心怀感激望着上司,可惜上天总是喜欢戏弄人,上司阴沉了脸走到她跟前,也举起了手机,问得特别认真:“那一个版本才是真的?”
江雨晨摔。
。。。。。。。。。。。。。。。。。。。。。。。。。。
就这样过了一个热闹的上午,就在饭后,凌影洌又要求江雨晨到凌云集团的分公司汇报项目的当前进度。
虽然老板想卖员工求荣,不过上司很贴心的安排了一个助手给她,而这个助手其实只是一个对外的称呼,因为,这个人就是小鑫。
每一次见凌影洌,小鑫都会跟着她来,还笑言赚到了。
“话说,公司里的人都看出凌总对你的兴趣,虽然你好像很不喜,不过我们都猜测在他穷追不舍之下,最终你会接受。。。。俗语说知烈女怕缠郎,特别凌总简直是高富帅中的极品。。。不过,自今天见到了那些照片,看来凌总是没有机会了。”
江雨晨不解的望着她,好奇她能够从照片看出了什么。
“呵呵,因为你在照片中的眼神完全没有抗拒。”
江雨晨愣了愣,想反驳什么,旋即抿嘴沉默。
很快,二人来进了大楼,不知是不是巧合,小鑫的男朋友竟然就在这里工作。
奇怪的是,小鑫似乎多这个男人突然冷淡起来。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小鑫摇头,讪讪地说:“洠в校颐鞘欠质至恕!
“啊?为什么?”
小鑫把手搭在她肩膀,笑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那晚死不接受他朋友的敬酒?”
闻言,小鑫立即一指弹在她的额头上:“不是!”
她捂着被弹痛的额头:“那是因为我不给面子提早离开了?”
小鑫欠扁的摇着食指。
“。。。。。。”
见她还来摸不着头脑,小鑫放下手,终于说出了真相::“其实在我生日的那一晚,在我们出去跳舞后,他竟然要我将你带进一号包厢里去,而且是。。。只带你一个人进去,然后借机出来,这种事。。。不用想都知道不会是好事,于是我当然拒绝,然后我们就开始吵起来,不过幸好,你很早就回去了。”
江雨晨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心底也是暖了几分,虽然自己最终敌不过命运去了一号包厢,但为了让小鑫安心,她没有说出后来的事,以及,包厢内的人就是凌蛇精病及其哔乱的朋友。
升降机门打开,小鑫轻松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她背脊:“不用担心我啦,早几天,我已经遇到我的真爱啦。”
江雨晨沉默几秒,吐出了一口闷气:“这是第几个真爱了。”
。。。。。。。
来到了会议室,这次场内多了几个人,看打扮似乎是高层,而凌影洌虽然也有笑吟吟的以视线性。骚扰江雨晨,不过也收歛了不少,起码没有一下又一下叫云吞的出言调戏,所以,二人估计这次是来真的,即时打起精神应付,好一会,经过了各种不同程度的质询与问答,终于,会议一致通过了项目验收。
二人皆松了一口气,而江雨晨更是感到兴奋,因为,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离开之际,原来在前方首位的凌影洌忽地转身,做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先行各自回去,然后双手插着裤袋走到江雨晨面前堵住门口,笑得有点邪恶,道:“嗯,我果然没有看错云吞,真棒。”
“。。。。。。”
凌影洌继续无视她身边的小鑫,关上了门,迫近她:“要一起吃个下午荼吗?我请你。”
她退开,结果不到几步后背撞上墙壁:“不用了。”
凌影洌把手搭在她腰,结果一如以往被无情打开,不过,他脸上倒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仍然笑意盈盈跟她说话:“那兴功宴呢?”
“什么兴功宴?”她完全没有听公司提过。
“当然是我和你的兴功宴,是二人世界啊。”
“谢谢好意,不过我晚上约了人。”
“哦?是千然吗?”
江雨晨横了他一眼,腰杆挺得更直,下巴微昂起:“正是!”
凌影洌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嗯,我明白了。”说罢,冷不防往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在某女回过神来要发火之时,迅速退至安全距离,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真甜。”
“我甜你妹的!”
这两个字的食评简直犹如火上浇油,使得她的火燒得更旺盛。
江雨晨怒气冲冲的的把一直挂在手袋上的小白兔公仔扯掉,把头拧掉,然后向着蛇精病一阵猛喷。
尽管凌影洌早就对这只小白兔挂饰早有提防,所以在她抓起小白兔的时候已经在一再拉开距离,然,这胡椒喷剂的射程超出了他的估计,無可避免还是中了一些。
即便只沾了一些,他的双目仍止不住火辣辣的刺激,眼睛刺痛得泪流而出,而呼吸道也觉得难受,咳嗽不停。
正当他以为某女报复结束的时候,在泪眼朦胧间,女人把那喷光的胡椒喷雾摔在地上,然后大步上前,同时又从手袋拿出什么。
口红?
不,肯定不是。。。。。。
凌影洌猜中了,不过,被强烈不适感而影响到反应的他,在脖子瞬间剧痛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不过小东西碍于大小,电压不足,所以他只是感到一阵痛楚后,全身发软倒在地上,而意识尝未失去。
同在会议室内的小鑫被这二人的神互动弄得瞠目结舌,愣在原地,乃至江雨晨在第二轮攻击后才想起需要制止一下,遂立即拉着她离开案发现场,以免事态恶化。
五分钟后,男人四肢肌肉已经开始恢复力气,他撑坐起来,虽然仍有不适,他没有叫人来,反之安静的拾起某女留下的兔子公仔头,放在手心中充满乐趣的转玩着,而嘴角的笑意越发诡异灿烂。
第31章 倔强()
二人离开案发现场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
暴虐完蛇精病后,她的火气就如这场雨水冲散了夏天的闷热,凉爽畅快了不少。
虽然小鑫在耳边不断像念经似的担心对方报警控告她伤人罪,而且对方财雄势大,即使以防卫为理由也未必有用,听得江雨晨也有些许害怕。
但是,当脑海中回顾那画面,在这种担忧之下更多是报复的快感。
早在凌影洌找上她的时候,她能同意这种送上门的“汇报”工作,自然也是有所准备,断不会赤手空拳上战场,而防狼喷雾和那迷你电击棒就是她的暗器。
暗器已发,江雨晨决定回去后给店家五星好评,以百多元的价格得到如此效果,简直物超所值。
怀着舒爽的心情回到公司后,江雨晨第一时间把辞职信再一次递上,当然,结果跟之前一样,老板又再各种加薪升职利诱说服,就是不肯收信。
只不过,这一次江雨晨的态度强硬了不少,没有再作出退让,她对老板椅上的大叔一笑,说:“今天,我用胡椒喷雾和电击棒袭撃了凌总。”
老板听到了果然大惊:“什么!”
江雨晨相信他听得很清楚,没有再说一次,再度将白色信封的推到他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双惊怒的眼睛:“你猜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那笑容在男人看来;十足笑里藏刀;让曾经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他都不由有点发寒。
老油条如他,将辞呈推回她面前:“你不用辞职了,因为你已被解雇,现在一刻开始,你已经跟我的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可以出去收拾东西离开,好走不送。”
根据公司劳资规定,雇员需于三十天前提出离职通知,即时解雇的话,公司同样需要支付通知金,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为了避免被追究,老板还是决定让大家都好过,这通知金就当作是她为公司拉了这回大生意的花红。
身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即使对方是一个美女,也不可能毫无怒火,就此作罢。
至于面前这个美女打算继续跟对方硬碰硬也好,跑路也好,只要不拖累公司就算了。
當她在会议上恶劣对待贵宾时,他就开始每天提心吊胆,担心合作胎死腹中,幸好,这次项目完成才发生这样子的事,已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这样不稳定的员工如果继续留在公司,虽然有可能继续带来大生意,但同时也增加相应的大风险,特别是不接受这些商务不明文规则的人更加麻烦。
这次是电击棒,如果有下一次。。。呵呵。。。他可不想公司跟血案扯上关系,所以,还是让她离开更好。
。。。。。。。。。。。。。。。。。。
江雨晨早预料到老板会辞退她,辞呈信不过是一个提示,所以並不感意外。
其实她的办公桌根本没有东西需要收拾,所以只要拿起手袋就可以立即离开,不过在同事们的关心下,她还是停留了一阵告別才踏出这个熟悉不久的地方。
一个人來到商厦大门,此时,雨仍一直下,但比刚才细了不少。
江雨晨没有带伞,她没有这个习惯,加上宫千然的突然出现,使她更是忘了看天气预报。
而刚才回公司的时候也是小鑫分享了雨伞,才勉强抵挡,不至于淋湿全身。
她站在大门外的檐篷下,仰望天空,看着雨水唰唰地下着,细密的雨丝为街道织起了一张灰蒙蒙的幔帐。
许是这场雨来得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准备雨伞,都躲在附近室内或有檐篷的地方避雨,等待雨过天晴。
绵绵细雨中,有一道焦急的身影穿梭于街道之中,不到一分钟,已经跑到她面前。
男人撑着伞微喘息,眸子流动着星点的光彩,将她映在这片喜悦的星河内:“雨晨,今天这么早下班?”
奇怪地,男人明明撑着伞,但是不知为何浑身都湿透了。
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滑下,深蓝色的衬出紧贴在他精壮修长的身上,勾勒出男人
的狼狈与精美线条。
江雨晨有些发怔,没有注意他的问题,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看着他微苍白的脸孔:“你不是有带雨伞吗?怎么都湿透?”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有些不安的说:“我。。。。没有带伞,这把伞是刚买的。”
闻言,江雨晨心里有了个大概,抿了抿唇,没有揭露宫千然自早上送别后根本没有离开的事实。
“雨晨。。。”男人见她垂眸沉默不语,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女人的情绪:“我们回家好吗?”
江雨晨看了看他**的衣服,最终只得在叹息中点头。
雨伞虽大,但伞面完全偏向她那边,将她护得好好,而忽略了自己露出的肩膀。
即使他已全身湿透,江雨晨还是觉得这样子很不好,甚至听着他在耳边还在讨好笑语更觉心塞。
她停下脚步,睁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了?”宫千然弱弱问道。
“走近点。”
由于她的神色有些古怪,男人虽然为能夠亲近而高兴,卻不敢走太近,怕过了距离而惹人生厌,所以只是挪了一小步。
“再近一点。”
宫千然心跳加速的放心再挨近,但伞仍坚定的举在她的头上。
此时二人已经几乎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在男人心满意足的笑意下,女人突然靠了过去,挽住了他撑伞的手,撇开脸不去看他:“走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是被她挽着走了十多步才反应过来,靠着对方甜丝丝的为心中的最爱遮风挡雨。
悠久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报,除了喜悦之余,这一刻开始,他好像又控制不住更贪婪了,他想要占据她的心,永远。
。。。。。。。。。。。。。。。。。。。。
被某男一路目光闪闪又痴又傻的盯着,江雨晨红着耳朵忍耐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回到了家。
她推着他回隔壁,结果对方死死抓着大门不愿被隔离:“我还未做饭。。。。”
她按了按额角解释:“你全身都湿了,先回去洗个澡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听到了这个暖心的原因,宫千然终于放过可怜的门柄,乐呵呵的乖乖淘出锁匙回自己的精灵洞去。
因为江雨晨下午的时候也有被雨淋湿了一些,所以进了屋后也去了洗澡,然后慢慢把头发吹干,到出房间的时候,宫千然已经在厨房内大展身手。
见他头发还湿湿的,显然为了过来这边所以没有吹头发,不过见他身形强壮,体质应该也是鬼畜级别,应该不会生病,也就不再多言。
不过,江雨晨似乎太高估了這男人的体质,就在饭后,爱整洁的男人开始不由先主整理地方的时候,脸色已经开始不好,不过江雨晨在房间玩手机游戏,所以并不知道。。
听到叩门声,她以为是要问垃圾还是非垃圾的问题,开声让他进来,却见他脸颊异常晕红,额带虚汗走到她的面前。
宫千然在床边蹲了下來,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额头,用撒娇的语气说着:“雨晨,我好像生病了。”
额头传来的烫热度让江雨晨吓了一跳,她放下了手机,再摸了一下,眉头拧得紧紧:“都让你好好洗澡,你却匆匆了事,刚才也没有吹干头发,当然会生病。”收回手,她起了身,问:“那你有没有感冒药?”
男人可怜巴巴的摇头。
江雨晨到大厅的矮柜翻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之前剩的几粒药丸,放到他手中:“这里只有一次份量,你先吃着,我去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再买一盒回来,你回房间好好睡觉,知道吗?”
宫千然拉了她衣角:“不要出去,现在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的,留在这里好不好,药明天再买就好。”
江雨晨想了想,觉得可行,遂点头留了下来。
见男人没有回隔壁的意思,她推了推他:“快回去休息。”
“我想雨晨陪着我,不要一个人。”
江雨晨没好气的瞪了瞪得寸进尺的人:“只是在隔壁而已,而且,这不是还连着一个洞吗?”
可惜,生病的男人就是任性,就是不听,就是不讲理,並以行动表示决心,直接躺在沙发上倔强起来。
“你昨天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怎这么快就不听了?”
宫千然闻言又坐了起来,只是眼睛红红,泪汪汪的望着她不语。
虽然江雨晨觉得这可怜模样有八成是基于生病而形成,不过看上去着实可怜万分,最终,在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让步:“算了,不过你还在生病,就不要睡沙发吧,你去睡我的床吧。”
宫千然脸上瞬间泛起了笑容,不过很快又苦恼摇头:“可是一起睡的话,我怕会传染给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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