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刘则同一说出声,乔娜颜面哭泣,刘则同慌了手脚,见乔娜靠着门的身子要往下挫,福灵心至,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左手挽住她的腰肢,小心的走向麻将桌前的木椅。
此时的刘则同表现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贴着瞧那温暖腰肢上的右手不敢有丝毫晃动,双脚发颤的将她送到椅子上坐下,心中出了一口长气。
“谢谢···”乔娜抬起俏脸向刘则同感谢,脸上还缀着些泪珠儿。
“能和我说说么?”
刘则同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放到乔娜面前,乔娜向他露出一个微笑,脸上依旧挂着泪坠儿,让刘则同的心口发疼。
乔娜述说,刘则同倾听,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大学教授的女儿在末世里颠沛流离,遇人不淑,被贩卖给一个小势力的首领,小势力的首领得到她之后,心疼买她的粮食,天天打骂,今天那个小头目输了,当场就要拿她出气,被她给躲到这里。
“我好怕好怕··你看····”乔娜拉开衣领,入眼就是一片滑·腻的白,白雪一样的肌肤上几道青痕遍布。
那几道稍纵即逝的青痕刺伤了刘则同的心,同时那片白也让他的脑中充血,鼻头一热,鼻血有流了出来。
“啊···这么多的血·····”
乔娜掏出手绢,仔细的帮刘则同擦拭着鼻血,刘则同傻愣愣的勾着脖子让乔娜帮他擦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的沟壑。
“他是用多少斤大米买的你?”
刘则同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时是一千斤大米,前些天他说,要把我卖出去,说八百斤他就干,我好怕······”
“碰······”
刘则同一巴掌排在麻将桌上,一张九条翻着圈儿落到了地上清脆作响。
“一千斤,我买······”
望着乔娜那可怜巴巴的双眼,刘则同连忙补充:“我不是想要买你回去干别的,我只想帮你··”
这时,乔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一把抱在刘则同的腰上,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还说什么一定要做牛做马的报答他。
此刻刘则同的心是满的,被乔娜装满,他仔细感受着胸前的温暖,脑中已将乔娜和他的床联系在一起。
“走···我们出去找他,我现在就要买你····”
刘则同试探着牵上乔娜软弱无骨的小手,乔娜深深地凝视着他,重重地点了下头。
两人出到门外,乔娜假意的张望一番,小心的说道:
“他··他可能找不到我,先回去了,要不···下次吧····”
刘则同是一分钟都等不及,松开乔娜的小手,望着她的双眼说道:
“走,我们直接去找他······”
两人离开了营地,走向聚集地,一路上,刘则同一个劲儿的说着蹩脚的笑话,每次都弄得乔娜哭笑不得,她终于知道,装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刚刚走进聚集地的围墙,两只麻袋就从身后向两人当头照下,扭动间,麻袋被拖进停在一边的面包车里。
刘则同在被黑暗淹没的瞬间,差点尿了裤子,连连扭动,想要挣脱,直到他被人狠狠地踹了几脚,他才停下挣扎,在极度恐惧的煎熬中,他被装在袋子里扔到车厢,巨大的撞击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在颠簸中他感受到了车身停下,接着他被拖在地上行进,也不知道拖了多远,麻袋被解开,刚刚探出脑袋他就望到黑压压的屋顶。
室内光线不强,光源是从门外射进来的,只在门口略显明亮,越是到屋子里,越是阴暗,木门被关上,屋内更显阴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擦···”打火机喷出火苗,火苗将一根蜡烛点燃,暗淡摇曳的烛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则同眯着眼睛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影找出。
屋内一共三个人,两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坐着的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半张脸被陈年旧疤划的稀烂,一只眼睛没了,透着森森惨白。
“熊爷···你知道我是谁···你不能动我······”
在刘则同的身边,乔娜喊了出来,她同样蹲坐在麻袋里,马尾已经散开,蓬乱一片,半张俏脸都被散发盖住,被黯淡摇曳的烛光照射,显出几分鬼气。
熊爷没有答话,他用仅剩的一支眼瞟了一眼,轻蔑的一笑,之后就狠狠地盯着刘则同,被这个坐下都有一米六高的凶横男人盯住,刘则同只感到裤裆里滚出一道热流。
“想死还是想活?”阴冷的普通话从熊爷嘴里吐了出来。
“想···想···”
“不要···不能说·····”身边的乔娜尖叫着打断了刘则同的结巴话,刘则同惊异的望着凝视着他的乔娜,到了嘴边的话也被吞了进去。
124 变故
“嗯···你们还不知道实际情况啊,很好,我让你们知道知道······”
熊爷说完偏了一下脑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到乔娜身前将她抓了起来。
“撕拉······啊······”乔娜的短袖T恤被撕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烛光下,乔娜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则同慌了,乔娜在他心中占据着非比寻常的地位,他不想乔娜受到任何伤害。
“不要·····说了就会死·······”
乔娜再次高叫到,“啪·····”一只大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她垂下了头,一缕鲜血从她嘴角落下,殷红的鲜血刺伤了刘则同的心。
“不要打她··我什么都给你们,看···看···”
刘则同慌手慌脚的将一把把米票扔到熊爷脚边,熊爷看也不看那大把大把的米票,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两个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乔娜的短裙撕下,将她剥的一干二净,一个男人还在解裤带,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说啊,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们面前·····”
刚才被熊爷随意一眼都吓得尿了裤子的刘则同,看到乔娜的惨样,爆发了,用额头狠狠地撞着地面,不顾额上鲜血淋淋。
“放开她·······”
熊爷看出不对,发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听的,一个男人丧气的穿起裤子,另一个狠狠地在乔娜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将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乔娜经受不住,痛呼着斜躺在麻袋上呻吟。
“我说,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当我做不到么?”
刘则同发狠,闭着眼睛一头往地上撞去······
“慢········”
熊爷大喝一声,惊住了刘则同,刘则同咬牙切齿的看着熊爷。
“我给你一个交代····”
熊爷话音刚落,一枚闪亮的镖头飞出他的袖口,转瞬间,镖头插进那个占小便宜手下的肘关节,一身惨叫,链子荡起,绕在那人的手臂,熊爷猛力拽动,男人就飞向熊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刘则同的眼前,胳膊上那只占过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颤动,鲜血从手肘的端口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断口出还连着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刘则同无所谓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气起来。
“啪······”熊爷将手中疼的浑身痉挛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着眼皮子抽搐的刘则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整洁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则同。
“武器库的地点你知道么?你只有一次机会····”
刘则同先是一楞,接着狂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用头顶在地上,还在狂笑。
半晌,刘则同抬起头望着熊爷,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
“早说嘛,其实武器库的地点一直都在我的脑子里,你们直接找我要,我会用五百斤大米卖给你们,就像我卖给他们一样,卖谁不是卖?”
听到刘则同这么说,熊爷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刘则同的话。
“实话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武器库长大的,我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里面什么武器我没见过?”
说到这里,熊爷相信了,刘则同的口音本来就是周边地区的,看他年纪也不大,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大米?”
熊爷试探着问道,心中暗暗后悔,他没想到营地根本就不把武器库的消息当回事儿,他又哪里知道,武器库有只张小强都不愿意招惹的大黑鸟。
“哼···我知道,你们今天不会让我活着······”
熊爷心中起了一个咯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刘则同,等着他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放她离开,我就告诉你们······”
刘则同指着刚刚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乔娜说道,乔娜惊讶的望着刘则同,她没想到刘则同的条件会是这个,乔娜第一次仔细打量着刘则同,这个年纪不大,满脸浮华的年轻人。
听到这里,熊爷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玩味儿的看着刘则同:
“你还不知道着女人的身份吧,你以为她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不如······”
“没有什么不如······”刘则同打断了熊爷的话,他没再去看一眼一丝不挂的乔娜,盯着熊爷的眼影高声说道:
“干···还是不干?”
“哈哈哈哈哈!!!!”
熊爷站起身来仰身长笑,洪亮的笑声穿过屋顶,带下些许落尘。
“好····,我·····”
话没出口,屋顶‘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屋顶落下,灰尘和着瓦片下雨般落下,刘则同扑到乔娜身上用身子裆下那些瓦片。
“噌·······”链子镖毒蛇吐信般射向人影的喉间,快如闪电的镖头洞穿一片落下的瓦片,在瓦片分离破碎中闪到来人的颈子前。
屋顶的破口带来屋外的光线,借着光线,屋内的众人终于看清是一身紧身打扮的幕佩佩,幕佩佩满脸寒霜,星辰闪炫的眸子扫到迎面未来的镖头,挥起右手,曲指轻弹,“叮····”镖头倒转,倒飞向虎视眈眈的熊爷。
熊爷让过镖头,手中的金属链子连连荡起,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卷向幕佩佩,幕佩佩嘴角微勾,跺脚前冲,前冲的人影在瞬间穿过漩涡到了熊爷身前,在熊爷的惊诧中,弯膝顶在熊爷的心口。
熊爷壮硕高大的身躯被轻盈的幕佩佩顶起,吐血倒飞,吐出的鲜血喷在半空,幕佩佩看到厌恶,没有继续追击,脚尖轻点,轻盈的身子弹向后面,闪过鲜血,幕佩佩再次发力,闪着微微光泽的指甲向着靠木板墙喘息的熊爷双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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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妥协
望着幕佩佩阴寒的双眼,熊爷知道这次载了,本待闭目等死,耳边的木板突然炸开,无数大小不一的木刺爆开向钢针一样射到熊爷的脸颊,一道微毫闪现,向幕佩佩额头射去。
幕佩佩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变向闪避,抓向熊爷的右爪顺势向那微毫挡去,“叮·”又是一声脆响,幕佩佩的右手被猛地弹开,巨大的力道带起一股酸麻,震得幕佩佩的右手弹向一边。
幕佩佩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右手弹开后,她略微停顿,作势前冲,身形鬼魅一般后退,残像乍起,落在别人眼中幕佩佩仿佛变成了两个,光线暗薄,幕佩佩的闪动将他们的眼中的各种线条搅成一团,连续的高速闪现,将室内的光和影也变得迷幻。
突然,分成两个的幕佩佩同时消失,地上摔落的残瓦碎片连接飞起,诡异的是,这些瓦片除了飞起的破空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四五块大小不一的碎瓦片在空中练成一条直线,各自旋转,飞向木板墙上的破口。
熊爷没有恢复,幕佩佩心口一击让他吃足了苦头,刚刚逃过当头一劫,悬起的心中巨石还没落下,感到一阵香风飘过,视角开始扭曲,面前的空间仿佛有些波动,一个点凭空旋转,变成漩涡,一支指甲闪着金属光泽的素手再次向他的双眼抓来。
熊爷没有反应,他等待着奇迹再次出现。
“叮·······”又是一声脆响,幕佩佩的右手如遭雷击。“碰·······”练成一线旋转飞翔的碎瓦片同时炸开,碎片化作数十颗更细小的碎片向四周溅射。
幕佩佩后退几步闪过细碎瓦片的溅射,揉着右手警惕的望着木板上的破口,碗口大的破口处,一双平淡冷漠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温文······”
“嗯?米妮今天这么得闲,有空到我的地盘来窜门?真的以为我这儿是自选超市么?”
整洁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干净的长发透着隐隐流光,眉清目秀,淡然如水的温文从木板墙后面走了出来,话中带着一些调侃和威胁。
幕佩佩盯着温文死水深潭似的双眼,嘴角歪在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角斜望头侧的屋顶,连多看一眼温文的兴致也没有。
温文走出来,将自己置于墙角,厌恶地看了碎瓦地面,不想让自己的鞋底踩在积灰上,扭过头冲靠在木板上的熊爷微微点头,没去管别人,又把注意力放在幕佩佩的身上,望着幕佩佩双手指甲轻皱眉头。
屋顶的破口是成均匀的圆形,仿佛有一只大圆规在屋顶上面划出一个大圆,属于圆圈之内的瓦片木梁都散落在地面,圆形的断口整齐如一,半截木头,半截瓦片,断口处光滑平整,该掉下来的一样不少,不该掉下的一分不多,这些都是幕佩佩凭她的双手做的。
“嗯···好吧··好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你也打伤了我的人,你看,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温文心中思虑良久,没有底气将幕佩佩留在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他习惯了用利益来衡量,没有利益只要坏处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哼···说得轻巧,今天是你们惹到我头上,你们想要算,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幕佩佩对温文不假颜色,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麻木,眼中寒意渐甚,身子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温文抱着双臂,无所谓的看着幕佩佩,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双手各执一柄锋利的飞刀,略带嘲讽的望着幕佩佩。
见到温文手中刀,幕佩佩犹豫了,刚才那两下,温文是隔着木板发射的,飞刀穿过木板之后卸掉了一些力道才撞在她的右爪,即使是这样,她也禁受不住飞刀的力道,特别是第二刀,将她的指甲砍出一粒芝麻大的缺口,毫无疑问,温文是个强敌,很强。
幕佩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武力压不过别人,她没有底气去要求什么,温文同她一样是进化者,她不知道温文真正的底牌是什么,想来也不会简单。
“你们先动手的,你们破坏了规矩,如果不想我闹到刘正华那里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幕佩佩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因为她比别人强,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她开始讲起道理,甚至拉上第三者造势。
温文知道不能太过分,幕佩佩一直表现的像个疯婆子,他不想喝这种女人纠缠,他是个有洁癖的,一想到幕佩佩是拉拉,他就感到恶心。
“没问题,三十吨大米,武器库里的武器弹药你们得十分之一。”
温文表现的很大气,三十吨大米对女兵营来说不算少,武器弹药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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