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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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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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喘不上来气,又趴回炕边儿,对着痰盂咳痰。

    李晨语依旧抬手拍着他的后背,暗哑的声音道:“你放心,就算是阴间,也不会让你此时就一命呜呼,安心等着,今天我就跟季白去请那个能医死人生白骨的神医来。”

    咳舒服了些许,赵半瞎复又躺回去,神色痛苦,“好,我听你的,安心等着,你行事千万要小心,不要忘了去土地庙报备。”

    顿了顿沉思片刻,接着道:“若是周神医不肯屈尊,你也不要为难与他,我的病,不医治也不会怎么样,到时我们再请别的大夫就是,神医多的是,你可听到了?”

    李晨语端着盛这白水的杯子,递到赵半瞎嘴边,喂他喝了一杯水,坐在炕边儿道:“请不请的来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是不讲理,他若是不医治你,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到时在想别的办法,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半死不活的不管。”

    赵半瞎被一股名为感动的情绪包裹,闻言鼻子发酸,含笑点了点头。

    季白很快赶来,等着李晨语用完了饭,才嘱咐她收拾行李。

    李晨语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换了一件黑色衣服,又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几张银票子,拎这一个小包袱,就随季白出了百花斋。

    百花斋后角门,一辆朴素马车停在哪儿。

    李晨语看了就是眉头一紧,不悦的抬下巴指了指马车方向,问向一身暗紫锦袍的季白:“坐马车何年何月能到南临?”

    季白道:“快马加鞭四五天能到,而且这两日就是雨季,做马车要方便点儿,我们轻装出行,用不了五天就可以到达南临,若是想骑马,等大雨过去,到时换了马车就是。”

    李晨语看向天空,东面黑压压的云层不知什么时候说下就下了,这真不是一个外出的好日子。伸手揉了揉额头,她是相当不喜欢坐马车急行的,其中有多颠簸想想就知道。

    “走吧,”李晨语抬脚上了马车,季白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占据这马车两边儿,李晨语刚刚撩起车帘子的时候就看见马车一角当着两摞书,现在拿起一看,竟是画本子,挑了挑眉,抬头对对面的季白道了声谢。

    一个惊雷带着一道闪电劈下,接二连三的雷声在耳边儿炸响,李晨语推开车窗,朝乌云看去。

    黑压压的一大片乌云,从南自北,汹涌而来,伴着阵阵惊雷,啪嗒一滴雨水,砸在李晨语面上,一滴两滴,天地被哗的一声震响,铺天盖地的雨滴须臾间,下成一片雨幕。

    关上窗,李晨语面上被渐上的雨滴从额头处滚下,留下一道水渍。

    “这雨下的太急了,今天实在不适合出行。”李晨语叹道。

    “给,”季白掌心躺着叠的四四方方的帕子,送到李晨语面前。

    李晨语接过去,拎起一角,胡乱的擦了一把连,就听季白道:“早一日出发,赵先生的病就能早些被医治,这两月都是雨季,总是隔几天就下雨,有时连着下几天,不好因为下雨耽搁先生的病情。”

    点头,李晨语随手把帕子放在一旁的书籍上,枕着手歪在靠枕上,“去年在江南的时候,那次我记得好像阴雨连绵下了半个月,哪儿都是湿答答的。”

    “江南多雨,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处在烟雨朦胧的日子里,美则美,却也麻烦的很。”

    两人就这下雨这个话题说了几句。

    直到天黑进了驿站,连绵不绝的雨还未曾停歇。

    李晨语与季白坐在一桌,骑马赶车的洗砚与宋庭坐另一桌。

    驿站里,并没有什么特色菜,味道相当一般,吃个半饱,李晨语就放下筷子,围着驿站转了一圈儿。

    驿站并不大,有两进,头一进入了大门儿,几间连成一片的房子在北墙上,朝南拐就是一个圆门,进了门儿就是第二进,里面先是用饭的大厅,靠墙的左面是楼梯,上了楼梯就是一排的客房。

    一共开了三间房,都是一张圆桌,一张半旧屏风和一张账子床的布局。

    各自睡下,一夜无话,只有窗外的雨声响了一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三章() 
次日清晨,李晨语推开窗,明晃晃的日光照进来,伴随着几声鸟鸣,天空蓝的无一丝杂质,端的万里无云。

    下了楼,就见季白带着人已经坐在厅里了。

    “你醒了?”季白微微笑着招了招手,“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李晨语用手指当做梳子,在发间梳拢几下,一个利落的马尾就扎好了。

    坐在宋庭拉出的凳子上,李晨语依言朝桌面上看,一只尖嘴,有着大大凤眼的火红狐狸躺在桌上,见李晨语看它,白狐浑身的毛忽的炸的篷起来,嘴里咯吱咯吱的叫唤这,扑棱这爪子直朝季白手掌下钻。

    季白在红狐狸和李晨语之间看了看,抬起手,用胳膊将明显受到惊吓的狐狸圈在臂弯里。

    狐狸缩成一团,只留一片红毛。

    呵了一声,李晨语用手拄着下巴,懒懒道:“哪儿弄来的小狐狸,断奶了吗?”

    断奶了吗?季白低头看了看臂弯里颤抖的狐狸,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狐狸断没断奶。

    “今早我在窗台上捡到的,一大早就捡到一只火红的狐狸,觉的与它有缘,就将它捡了回来。”

    “哦,”李晨语了解的哦了一声,伸手朝那片火红的皮毛去。

    手指一抓一紧,红狐狸就打这圈儿的被她拎起来。小狐狸四肢乱蹬,嘴里吱吱尖叫,眼睛里的光浮动。

    李晨语手臂动了动,被掐着后脖子的狐狸也跟着晃荡。

    成人两个手掌大的狐狸,四个蹄子乱蹬,目光像是哀求,看着甚是可怜。

    李晨语仔细看了一番,就又将狐狸还给了季白。

    “这个小东西好像特别怕你,”季白抚摸这小狐狸的脊梁,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李晨语勾唇笑了笑,“我身上煞气重,它当然怕。”

    “客官们,早膳来了,”店小二面带微笑,举着托盘儿放在桌上。

    李晨语站起身,道了一句:“不饿。”抬脚上了楼。

    季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手掌轻轻抚过狐狸的毛。

    用了饭,几人登上马车,一路朝南儿去。

    马车里,季白怀里躺着那只狐狸,小狐狸似乎是睡着了,安安静静的卧这。

    李晨语初一上马车就皱眉,此时面朝车壁盘膝而坐,手下无意识的翻这书。

    日夜不停歇,走了两日,以行数百里,李晨语就提出骑马的要求。

    季白没任何意见的一口应了,就派宋庭先行一步。

    一处镇子,宋庭在镇子入口处守这几匹马,时不时踮着脚眺望。

    见马车由远及近,宋庭急忙迎上去,放了脚蹬,立在一旁。

    头一个跳下来的是李晨语,抬眼就看见几匹溜光水滑的马,勾唇便笑了。那几匹马中有一匹矮壮的黑马,它四肢粗壮,一身皮毛黑亮,身材比一般的马儿矮了些许,一看便知是个好脚力。

    宋庭随这她目光看过去,笑道:“那是西域马,名叫矮陀,因为身材比一般得马儿矮了些许,就得了个这样的名儿,矮陀虽矮,却是比一半的马跑的都快,耐劳的很。”

    “不错,”李晨语点头,走上前。

    马儿仰着脖子,咧着嘴嘶鸣了几声,蹄子略显急躁的踏这地。

    李晨语慢慢走上前,伸手摸向矮陀的背,一双黑眼珠子看过来,嘴里蠕动这嚼东西,看了一眼,就又扭着脖子看向别处。

    李晨语缓缓笑起,来来回回的顺着马背。

    其他几匹马的叫声渐无,低头啃着麻袋里的草料。

    李晨语回到马车处,爬上去找出一包桂花糖,又回到马儿身边,拿出桂花糖托在掌心里,喂给矮陀吃。

    像是狗熊见了蜂蜜,矮陀一张大嘴,闭上嘴巴嚼了几下,就闻味儿,伸头朝李晨语拿着桂花糖的手,嘴一张,连油纸带糖,咬了一大嘴过去。

    吃了糖,矮陀就跟李晨语亲近起来,喷这响鼻,伸着脖子朝李晨语蹭。

    季白边吩咐事儿,眼尾处注意着李晨语,见她这么快就收买了一匹马,唇角勾了勾。

    在镇子里用了午饭,一行四人骑马离开了。

    李晨语初一上马,马儿就乖顺的撒开蹄子小跑,她第一次骑马,觉的稀奇,斜这眼看季白他们怎么骑马的,就学着他们轻夹马腹,结果让人气闷,她腿短,脚下将将勾到改良版的脚蹬,为啥说它改良般呢,看它比其他脚蹬高了一个度就知道了。

    李晨语只好用脚轻动,驱逐这马儿的速度。

    马儿温顺,脚下稳的很,李晨语朝左拽缰绳,它就朝左跑,朝右拽就朝右跑。

    季白本以为李晨语会骑马,没想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并不会,正在想如何既不伤她的面子,又能婉转的指点她一番,就发现她无师自通,从一路小跑,到能控制这马儿加快减速了。

    这些发生在她身上,像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季白失笑摇头,不动声色的始终跟在李晨语身旁,与她并驱齐进。

    李晨语进步神速,一点点儿得加快速度,一路直到天黑。

    骑马又走了两日,无非是风餐露宿,这天夜里,到了南临。

    吃饭洗浴,好好儿睡了一觉,次日清晨,李晨语一身暗红锦袍,高高竖起马尾,眉眼精致,神色带着点儿冷漠,却又让人觉的她性子随意,走过就惹的人看两眼。

    被季白派来请人的福伯,带着几个稳重的汉子侍立在大厅内,见一翩翩少年郎走进,便都拱手行了一礼。

    季白端坐在上座,请她一起坐了。

    李晨语向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转身就坐在上座,掂起点心就吃起来。

    “福伯,你也坐。”季白笑容和熙的对福伯道。

    福伯收回撇李晨语的目光,笑道:“老奴可不能越了规矩,先跟五爷说一说这里的情况。”

    季白点头,示意他说。

    “周神医居住在城外的一处庄子里,昨天上山访友去了,他的药童说,周神医过几天才能归来。

    老奴想过不少办法,想将他请过去,曾开出赠送孤本,本经逢源,请周神医走一趟,但神医想都未想,就拒绝了老奴。

    老奴还曾替神医挡过一桩麻烦事儿,但神医还是不愿前往金陵。”

    福伯叹息这摇头,“这周神医不为钱财名利所动,老奴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能把神医请回去,他身份特殊,老奴也时刻记着五爷的交代,不敢随意乱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四章() 
李晨语向来雷厉风行,一日也不愿耽搁,更何况是等个几天,当即就提出要去山上找人。

    依着周神医的药童所说,周神医是去了青阴山,一行四人改成了一队人,依旧是骑马,正午时分到了青阴山脚下。

    在要往里走,恐怕骑马不方便。

    就近找了个村庄,村子里一共也就几十户人家,连家歇脚的小店儿也没有,幸好跟来的福伯找了一家民居,没法,暂且歇下。

    将马打发回去,只剩季白李晨语,宋庭洗砚和福伯,本来不想带着福伯的,他年过五旬,又是上山,他腿脚比不过年轻人,但福伯说周神医脾气古怪,他来了小一个月,才堪堪跟周神医说的上话儿,难打交道的很,怕到时那人连见一面都不肯。

    没法,吃过饭,歇了一会儿,一行五人步行上山了。

    才出村庄,见前面有一条沙河,有两丈宽,却都是沙,唯有中间一线清水,上面架了一个板桥,有一丈多长。

    脚一下去,就被湿沙子沾了满鞋,沙子松软的很,一脚就踩出一个吭,噗呲,一道机细的柱水线从脚底嗞出来,抬脚就是一个水坑,坑里的水一会子就陷进沙子里。

    李晨语头一个踩进去,边走边回头看踩过的路。

    “小心些,”季白紧随其后,笑道:“摔倒了衣裳可就脏透了,听说去山里的路可不近,见了神医,衣衫不整的可失了体面。”

    就这么点沙也能摔倒?李晨语撇了撇嘴,扭过身子好好走路。

    几步就上了板桥,桥下的水潺潺的流,清澈干净的很,水底的沙子是白的。

    李晨语撸起袖子,一手拽着衣服下摆,弯腰把手臂伸进水里,河水凉凉的,流动的水冲在手臂上,痒痒的。

    手一探,就从河底抓了一把白沙,站起身抓着沙子朝前走。

    沙子还是沙子,颗颗粒粒的,扬手把沙子扔进河里,搅混了一片水。

    过了沙河就是一片大山,这山从南面绵延至北,中间龙脉起伏,一眼看不见山的尽头,左右两条大山,是两批长岭,山峦重重沓,到此时所在之地相交。

    除了绵延大山,左边一条大溪河,叫东峪,右边一条大溪河,叫西峪。

    两峪里的水,在前面相会,并成一条,左右环绕,饶了几圈,才出溪口。出口后,就是刚才所过的那条沙河了。

    李晨语也不等其他人,脚步快速的将两条大溪河转悠了一遍。

    进了山,抬头看时,只见不远处就是一片片的高山,像架屏风似的,高高竖起,土石相间,树木丛杂。

    脚下除了石头就是杂草,其中掺杂这不少野花儿,鸟儿成群结队的飞过,郁郁葱葱的满眼都是绿树红花,偶有小动物惊跑。

    李晨语人小腿脚却不慢,几个人紧跟着她走,就怕一个转眼,又把人跟丢。

    虽是山,但地下的路却是踩出来的,也不用人领道,几人只管踩着路迹朝山里走。

    一路走一路看美景儿,也怪逍遥。

    噗通一声,李晨语回头看,只见洗砚惊叫这,轱辘轱辘的朝山涧下滚。

    虽滚下去,但山涧并不深。

    啊的一声叫,洗砚撞在石头上,算是被拦住了。

    洗砚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

    “洗砚,”福伯朝山涧下大喊,“洗砚你撞到哪儿了?伤的狠不狠?可还能动?”

    洗砚脸色卡白,额头补满细汗,咬着牙,忍下腹部钻心的疼意,回了一句:“我没事儿,就是撞到肚子了,没什么事儿。”

    说着话,动了动四肢,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就肚子被撞的疼了些,其他的没伤到。

    宋庭从涧边儿走回来,看了一眼李晨语,道:“爷,属下去找些藤蔓,把洗砚拉上来。”

    “你去把,不要往深林里跑,”季白嘱咐了一声。

    应了一声:“是,”宋庭就转身朝回走,刚刚没上山涧前,他记得那边有一片林子。

    “别去了,”李晨语说了一句,就脚尖一点,跳下山涧。

    福伯到抽一口凉气,紧走几步朝涧下看。

    只见李晨语落在地上,正弯腰询问洗砚。

    “伤到哪儿了?”

    洗砚疼的脸上全是冷汗,道:“撞肚子上了。”

    “肚子上?”李晨语伸手帮他躺平,手在洗砚腹部抚过,“没撞断肋骨,疼一阵子就好了。”

    洗砚咬着牙,他被李晨语的动作弄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冷汗簌簌的掉。

    李晨语叫他疼的历害,也不耽搁,双手抓着洗砚的胳膊,把他拽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脚下一蹬,带着洗砚飞起来,几个眨眼,就回到上面。

    福伯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指着李晨语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会飞。”

    “福伯,”季白笑着走到惊讶的福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可是好奇?晨儿并不会飞,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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