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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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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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成碧咬这下唇,他什么意思,是要她回去找主子认错吗?她不认错她就告到主子哪儿?怎么偏生就让他听到了,他是故意跟踪她吗?

    “婢子”成碧抬眸,眼珠子一转就将周围看了一遍,眼中添了一抹惊诧。

    左右来回的朝周围看。

    “别看了,人早走了。”

    宋庭没好气的横了成碧一眼,这个娘们,这下可难办了,主子说了好几回,不准私下里议论李晨语的身份,连名字都不准往外说,主子向来说一不二,这下可完了,他这么努力的想挣个体面,就因为跟成碧这娘们多了几句嘴,就他娘的完了。

    “呸,”宋庭狠啐了一口,狠辣的斜了成碧一眼,抬脚急急走了。

    “你”成碧脸色变了又变,见宋庭匆忙的脚步,她也慌了,主子向来说一不二的,这下肯定要被下面子了。

    “这叫什么事儿。”成碧狠狠的在地上剁了几脚,咬着下唇抬脚走了。

    李晨语面无表情的朝回走,她是去找宋庭是去问问有没有收画本子的地方,她一堆得画本子都看完了,又没有收藏的爱好,也不会再看第二遍,放在哪儿实在是浪费,她就想找个地方,把那些跟新的一样的画本子卖出去。

    没成想,事情赶得就那么巧,还没进外院,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她,这没什么,人在屋檐下,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一点儿都没付出劳动过,让人说两句没什么。

    她该搬走了,住在这儿不是事儿。

    本想去过土地庙在做打算的,还是提前吧,省得被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

    李晨语打定主意,拐个弯儿就朝回走。

    季府,宋庭一进二门就问清楚了季白的去向,半个时辰前季白就出门了,此时并不在。

    宋庭打了几个转,急的牙疼,他就在这儿等着的话藻园就算是他擅离职守,主子走前再三安排过,要把人看好,把人伺候好。

    但他就这么走了话,怎么第一时间请罪,他若是很快的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主子,认错诚恳的话,惩罚还能轻点儿,要知道,他现在的位子多少人都在眼巴巴的盯着,出点事儿就可能被顶替。有本事没路子的人海了去了,万钧不就是在李晨语的事儿上栽的跟头吗!主子已经没以前那么重用他了。

    不行,不行,不能在这儿干等,藻园那边也不能不管,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送信儿,对,送信儿过去。

    宋庭握着的拳头砸在右手掌上,拔腿就往外院去。

    坐着马车的成碧,此时还在半路。经管她已经吩咐这要快了,但还是在宋庭骑马出府的时候才赶回去。

    她其实不太慌,她家世世代代都是季家的忠仆,除了这样背后嚼舌根子的事儿,最多也就是扣月钱,被主子呵斥几句,事情还没严重到哪里去,所以,她不急。

    在听到季白不在府中时,松了口气。

    正在与好友小聚的季白,在午时,接到了宋庭的信儿。

    揉了揉皱在一起的眉心,季白将纸条交给洗砚。

    这是大事儿吗?这不是大事儿,那个奴才没在背后非议过点儿什么事儿,被抓住了扣月钱,严重的打板子,这不算什么。洗砚看了一眼,收好纸条,退到一边儿站着。

    “你可真是一点儿的闲工夫也没有,用着膳呢又给你送信儿。”半躺半卧的男子,摇着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天塌下来这功夫也补完了,你这个大忙人啊,衬得我们闲的一无是处了。”一身玄色衣襟的男子,端着一杯酒,冲季白挑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八章() 
是夜,一辆华盖马车快速的在街道上奔驰,季白闭目端坐着。

    他与好友聚了一下午,天黑了,那几个人还想拉着他去风雅地小酌,拒了又拒才脱身。

    头一件事儿就是奔着藻园来。

    李晨语的心胸说开阔,有时她也挺大气,万事儿不计较,但更多的时候,是让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今日的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只有跑一趟,去看看,他才能放心。

    那是个傲气冲天的人,性子又执拗,这么点儿事儿,她听在心里了,那就要生事儿。

    最该气的是他,三番两次的警告底下人,还是有人敢不放在心上。

    季白的眉头又浅浅蹙起,这几天马不停蹄的忙着,各处的帐要查,半年没见过各大掌柜要见,要处理一大摊子事儿,今天偷得浮生半日闲,真真是半日,就又来了这么一出儿,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洗砚端着茶,递到季白手边,“爷,您其实不用跑着一躺的,那李少爷还没那么小心眼,以前在船上,背地里有人骂她,她知道了也没生气啊。”

    鼻子里喘了声粗气儿,“这宋庭也是,没事儿跟成碧瞎说什么,”话音一转,洗砚又替两人开脱起来,“不过他们俩人都是懂规矩的人,就算背地里议论,宋庭也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这点儿是可以保证的。

    爷若是想给他们长点儿记性,就狠狠打他们几板子,看看谁还敢在背后说闲话儿。”

    季白的眼帘掀开一条缝,淡淡撇了洗砚一眼,呵了一声,“光打宋庭成碧有什么用,把你们一块儿打,才能长记性,才知道主子的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哎呦,”洗砚一声怪叫,叫起了撞天屈,“冤枉,成碧问奴才的时候,奴才可是一个字也没往外露,爷的话,我们时刻记着呢,哪敢说什么呀,哪敢啊,我们的忠心,天地可鉴啊。爷可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的人。

    您要罚,就瞅准宋庭罚,让他管不住嘴。”

    甭管主子说的真的假的,洗砚先把自己摘出来了,要不是这几天跟在主子身边,没闲工夫,成碧早抓着他问了,他可不敢保证,一丝口风也不露。

    成碧也是倒霉,问谁不好,还偏偏跑到藻园问宋庭,李晨语能听到,他是一点儿也不觉的奇怪,那就是妖怪,她想知道点儿啥,用妖法就知道了。

    这血霉倒的,多大点儿事儿啊,偏偏就栽在这上面了。

    成碧算是要倒霉了,不对,最倒霉的还是宋庭,刚在主子跟前积点儿功,这下好了,全没了。

    洗砚还没感慨完,马车就停了。

    下了车,季白就直奔李晨语哪儿去。

    宋庭一声不敢吭的在后边儿跟着,完了,爷生气了,刚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有心想问问洗砚,犹豫了半天,也没敢。

    宋庭一颗心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

    藻园大的很,走了一大会儿,才进了内院,跃过几个长廊,再过几个门儿。

    这才算到了。

    天刚擦黑,院门还没关,里面灯火通明,安安静静的。

    “在外面守着,”季白吩咐一声,抬脚就进去了。

    听到动静,孙婆子立马就奔出来,行了礼,就要在前面引路。

    “你去大厨房,让他们备碗醒酒汤。”

    “是,”恭敬的应了,孙婆子看着季白的身影,有点儿好奇,这两人是有什么秘密,连五爷都这么避讳,贴身伺候的都不带一个,真是处处透着怪异,但这事儿不是她该好奇的,去备醒酒汤才是正经事儿。

    季白敲了敲门。

    “进来吧,”赵半瞎扯着脖子喊了一句。

    他不喊不行,这屋子大的很,又没个传话的,他不喊外面听不见,要不是李晨语说有人敲门,他压根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季白也没敲门的习惯,走到哪里都有人传话通报,那里用得着敲门这一套,也就到李晨语这儿,处处都改了规矩。

    “是季公子,”赵半瞎放下筷子,站起来相迎。

    把人引到旁边儿的椅子上,赵半瞎端着杯茶,递到季白手边。

    “你怎么来了?用膳了吗?”赵半瞎有点儿惊讶,季府离藻园的位置可不近,这个时辰来,是有什么事儿!!!

    “抱歉,”季白歉意得点点头,看向李晨语:“打扰你们用膳了。”

    刚一进门,看见他们在正厅用膳,他是有点儿尴尬的,怎么就忘了问问那婆子他们在干嘛了。

    “无碍,无碍,”赵半瞎笑着摆手,捋了捋胡须,又问了一遍:“公子用膳了吗?”

    用了吗?午时喝了几杯酒,还真没吃东西。

    “用过了,今日与好友小聚,后半晌了才散。”季白解释了一句,他要不这样说,难道还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啊,没这个道理,他也没胃口。

    这不是乡下,来人了跟人客气,劝人吃饭,赵半瞎闻言,也不多问。

    天大地大吃饭大,李晨语也不吭声,只管埋头吃饭。

    坐在这儿尴尬,赵半瞎就把人引进偏厅里坐。

    “公子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客套,没那个必要,赵半瞎开门见山的就问了。

    “是,”季白在他脸上扫了一圈,观他眉头皱起,等着他说话,就猜他可能不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晨儿没跟你说吗?”季白想从赵半瞎这儿,探探李晨语是什么态度,她若是没放在心上,他也能少费点儿心。

    “什么事儿没跟我说?”赵半瞎瞪眼看过去,今天一整天,李晨语除了清晨出去了一会儿,别的时间都在院子里啊,那么点儿功夫,能出什么事儿。

    听季白说清始末,赵半瞎心里就是一叹,他太了解李晨语了,那是个最不喜欢欠别人的性子,让宋庭他们一说,李晨语肯定是有了要走的心,这里也确实处处拘谨,让人住得不自在。

    “晨儿回来没说什么,她不是心眼儿小的人,说她两句没什么事儿,这么点儿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还特意跑一趟,”赵半瞎端着茶盏,说了一句也就不吭声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九章() 
李晨语拿帕子擦这嘴,走进来,在鹅颈椅上随意一坐。

    “我打算等会儿去趟土地庙,去了在说以后的事儿。”

    想定居的事儿还太早,没有地府的同意,李晨语想啥都白搭。

    “现在?”季白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茶盏,有些惊讶的看过去。

    “恩,”李晨语嗯了一声,点头,“半夜再去。你来是为了成碧的事儿吧?”

    “是,我听说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季白轻轻摩擦这腰间佩戴这的玉佩,她还是记在心里了,早不提晚不提,偏偏今夜要去土地庙,他若是没来,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他了。

    还是没拿他当自己人。

    季白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的烦闷。

    李晨语眉头微挑,淡淡道:“没什么事儿,人有点儿好奇心是正常的,你总命令他们不要私下里议论,这样没什么意思,不如真真假假的透点儿口风,才能堵住别人的嘴。”

    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是自由,李晨语确实也没对成碧背后说她的事儿挂怀。

    她想的,介意的,也只是她自己的感受罢了。

    李晨语的话,季白不是没想过,他早就有打算了,但土地庙的事儿没定下来,说那些还早,等定下来了,给他们安排个身份,又算得了什么。

    “可要我同你一起去?”季白试探这问。

    现在赶马车出城,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也引人注目,有心人略一查,就能知道他去了哪儿,金陵不比别处,人多眼杂。李晨语会乐意浪费时间带着他?不会,她上一次就没这个意思。

    “不用,我自己去,明儿在吧消息传给你。”李晨语说完话就朝内室去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她的养养精神,今天晚上还有得耗。

    季白叹了一声,默了片刻,起身告辞,“我今儿就留在藻园,有什么消息,劳烦赵先生派人给我递个话儿。”

    赵半瞎将人送至门外,回头就敲响了内室门。

    “晨儿,我跟你说几句话,”赵半瞎心情沉重,又连连敲了几下,压根没注意李晨语已经走出来了。

    李晨语看他出神的样子,也不吭声,抱着胳膊倚在一旁。

    “晨”赵半瞎愣了一下,笑了笑,“看我,光顾着出神儿了,都没看到你。”

    两人在厅里坐定,李晨语挥了挥手,朝门口看了一眼。

    孙婆子正甩这手朝厅里走,人还没进门,请安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孙婆子能被安排到这里,就因为她安分守己话少,半垂着头,麻利的收好桌子上的碗筷,一屈膝就告退了。

    等了一会儿,李晨语才抬抬下巴示意他说话。

    孙婆子往大厨房送东西,院子里除了他们没别人,赵半瞎依然压低声音,“我与你一同去,早日有个结果我们才好往下走。”

    李晨语咬着点心,摇了摇头,“你去干嘛,看人家脸色啊?”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赵半瞎去了也只能看哪些鬼差的脸色,被驱赶,她不一样,鬼差见了她,连句难听话也不敢说。在心里骂她,她就管不了。

    赵半瞎一哽,心头有点点暖意泛滥,她还是很会为人着想的,这是不忍他身体不好,还要看人脸色。

    “以后要跟鬼差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的很,看人脸色是难免的,这没什么,等以后跟他们有了些交情,就好办事了,无论阴阳世间,人情世故皆是如此。”

    赵半瞎深通人情世故,看人脸色受人冷眼,那都是一时的,鬼以前不也是人吗,多来往几次,熟悉了就好了。

    李晨语想了想,依然摇头,“这次就算了,我得亲自跑一趟,跟他们打交道的事儿不急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些事儿还的交给赵半瞎去办,她不好总往土地庙跑,跑的多了没啥好处,那些鬼差心里畏惧她,怕她。谁想老看见一个心里惧怕的人。

    这次事关重要,他想去也是因为事关他们以后的路,但晨儿带着他也是麻烦,“你要小心,不要露了行迹,咱们刚来金陵又想着要定居在这儿,有一丝的不寻常露出来,就容易被人抓着不放。

    与土地庙那边儿也尽量不要发生摩擦,咱们势微,低调做人才是,等安定下来,一切就都好了。”

    赵半瞎话里话外都是对李晨语的不放心,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赵半瞎心里有一股子担忧,掺杂这仿徨,压在心里挥之不去,总是怕出事儿,一点子小事儿就让他焦躁不安。

    李晨语斜了他一眼,嘴里的糕点也没那么好吃了,咬了一半的点心被丢回碟子里。赵半瞎说的句句是实话,但这实话难听,明知道的事儿,说出来就让人烦躁。

    李晨语心里的不耐烦透在脸上,大腿翘二腿,高高翘着的脚,动来动去。

    “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孙婆子也该回来了。”

    李晨语这是赶人呢,叹了一声,又叹了一声,赵半瞎想了想,又不放心的道:“你回来就跟我说一句,要不然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嘿,”李晨语嘿笑一声,来来回回的瞅着愁眉不展的人,“甭等了,我不跟你说。”

    赵半瞎斜了她一眼,“你别逗我,我等着你呢,你不跟我说,是故意想让我夜不能寐。”说这话儿,还撕心裂肺的咳了两声,幽怨的目光望过来。

    “得得得,”李晨语嗤笑一声,摆着手,“别给我来这一套,装的一点儿也不像。”

    又装模作样的咳两声,赵半瞎拍着胸口,也不吭声。

    “行了,我回来就找你说,土地庙的态度猜也能猜的到,不就那俩结果吗!”李晨语说的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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