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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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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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娘不说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季老夫人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严厉,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季白笑着斟茶倒水,给季老夫人摁着肩膀,将准备好的说词徐徐道来:“那日我带人回程,路过山城时被哪里有名的劫匪给劫住了,他们中武功高手颇多,儿子不敌,就被他们抓去了,娘您别急。”

    季白将茶水递过去,安慰了几句,才接着道:“那帮子土匪早些年就收手不干了,去年那地方的年景不好,就又干了一回老本行,您儿子倒霉,成了他们第一个打劫的对象,后来给了三万两银票,这事儿才算了结。

    受伤的事儿是我不小心,他们待我还算礼遇,在被抓走后是我心痒与他们比较武艺,打斗中不小心受的伤。

    怕您老担心,就养好伤才启程回来。”

    季白的话与季明德,和早一步回来的万钧说的一样,虽然有不少的漏洞,但谎话说一百遍,也就成真的了。

    人老成精,精明如季老夫人,知道其中有隐瞒,也没揪这问。

    儿子早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季老夫人不放心的将季白的伤口看了一遍,摸着长出新肉的伤口,心中的酸楚快要将她淹没。

    “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季老夫人点头,亲自给季白整理衣衫。

    母子两人在屋中叙话,季府内外早就将他回来得消息传遍了。

    但又个个是人精,皆是过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季老夫人所住的寒碧斋,众人来了,季白母子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直到天黑,该来看望拜访的才算消停。

    季老夫人高兴,就在待客厅里开了悉,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用饭。

    茶余饭饱,众人坐在一起说了话,“再过十天就是咱们老夫人的寿辰,你们可是备好了礼?”

    “这话让二嫂问着了,连我家最小的婉儿也给老祖宗备了礼。”

    “哎呀,咱们的礼都拿不出手,年年都是五叔拔头筹,咱们啊,都没五叔孝顺,怪不得老夫人啊都不爱你们。”

    季白紧赶慢赶,就是为了给季老夫人过五十大寿。

    热闹了半晌,季白才回到阔别了半年之久的居所,小桂丛院。

    五个各有特色的丫鬟领着一众人,在月亮门前侯着。

    季白初一现身,众人便齐声请安。

    众星拱月,簇拥这进了屋。

    在藻园的李晨语,一天除了早上有点儿起床气外,一整天就在院子里乱逛。

    赵半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说说笑笑,头一天在藻园里过的甚是悠闲自在。

    当然了,被李晨语耍了几下的看门婆子,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大早上的被热水浇了一身不说,抬脚就又摔了一跤扭了腰,在炕上躺了一天,当天就有人来顶替了她的位子。

    顶替她的婆子话就很少了,见两人天擦黑了才回来,就上前解释了一下来历,“奴婢夫家姓孙,以前在针线房处方差,官家特意调了奴婢来顶替王婆子。”

    赵半瞎点着头,掏了一块银角子出来,“辛苦孙婆子了。”

    孙婆子大大方方的接住了银子,屈膝行礼,“这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辛苦。先生少爷可用了晚饭?奴婢去了大厨房,让她们特意留了火,夜里若是饿了就知会奴婢一声就是。”

    孙婆子说话不急不缓,声音也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很专业的感觉。

    李晨语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儿笑,“明天早上你起的早了就动静小点儿,我觉浅,一点儿动静就吵醒了。”

    孙婆子没有不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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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次日。赵半瞎吃了午饭,李晨语才揉着眼睛披头散发的出来。

    “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你先去洗漱,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赵半瞎摇着头,就去问孙婆子要吃的。

    吃着饭,李晨语喊住要告退的孙婆子,“你跟我讲讲,金陵城都有什么好玩儿的。”

    脚下挑过去一个凳子,抬抬下巴,示意扎着手站着的孙婆子坐。

    孙婆子瞪了一会儿眼,连连摇头,“奴婢不敢,没有主人家坐着奴才也跟着坐的道理。”

    李晨语挑了挑眉,又将凳子移回来。

    “金陵比较有名的当属法雨寺,每年春季府上的主子们就喜欢去法雨寺斋戒几天。法雨寺有件奇景。”

    李晨语相当给面子,亮晶晶的眼珠子看过去,接话道:“什么奇景?”

    孙婆子公式化的笑脸加深了一分,“每到雨季,在山上的法雨寺就会被烟雨笼罩,但仅隔一丈的山下就是晴空万里,这一上一下,竟被分成了两个天地,雨一下就是好几天,天一放晴,那真真是万道彩虹,您说奇不奇?”

    她说啊,这没什么好奇的,不就是前轱辘雨,后轱辘雨吗,这有啥奇的。李晨语点头,嘴里的东西咽下,拿筷子在空中一点,“奇,奇的不得了,你接着说。”

    孙婆子笑着抚掌,颇为自豪,“少爷再过半月去,正正好就是雨季。

    再有就是琳琅阁了,那里面各色珍玩都有,没有买不到的,来金陵的都要去上一遭,买上几件。”

    孙婆子顿了顿,眼珠子转了两圈,想了想,“还有就是花坞,一年四季的花在花坞里都能同时见到,是金陵城最有名的一处美景。”

    “嗯嗯嗯,不错,还有吗?”李晨语边吃边点头,接过赵半瞎的递过来的水就喝了一口。

    “这个回春一味好吃,你尝了没有?”

    赵半瞎笑了笑,又递过帕子,“我尝过了,味道却确实不错,你若喜欢吃,下次就问问他们厨房还有没有,你倒时学一学,以后自己做。”

    他心里就是一叹,这刚两天,她就又想着跑出去玩,能不能留下还不知道呢,到时又是一番折腾,真是不知道愁为何物。

    “行啊,”李晨语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改天我就去跟他们学习一下,好吃的才最实惠,其实开个酒楼是最挣钱得买卖。”

    “对,我记的你说过民以食为天,酒楼饭庄的生意让你做,你肯定在行,你做饭跟别人不同,味道鲜美异常,吃之不忘,”赵半瞎试图转移话题,偷偷的冲孙婆子摆了摆手。

    可惜,孙婆子心里正犯嘀咕,没看到。

    她这么会儿功夫就觉的这两人奇怪的地方甚多,刚刚这位小少爷,对这位赵先生直呼其名,那他们就不是亲属关系,难道是师生关系?那更不应该直呼其名了。还有还有,他们两人像是这个小的主事,他说什么赵先生从不正面反驳,都是拐弯抹角的劝,还有最怪的一点儿,哪有张嘴就让自家少爷去厨房学做菜的,君子远庖厨啊。

    这个少爷更怪,小小年纪就通身的气势磅礴,性子也寡淡,看人时眼睛像是能看到心的内心深处,看的人下意识闪躲,不得不避其锋芒,真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这些以后再说,先把金陵城玩一圈。”李晨语打断赵半瞎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会过头来看向孙婆子,“金陵还有别的好玩儿的地方吗?”

    “别的有趣儿的就要特定时间了,例如腊月里最是热闹,清明节的烤柏火,八月十五的赏灯会。”

    提到清明节,赵半瞎心里就是一沉,抬眼朝李晨语看去,她神色如常的挑了挑眉放下筷子,将手里的帕子扔在一边儿。

    “你退下吧。”

    赵半瞎蹙眉,朝孙婆子挥了挥手。

    一杯清茶,两张摇椅,两人在院子里采光好的地方说话。

    “祭奠的事儿,是不是要提上日程?”

    “嗯,”李晨语嘬这茶,应的漫不经心,“你看着准备吧,有什么要用的你直接去买就是,等备好了,咱们就在这儿给他们烧了就是。”

    “在这儿烧?这样不太好吧,”哪里有在别人家宅里给死人烧纸钱的,太不吉利了。赵半瞎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好的?”李晨语语气有点儿冲,“他们不就是季家人吗,不在季家的地牌上烧,去哪儿烧?野地里?还是哪个犄角旮旯里?”

    出了一口粗气,赵半瞎觉的冤枉,他又没做什么,跟他发什么脾气。

    好声好气的解释:“不是季家不季家人这样的道理,我们应该去十字路口烧才最好,十字路口四通八达,能更快速的与阴间相通,鬼差也能及时接到。”

    “我不是跟你生气,我是气我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我要是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我也就认了,可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但因为我的原因死了那么多不相干的人。”

    李晨语哐的一声把茶盏摔在小几上,喘了几声粗气,唇边露出丝丝冷笑,“死就死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他们的找谁去,好心想给他们烧点儿纸钱,还一个个的对我怨气冲天了,你说我冤不冤?”

    赵半瞎紧张的看着大门处,就怕被孙婆子听到,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对那些人的事儿心里不痛快,但死了那么多的人,怨气肯定是有的,怎么就都是怨恨你的呢?”

    叹了一声,“他们也确实冤枉,怨你你也的受着,我心里也内疚的紧,若不是不是我那混账侄儿,你不会被通缉,也就没后边这么多的糟心事。”

    李晨语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那侄儿是个混账,当初干嘛去了,现在说内疚不是他娘的废话吗,她都死里逃生一百回了,又死了那么多的人,最该内疚的岂不是她。

    “以前的事儿就别说了,人死如灯灭,往事如尘烟。”

    过往的事,岂是一句内疚能说完的,那是剪不断理还乱,两人都不再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半夜十分,李晨语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与赵半瞎一齐来到棺材铺的后门,还没靠近,遁踪铃就响了起来。

    “晨儿,”赵半瞎早就对李晨语的名字改了口,说是以后叫她李晨儿,这样不算改名字,大家叫着也方便。

    听到遁踪铃响心里就发紧,赵半瞎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小人儿,“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李晨语面无表情的瘫这一张小脸儿,“快去快回。”

    赵半瞎急急朝门边走,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才敲门叫人。

    轻轻响了几声,门就应声而开了。

    “是赵先生啊!东西都备好了,您来看看。”店家熟门熟路的招呼着半夜前来的人。

    赵半瞎随店家进门,不大的门就哐的一声关上了。

    胡同角落里,李晨语静静站着,遁踪铃也安静了下来。

    万籁俱寂的夜空下,冷风从胡同里呜呜而过,吹动乌黑的秀发,轻轻拂过面颊,李晨语抬头,望向夜空中的繁星点点,还有那一轮弯月悬挂。

    星子很亮,一闪一闪的,她渐渐看的痴迷,仿佛坠进无尽的星空中。

    嘶——

    一口被倒抽回去,腾腾腾的连连后退。有人拍着胸脯惊呼:“这这这怎的立了个人,这大半夜的,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或不是明晃晃的影子就在地上,他定要鬼叫出声了,那可就丢人了。

    “嘶,你快让开,踩到我了,我的脚啊。”

    失神的李晨语瞬间回归,眸子一转,就见一步之遥外站了两个人男人,其中一个还在拍胸脯念叨着被吓死了,另呼痛的人手里提着的灯笼被风吹的忽明忽暗。

    “你这人,怎的站在这里吓人?”被吓到的人,不满的喝问。

    被踩了脚的人,提着灯笼朝李晨语照过来。“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大半夜的你不声不响的站到这里要把人吓坏了。”

    她干什么了?不就在路边站了会儿吗!招谁惹谁了?就吃这么一通埋怨。

    “这是你家地方?”李晨语毫不客气的怼回去,“胆子小的大半夜就不要出门,省的遇见人了就吓得要命。”

    这二人对她不客气,她自然更加的不客气,她招谁惹谁了,八百年不出趟门,刚出来就被人呵斥,她可不是受气的人。

    “你你吓到人了你还有理了。”气性大的男子立马瞪圆了眼睛,一手指着她,捣蒜似的点动。

    几人的说话声引来狗吠,附近人家的狗都叫了起来,顿时就热闹起来。

    “哎,胜屿莫气,”提灯笼的男子拽了拽名叫胜屿的人,皱着眉头看向李晨语,“你这孩子赶紧回家去,不要在站在这里了。”

    又拉着胜屿朝胡同里走,“走吧,走吧,时辰不早了。”

    “哼,”胜屿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抬脚走了,甩出一句:“晦气。”

    晦气,你全家都晦气。李晨语狠瞪了那二人的背影一眼,没好气的出了一口粗气。

    她应该不理那两人才对,凭白生了一回气。

    赵半瞎提着东西出了门,就遇见两个面色不愉的人。与人走碰头了,就点了示意了一下。

    挡着路的两人对视一眼,朝两边让。

    赵半瞎两只手里提满了东西,道了声多谢,才朝外走。

    东西不少,但轻的很,都是一些纸马纸车之类的十来样东西,还有一栋纸扎的房子,房屋精美,家居一应俱全,还带着丫鬟仆人,这是花了大价钱订做的。

    李晨语走上前接过一半,提着东西板着脸闷头走路。

    “怎么了?我刚才好像听到说话声。”赵半瞎试探着问。他刚刚在铺子里就听到狗吠声了,没跟店家讨价还价就急忙出来了。

    “跟刚才那两个人废话了几句。”

    她说废话几句,那肯定是跟人发生口角了,赵半瞎对李晨语颇为了解,闻言也就不问了。

    问了没得让人心烦,还不如不问,那两人他们也不认识,争执了几句也没什么,她不气就好。

    寂静的街市上,只剩脚步声。

    走了好一会儿,赵半瞎才叫停,“咱们就在前面的路口烧。”

    李晨语看过去,就见数丈外的路口很宽,呈十字交叉状,四面都是鳞次栉比的房屋,空旷的街道上,一阵风打着漩的刮过。

    四周虽然很静,却没有一点儿萧条的感觉。

    赵半瞎将东西都在地上码放好,拿出一节炭笔,撅着屁股在地上画了大圈,把买来的东西都圈进里面,又蹲在地上写了很多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季文钱,季大成,季忠,季子格等。

    李晨语跟着他的动作看,知道那些名字都是本尊家中的人。

    洋洋洒洒,圈周围写满了字。

    “你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没来之前,一整个下午李晨语都在翻看那本册子,与赵半瞎商定了要特意给这些人烧纸过去。

    “把季晴云的名字也添上,”李晨语脚下点了点,示意赵半瞎朝下面写。

    季晴云是李晨语附身的本尊名字,赵半瞎写的时候就有些犹豫,听她这么说了,没二话的就把季晴云的名字添上了,乙庚年二月初八。

    到今年更好十个年头。

    二月初八那天赵半瞎曾问过李晨语,问她那天时不时她的生辰,李晨语摇头称不是,他在问,李晨语就不耐烦的走开了。

    对于李晨语真实年龄,一直是个迷。

    不过她现在,正好十岁整。

    沉默着,一张张黄表纸被点燃。风一吹,点点火光就随着灰尘飞到空中,纸钱被洒的满天都是。

    赵半瞎手持这香,拜了拜,躬身立在火光处,“我们来给诸位烧纸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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