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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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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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呀,”李晨语撇嘴,对他还算镇定的反应不太满意,“没被吓傻,被吓呆了,帅哥呆愣愣的样子也挺帅,嘿嘿。”

    赵半瞎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他是大家公子又是半个读书人,多少人都巴结奉承他,你不要总跟他开玩笑。”

    “切,”李晨语满脸不屑,“你哪只眼看我跟他开玩笑了,我那是夸他长的好,这话让你一说怎么就变味儿了呢?”

    一个姑娘家就那么大咧咧的夸一个男子长的好,这太不像话,被人听到是要被指指点点的。赵半瞎清了清喉咙,道:“姑娘家是不能说男子样貌如何的,你在心里想想就是了,不要说出来。”

    “呸,”李晨语啐了一口,“装模作样,我就不信没有姑娘家的在背地里议论过男人的样貌,我是说了几句,又不是耍流氓,臭规矩可真多!”

    耍流氓?这是啥意思。

    甭管什么意思,一准不是好话就对了。

    “我也不说你了,你心里有数就行。”赵半瞎对她不拘小节的性子颇有了解,跟她讲规矩不规矩的话那纯属废话,他点到即止不宜多说。

    李晨语最不耐烦这些话,唠了几句就各自安歇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李晨语早早就起床了,甩这手就去了外院。

    还是哪个看门的小厮,他一看见李晨语的身影,撒丫子就跑,跟有猛兽追在后边是的。

    成蕤领着几个丫鬟,提着食盒正朝外走,见小厮没规矩的奔跑,她脸色一沉柳眉倒竖,喝道:“六韬,你的规矩呢。”

    “哎,成蕤姐姐,是哪个李姑娘,”六韬下意识的放低声音,“是她又来了,每次都往里面硬闯,我只能跑快一点儿去里面通报,真不是小的没规矩啊。”

    砰——

    成蕤手里的食盒被她气恼的砸在地上,俏脸都气的扭曲了,没别的,就是因为昨夜主子与她出去了一趟,回来夜里就开始发热,这会儿刚睡下,她就又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走,与我把那没规矩的打出去,”成蕤气冲冲的就领着人朝外走。

    六韬左右看了看,一溜烟儿的就跑去报信儿去了。

    没走几步,李晨语就与成蕤走了个碰头,那张怒气横生的脸,是个瞎子也看的到。

    本就有起床气的李晨语,脸就拉了下来,因为这人摆明了就来找她麻烦的。

    “李姑娘,”成蕤冷笑,柳眉挑起,神情嘲讽:“你一个姑娘家的,总是这般没规矩的乱闯,是何道理?你年龄小若是不懂,那我就托大教教你什么是规矩,那些事儿是姑娘家能做的,那些是不能做的。”

    “你叫什么,”李晨语唇边勾出一抹冷笑,凭白让她可爱的小脸上多了一丝邪气。

    “我叫成蕤,是我们家爷身边的贴身丫鬟。”成蕤话中带着傲气,眼中隐藏着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

    “成蕤啊,你去问问你家爷,问他敢不敢托大教育我。”李晨语冷笑一声,也不理成蕤气急败坏的样子,跃过她就抬步走了。

    “她好大的脸,说话这样嚣张,”一个丫鬟忿忿无比道。

    “站住,你不能进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八章() 
白皙纤细的拳头,自上而下携这风,朝李晨语背后打去。

    成蕤目光中带着狠辣,她曾是武林世家的女儿,因受过季白的恩情,她才会甘心情愿的服侍季白,她早就看李晨语不顺眼了,早就心痒的想与她较量一番了。

    李晨语停下步伐,唇边挂着的冷笑扩大。

    成蕤眼前一花,惊恐瞪大双眼。

    啊——

    纤细白嫩的拳头松开,呈爪状,虚抓在一起。

    她好大的力气,自己的手要断了。成蕤咬这下唇,眸中起了一层水雾,咬着牙不肯在呼叫。

    “就你这样的速度还敢跟我动手,”李晨语呵笑一声松开手,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扫了几人一眼。

    被她眼风扫到的人,无不是心中一紧,皆在惊叹:她的速度好快,竟然看不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你不能进去,我家爷病了,”成蕤差点咬了舌头,她怎么就非要解释那一句呢,她凭什么要解释,李晨语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哦,病啦?早说不是完了吗,”李晨语没好气的撇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成蕤,甩这手原路返回了。

    成蕤看着她的背影,气的银牙直咬。

    “成蕤姐姐,别跟那样的野蛮人一般计较。”

    “没规矩的人不知道好歹,姐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几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给成蕤找台阶。

    成蕤的脸色始终难看得很,被劝解的多了也就扯这嘴角生硬的笑笑,她苦练武技数数十载,没想到今天尽然一招没出,就被一个小女孩儿打败了,那她努力了那么久,引以为傲的本事,算什么!

    季白很快就知道刚才的那一幕,他半倚在榻上,揉着发胀的头,冷淡的看着跪倒在地的人。

    “你没错。”

    闻言,成蕤惊讶的抬头,委屈的红了眼。

    “但你不该那么冲动,你的武技与万钧比如何?”

    成蕤慢慢垂下头,羞愧又委屈的道:“婢子不如万钧。”

    轻叹一声,季白用手撑着头,“明知万钧被李晨语打成那样,你却还要与她动手,可知错在哪儿了?”

    “是婢子,婢子不知量力,”成蕤话中带着哭音,垂这的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她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季白,恨声道:“爷放心,婢子定会苦练武技,打败李晨语。”

    季白闭了闭眼,顿觉头更疼了,耐心的道:“遇但桀骜不驯的人时你只会用武力?你的以德服人呢?”

    他没说的是,就算你努力一辈子也打不败那个小妖怪。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倒不想承认李晨语难缝敌手,但连见喉封血的毒药都耐何不了她,李晨语的本事远在他的想象之外。

    “爷?”成蕤泪眼婆娑的望向他,颤抖这唇,哽咽开口:“您也是知道她有多目中无人,没有规矩的,三番五次的连翻硬闯,隔在平时有主子您发话不与她计较也就罢了,但您夜里就发热,刚刚睡下,婢子是怎么也不会叫她进来胡闹的。”

    这番话衷心无比,又有理有据,况且李晨语却是个蛮横无理的人,季白也不好说什么,甚是欣慰得点了点头,“你起吧,以后不要与她动手,有事先禀了我在说。”

    成蕤心中依然委屈无比,她从没见主子这么纵容过谁,自打那个李晨语出现,主子就一而在再而三的容忍她,这到底是为什么,主子最是不喜没有半点儿规矩可言的人,为什么不把她赶走。

    成蕤想不明白,心里又不是个滋味儿,目光便幽怨起来。

    “你退下吧,我要睡会儿。”

    人退下了。

    季白才蹙起眉头,长出了一口气。

    要尽快启程,然后把李晨语他们安排好,要不然总这样他很头疼,李晨语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别说规矩,她眼里谁也看不见,不招惹是非他就谢天谢地了。

    但这可能吗?

    鬼知道!

    季白几乎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里鸡飞狗跳的场景。

    又是一声长叹,感叹一句:“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带着不正常红晕的面容上,掺杂这些许愁容,季白的俊美在于他精致无可挑剔的五官,又在于他高贵不染一尘的气质,此时他眉头轻蹙,更是俊美的惊心动魄,让人想抚开他的眉头,替他忧愁。

    是夜。

    李晨语又一次来到外院,这次她也不硬闯了,老实的等着传话的人回来。

    另两个看门传信儿的都暗自好奇,不明白她这会回怎么这么规矩了。

    要用李晨语的话来说,那就是别人不喜欢厌恶你可以,但不能没眼色的到处惹人嫌,就拿季白生病这事儿吧,他若是没精力见她,她也不勉强,多跑几次就是了,但若是敷衍,那她就肯定要硬闯了。

    这次李晨语规矩的跟着小厮跟去了,惊的小厮直乍舌。

    他紧跑慢跑,就怕李晨语在他没有禀告之前闯进去,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守规矩的时候,算她还有点眼色。

    季白一身玄色长袍,玄色衣襟给他苍白的容颜上添了两分颜色,他正坐在书房中翻看账目。

    李晨语一进去就看到一副岁月静好,宛如画中的景象。

    长眉入鬓,凤眼上挑,直挺的鼻梁衬的他多了几分男儿刚硬,还有哪有着一点弧度的红唇,似翘非翘,笑起来使人如沐春风,好一个美男子。

    “你来了,坐吧,”季白合上账本,起身走至待客用的茶座处。

    李晨语随他坐下,两人对面而坐。

    一杯清澈浓香的清茶,由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递至眼前,李晨语伸手借过。

    清香气扑鼻而来,一室的茶香。

    “这是雨前龙井,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色绿、香郁、味甘、形美的特点,你尝尝味道如何。”季白泡茶的姿势如行云流水,优雅无比。

    李晨语挑了挑眉,小口嘬这茶,说实话,季白说的那些她除了觉的香气袭人外,别的是一点儿也没品出来。

    吧嗒吧嗒嘴,李晨语接连喝了几杯,越喝越是觉得这茶不错,清香润口,喝完唇齿留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找你有事儿,”李晨语开门见山道。

    季白淡淡笑了笑,他当然知道有事儿,一天里找过来两趟了,没事儿才怪,也不知她又有什么事儿。

    “何事?”季白轻声细语,淡淡然的道。

    “上次大火的事儿你没忘吧?”李晨语笑着开口,一脸的奸诈。

    季白心中警玲大作,过了这么久,她还提这事儿干嘛。

    “没忘。”

    “你赔给我的一万两银票都被烧干净了,火是你的属下干的,这个银子就得由你来补偿。”李晨语心里早就挂着这个事儿了,那么多银票被一把火烧的连个毛都不剩,她心疼啊。

    闻言,季白心里松了一口气,当初她下狠手收拾万钧的狠辣模样犹在眼前,还有毫不留情就烧光桐梓头发,想犯人一般在一位女子脸上刻字,诸多手段,还是在她不敢杀人的时候干的,若是没有束缚,她岂不是无法无天,想起来就让人心寒,若李晨语是还想报复哪些人,他是万万不能答应。

    “行,明日我让人把银票给你送去,”季白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一万两银票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这笔银子确实应该赔给李晨语,不管当初银子是为什么给她的,但给了她就是她的得了,被火烧了他是有责任的,是他驭下不严,怪不得旁人。

    李晨语满意的点头,提出要求:“一半小面额的银票,一半大面额的,都要见票即兑的那种。”

    她手里是一点儿的银子也没有,俗话说的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她是大俗人自然看银子亲,无论生存在哪里,没钱都寸步难行。

    “我想与你说一说有关你姓名的事儿。”季白敲击这桌面的手渐渐停止,因为对面的人脸拉下来了。

    李晨语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吗,当即摇头,“名字我是不会改的,你们随便怎么给我起外号都可以。”

    她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名字了,除了名字,她还有什么,名字是父母起的,她只剩这最后一点念想了。

    “上户籍或者平时出门在外,名字都用的到,你的姓名很多人都知道,让人发现了端倪难免节外生枝。”季白试着劝道。

    若是换作是他,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姓氏名字,这是父母赐予的,更是一个人的标识,改了名字相当于没了根,没几个想隐姓埋名过一生的。

    摇头,李晨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容反驳道:“户籍该怎么弄你看着办,平时想怎么称呼我你随意,改名字的事儿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改的。”

    季白也不勉强,点头应了。

    “你现在就准备银票,我要用。”李晨语心情不大美丽的催促。

    季白撇了她一眼,站起身朝外去,当即就吩咐了洗砚准备银票。

    “你是要外出?”季白去而复返,坐回原来的位置。

    季白仔细打量这对面的人,圆圆的脸很是讨喜,眼睛大而深邃,双眸像是夜幕中闪现的繁星,鼻梁挺翘而秀美,唇瓣不点而朱,一副讨喜的好样貌,近段时间的大补药没白喝。

    但她身子恢复了,样貌也与曾经的通缉上更加相似,她的事儿又闹的半个天下都知道,都知道妖孽被烧死了,但顶着一张通缉令上的脸,就这么出去了难保在传出什么别的是非。

    “哦,要出去几趟。”

    李晨语喜欢清净,但不代表她不喜欢看热闹,这古代又无聊的很,没事儿无聊时她就喜欢上街上溜达,解解闷闷,最爱去的就是茶馆,带在茶馆里听说书,或者听小曲儿,一待就能待上一天。

    “再出门时就戴上帷帽,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点儿的好。”季白不放心的叮嘱。

    李晨语怪的很,她不穿女装,说是裙子穿着不方便,也不让人伺候,平时她不在,她居住的屋子也不准任何人进,也不用下人收拾,她自己就干了,真是那儿都透这怪气。

    “你是被赵半瞎传染了吗?唠叨功力渐长。”这些话每次赵半瞎都要念上几遍,李晨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显的她有多喜欢惹事儿似的。

    季白愣了愣,有点不自在的端起茶喝了起来,头一次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的刺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若是被自己那群好友看到,定会被笑,他何时总这样吃瘪过,就没在李晨语手里扳回过一局。

    李晨语把季白的书架翻了一遍,洗砚才捧这个小盒子进来。

    季白却在暗自心惊,他发现李晨语竟然在黑夜里也能视物,书架哪处没有照亮的烛火,李晨语却精准的把拿下来的书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她能不能看到书上的字,他不知道,但他想李晨语能够看得到。

    季白一手端着烛台,不动声色的眺望了一眼不远处,处于黑暗中的身影。

    很快,他的想法儿再次被证实,只见李晨语接过洗砚递过去的盒子,打开就翻动了起来。

    她哪处的灯火并不明亮,就这烛光或者可以看清银票上的字体,但她拿起来就看,丝毫不受影响。

    想法被证实了,季白也不在做试探,随手将烛台放在高处,以防洗砚看出什么。

    然而洗砚看李晨语那副财迷样,心里早呸了她一百回了。

    同时,洗砚也很肉疼,那是一万两啊,一万两银票,就那么给她了,她凭什么。

    啊呸——总有一天让你全吐出来。

    都是见票即兑的银票子,李晨语喜笑颜开的就抱着盒子走了。

    季白压下心中的惊讶,面上从容不迫,挥挥手就打发了喋喋不休说抱怨话儿的洗砚。

    “这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季白喃喃一句,笑着摇头。

    李晨语又是万事儿不管,做起了甩手掌柜,每日里就溜溜哒哒的出去,晚上就又回来了。

    季白则是在安排各项事宜,忙中偷闲还的关注她李晨语的动向。

    赵半瞎更是自在,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上的压力松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毕竟每日里都担惊,又要做个老妈子,各方面都要顾及李晨语的日子还是很累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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