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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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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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狗子顿时不乐意了,跺这脚哭嚎:“娘,大老七打我。”

    七爷爷气的手抖,怒瞪着眼让他闭嘴。

    他带着怒气的利眼看向李晨语,冷笑道:“好你个小丫崽子,竟然敢负我家狗子,你活腻味了是吧。”

    不怪七爷爷气的要死,这傻狗子不是别人,是他傻儿子,李晨语让他喊姑奶奶,那七爷爷成她什么人了。

    七爷爷伸手就要拽她下来。

    李晨语微微一扭,避开他的手,稍一动作就从傻狗子背上下来了。

    她站在一步之遥外,漫不经心的挑挑眉,笑道:“走吧。”

    七爷爷心中诧异,他的速度并不慢,那么近的距离她竟然躲开了,而且傻狗子力大如牛的力道他是清楚的,只见她稍稍动了动就挣脱了,这个女娃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他沉默片刻,旧事重提道:“你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李晨语笑的风轻云淡。

    她毫不客气的话激的七爷爷面色一沉,他似是在思量什么,复又甩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后,板着脸走开了。

    连哭带喊的傻狗子,也被他拽这耳朵拉走了。

    另外几人接手了李晨语,推搡着她与赵半瞎分开走。

    一群人乌拉拉的跟在后边,他们该说说该笑笑,闲话家常。

    走的还是那条田地间的小路,没多时就又换了一条略显宽敞的土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可以看见远处的房屋。

    李晨语一路来都没闲着,她在忙着记路,到时脱身的时候也好辨认。

    距离三清庄近了,看热闹的人也增加了,这里的小孩子都是一个德行,见了李晨语都用石子土坷垃招呼她。

    李晨语咬牙,用嗜血冰冷的目光回望。

    “哼,打她。”

    也不知谁一声令下,土坷垃暴雨般砸向她。

    他们砸的越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就越是表扬。这无疑是给小兔崽子们打气,从小块的土坷垃到黄土,一一朝李晨语身上招呼。

    她此时用灰头土脸来形容都有点不够使,整个人像是从土堆里滚过一样,脏的看不出模样。

    赵半瞎急着想朝她这边来,被压制他的人,又是一脚踹翻在地,他的待遇一点也不比李晨语好,那些小孩子也没放过他。

    “好了,”七爷爷一旁开腔制止,“把他们的眼蒙上,带到地下室去,”他看向李晨语的方向,低低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朝那个小丫头的水里下点蒙汗药。”

    李晨语被一层黑布蒙了眼,但这层布对于她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的视力丝毫不受损。

    越往里走,李晨语越是心惊,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贼窝没被人给灭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迷宫啊。

    只见四通八达的通道,一眼往去竟有几十条,且这里的房屋外表一模一样,都是青砖瓦房,有的稍显破旧,有的则是新一点儿,木门都一样,连门上的门鼻都是一样的。

    他们走在房屋与房屋隔开的小胡同里,拐了一个弯儿,是另一条一模一样的小胡同,走走两步就又出现一条,左右两边也尽是,小小的胡同被房屋的阴影照得不见天日。

    没走一会儿,李晨语就记不住了,脑子里的路线是一模一样的,现在已经来不及记步数了,就算是记下步数也没用了,因为压根就不知道是从哪里进来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哟,这是打哪儿来的一老一小啊,”一妇人端着一盆脏衣服,与他们走了个碰头,伸着脖子就朝李晨语,赵半瞎身上瞅,脸上带着兴奋的光。

    “去去去,”领头的汉子挥手赶她,“哪儿都有你,不该打听的少叭叭。”

    妇人哼了一声,单手叉腰,胸脯随之一挺,翻这白眼道:“你要不跟我说明白咯,甭想打我家门口过。”

    领头的汉子懒得看她,仰着脖子喊:“三流子,赶紧出来把你家骚婆娘弄走。”

    “骂谁,”妇人怒瞪着双眼,伸出一指指这他,“你家婆娘才是**,我就问问咋回事儿,你就骂我骚婆娘。”

    妇人手指每点一下,脚步就跟着往前移动,没两下就堪堪指着汉子的鼻子骂:“你个挨千刀的,我问问怎么了,老娘的祖祖辈辈也是三清庄的人,抓着肥羊了,我咋就不能问,欺负我男人没用是吧?”

    汉子一把拍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梗这脖子道:“遇这事儿了就往后缩,楚河出事儿的时候叫你们去,你男人死哪儿去了?还想着分银子?”

    “呸——”

    汉子狠狠呸了一口,贴墙站着。

    妇人愣了愣,嗷的一声就坐在地上,拉着长音,手拍着大腿,嚎道:“我不活了,活不了了。”

    妇人身材高且胖,她又故意坐在路中间,双脚瞪着墙,想要过去,就得从她身上迈过去。

    就又有一汉子从后面挤过来,李晨语连忙错步,给他让道,又兴致盎然的朝前看。

    那汉子先是白了一眼贴墙站的汉子,大有惹不起这个母老虎还敢摸虎屁股的意思。

    “三流子家的,”汉子揣着手,板着脸道:“你也别跟着儿歪缠,分不分银子大壮说了不算,你要是想闹你找七爷去,”接着冷哼一声,严厉道:“在不让开,耽误了我们办事儿,我就去找七爷给我们做主去。”

    “别别别,”一瘦小男子从右边一户半敞着门的人家跑出来,陪着笑脸,“别跟这娘们一般见识,我这就把她弄起来。”

    “赶紧的。”汉子一脸的嫌弃。

    “花儿啊,”瘦小男子刚一开口,妇人就停住哭声,举起蒲扇般的肥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嘴里念叨着:“别人欺负老娘的时候,你咋不来,怂包,你个怂包。”

    两人就在小巷子里撕扯起来,不多会儿就有人趴在上头上看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添油加醋。

    “哎哎,三流子还手了,枣花儿打,多打几下就老实了。”

    俩浑人,从巷子一打回院子里,李晨语打跟前过的时候见两人打的正热闹。她其实不太听懂打架那两人说的话,他们说的方言又快又含糊,她就是听个热闹罢了。

    见他们要走人,趴墙头的人就追着问:“这是把人关在哪儿?”

    “地下室里。”

    弯弯绕饶的走了一会儿,地下室也就到了。

    这附近倒是宽敞,房屋都是只达到李晨语身高的,高度。

    很明显,这些房屋有一半是处于底下的,另一半露在外面,房顶上开着天窗,但都被大石头压着,整座房子也只有天窗那么一个入口,这样的房子有十几个。

    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地下室了吧。李晨语想。

    “就那个,”与妇人讲理的汉子随手一指,挑了一个最近的。

    几人合力去抬天窗上压这的石头。

    “晨语——”

    赵半瞎小声喊了一句。

    “这儿呢。”

    离他两步之遥的李晨语低低应了一句。

    赵半瞎摸索着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嘿。”

    砰!

    有人问弓这身子的赵半瞎,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赵半瞎这是关心则乱,被蒙着眼没看不见人,就跑押解他们的人身边,认错了人。被那人一拳打到肚子上,疼的直冒冷汗。

    李晨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假装这摸索走到赵半瞎跟前,伸脚轻轻踢了踢他,低低道:“等他们走了再说。”

    大石头被几人合力搬来,有人呦呵了一声:“齐活儿了。”

    就见屋顶上留了两人,他们肩膀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上绑着一根手指粗的麻绳,麻绳一端栓这箩筐。

    先是赵半瞎被摁在箩筐里,被麻绳吊这送了下去。

    后是李晨语。

    这些人心眼坏透了,箩筐没到底部,上面放绳子的人就不放了,喊着让往下跳。

    李晨语本就是站在箩筐里的,闻言,一跃便跳了下去。

    这个地下室的环境还不如她在地府里的牢房,首先是一股子臭味儿,像是放了一百天的剩饭,臭到发酵的味儿。

    再就是脏乱,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马桶,那用来干什么的,一看便知。

    空气混浊,地面上一层的稻草,墙边还堆放这两床破棉被。

    砰——

    天窗上的照射下的阳光被隔绝。大石头又压了上去,一缕阳光从特意留出来的缝隙处射下。

    “晨语,”赵半瞎左右寻觅这,道:“你在哪儿?”

    “你右手边。”

    李晨语说话的功夫,就已经把身上的麻绳挣脱开了。

    她伸手扒下眼睛上的黑布,顺手将挪到她身旁的赵半瞎眼睛上的黑布也给扯了下来。

    赵半瞎眨了几下眼,才适应这黑不隆咚的环境。

    紧接着就是一叹,“这样的刁民真真少见,咱们刚刚走了两天就被抓到这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他身上的银票都被搜刮干净了,说不心疼的话,那是假的,被抢走的那些银票是他的棺材本,一下子全被抢走了,他心都滴血了。

    然而在世间少不了吃个住行,将来用银子的地方还多,没银子可怎么办!!!

    “过几天等我恢复了,自然也就能出去了,”李晨语还没把这件事儿放在眼里,只要她恢复哪怕那么一点点,这个地方都不够她拆的。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一群截道的人,也能把她给抓了。

    “对,”赵半瞎不放心的叮嘱:“还是要小心,不能因为这几个刁民就坏了规矩。”

    他说的是什么规矩两人心里都明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晨语不想接他的话,虽然他是好意。

    伸手帮他把麻绳结了开了。

    赵半瞎知道刚刚那话惹的她心里不舒服了,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下次还一样会提醒她。

    他也不在多言,看了看周围,就着手收拾起来。

    将地上的稻草笼到一处,又将散发着幽幽臭起的马桶用稻草盖住,略微一收拾请李晨语坐。

    她也不客气,坐在稻草上闭目养神。

    赵半瞎坐在另一侧,心里盘算着怎么多托些日子,李晨语现在的身体情况他不甚清楚,也猜的出来她伤的不轻。

    没多时,就有人从天窗留下的缝隙里放下一壶水。

    “哎,”那人朝下喊:“接着点,这是你们这几天的水,接不住就甭想在喝水。”

    赵半瞎起身将水壶从麻绳上解下,他掀开盖子闻了闻了。

    闻到一股土腥味儿,从水井里打上来的水,难免带着土腥味儿。他也不敢大意,从壶嘴出倒出些许水,用手掌接住,尝了尝。

    他走南闯北的没少长见识,对于水中略带苦涩的味道,很快就判断出:“水中下了迷药,”接着蹙眉道:“很可能是对你的身份产生了好奇心。”

    闻言,李晨语淡淡的笑了笑,道:“好奇心会害死猫,跟你一样。”

    当初若不是他好奇心太盛,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这话说出来就尴尬了,赵半瞎讪讪一笑,将水壶放在角落。

    第二天,伸头伸脑朝地下室看的人来了好几遭,见他们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没有被迷药放倒的迹象。

    骂骂咧咧了几句,就又等了一天。

    李晨语在地府那么久,不吃不喝十来天她也不会怎么样。赵半瞎就不一样了,一来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他心里又惊又急,那是身心疲惫。二来也是他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又渴又饿的滋味就有些受不住,脸色苍白的不像样。

    李晨语见状,就道:“迷药喝不死人吧?你要是实在顶不住就去喝水。”

    赵半瞎犹豫了片刻,终是摇头拒绝:“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带咱们上去,你有伤在身,不好与他们起冲突,我也就只能耍耍嘴上功夫,等实在顶不住了,我在尝一尝那迷药是什么味儿。”

    他说的轻松,心里却沉甸甸的不是滋味儿,他是刚出牢房没几天,就又进了地牢,在天牢里起码不差水喝,但这地牢还要时刻担心他们要使什么幺蛾子,真真是心累啊!!!

    他不乐意李晨语也就不劝了,就又开始闭眼内观,操控这零星的一点的精神力冲击脉络,争取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儿,这个该死的地牢里,她相当不想待。

    她操控着神识看向黑龙,它紧闭的双眼似有察觉,很快就掀开了眼帘,硕大的龙目犹如一颗金黄色的宝珠。

    “恢复的不错,最多两个月,你就能恢复如初了。”黑龙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了起来。

    她没办法答话,但阴暗的环境下,带着的笑脸清晰可见的是开心。

    有外人在,黑龙知道她不能答话,叮嘱她:万事小心,就又闭上龙目不言语了。

    李晨语收回神识,专心的开始练体。

    她一直都在盘腿打坐,赵半瞎也不开口打扰她,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当日夜里,赵半瞎实在顶不住了,就喝下了带有迷药的水,他也不敢多喝,口渴的感觉没那么猛烈了,他就放下了水壶。

    那迷药也是相当厉害,赵半瞎喝下没多会儿,就迷糊的睁不开眼了,硬撑了一会儿,还是顶不住困意,倒在稻草上睡沉了。

    李晨语结束内观,闭目听着四周的动静。当听到有脚步声在上方响起时,她不紧不慢了站起了身,立在天窗下。

    来人提着灯笼,脚步匆匆的上了矮房,将灯笼斜照在缝隙处。

    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立在下方,在这阴森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大半夜的猛然间出现一个人影,他顿时吓得嚎了一声。

    噗通!

    从矮房顶上摔了下去。他站起身踉跄这就跑了。

    跑了几步可能是回过神来了,站住脚步不跑了,他一张脸卡白,腿都有些哆嗦,回头看向燃起来的灯笼。

    犹豫一会儿,他就又拐了回来,复又趴在天窗上。破口大骂:“****崽子,大半夜的不不睡觉你他娘的,站在哪儿干什么呢,吓死你爷爷我了,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儿。”

    来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李晨语顿时就黑了脸,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她闭上双眼。

    在天窗处骂的正欢的人,他的污言秽语嘎然而止。

    他梗这脖子,嘴里嗬嗬有声,双手在脖子处又抓又挠,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就涨红起来,渐渐的开始发紫,原本站着的人,早已摔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腿脚瞪动的频率越来越小。

    天窗下,响起嗡嗡声,这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铃铛在相互撞击,李晨语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掐着那人脖子的精神力。

    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也从来只有她骂别人,这家伙连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想骂个遍,他简直是在找死,她没弄死那人,是那个货他命大。

    真是便宜他了。李晨语恨恨的想。

    次日清晨。

    一妇人头上包这帕子,急急朝地下室处来。

    “呀——”

    妇人惊呼一声,小跑这就哭喊起来:“当家的啊”

    妇人趴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颤抖这手,朝那人鼻子处摸。

    还有气。妇人狠狠送一口气,在看到他脖颈处一片青紫的掐痕时,顿时又哭天抢地起来。

    上面这么大的动静,把赵半瞎从沉睡中吵醒了。

    他瞬间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身,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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