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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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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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口音,那人会用妖法,先是杀人,后又用妖法害人失忆,那是罪大恶极啊,若是谁见到此人,就前来县衙禀告,有线索者赏银百两,都过来看看,这是那人画像”。

    只见画像上的李晨语与她本人有八分相似,一看便知那是她。

    这都是章家的功劳,章庆丰特意请了冀州府最好的画像圣手,就为了让李晨语走到哪儿都无处容身。

    然而此时的李晨语还在等着吃藕夹呢,全然不知通缉令已到扬州。

    满满他们家住在外城,离内城有些距离,不知等他们知道真相时已是何时了。

    画像风波引起的波澜远不止这些,更大的威力还在等着她。

    扬州城内,季府。

    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姑娘眉头微皱,手里捏帕子,急急忙忙的朝下人房而去。

    “哟,翠儿这急匆匆的要去哪儿啊”

    一妇人提着食盒问道。

    翠儿停住脚步,连忙扯出一抹笑:“哎,是明嫂子啊,我找我娘有点事儿,这不是怕落锁吗”。

    妇人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瞧你急的”。

    翠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胡乱应付了几句:“有什么好事儿还能瞒的住明嫂子你啊,我的走了,再不走等会儿落锁了,我就出不去了,明嫂子你忙着啊”。翠儿不等那妇人答话就走了。

    她身后的妇人满脸不屑,“呸”了一声扭着腰身走了。

    翠儿穿过座座小院,推开一扇木门,加快脚步朝屋子里去,一把掀开门前的帘子,急切道:“娘,不好了,出了件怪事儿”。

    屋中的妇人被她吓了一跳,拍拍胸口责怪:“怎么这么莽撞,这出了府了也不能把规矩都抛到脑后”,妇人伸手戳这她脑门教训道“在这么毛手毛脚的,我可的骂你了”。

    翠儿心里急的不行,哪有功夫跟她辩白,坐在塌上握着她娘的手,神情严肃,急道:“我的娘啊,我都急坏了你还有功夫跟我玩笑呢,出事儿啦”。

    妇人神色变了变,皱眉询问:“出什么事儿了”。

    “今天成梧从西大街路过时见官府贴出了告示,就上前看,这一看了不得,那通缉画像上画的竟是晴云”,翠儿一口气说出了她来的目地,六神无主的紧盯着她娘看。

    只见那妇人,惊呼一声:“你说什么”,直起半躺着的身子。

    又摆摆手,不假思索道:“那不可能,是成梧看错了,那不是胡说吗”。

    “他这么说我怎么会信,我当即就去了西大街,那通缉令上确确实实画的就是晴云啊,我还怕看错了,特意看了看好几遍,上面说是杀人罪还说什么是妖人,我当时就吓坏了,连忙跑回来告诉您,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晴云得罪了谁”。

    “什么杀人罪,你说什么呢”。

    翠儿看她娘不明所以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顿时急上心头,连连拍着桌子底喊:“晴云呢,快吧她找回来,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妇人满头雾水,神情惊慌:“这不可能,晴云一直在府里好好呆着呢,怎么可能会被官府通缉,一定是弄错了”。

    翠儿抓着她的胳膊摇晃:“娘啊,先把妹妹和爹他们找回来才是正经事儿”。

    这个消息太过让人心惊。妇人心慌意乱的下了塌,嘴里应这:“对对对,我这就去”

    鞋没提上就朝外走。

    翠儿坐在塌上出神,脑子里百转千回,想了种种可能又想着要怎么应对,面色是变了又变。

    妇人在大宅门里长大,虽只是个奴仆却也不可小看,只见她蹲下身穿好鞋子,整了整头发,在抬头时,惊慌失措的表情已不见,不细心看,看不出她眼里的焦急失措。

    ,她像没事人一般,不急不慢的朝府里去,看到花坛里的身影时眼前一亮,喊道“大全,你过来一下”。

    被称作大全的少年丢下手中的锄头,小跑这到她身前,端着笑脸讨好:“柳妈妈叫小的有何吩咐啊”?

    妇人便是柳妈妈,她是上等奴仆,在主家跟前有些脸面,下等家仆见到了都尊称一声柳妈妈。

    柳妈妈僵硬这脸笑了笑:“你去帮我跑个腿,去叫你文钱叔无论如何回去一趟,我有要事找他”。

    大全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试问道:“那文钱叔问我出了什么事儿,我该怎么说”。

    柳妈妈从荷包里抓出几个铜板,拍在他手里:“你就按我说的跟你文钱叔说,快去,你柳妈妈着急呢”。

    “是,小的这就去也”大全作怪的拱了拱手,一溜小跑去了外院。

    柳妈妈一路走神去了内院。

    “呀,是柳妈妈啊,快请进”,说话的这位是个丫鬟,上身着蓝比甲,配一条浅棕色的长裙,说话声轻轻柔柔的,很是温柔。

    柳妈妈浅笑着,拉起那丫鬟的手:“我就不坐了,三小姐用膳了吗”?

    那丫鬟随她站在一旁,笑道“多谢柳妈妈牵挂,我家小姐正在用膳呢”。

    “那我便不去请安了,省的打扰了三小姐,晴云野哪儿去了’”?

    那丫鬟捂着嘴笑,轻声细语道:“晴云最是守规矩,在屋里与那群猴儿等差遣呢,柳妈妈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儿,最是可人心”。

    柳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欢喜,任谁家的孩子被夸奖了都会高兴,她撸下手腕上的镯子,戴到那丫鬟手上:“以后还的请你多多管教那野猴,她虽有点小聪明但还是太毛燥了,她若犯了错还请姑娘为她宽解一二”。

    那丫鬟瞄了一眼镯子,知道不是次品,客气的推拒这:“哪能收您的东西,妈妈平时也没少照顾我,您快收回去”。

    支这手,说着让收回去,但镯子还还戴在手腕上呢。

    柳妈妈是老油条了,哪能不明白这就是客气话,拍了拍她的手:“我找晴云说说话,带她回去一趟,不会耽误三小姐的事儿吧”。

    那丫鬟收回手,柔柔弱弱的样子伸手扶了扶发簪:“我等会儿与小姐说一声便是,让晴云回去待一夜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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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柳妈妈说的晴云今年才九岁,这般稚龄就在嫡出三小姐着儿做了二等丫鬟,不服气她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有几个大丫鬟在一旁帮衬,晴云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那丫鬟亲自去叫晴云,她推开一扇半掩着的门,见里面七八个小丫鬟在打闹。

    那几个丫鬟听见推门声,立马收敛嬉笑的表情,一字排开行礼:“见过裳儿姐姐”。

    裳儿还是那副柔柔的神态,挨个从她们脸上扫过,才道“好了,都各自忙着,晴云跟我来一下”。

    被称作晴云的小姑娘,扑闪这灵动的大眼,规规矩矩的来到裳儿跟前,冲她眨了眨左眼,微微一笑就有俩酒窝,甚是俏皮可爱。

    晴云随她出了屋子,还没来得及问找她何事,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柳妈妈,俏皮道“还以为是裳儿姐姐想晴云了呢,谁知道是我娘找来了啊,唉,准是又要揪我耳朵了”。

    裳儿捏了捏她的白嫩脸蛋儿,调侃:“你要是不犯错,你娘怎么舍得揪你耳朵”。

    晴云抓着她的手轻轻摇晃这撒娇卖萌:“裳儿姐姐真讨厌,老是掀人家老底”。

    裳儿抿嘴笑:“快去吧,今儿晚上在家留一夜,明天别太晚回来就成”。

    晴云撇了一眼裳儿手腕上的镯子,她看着眼熟,猜想八成是她娘送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脸上的笑容却加深了,她行了一礼笑呵呵道:“那晴云去了,多谢裳儿姐姐了”。

    晴云跟在柳妈妈身旁,不甚高兴的抱怨:“你怎么送裳儿那么好的镯子”。

    柳妈妈撇了她一眼,满目愁思,应声道:“裳儿是三小姐跟前最得脸的丫鬟,不送给她送给谁”

    。

    晴云冷哼一声:“最不耐烦她那副表面柔柔弱弱内里腌脏的人,你都不知道她”。

    “好了”,柳妈妈出口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她心里火急火燎的没心思听她抱怨。

    晴云这才注意到她娘的神情,知道这是有事儿不顺心了,垂头跟在她身旁也不在吭声,心里想着找她回去是有什么事儿。

    翠儿早已跟被叫回去的文钱说了事情始末,催促道“爹,你赶紧去找大伯吧,让他找人去衙门里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事儿要是在府里传开了,咱们家这不是生生被冤枉死吗”。

    文钱坐在塌上深思,他觉的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们一家十来口子,他在外院做管事,媳妇在大夫人哪儿做管事妈妈,俩儿子跟着大少爷,大女儿嫁出了府,嫁给了府中掌柜家的儿子,儿媳妇是大夫人身边出来的丫鬟,小女儿在三小姐身边当差,他还有个亲大哥是府中管家,他们一家子在府中的地位让人眼红,要说通缉令的事儿单单是陷害的话,陷害他们家任何一个人都比害小女儿有用,晴云一个九岁的黄毛丫头,陷害她又有何用

    ,文钱想不通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但大女儿的话不会有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蹙眉望向门外,心中焦急,暗想,不知是不是晴云得罪了什么人。

    小半个时辰后柳妈妈才带着晴云归家,刚一进院子,脸上镇定的表情已不见,阴沉这脸,关死大门,拉着晴云朝屋里去

    。

    晴云被她娘那副表情吓住了,连声道“娘你干嘛啊,抓疼我了,你怎么了”。

    翠儿听见动静连忙迎了出来,一把将晴云扯到屋子里,劈头盖脸的问:“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坏什么事儿了,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晴云心里委屈坏了,大半个月没回家,没想到一回到家就来了个三堂会审,一个个的凶的要命,她就顿时眼里聚满了眼泪,委屈的哭喊:“你们干嘛呀,我干什么了就这么凶我,我什么都没干,呜呜”。

    翠儿看她哭的呜呜噎噎的,急得跺脚,戳这她脑门:“你哭什么,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有空哭,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晴云平时很是受宠,受不得半点委屈,她一把挥开翠儿的手,跑到她娘身前,抱着她的腰,哭的更大声了。

    柳妈妈瞪了翠儿一眼,拍着晴云的后背安慰:“别哭了,晴云是娘最疼的乖女儿,娘问你点事儿,你跟娘说了就没事儿了”。

    翠儿是关心则乱,在一旁气的直喘气。

    文钱耐着性子在一旁道“晴云,到爹这儿来,爹有事儿问你”

    。

    晴云抬起脸,拿出帕子抹干净眼泪,抽抽哒哒的走到他爹身旁,瞪着委屈又无辜的大眼看着她爹。

    文钱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轻声询问:“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跟爹说说,爹不会怪你的,你娘也不会,跟爹说”。

    晴云皱眉,将这段时间的事儿想了一遍,喵了她爹一眼。

    文钱用眼神鼓励她,示意她说。

    晴云搅这手帕,小声道“几天前我跟小春在暗中说了几句五小姐的坏话,被五小姐身边的丫鬟红桃听见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找五小姐告状”

    她抓这她爹的衣袖撒娇:“大家都那么说,我不是故意说她坏话的”。

    文钱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心想,这算什么得罪人,五小姐就是个泥人,她知道了顶多也就是背着人哭两嗓子。

    又问:“还有没有”。

    晴云讲了最有可能让她爹生气的事儿后她爹都没生气,就有又讲了一堆小姑娘之间掐尖要强的事儿。

    几人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了不得大事儿。

    晴云满头雾水,不解的问:“到底什么事儿啊,你们怎么都是这副表情”?

    翠儿脸色不好,眼眶微微湿润,轻声道“会不会是晴阳啊”。

    闻言,晴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低落:“妹妹怎么了”,垂下头吧嗒吧嗒的落泪。

    气氛伤感起来。

    这几人口中的晴阳,是晴云的双胞胎妹妹,半年前跟着季家大小姐陪嫁到京城去了,谁知半路得了重病,又没能及时医治,没到京城就去了。

    柳妈妈神色暗淡,拿帕子抹了抹眼角,声音哽咽:“晴阳都死半年多了,怎么会是她得罪什么人”说这话捂着嘴哭了起来。

    她的晴阳聪明异常,又长的可爱讨喜,小小年纪就得了大小姐的青眼,大小姐出嫁时,她是陪嫁一员,跟着去了京城,等晴阳长大后就会升为姨娘,做半个主子。对于他们这些世仆来说这是大好事儿,只是那晴阳没福气,半路就得了风寒病死了。

    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文钱脸色阴沉,站起身嘱咐她们:“我往你们大伯哪儿走一趟,这事儿谁也别漏口风,等我回来在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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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文钱急匆匆的赶在落锁前找到了他大哥。

    管家季忠正在查帐目,听见敲门声道“进来”。

    文钱擦了擦额头的汗,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其他人才心慌道“大哥,出了件怪事儿”。

    季忠抬头看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坐,道:“什么事儿这么慌张”。

    文钱哪有心情坐下慢慢说,走到他跟前低声道“今天西大街贴了通缉令,那上面的人竟是我家晴云,你说这怪不怪”。

    季忠诧异:“什么?你说什么”他怀疑他耳朵听错了。

    “我家晴云的画像上了通缉令了,那上面说是杀人罪,在冀州府犯的案,还说是妖人作祟,我问过她了,她一个来月都没出过府,怎么可能跟她扯上关系,这真是荒缪之极”,文钱面露焦急,心中愤恨。

    季忠怪异的看着他,困惑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他跟文钱想的一样,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要陷害他们,转念又想到就算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也没必要从一个小丫头身上下手。

    文钱局促不安的来回走动这,分析道“是礼书那几人想报复不成,按理说报复谁都行,怎么会是晴云呢,想不通我实在是想不通”。

    季忠沉吟半刻,知道他不会开这种玩笑。

    心中有种种可能都猜想了个遍,沉这脸摇摇头:“不,不是他们,你也别在这儿乱猜了,得马上去衙门里打问清楚才行,你们能这快知道别人也能,说不定明天就传开了,到时岂不是成了大麻烦”。

    “是是是,我就是来找大哥拿主意的,我知道大哥跟衙门里的有交情,特意来求大哥的”。文钱是将希望都寄托到他大哥身上了,要知道这通缉令可不是小事儿,那是要杀头的,到时连累了一家子那才是真叫冤枉。

    季忠摆摆手,收起桌子上的账目,道“你我亲兄弟说这些干嘛,赶紧把事儿弄明白才是正经”。

    他随手掏出钥匙,蹲下身子打开桌子下的暗格,从里面拿出几张银票,塞进怀里。

    文钱见他想的如此周到,一拍脑门道“你瞧我,连拿银子的事儿都忘了,定不让大哥破费”。

    “这些以后在说,你先同我一起去把事儿问个清楚”

    。季忠知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暗自猜想是不是冲着他来的,他要是沾上肆意纵容家人胡作非为的名声,他管家之位岂不岌岌可危。

    季忠面色沉稳,叫来他大儿子,这样那样的叮嘱一番,与文钱两人才趁着夜色出了府。

    然而季府家大业大人数众多,晴云一家在季府又甚是惹眼,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管家侄女上了通缉令一说已传开,知道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各自猜想,五花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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