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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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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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她看待地上的蚂蚁,跟看待自己是一样的,在她眼里,除了她不喜欢的人,其他的皆是平等。

    三人告退,由江婆子领着,径直进了正房。

    感到心累的李晨语,站没站相的夸这肩膀,抬头看向季白,“你走吧,没事儿也别过来了。赵半瞎哪儿先让他跟章庆丰见面,我的事儿别跟他提。”

    季白被那句别过来的话说的心中一闷,目光幽幽的,“你又想瞒着我干什么?在你的伤没好之前,哪儿都不能去!”

    说这话儿走上前,站在她背后,一手扶住她肩膀。

    “你想多了,”李晨语本想翻个白眼表达一下不屑的心情,但眼珠一动连头脑都跟着钝钝的疼,就放弃了,扭过头去,不看人,“我要闭关,没功夫瞎跑。”

    季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奈一叹,揽着她朝正房走,“走,我送你进去。这几天我不来打搅你,你安心养伤。”

    季白半扶半抱这李晨语,将她带至内室,靠墙的大炕上,已经铺好了床被,不知是抱习惯了还是怎的,李晨语还没反映过来,就被季白打横抱起,放到炕上了。

    身受重伤,却色心不改的李晨语心里正在暗自可惜,自己要是个成年人,说什么也的啃了季白这个窝边草,他又美,身材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别问她为什么知道,想看季白的身材不要太简单。

    最关键的是对她很温柔啊,可惜啊,十岁的小身板能干嘛呢!太可惜了。

    “想什么?我说话都没听见?”季白捏了捏李晨语明显在走神的脸。

    “没长什么,你怎么还没走?”李晨语脸不红心不跳的赶人。

    季白手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又重复了一回道:“我这便走,等会儿我让人送药来,你等等,喝了药在闭关。”

    “嗯,”李晨语头疼的闭上双眼,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从黎明到现在,吐了那么多的血,铁打的人也头晕目眩,这会儿她真不想开口说话,脑袋里糊成一团浆糊,不能动,一动就疼。

    季白又看了她片刻,看着她疲倦的小脸儿无精打采,就再也不忍心唤醒她。

    悄无声息得出了内室,季白招手叫过江婆子,低低吩咐:“等会儿送来了药,你进去把人叫醒,每日的药都要亲自看她喝了。”

    顿了顿,季白回头朝内室看了一眼,接着道:“我在外面安排贾探守着,有事儿立马报给贾探,江妈妈。”

    季白拱手行了一礼,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江婆子一跳,先避开身子,才上前扶起他,“五爷这是干什么,老婆子我可受不起,五爷有话尽管说,老婆子没有不应的。”

    “有劳您老了,”季白面上掩饰不住的浮上一层忧虑,辞了江婆子,一路回了桂丛院。

    而站了满院子的人,角落里单独站着几个,有男有女,其中还有成碧,她目光幽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砚与洗墨立在院门前,不时的朝远方眺望。

    洗砚低低道:“爷这是去哪儿了?去了这么久!”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洗墨斜眼看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气的洗砚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搭理他,没过一会儿,他又扭过头来,“昨日蒋二公子说的长海的事儿,有消息了吗?”

    洗墨四处看了看,声音压的低低的:“刚刚我看见贾探往书房去了,估计是有消息了。”

    “哦,那等会儿主子要是罚那些嚼舌根子的人,我们要不要求个请?”洗砚转了一圈儿,又说回原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三章() 
洗墨懒得理会还在纠结个不停的洗砚,这人是个傻子吧,主子明摆这要杀鸡儆猴,他还想着为那几个人求情,主子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既往不咎?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

    抿这嘴,斜眼看着洗砚。

    他道:“你要是为了做做面子,求情的话儿就你说,我不做那个面子,他们埋怨我的话,随意好了。”

    闻言,洗砚顿时就沮丧了,他就知道,就知道洗墨这人冷血的很,冷哼了一声。

    “你整日里说我傻,我看傻的人是你,张嘴说几句不要银子的话你都不肯,咱们同一个地方当差,这个点儿面子情都没有?”

    顿了顿,洗砚翻了个大白眼,“你随意,我是要替他们求求情的。”

    生情冷淡不善交际的洗墨,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想不明白主子再三强调不让背后嚼舌根子,怎么他们偏偏就要作死的背着人议论纷纷,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心里明白不就完了,干嘛非的说出来!

    洗墨这样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明白,为何那么多的人喜欢八卦,越不让说反倒说的越是凶猛,只因为好奇罢了。

    话堵在嗓子里,不吐不快,所以,小声嘀嘀咕咕的众人,还在嘀咕,只不过改了话题。

    被隔离出人群的几个人,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满脸不高兴的走至洗砚他们身后,咳咳两声,提醒两人她来了。

    洗砚,洗墨同时转头,看见婆子后两人对视一眼。

    洗砚道:“花婆婆这是?”

    花婆婆是桂丛院的管事婆子,专管三等丫鬟,几句话就能把人说哭,嘴巴又毒又厉。

    她抬眼瞅了瞅洗砚,面露不满,“从辰时就让立在这院子里,哪处都没规整,像老婆子我哪儿,地扫了一半,一堆的烂物儿堆在那儿路中间,主子看见了什么样儿?”

    花婆子顿了顿,两手一拍,无奈极了的叹了一声,“不说我,就说屋里伺候的,没叠被铺床,整理家侍,有的那地方烛火都还燃这,你说说,这要是不小心出了事儿,算谁的?你小哥儿自然不用担责任,谁让我们这群污糟人儿没那个脸呢!”

    洗砚打小跟在季白身边儿,他哪里会将一个小管事儿的婆子放到眼里。

    他动气,也没表现出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只一板一眼道:“小子只是传达爷的话儿,爷不说让散了,咱们那个敢走?至于院子里的杂事儿,各位都是手脚麻利的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妥当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花婆子翻着眼珠子看洗砚,一手拍在大腿上,道:“五爷就没说别的?”

    洗砚嗯了一声。

    花婆子脸色一沉,“既然五爷没说别的,你小子刚才为什么让老婆子站出来?老婆子哪里得罪了洗砚小哥儿。”

    “就是啊,洗砚在主子跟前的脸,早就不把咱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的,想难为谁难为谁,谁让人家的脸呢!”人群中,不知那个婆子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的满院子都听得见。

    闻言,洗砚气的脸都绿了,他之所以把人叫出来,是因为那几个人嚼舌根子,说的最凶猛,连说带比划的,引的别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他不把人揪出来,等会儿主子回来,一眼瞅过去,就没一个老实本分的,他这是在帮他们,一个个的还不领情。

    好心没好报。洗墨思忖这,冷笑了一声。

    洗砚咬着牙,将周围的人寻摸了一圈。

    他面带讽刺道:“洗砚哪儿敢为难花婆婆,花婆婆嘴皮子那么溜儿,还不得将洗砚骂死。站在人群里显不出您老来,这不是给您找个宽敞地儿,您老能可着劲儿的嚼舌根子了。”

    洗砚的话没落地,花婆子的眉眼就皱在一起,手重重的拍着巴掌,似哭似唱的拉着长音。

    她哭诉道:“不能活了,老婆子不能活了,在院子里伺候了大半辈子,临老让个毛头小子说的没皮没脸,说句话儿都成了嚼舌根子,那起子人干脆封了老婆子的嘴。”

    花婆子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垂这胸口,一副要被气死的样子,

    她转过身,面对着众人。

    “老婆子一没传谣言,二没污蔑谁,硬生生的让那得脸的小犊子说嚼舌根子,不能活了啊,要让人冤枉死了。”

    洗墨冷眼瞧这,看花婆子丈这年岁大,不顾老脸的唱念做打,不就是为了逼着洗砚改口吗,她要是真心实意的哭两声,照洗砚的性子,不定就小事化了了,这老婆子倒想拿捏起人来了。

    他伸手拽住脸红脖子粗想辩驳的洗砚,用里拉着他踉跄这倒退。

    洗砚上身挣这要甩开揪着衣服的手。

    他扭着头气呼呼的道:“你拉我干什么,让我跟花婆子理论。”

    “理论个屁,”洗墨拽着挣扎的洗砚,啐了一口。

    他道:“等会子那老婆子就又哭又求,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着!”

    说着话,两人出了院门,洗墨一把松开他,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冷眼儿看着又恼又气的洗砚。

    洗砚恼的一头汗,抬起脚狠狠踹在墙上,一连踹了几脚,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他道:“好心没好报,活该那群烂舌头挨罚。”

    院子里,花婆子冷着脸,也不哭不嚷了,甩这手会角落里,跟成碧嘀嘀咕咕。

    她道:“瞧见没,肯定是五爷让他们听墙角了,五爷这是要干嘛啊,整个府里都知道那个怪异的小子,跟鬼上身看了似的,那血喷的一个屋子都是,把冯二水都吓瘫了,单五爷不管什么脏烂的捂着。要是怪罪下来,姑娘可的帮老婆子担待。”

    成碧横了花婆子一眼,微微抬起下巴,面色古怪的哼了一声,“法不责众,整个府里都在传,您老担心什么。”

    “是是是,”花婆子恭维的笑,“有姑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如你去探探洗砚的口风?”

    竖着耳朵听的几人,立马附和道:“姑娘好人,不忍心我们这个几人挨罚,就你跟洗砚说说,我们几个念您的好儿。”

    成碧面露为难,幽幽叹了一声,朝着大堆的人群努嘴。

    她道:“光我一个人帮着掩盖,有什么用?净人上赶着踩一脚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四章() 
季白抬脚去了书房,刚一跃过假山,就看见院子门口蹲这个人,他走到跟前,不知在想什么的贾探才发现,他连忙起身行礼。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季白随身坐在椅子上,到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冷茶冷水的让他一皱眉,想起来人都被叫到青兰院去了。

    伸手抚这紧锁的眉头,对着贾探抬了抬下巴。

    他道:“长海到哪儿了?”

    贾探一进院子就得了洗墨的提醒,知道五爷今日的心情糟糕透顶,便长话短说道:“吴爷亲自查的,说是到了盘城,在节度使韩向哪儿停留了两天,再有半月,就到金陵。”

    季白的手指轻击在桌面上,挑了挑眉道:“拿笔墨来。”

    贾探一路小跑这向里面拿了笔墨纸砚,铺好纸拿镇纸砸了,又一面兑了水,细细的磨墨。

    季白提起笔写,写了:现在盘城,半月后到。

    就拿给贾探。

    他道:“把信交给李蟠,在把万钧叫来。”

    贾探两手托这信纸,仔细听了,知道这事还有事儿吩咐他,就连忙出了桂丛院,先叫人去后街找万钧,在去外院找了李蟠,让他把信亲手送到蒋二公子手里,就又马不停蹄的回了桂丛院。

    进了大院就看见匆匆赶来的万钧,心下踌躇了一下,开口叫了万钧停下。

    万钧应声转过身,朝一旁的小路看,见是贾探,笑着拱手。

    “是贾爷,劳烦你给我捎口信儿,这会儿要去哪儿?”

    贾探笑着朝他招手。

    他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儿。”

    万钧走上前,被他抓着胳膊朝假山角里退了几步,疑惑的看他。

    叹了一声,贾探撇了一眼万钧脸上留下的旧伤疤。

    正色道:“早上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

    提起李晨语,万钧的神色立时冷冰冰起来,咬着后槽牙,自嘲的冷哼一声。

    贾探对于万钧与李晨语曾经得过节不是很清楚,但每每提及李晨语,看万钧憎恨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一般的恨哪位李少爷。

    他拍了拍万钧肩膀,道:“五爷现在把桂丛院的所有人都聚在到一起,那意思是想拿几个人,震慑一下那些背后嚼舌根子的,你,唉,你小心点儿,别提起清晨的事儿。”

    万钧攥紧了拳头,忍下心中的悲愤,点了点头,“多谢贾爷。”

    他讥讽一笑,有说不出的憋屈苦涩,“我哪里敢在主子面前说什么,早就没了我的位置了!”

    “你小子,”贾探朝这他的肩膀打了一下,“没你的位置,还传进去干嘛?这回有重要的事儿交给你,走吧。”

    闻言,万钧酸涩的心才好了那么点,连忙问:“什么事儿?”

    “哪敢跟你嘀咕,”贾探朝桂丛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两人快步去了书房。

    季白正独自坐着,看着像是在出神,听见脚步声儿,抬眼朝门外看。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叹非叹了一声,起身面对着中堂,负手立这。

    对着季白的后背,万钧跪下磕了头,听见叫起声,才起来,心里一时酸楚难当。

    几月前,他因为自作主张私下集结了人,给李晨语下毒,试图放火烧死她,结果,他一败涂地,还差一点儿被李晨语打死,连累了另几个人与他一起受辱。

    也因为自作主张,主子不在信任他,回到金陵后,这还是头一次被主子传唤,他内心从激动的按耐不住,到此时的心酸不已。

    他知道这是应得的惩罚,但上天若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对李晨语动杀念。

    季白转过身,沉静的目光看了万钧片刻,移向贾探。

    他道:“李少爷现在后山,你点三十个人,去后山何处守着,别让人发现。除了老夫人身边的江妈妈,别的人一概不许进出。”

    贾探领命去了,点了三十个个中好手,去后山守了院子,不在话下。

    书房内,季白冷眼看了万钧片刻,他的忠心自己没有质疑过,但他忘了身为奴仆的本分,自作主张是大忌。

    他道:“你去盘城,盯着掌印太监长海,他的一举一动,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一一都要查清楚。”

    万钧惊讶的抬起头,复又垂下,激动的双拳紧紧握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主子还会交给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抑制住心里的激动,万钧跪了一条腿,神色肃然,语气镇定道:“属下遵命,定将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妥。”

    万钧带着沉甸甸的激动,和感激,告别了家人,带着人,马不停蹄的朝盘城而去。

    青兰院众人,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来季白。

    众人规矩的请了安,便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季白站在正门的长廊下,冷眼看着一干人,目光在目光柔情的成碧面上多停留了一刻。

    扫过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门,不其然的接到担忧关切,不解的复杂目光。

    他对着众人道:“谁议论了李少爷的事情,现在站出来,我既往不咎。”

    众人心里一紧,你看我,我看你,那爱嚼舌根子的,心下就犹犹豫豫起来。

    那不爱嚼舌根子的,就有些幸灾乐祸,把刚刚背后说了小话儿的人,在心里念了一遍,等着看这些人的笑话儿。

    季白的目光将众人扫了一遍,就见有几个人面带犹豫,目光躲躲闪闪的。

    他叫了一声洗砚,淡淡道:“一个个叫进屋子里问,供出谁来,就都打发出去。”

    闻言,花婆子就有些慌,她怕老夫人,但她更怕季白。五爷向来说一不二,最不喜多嘴多舌的人,她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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