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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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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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晨语心里犹如吃了一只苍蝇,面色难看,她这是再请什么狗屁东西吃饭,自己亲生孩子都卖,简直是畜牲。

    “唔唔,小少爷,你能不能救救我。”女孩子一双手抓在李晨语手臂上,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李晨语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女孩儿的动作。

    “你起来,坐回去。”

    妇人跑过来,一把将女孩儿搂在怀里,面露祈求的看着李晨语。

    “坐回去。”

    李晨语声音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饭堂里吃饭的都扭过头来看他们,好事儿的喊:“你们这几个泥腿子,卖女儿卖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还有那个充大爷的小子,你真有本事就把那孩子卖了去。”

    李晨语撇了那人一眼,看向始终处与不知所措中的汉子,冷冷道:“你女儿我买了,现在坐下。”

    “啊?”

    汉子的脸色涨的通红,啊了一声,见李晨语满脸煞气,目光冷的他犹如掉进冰窟,心中一紧,机灵灵的打了个哆嗦,身子僵直的跌坐在板凳上,两眼直愣愣的。

    李晨语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目光,撇向还在傻站着的母女,“你们俩也坐下。”

    都坐了,店小二见缝端着菜摆上来。

    “等等。”

    李晨语叫住他,从荷包里掏出十来枚铜板,扔到店小二的托盘里。

    道:“帮我往愧树胡同的季府捎个信儿,就说李少爷叫宋庭来一趟。”

    “愧树胡同的季家可是大户,他们家可是金陵头一份儿。”

    “我有幸去过一次季府,那真真是富丽堂皇。”

    “就是不知道她说的东府还是西府,东府才是那富贵窝,西府可差远咯。”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开来,都是对季府的赞口不绝。

    店小二疑惑的瞅了瞅李晨语,看她身上的衣服是蜀锦所造,就知这人家中是个有钱人家,可谁家少爷出门儿不带几个小厮随从呢!

    便道:“小哥儿说的季府,不知是哪个季府?”

    “大愧树街上的那一家,”李晨语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她真不想管这个闲事,但都落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她能视而不见?

    她不是英雄,也不乐意救人与水火,这样花俩银子的事儿,她做一回又如何!

    “这季府高门大户,我一个跑堂的,实在不敢登季府那样人家的门。”

    店小二托这托盘,站着不动。

    李晨语撇了一眼那几个铜板,错着牙又从荷包里掏出碎银子,扔到托盘里。

    “这样总能劳烦你一趟吧?”

    “不敢,不敢,”店小二一脸像是下定了决心,“小的这就去试试,要请不来,少爷您别怪罪,实在是季府门槛儿太高,小的这种身份进不去。”

    打发了店小二,李晨语捏这筷子吃饭,也不让对面的人了,只自己埋头吃。

    心里不痛快的很,要是搁在华夏,一个电话的事儿就能叫来宋庭。

    啊呸,不对,搁华夏哪有这样的事儿,就是末世里,额,打死她也不会管这样的事儿。

    “这位小哥儿,你是季府的人?”

    一位挺着肚皮,下面勒这蓝色束腰,穿着一身暗红色金色绣纹的锦袍,满手带着宝石戒指的男子,只见一张大饼脸,上面的黑色斑点像是洒的芝麻,五官胖的挤在一起,一张嘴露出几颗金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只想好好吃顿饭的李晨语,脸黑了下来,又啪得放了筷子,盯着一桌子的菜道:“你哪位。”

    胖子拿眼睛扫这李晨语,哼了一声,神色傲慢,一双小眼目露猥琐,“小爷哪位你都不知道,还敢说你是季府的?你这小贼是宋庭的那个穷亲戚?打着季府名头充大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李晨语怒极反笑,站起身,眸光一冷森然道:“我当然不是季府的人,也不是宋庭家的穷亲戚,你要是想知道我是哪个,你不是牛的很吗,自己去查啊。”

    “你好大的胆子,”胖子身后的小厮瞪着眼喝了一声,“你知道这事谁吗?是季府四老爷的小舅子,你这直娘贼,真真不开眼,瞎了你的狗眼。”

    李晨语脸色冷如冰川,一脚踢出去,踢的小厮躬这身子抱着肚,她提起拳头就对着小厮的眼眶眉梢打了一拳,打的眼棱崩裂,红的,白的,在脸上开起了染房。

    离的近的胖子啊的一声,腾腾腾倒退了三步,身子抵在桌子上。

    挨了一拳的小厮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叫的没了人腔。

    看热闹的众人见李晨语一言不发的就来这么一下,吓的都往一边儿跑,又想看热闹,堵在门边儿不肯走。

    “报官,报官,打死人了,”胖子一手指着地上逐渐多起来的血迹,扯着嗓子朝人群中喊,脸上的神色惊魂未定。

    刚刚他就站在一旁,只眼睛一花,就看见小厮弯下腰,伸这脸让人打。

    李晨语沉这一张俏脸,只想把哪个口出污言秽语,骂了她的人打死心里才痛快。

    上个骂她娘的人,骨头都烂成渣了。

    听胖子喊要报官,她眉头紧锁,扯过凳子坐下,一副等着来抓的模样。

    胖子见她丝毫没有害怕要逃跑的样子,就挪这步子,一个转身,大步朝门口跑。

    李晨语看着哪只肥胖的身影,呵的一声冷笑,伸手端起一盘菜,手一扬,盘子就兜头砸在胖子脑袋上。

    啊的一声惨叫,胖子脚下一个趔趄,左脚拌右脚,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扑的桌椅板凳倒了一片。

    门口的人,动作一致的朝外退,其中噗嗤一声,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只见胖子头顶碎肉,脸上挂着青菜,汤汤水水的只往下掉,一张嘴,噗的一声吐出一颗金牙,血水子顺这嘴往下流。

    更绝的是胖子嘴一张,眼一闭,嗷的一声哭起来,直喊这头疼,要死了。

    掌柜的支楞这手,急的直跺脚,“吃饭的都还没给钱呢,砸了我这么多东西,这么多东西可咋办,还有金七爷,哎哟哟,让金家知道了,要了老命了。”

    “小哥儿,小哥儿,求你别动手了,我这小店快让你砸了,”掌柜的躲在柜台处,伸着头哭丧个脸,鼻子一抽,抹了把泪。

    李晨语看向桌子椅子东倒西歪的大厅,拽下腰间的荷包,砰的一声抛到了柜台上。

    里面的银子,足够赔那几个坏掉的椅子。

    掌柜的抓起荷包扯开看了一回,身子一缩,躲到柜台后面去了。

    人群中就有人切了一声,巴巴的看着里面鬼哭狼嚎的人。

    很快,门外就有一个:让开,让开,官差来了的声音。

    李晨语有点失望,还想着宋庭与官差出现的机会是一半一半,到底是让官差先来了一步。

    哀嚎声渐小得胖子顿时声音提了一个度,嚎的要死要活。

    一行四个官差,从分开的人群中走进来,领头的薛猛冷眼看着里面的情景,一个是季府四老爷家的烂泥小舅子,一个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还有一个趴在血泊里不知死活的小厮。

    这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来金七是碰上硬茬了,呸,活该,怎么没打死他。

    “先把那小子绑了,把金七爷扶起来,再去看看地上那小厮怎么样,”薛猛条理分明的吩咐了,连忙弯腰去扶金七。

    两个官差来拿着麻绳来绑李晨语,她也没反抗,抬手就让他们五花大绑了。

    看小厮的官差道:“人还有气儿,右眼眼眶被打烂肿成馒头了。”

    “快。快打死那个小贼,他敢打本大爷,给我打死他,”金七一手拽着薛猛,一脸凶神恶煞的用手指着李晨语。

    薛猛暗骂一句蠢货,压低声音在金七耳边道:“到了衙门自有那小子的苦头吃,现在大庭广众的,七爷切莫说打死的话,把人弄到牢里在做计较。”

    金七仗了怂人胆,哪里肯听薛猛的话,打地上拾起一个瓷片,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李晨语面前。

    “直娘贼的杀才,让你尝尝大爷我的厉害。”

    金七手起瓷片落,降了一半儿改了方向,朝着李晨语侧脸处去。

    李晨语忽的给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抬腿,狠狠就是一脚。

    嗷——

    金七丢了瓷片,双手捂这裆,夹紧了腿,脚尖着地,跳起了天鹅舞,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就是一层。

    “好大的胆子,官差面前你也敢动手,不要命了你,”一旁的官差拿手连连推搡李晨语,厉声呵斥。

    李晨语任他推,冷笑这看向独自跳舞嚎叫的金七。

    她这是倒的哪辈子霉运,好好的吃个饭,就遇见卖女儿的,想做回好人,就有这么一个狗东西搅局,这叫啥,好心没好报吗?

    她的好心还没发作呢,这坏报就跟着来了。

    她果然不适合做个好人。

    “来人,拿铁锁来绑着那小子,”薛猛喝了一句,对这个不把官差放在眼里的小子厌弃的很。

    哗啦啦的声响,李晨语又被铁索链子捆了,一个官差在前拽着,拉这她出了饭庄门儿。

    “少爷。”

    赶来的宋庭面目震惊,扒开人群奔过来,严词厉喝:“怎么回事儿?谁绑的我家少爷。”

    宋庭推搡开拽这铁链的官差,一眼就看见李晨语袍子上粘这的脚印,心里腾的升起一把火,烧的他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是宋小哥,”薛猛供着手走近,暗自揣测这小子与宋庭什么关系。

    宋庭猛的回身,一把攥住薛猛的衣领,双目怒火中烧。

    “怎么回事儿?你敢绑我家少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四章() 
被紧紧攥这衣领的薛猛心里一紧,脸色涨红起来,一股怒气涌上来,脸上带着唯唯诺诺,不明所以的神色,“宋庭小哥儿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误会咱们换了地方说话。”

    说着,目光朝四周围着的人扫了一圈,给了宋庭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一时被急乱了的宋庭恢复了神志,冷哼了一声松开手,将声音压的低低的:“这是我家五爷请来的贵宾,薛捕快先把人放了,别的都好说。”

    薛猛心里一凛,季家五爷季白是出了名的活财神,在季家的地位仅此季中书大人,又颇的季老夫人宠爱,在这金陵是最不能的最的人之一。

    “在下明白,只好先把哪位少爷带到僻静处,在下才好松绑。”

    金七见两人嘀嘀咕咕,脸的怒气腾然而起,一膀子甩开扶着他的人,怒气腾腾的走过来。

    “宋庭,今天你小子要不给七爷我一个交代,我就告到你主子哪儿,让四老爷,金四夫人,我的亲姐姐亲姐夫为我做主,看看季家一下人贱皮子的直娘贼穷亲戚,是怎么欺辱季家正正经亲家的。”

    宋庭怒喝了一声金七爷,听着那句直娘贼心里突的冒出一股子凉气,少爷最恨有人辱骂她父母家人,怪不得出手打了人,这个金七真真该死。

    黑着一张脸,口气生硬道:“是对是错,如何处置,那要问过我家五爷,李少爷是五爷请到府上的贵客,不是小的家里的穷亲戚,金七爷口下留德。”

    “你小子,休要唬弄你七爷。”

    金七咽了咽口水,自己在不知道分寸也知道不能惹了季白,这宋庭说的这样信誓旦旦,莫非这小子真的是季白请来的贵客?可是他前两日还去季府,怎么没听其他人提起过!

    哼,就算是又怎么样,自己还是季府正正经经的亲家舅舅呢,那小子打了自己,理在自己这边儿,季白也不能撕破脸,大不了被骂几句,谁怕谁。

    金七很快恢复斗志,冷哼着道:“那小子打了七爷我,那就是打了四老爷,四夫人的脸面,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你搬出五爷,那咱们就让五爷,季老夫人评评理。”

    宋庭飞快的扫了一眼李晨语,心里恼怒到极点,她是天上的雄鹰,俯视天下,不应该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有劳薛捕快放人,我们自家解决。”

    薛猛看了看还想说什么的金七,见他一脸的忍气吞声,便掏出钥匙朝捆这李晨语的锁链上去。

    端着一脸讨好又歉意的笑,“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少爷勿怪,勿怪。”

    李晨语眸中含这冷光,只静静的看着,薛猛心里不知怎的涌出一股凉意,盯着那双如寒潭般的眼睛,又冷又深,仿佛要将人溺毙。

    李晨语的手臂动了动,锁链哗啦啦的散开,掉在地上。

    她抬腿转身,看向缩在门边的一家三口,从袖袋里拿出一枚羊脂玉的白色玉佩,素手翻转,沾指一弹。

    玉佩携风带声,从青年汉子耳边划过,嗖的一声,打进青砖墙壁上。

    汉子扭头看去,只见凹了一块的青砖内镶嵌这一只白色玉佩,红色的吊穗耷拉在青砖上,白的,红的,青的。

    汉子愣怔的扭过头看向李晨语,复又回头看玉佩,抬手拽这红吊穗,一用力玉佩就从青砖上掉了下来,砖上留下一个圆形印记。

    人群中轰然炸开,“你们看见了吗?我的天呐,那小子一个弹指就把玉佩打进青砖里?”

    “你们看,你们看那玉佩,竟然没碎。”

    “那小孩儿是什么人?好大的力气。”

    “什么力气,只有力气就能弹指一下,用玉佩把青砖凿个洞?那恐怕是绝顶高手,能飞檐走壁。”

    “是那青砖不结实吧!”

    宋庭站在李晨语身边,微躬这腰唤了一声少爷。

    一只小手抬起,示意宋庭退到一边儿。

    李晨语看着不知所措,愣怔的一家子,面无表情道:“拿着玉佩,你们可以走了。”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走了。

    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呼啦一下让出一条路,注视这李晨语的背影走远。

    金七被刚才玉佩的事情吓的出了一身冷汗,看李晨语是往季府的方向去了,心里就是一急,带着剩下的一个小厮,一路小跑这,绕道跑到季府。

    也不等人通报,风风火火的闯进季家四夫人的院子,在花厅里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打着圈儿的走,看的伺候在一旁的丫鬟眼晕。

    正在用膳的四夫人接到丫鬟的传话儿,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汤匙,抬眼看向自己的大丫鬟。

    “七舅老爷说了什么事儿吗?”

    丫鬟想了想,摇头道:“舅老爷说遇见麻烦了,奴婢问他什么麻烦,他只说让您赶快出去。”

    丫鬟顿了顿,剽了一眼四夫人的脸色,“舅老爷神色很急,衣裳凌乱,脑袋还破了口子,像是与人动了手,看样子像是吃亏了。”

    “哼,”四夫人冷笑一声,捏这帕子把嘴,“不省心的东西,想我金家也是世代的书香门第,偏偏怎就出了这么个纨绔子弟。”

    这样的话,众丫鬟们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那个也不敢开口接话,四夫人的家境,一代不如一代。

    四夫人感慨罢,长叹了一声,“罢了,罢了,总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帮他,那个又能帮他呢!”

    四夫人回房换了衣裳,款款的走至花厅,一见污头垢面的金七,惊的啊了一声,紧紧走上前,拽着金七的胳膊。

    “容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

    金七的眉毛眼睛全耷拉下来,委屈万分的叫了一声姐姐,一手捂着脑袋,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

    四夫人下意识的扶着她,被拽的弯了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色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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