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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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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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就是这棵银杏树了,夏天斜阳最好。

    “到了秋季,树叶全都成了黄色,远看像是镀了金,只一树金黄,远胜其他美景。”

    周人瑞从树后绕过来,满面不愉,“好不容易躺下歇会儿,刚眯了会儿眼,这就又给你们吵醒了。”

    陶子龙哈哈笑了两声,但笑不语。

    季白连连躬身,“是在下等失礼了,还请周神医莫怪。”

    哼了一声,周人瑞背着手,又绕回到树后。

    由陶子龙领头,几人走了过去。

    树后,一张软榻一张小几,还有一个面色不佳的周人瑞。

    “你们谈,我去屋中找本书,”陶子龙拱了拱手,就抬脚进了正房。

    周人瑞一屁股坐在榻上,端起小几上的茶盏,小口嘬起了茶。

    “周神医,”季白上前一步,两手托这一封书信,递到周人瑞面前。

    过了一会儿,周人瑞才接过去,期间季白一只躬着身,态度诚恳的很。

    周人瑞接了信,先看了落款,拆了信封看了。先是表示歉意,又是几句敬仰的话,随后就是自家那个短命堂侄的事儿,心里有一丝的诧异,堂侄十几年前赶考被人暴打的事儿他知道,时间,人,都对的上号儿。

    随后将信放在小几上,捋这胡须,道:“季大人的人品老夫还信得过,只是这件事过去十几年了,我那堂侄也早归西了,你拿这件事儿压老夫。”

    顿了顿,周人瑞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这未免强人所难,人情不是老夫欠的,但你们找来了,老夫也就认下这桩事情。

    “至于想请我救人,我也就权当给我那短命的侄儿还人情了,只不过这几月不行,等的起你们等着便是,等不起,就去另请高明。”

    季白叹了一声,面露愁容,“您老不知道,我那老友先是中了鸩毒。”

    周人瑞捋胡须的动作顿了顿,眉头不动声色的挑了挑,抬抬下巴示意季白接着这说。

    “那是五个月前的事儿了,当时勉强保住命,后来慢慢的有所恢复,平日里除了身子弱,用药将养着也无大碍。”

    季白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晨语,嘴边勾出一抹苦笑,接着道:“前几日,不知为何突然病倒了,请了大夫看,说是极寒之气入了五脏六腑。”

    周人瑞道:“中了鸠毒无药可医,是那位圣手治好的?”

    这个,季白不知道,当时赵半瞎气息很弱,但一直都有气息,他初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中了鸠毒的人没死,后来了解了李晨语的事情后,他就猜想是阴间那边保住了命,后来李晨语拿来了药房子,看过的大夫都说药房惊奇,他就认定了心里的想法。

    此时周神医问,他该如何答呢!说赵半瞎运气好?拿这个话唬弄别个还可以,唬弄周神医是万万行不通的。

    那就更不能胡乱编造一个人出来。

    “我找人要了解毒药,”李晨语接话,顺口胡诌,“至于那个人是谁,这个就不能跟说了。我承诺过那人,不会把他的身份透露丝毫。”

    周人瑞浅浅淡淡看着李晨语,只觉的这个小小年龄的少年郎,眉宇间藏锋卧利,气度不凡。

    道:“既然有这样的高人,何须再来打扰老夫的清净。”

    李晨语唇边露出丝丝笑意,随意的倚这树,姿势悠闲,“有解毒丸的未必会看病,当时也是拼死试药罢了,是他命不该绝,又活过来了。”

    周人瑞点了点头,也不在问。

    “想请神医今日就随我们下山,”李晨语顿了顿,看着周人瑞怒瞪着眼,才接着道:“这个请求虽然无礼,但神医只管提要求,或者提出点儿什么为难为难我,解解气。只要您能早日随我们走一趟,上天入地,您老尽管开口。”

    怒极反笑,周人瑞斜这眼把李晨语打量了一番,冷哼了一声,“好大的口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三章() 
“您说了,我才有机会证明我是不是口气大,”李晨语无所谓的一耸肩,神情中带这点笑,眸子被阳光折射成琥珀色,仿佛冰雪消融,多了层层暖意。

    “你小子不是说上天入地吗,你既然有这个口气,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周人瑞想了想,缓缓笑起来。

    伸手指了指头顶,“你只要能把树上有多少片树叶数清楚,当然了,总要定个期限,那就半月为准。只要不超过半月,老夫立即随你们下山。”

    李晨语抬头望,眯着眼将头顶上当的银杏树叶扫了一遍,放声哈哈大笑。

    周人瑞顺着她的目光看,在看向只顾这乐的李晨语,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得了疯病的人,神情有那么点儿怜悯,更多的还是嫌弃。

    银铃似的笑声嘎然而止,李晨语换了一张严肃脸,左手抬起,五指并拢,道:“击掌为誓。”

    周人瑞扫了一眼遮天蔽日的树冠,嗤笑一声,抬起手,啪的一声,两掌向击。

    李晨语满脸笑的看向季白,声音清脆,带着喜悦,“你去给我准备炭笔,多备几只。”

    季白长眉微蹙,看向茂盛的树冠,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绿叶,一团一团的,数也数不清。

    道:“你需要多久?”

    毫无理由,他对李晨语充满了自信,知道她轻易不会答应什么事,但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不用五天,”李晨语的神情平淡,语气也淡淡的,但说的非常肯定。这样只是消耗时间就能做到的事,对于身怀异能的她来说,轻易就可以办到。

    “好,”陶子龙两掌向击,大声叫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公子将来定是豪杰,老夫对你这份豪气敬佩的很。”

    李晨语拱手回了一礼,道:“客气了,我是救人心切罢了。”

    “今儿个下午我再来,半月之期就从今天算起,告辞了。”

    李晨语干净利落脆的告辞后,就回了客房,秋菊候了半晌,见人回了,立马迎了上来,问:“二位公子回来了!后厨做了宴席,现在可要开席?见公子们面带喜色,想来是心愿达成了,不如吃上几杯酒,庆贺一番。”

    季白边走边吩咐:“酒不必了,现在就开膳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秋菊面带淡淡难过,低下头,咬着嘴唇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在大厅坐定,福伯神色疲倦的上了茶,道:“不知哪位神医是个什么意思?”

    “答应了,”洗砚一气儿喝干了茶,笑眯眯的。

    福伯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主子为什么那么紧张哪位先先生,其中的原因他不懂,但主子出马,搞定了硬骨头的周神医,他高兴。

    “哎哟,这下好了,总算没白让主子白跑一趟,老奴还担心呢,就怕那周神医谁的面子也不卖。这叫什么,叫好人有好报啊,以后要多多做好事,不定哪天就有回报了。”

    闻言,季白笑了一回,“大哥当时救人一命,为的可不是回报,这事儿,当真是缘分。”

    福伯道:“少爷说的是,这可不就是缘分吗,十几年了,还能因为当初的一件善心事,帮这解决了这么一桩事,怪不得圣人说广结善缘,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洗砚接着挠头的动作撇了一眼李晨语,道:“定数什么的不知道,但周神医出了一道道题,为难咱们呢。”

    福伯紧问:“什么难题?”

    洗砚三言两语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偷眼看着李晨语,暗想她会怎么办,又想她的诡异能耐他见识过,想了又想,也只有数树叶这一种可能。

    心里惊奇的福伯也在虚看着李晨语,想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五天之内把一颗四人环抱的大树上有多少叶子给数清楚,这怎么可能办得到,这根本就办不到,五爷怎么任由她随意许诺呢!

    季白在一旁清楚的将几人的神情收在眼底,心里也甚是好奇李晨语会怎么做,就发了话让几人退下去。

    这次换了宋庭守在院子里看门,他闲坐在院子里中间,竖着耳朵准备着听屋里的说话声。

    给李晨语倒了一回茶,见她沉思,季白问道:“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把一树的叶子数出来?”

    “我正要跟你说,”李晨语放下支这脑袋的手臂,面向季白,“我是这样想得,要想省事儿的话,可以把叶子都打下来,留几片在树杈上就是了,周人瑞只说数清有多少片树叶,他可没说不能把树叶子都打下来,这是话里的漏洞,我钻了空子,他也不能不认。”

    季白无语了一阵儿,觉的她这样想虽不厚道,但也没大错,但若真这样干了,那是大大的不妥。默了一阵,见她吃完了点心,才道:“你若这样钻了空子,一下就得罪了两个人,首先是陶老,他之前也说过,他尤其喜欢那颗银杏树,咱们是客,就算陶老没那么喜欢那棵树,你也不能把树叶都打落,那样太失礼。

    “其次就是得罪了周神医,你这样明显就是捉弄人家,他勉强认了,心里想必不舒服的很。打落树叶的事儿不妥的很,千万不能这么干,我们是请人,不是结怨的。”

    掰开揉碎的解说,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李晨语,知道此路不通,叹了一声,双手捧着脸,面露无奈,“那就只能去傻傻的数叶子了,费时不说,还费力,等数出来,也给我累的够呛。唉~”

    季白笑了笑,回身把旁边小几上的点心端到她面前,道:“你大可不必说五天之期。赵先生哪儿有大夫照看这,耽搁一时也不怕,来之前你用功连连几天驱逐阴气,向来也是累的很。”

    李晨语撇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多谢关心。我最不耐烦一件事儿拖很久,周神医的事儿都拖了小半年了,我烦透了。现在既然来了,快刀斩乱麻才是我的作风,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不在乎这两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四章() 
宴席摆在炕桌上,李晨语个季白上面做了,一张四方炕桌摆的满满当当,李晨语挨个尝过去。

    此时正是夏季来临之时,宴席上就上了几道野菜做的菜品,却样样色香味俱全,虽是野菜,却满口的清香,味道甚好。

    洗砚等伺候的人就坐在炕下的方桌上,单独给他们来了一席。

    大户人家出来的人讲究个食不言寝不语,也没人开口说话。

    李晨语没那个讲究,吃到好吃的还招呼对面对坐的季白,用筷子虚指着一道宫保鹌鹑,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季白依言用了一筷子,点着头说好,拾起公筷,给李晨语夹了一筷子,“若觉的好,想吃的话以后就吩咐家里的厨房,这些饭菜家里也能做出来。”

    李晨语端起碗接过季白夹的菜,闻言点了点头,埋头吃饭。

    吃喝过后,李晨语下了炕,架着胳膊扭了扭腰,舒展舒展筋骨。

    “歇一会再去不迟,这会儿阳光正刺眼,你趁机会歇上一会儿。”季白边说边下炕,早就放了筷子的洗砚连忙上前,蹲在地上给季白拿鞋。

    李晨语回头撇了一眼,甩了一下胳膊活动肩膀,慢悠悠道:“不歇了。你们歇着吧,我自个去就行了,宋庭帮我把炭笔拿过来,我要用。”

    季白整理好衣摆,走到李晨语身旁,眯了下眼睛,忍住打瞌睡的冲动,道:“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顿了顿,展颜笑起来,“帮你望风也好,省的有人打扰了你。”

    李晨语摸了摸下巴,点了一回头,“还真需要一个望风的,到了周人瑞哪儿,你想法子缠住他,别让他靠近,要是能把他支走的话才最好。”

    宋庭一路小跑回了房间,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小包用帕子抱着的东西。

    李晨语接过去,解开打结的帕子看了看,十来根都是一指粗的黑木炭,一乍那么长,整整齐齐的,还贴心的在木炭一端包了布条,可能是临时找的布条,还是大红色的。

    “哟,宋庭弄的?”李晨语抬了抬手里的木炭,笑看着宋庭。

    “呵呵,”宋庭不好意思的挠头,憨憨一笑,“是属下弄的,怕少爷脏了手,就找了点布条包了,手艺粗糙的很。要是时间宽裕的话,可以用油纸把木炭裹起来,那样就干净很多,不会一碰就是一手的灰。”

    李晨语把手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道:“蛮有想法的,回去以后你帮做几根油纸包的木炭,我给你涨工钱,发福利。”

    “不用,不用,”宋庭连连摆手,“这是属下的职责,这么点子小事儿,不敢要小公子的赏。”

    “行了,你们睡觉养精神,明天打听一下回去的路,咱们争取早日回去,你们辛苦几个点儿,回去我请你们几个吃大餐。”

    几人连连称不敢,心里对李晨语的平易近人甚是欢喜,还没有那个主子对他们这些下人这么客气过呢。

    李晨语嘱咐了一句,就与季白一同朝周人瑞居住的落霜院去。

    季白一手拿着折扇,时不时的挥动两下,道:“你对手下人都这样亲厚?”

    李晨语斜这眼看季白,“他们在我眼里,跟你差不了多少,他们是你的手下,不是我的,跟着我出来办事,我请他们吃饭,算是答谢一下。”

    “这样啊,”季白顿住脚步,李晨语跟着停下来,疑惑的看过去。

    季白道:“这里面我出力最多,你怎么谢谢我?我可是废了很大功夫才查到周神医的下落的。”

    “你?”李晨语嗤笑一声,口中啧啧有声,“既然你问了,咱们就从头捋捋,头一个,你说赵半瞎中的谁的毒?没中毒那来这么些事儿?第二,是谁死活非得让我们来金陵的?”

    季白对她的厚脸皮性格早就领教过,闻言也不恼,“账能这么算?当时就说过,以往的事一笔勾销,你忘了?”

    “呵呵呵,”李晨语围着季白转了半圈,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美男,越看越觉的他应该在画儿里呆着,一张脱俗出尘的脸,怎么说话就这么俗呢!

    隔了一步之遥,李晨语立住不动,道:“你不会忘了你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吧?而且,我这人相当记仇,以前的事儿我可都记着呢,我能走到今天这步,这里面可有你,有你们季家的功劳,这怎么能一笔勾销呢?”

    季白只是说了句玩乐话,没想竟然套出来她这么记仇的事儿,这可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啊,若不是季家从中插了手,说不定这时她还是一个逍遥法外的通缉犯,这辈子都没人抓住她。那样,她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叹了一声,摇头苦笑,“以前的事儿谁对谁错,是缘分使然,咱们不说这个了,走吧。”

    李晨语翻了白眼,甩手朝前走。缘分?缘分个屁,那叫多管闲事。

    一路无言,两人来到落霜院,扣了扣敞开的门,也没见有侍从出来,季白便扬声喊了一句:“打扰了。”

    银杏树后伸出一个头,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伴着脸。除了周人瑞,也没别人了。

    甩了一句:“进来吧。”头又缩了回去。

    二人走进,季白躬身行了一礼。起身时就叫周人瑞等着眼,看着身后。

    季白回身,就见李晨语双手环胸,唇边挂着浅笑。

    “你这小子怎的不学学季公子?随手拱拱手也算行礼?还是你比季公子的架子大啊!”周人瑞冷嘲了几句,也不看人,端起茶盏嘬茶。

    李晨语放下手,两手一摊,啪的一声,双手抱在一起,学着季白的动作,长鞠到底,口中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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