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重新说!!”
蹬踢着夹着他窄腰的双腿,哭喊的声音更甚:“詹、詹中尧……射、射|我……”
“不对!!”
她呻吟的大叫,撕破了所有的尊压:“……我要詹中尧射进我的小|穴里……啊……”
他满意了急促道:“把腿再分开点,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射|你的……噢……”在以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将她的腰托了起来,跟着一连串的滚烫直接了烫|进了她的深处,身体一阵抽|搐的痉|挛……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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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将身体的欲|望都发泄了出来,但是埋在体内的男性依然未见丝毫的疲软,他翻了个身,让以宁爬在他的身上,细细的回味着在她高|潮余韵后,一紧一缩的美好的滋味。
汗水潮湿了她的头发,贴着清秀的容颜,埋了脑袋,将她熨帖着自己胸口小脸上的湿发拨开,一手抚着她的容易,一手细细的划过女孩新嫩的后背,安抚着她高|潮后的疲惫。
以宁爬在他身上喘息着,好久没有做了,尽管没有换什么姿势,而且她还是躺着的,可是,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贴着他的胸口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忽然感觉到男人撑了脑袋,跟着一个吻烙印在她的发顶。
一瞬间,属于某种记忆忽然颤抖了她的心弦。
☆、124:暗潮来袭
忽然感觉到男人撑了脑袋,跟着一个吻烙印在她的发顶。
一瞬间,属于某种记忆忽然颤抖了她的心弦。
他吻她的发顶,吻她的额头,次数多过吻她的嘴唇。以前,没事的时候,他就会搂着自己亲吻她的额头,发顶。
那时候,她是一种幸福的心态,比起接吻,他吻发顶和额头都让她幸福。
一直到后来,他受伤,被催眠,她要离开的那天,她第一次亲吻了他的发顶,他的额头,一直到那时,她才明白,是怎么样的心情才会吻这些地方多过吻唇。
是珍惜。
是疼爱。
是宠溺。
是全身心的想要拥有,才会有吻发顶和额头的动作。
而现在,就算被催眠了,他依然还保留着这个动作的习惯……不由的蹭了蹭他的心口。
头顶男音的低声传来:“怎么了?”抚着她后背的大掌来到她的脑后,勾玩着她的长发。
“没有。”手抬了起来贴在他的左胸,“……你快乐吗?”
“你感觉不到?”他意有所指,动了动窄腰,那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坚|硬让她轻吟了一声。
顿时明白他误会了。以宁感觉到手上已经有了力量,她撑抬起脑袋,看着躺在床上的笑容满面的男人,认真的说:“……现在快乐?还是之前都很快乐?”
他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却不动声色:“你想说什么?”
“我……”
“我不是你的前任,把你多余的心思给我收起来。”直接打断了以宁的话,冷眸里温柔陡减,换上了一丝厌恨。
“不是。我就是问问你而已。”
面对她真诚的眸光,詹中尧柔了眼神,手抚上她的后脑上,将她按回到胸口:“怎么会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而已。看看高高在上的詹总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好奇可以吗?”
他喟叹一声:“你是第一个问我这话的人。”
“是吗?”她贴在他的胸口,浅笑道:“那能不能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每天都做什么?”
他朝床上后仰了仰,看着躺在他胸口的黑发,笑了出来,反问道:“你做什么?”
“上班,下班,回家。你呢?”她抬起头,看他。
他笑了笑:“和你一样,上班,下班,回家,发呆。”
“胡说。公司都知道文秘书长是你女朋友。”她皱眉,拍了他胸口一记。
男人的胸腔笑着抖动起来,闷呵的声音传到以宁的耳里:“吃醋了?”
“……”以宁沉默。吃醋吗?不对,她并不觉得是吃醋,只是看到他和文洁在一起,只是听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心痛而已。
长臂环抱以宁,搂着她动了动:“说,是不是吃醋了?嗯?”
“我可能吃醋吗?”她哼道。
一时之间,将詹中尧拉回了现实,很奇怪,和她谈话的时候,并不觉得两个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好像认识很久似的。到她家来,很多的关于他的事,不需要他说,她都知道怎么做。
现在想来,洗澡的时候给他递过来的是浴巾,而不是让他穿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裤子;睡觉的时候问说给他找东西垫高头……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是他的隐秘私事,若不细想,甚至根本不会发觉。
这个女孩很了解他。
就像他们现在说的只是不着边际的话题,但就跟打麻将时的感觉一样,很自然,自然到毫无芥蒂的地步。
仿佛,认识已经很久,在一起已经很久,仿佛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长久的生活在一起。若非如此,他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冒出“吃醋”这句话来。
眸色暗沉的思索着,这个女孩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很奇怪,会想和她说话,会关心她,会想看她,会想和她呆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见他长久的沉默,以宁疑惑的问道。
回过神来,淡道:“我应该要安定下来。毕竟年纪不小了。文洁是个好选择。”
“那你……爱她吗?”以宁撑起来,看着他,因为离开了他的胸膛,那一双白|皙的玉兔跳进他的眼里,两手从她的后背来胸前,抚弄拨捏了起来。
“你等一下。”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认真道:“你爱她吗?詹中尧,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爱她吗?”
她的急切让他蹙眉:“我们既然只是一夜,你就不该过多的管我的事。”
顿时,愣住了,他说的有道理,但是……“你爱她吗?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爱她吗?”
再度,黑眸眯起来,一丝探究的意味凝看着以宁,发现他的探寻,以宁有些慌了,“我……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嗯嗯,关心你而已。”
她实在太奇怪了,詹中尧弄不透她的想法,可她眼里的关切和焦急却是真实的,她没有说谎,她的确很担心他。不由的勾了嘴唇,浮现淡笑:“我爱她。”
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她怔愣的不知所措,只是嘴唇抖着:“……那,那就好,那就好……”
心,竟然……不痛,也不伤,只是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只是觉得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可,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她要他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才让他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文洁,与他的那些仇恨,那些悲痛,那些疯狂的往事无关,是可以……只要彼此相爱,就可以带给他幸福的人……
“那就好,就好……”
他疑惑极了,凝着眼眸看着身上女孩既伤痛又欣慰的表情,忽然一间,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有一种本能在告诉他,要解释,必须要解释!詹中尧,你必须要马上解释!!
“以宁——”
“对了,时间不早了,你该起来了,还要上班对吧?是要上班对吧?”她急急的打断他的话,手忙脚乱要从他身上起来。
眉头一拧,大手抱着要从他身上起来的女孩,将她死死的抱进怀里,抿唇连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听我说,是假话,我想看看你的反应,我不爱她。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我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是,她是亲过我,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被他抱死在胸前,以宁惊讶极了。只听到他继续急切的诉说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年前受伤以来,我就对任何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不管你信不信,在今天之前,我甚至认为自己是性|无能。”
“诶……?”
既然说出来了,詹中尧干脆都一股脑儿的告诉她算了:“不是没有找过女人,甚至吃了药,但一点想要的念头也没有。……一直到今天。”
以宁又是开心又是心痛,她开心的是这一年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开心的是他就算被催眠忘掉她了,还是只会碰她。心痛的是,无论如何,他们两个都不可能在一起。
如果和她在一起,会让他失控,会让他痛到甚至想死,她宁可他们两个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这个话题不能再更深入的讨论了,以宁沉默着,只是靠在他的身上,浅浅的入眠,到此打住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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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积压了一年的男人是很恐怖的。被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私密展露给他,任由着他凝注在花瓣处,她微喘着:“……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呀……”
火热的目光紧紧看著那***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按压上凸起的小珍珠,让靠着的墙壁的以宁浑身一震:“别啊……”
“刚才太急了,这一次,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尝尝你……”
话音刚落,男人柔软的舌尖就碰触到粉红的穴|口,以宁大声呻吟:“……詹中尧……”抓紧了他的头发。
她现在是愿意的,不管他要她做什么,她现在都是愿意的,尽管觉得羞涩,但只要他说,她就不会拒绝。要沉沦,她就让自己这一次沉沦的彻底。
男人的嘴唇含住了她整个阴|部,舌头滑腻的舔动着最敏|感的小核,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不觉间将自己送了给他。
之前他全部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现在从那甜蜜的洞|穴深处慢慢流进他口中他们两个的融合在一起的爱|液。
“你又湿了。”他慢条斯理的从以宁腿间抬起头,“要我继续吗?”
“……唔,要!”嘴唇离开了,但是他的手指拨弄着,让她被一波一波的难耐控制住了。
“那就说我爱听的。说,要我舔你。嗯?”
抿了抿嘴唇,“要……要你舔我……詹中尧……我要你舔我……”
“舔哪里?”
“……穴……我的……小|穴……”
“乖女孩。”脑袋再度埋了下去,她被弄得一塌糊涂,手指绞紧了床单,仰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时发出嘤咛的动听。
男人嘴上的动作不停,忽然拍了她侧臀一下,顿时,她忽然大叫起来:“……不行了……啊……”
被含在男人嘴里的娇美花瓣剧烈地抽|搐,以宁拱起小小的身子,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然后虚脱的喘息着。
“还能继续吗?”邪肆的笑着,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爱|液,一手揉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嗯?”
有些无力和虚脱,迷茫的抬眼,吸了一大口气:“……能,你……继续。”
将她放平在床上,她现在还有些虚脱,男人笑着,双手改握住她的细腰:“乖宝贝,帮我放进去,嗯?”
挺着腰用分身顶弄拨揉她粉嫩的花|唇,在她细细的开口处出来回滑动,就是不放进去。
以宁闭了闭眼,这种要她主动放进去的事让她心脏怦怦直跳。
“快点。”
被他催促着,以宁定了定神,颤抖着小手柔柔的握住他的肿|胀,然后,向下移着身,可是,好像不对……
“宝贝,要拨开了才能把我放进去。懂?”
他是要她自己……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妥协了,另一只手就在詹中尧的注视下分开了自己的花瓣,缓缓的向下移着身子,让他慢慢的进入了体内。
詹中尧已经等不及她缓慢的动作了,等她慢慢的把他放进去,估计天都亮了,几乎是顶端进入她抽着气的那一瞬间,看准了时机,用力的望上一顶,粗长的男性分身顿时将窄小的甬道撑到最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一年多的时间,他纯粹成了和尚,就算因为用药硬了,偏偏连用手解决的心思都没有,到最后只能去冲冷水,让身体自己冷下来。后来,他当然不干这种事了,而没有想到,这个今天才见第一次面的女孩子,竟然让他控制不住。
“啊……宝贝,……再紧了一点……嗯……再夹紧一点……”明明他已经活动很困难,每一次进入都能都要用上蛮力,可是他喜欢,就算被她收缩的快要射|出来了,他依然皱着眉头往前冲撞,每一次都是这么的舒服,这么的销魂,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全撞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给弄坏掉了。
“……呜唔……啊啊……嗯…詹……啊……不、……不行了啊……嗯啊……”他现在的勇猛,给她带来一波波的快|感,高|潮不断,热热的爱|液不断的烫在他的顶端,让他舒服的低吼着,目光不时看向她迷乱的小脸,不时看向那吸|吮着他粗大的粉色,从来没有的刺激让他享受的更加反复的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淫|靡的结合处的声响,伴随着她细细的求饶和抽泣声,男性的自尊心从来没有得到这么大的满足。
享受着她的包裹,享受着她的柔软,这一次,比起之前那一次急于的宣泄,他耐力惊人到以宁快要接受不能的地步,她不断的高|潮,而他一旦发现射|意就立刻停了下来,然后在她高|潮的时候享受着她不断收缩又放松,又更加收缩的压迫感。
她不行了,她的腰快断了……她不想晕过去,她想要记得这一次,所以,以宁只好用手捏了他敏|感处一下,顷刻间,他低吼:“……穆以宁……你这个小坏蛋……啊噢……”
在虚弱间,感觉到属于他的热烫再度冲进了自己的体内,以宁绞紧了他,接受着他的所有,一年没有做过,累积了一年,他的量大得惊人,直到她晕过去,还能依然感觉到有热流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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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晕过去的以宁,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将被子给她盖好,细细的凝睇她的容颜,沉静的睡颜,唇边带着一丝微笑,不时的会朝着他蹭了蹭,好像在寻找适合的位置。
再一次的感觉到奇怪,遇到她开始,他就一直觉得奇怪,这个女孩,不美,身材也不是很好,胸部大概是B,腰上有点肉肉,不必其他的女人总是漂亮紧绷的线条,可是,他要她的时候,就停不下来,甚至,到现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到底她是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他如此的抱着,看着,想着要珍惜?
她给他的感觉,是熟识已久,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是雀跃的,好像只要她开心,自己就会很开心似的,连年纪都忘记了。
正想要伸手拨开她动时落下来的散发,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为了不吵醒她,不得不接起来:“喂。”
“老大,你在哪里?龙城那边出事了!”关文涛急切的声音响起,“小五中了六枪,阿德现在下落不明,严肃……”
“在公司见。”不愿意她被吵醒,直接打断了关文涛的话,她很累,他知道。说完以后,他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被子给再度给她盖好,穿好衣服,回头凝看着依然睡得甜美的以宁,他不由莞尔,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等我。”
她细细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离开了她的额头,正要开门时,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心生一念,在她的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按了拨号键后,原本应该只是数字的号码下忽然多了一个名字:“詹中尧”。
眸光顿时暗了两分,戒慎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是从什么地方弄到他的手机号码?
自己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挂断了以宁的手机,将手机放回了原处。而后,在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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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计程车来到公司,原本应该新婚燕尓滚床单的关文涛现在正气压低沉的抽着香烟,和詹中尧这个老烟枪不同,关文涛崇尚的健康生活,长命百岁。
詹中尧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都铁青着脸,在看到詹中尧时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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