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然还是惦念着李师师,但那可是属于人高衙内的女人啊,他们就算哈喇子直流,也就只有搂着其他女人做做春梦的份了。? 要看 书
说到这里倒也就得交代一下此时的状况了,原来这高衙内的所谓别院呢,向来就是为了他约这些个狐朋狗友过来潇洒快活而特设的场地罢了,一般这些个人都是在这里大喝一场后,直接的住宿下来,反正这里场地大,都有给他们留下的房间,所以方便的很。
而这高俅之所以面色的苍白的原因,也是不说而知了,却果然也与那肾虚公子如初一辙,忒好色、那方面忒频繁了些,所以导致的血损肾亏呗,就这么简单。
而他此番终于能费尽心思、如愿以偿的把李师师弄到了这里,原本又怎么就会打算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呢?
当然了,因为那红楼事先说明李师师是什么只卖艺不卖身不出台的,他便只好又通过各方面通融了不少,直到那李妈妈已经默许了,这番李师师出来,明着是只陪个酒而已,而暗着却全凭他高衙内做主才算作罢。? ?? ?
当然了,李师师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这些交易的,因为李妈妈对她的性子十分了解,就只是劝她来出个台陪个酒的,就已经十分的费力了,更别说是告诉她要在这里过夜了,所以只能有意的哄骗着她瞒着她了。
而李师师却也早就想到了估计是来的容易去的难这一步,所以才早做了打算,而今见这高俅果然根本没有让她离去的意思,推脱了几下,为了稳住他的情绪,倒也就不再过多推脱了,只好装作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进了早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却说一进来这里,高俅自然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对她动起手脚来,李师师却瞅了眼桌上摆放着的酒壶,就故作娇羞的躲开了他,而是自顾自的倒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师师啊,莫不是刚才你还没有喝到尽性?需要我再在这里陪你几杯?”
高俅见状,倒是也立马善解人意的嬉笑着看着她。心下想着,反正她只是愿意喝而已,他高俅还就喜欢玩个醉美人,这个完全可以有。
“知我者,高衙内也。”
却见李师师也不再过多言语,只是娇羞的点了点他的脑门,就又帮他斟了一杯,这样的一来二去,两人就又喝了不少,李师师这时也已经假装醉了,高俅自然求之不得。
那么,现在是时候找机会下药了啊!
李师师装出头晕的模样趴在桌子上,见高俅已经喜滋滋的褪下外衫去挂了起来,真是机会难得,便赶紧的将怀里那包药粉拿了出来,匆匆忙忙的洒进了一个酒杯,才刚刚做完,就见高俅已经只穿了汗衫衬裤出来了。
“师师啊,我扶你进去歇息吧。”
高俅此时已经是被酒精和体内燃烧的烈火弄得个迫不及待,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就要半拖半抱着李师师进里间去,没想到师师却突然撒起娇来,非要跟他喝下一杯交杯酒才作罢。
没有办法,**一刻值千金嘛!反正也不急在这么一时,高俅也没有多想,喜滋滋的就一饮而尽,然后才欢天喜地的将师师给弄进了里间,却没想到师师还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宽衣解带着呢,他就早已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李师师见状,倒是高兴坏了,看起来,一切还算进行的极其顺利。又有些不素心的推了推他,见他确实已经睡得死沉死沉的,才算是大松了一口气。
匆匆过来将怀里的醒酒草泡了一杯水喝下去,不消片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之感,酒也彻底醒了。想想此时离开似乎不大可能,就又靠在那桌子上睡了几个时辰,直到天色微明,这才起身匆忙收拾了一下,刚要出门,一眼看到窗前一张桌子上的纸笔,却又留了个心眼,于是转身过去,提笔在一张纸上留了几行字,这才推开门,悄悄的走了。
按着春燕所交代的那蒙汗药的时效,怎么得,也应该在天大亮他才会醒,所以此时走正合适。
走到门口时原本以为那守门的会盘问,没想到那人看了她一眼,却也只是睁只眼鼻子眼的懒得理睬,这才想到许是时常进入这里的各色女子过于频繁,所以门卫也早已司空见惯了。
一路匆忙从那街口奔了出来,往前奔出了好远才算是遇着了一辆出租的马车,却又想到此时回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略作考虑之后,干脆就让那车将她送到了宋逸那间客栈的门口,进门之后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栽倒在床上就睡,直睡了个日上三竿这才慢慢悠悠的醒了来,拾妥了一下重新出门,在外面的街上随意吃了些东西,而后才回千日红楼里去了。(。)
123 强求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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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的她已是这个时候才慢慢悠悠的晃了回来,而心情又很是不错的样子,春燕和小柔自是心知肚明,暗暗的跟她交换了个眼神,各种的喜不自禁。而李妈妈那边呢,却也只以为她此趟出去格外的顺心顺意,嘴里自不多问,怕她会多想,心里却也是喜滋滋的格外高兴。
就这么着吧,算是轻而易举的就蒙混过去了一回,倒也算是总结了些经验一般,想想后面再遇到这种状况,心里突然有底多了。
却说那高俅那里,一大觉醒了过来,也已是日上三竿、正午时刻,只感觉头脑里还有些昏昏沉沉之感,回想昨晚之事,却也只记到与师师调笑着进入里间这段,再哪怕是怎样都想不起来。
心下自然很是纳闷,于是有些郁闷的起床来,还想着去问个明白,不曾想突然见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行娟娟字体:“衙内,师师早起时见你仍在沉睡,想也是昨夜劳累过度所致,便不忍心叫醒你与你告别。师师还有事要忙,就先行离开了。留此张纸条,只为惦念着一夜恩情。”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他昨夜喝大了,却又过于卖力,所以才导致这般困顿啊!怪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一夜恩情,一想到那美人儿昨晚是怎样在他身下娇喘嘘嘘的,他都立时的感觉到心跳不止,罢了,就算他不记得,又能如何呢?重要的是让美人牢牢记着他的能耐,永远记到心里去那才是关键。
就这么着吧,高俅立马的就哼着小曲儿开始拾妥,顿时感觉精神都为之振奋了不少。
却说李师师这边,因为做成了这笔生意,李妈妈让她轻松了好多天都没怎么打扰她。要知道,那高衙内给出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一般人可还真是拿不出来,当然了,一般的妓女就算干上十趟,却也不一定就能挣得回来。
李师师倒也真是乐的自在,和春燕小柔整天儿家没事了就出门闲逛逛,一副随遇而安、安然自得的模样。
就这么着又过了个几天吧,就又得跟上次一样去出台一次,当然了,这才是拎着琵琶去的,因为据说对方出了个不小的数目,主要为了听她唱小曲儿。但说归说,防备工作还是一定要做好滴,于是自然免不了就又和春燕小柔提前准备一番,直到万无一失的被马车接走。
除了这个人似乎酒量更差更好对付一些,其它一切顺利的几乎与高俅那件事如初一辙,日上三竿的时候,李师师照样是从那间僻静街道处的小客栈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还不忘乘着别人不注意偷偷伸了个懒腰,然后顺着自己喜好吃完了东西,这才晃悠着赶回千日红楼去。
后面一段时间里,又这么着接连做成了好几笔生意,却也真是平安顺利、乐得自在。
反正现在的她也想通了,回现代吧,又暂时没一点儿能耐也找不到一个好法子,根本就回不去,跑去找燕青吧,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带着春燕和小柔脱身了,就他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那些个山路曲折的,她却也实在是不知所措啊!再还剩下些什么呢?宋逸吗?这个人嘛,想想也就算了,实际的就还是算了。因为就先不说其他的,光就她这身份来讲的话,一旦被他知道,谁知道他还愿不愿意打理她呢。再说了,这号人根本就不可靠,所以也没必要多去招惹吧。
然后就还剩下一件事情,想起来心里就有些不那么舒服,憋气的慌。那就是关于那个周邦彦了,你还别说这人,也真是个无能耐又没同情心的懦弱之人,就上次跟他聊了那些话吧,说实话也实在是当他是知心朋友,都是掏心窝子的,原本还盼望着他能答应下来好好儿的将梦月赎出去吧,谁知他不但没有这个意思,居然根本就彻底的消失了一般,这些日子里再也没有出现!
一想到这个,李师师心里就来气,真不是个男人,有什么不能直截了当讲的呢?何必躲躲闪闪的,她又没有任何强迫他的意思,尤其可笑的是,她后面见梦月病情没有好转,又特意去找过他一次,结果却连他家那座宅子的主人都已经换了?一问,据说是卖给现在的主人已经有些日子了。
一切简单明了,看起来,他为了躲避,早已经装作是不知去向,好从此与她们这些青楼女子划清界限了。
还真是、、、唉!算了,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一切也就只能看梦月的造化吧。
这样想着,李师师未免就又叹了口气,因为那梦月的病情总是时好时坏,最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出门了,若不是因为她一再向李妈妈保证,在梦月病情没好起来时,她可以连带她的税收一起上缴,他们就早都有了让她从小楼搬离的打算。
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青楼女子的命运,这些已然在连翘身上全都见识过了,所以现在反而也就不那么觉得不公平和气愤了。没有任何办法的前提下,只能面对现实和认命吧。
现在她唯一盼望的,就是这丫头能快些想通,从自己的心结里走出来,因为现在除了她自己治好自己的心病,似乎谁也帮不了她。她已经为她请了好几位比较出名的郎中了,但却都是一样的说法。
此时的李师师正坐在小厅前的廊间胡思乱想着呢,却就见李妈妈又满脸怜爱的走了上来,现在的她,已经对她所有的表情都毫无感觉。
“怎么?又是哪个大客户出了个大数目坚定的只要我出台吧?几点钟?”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李师师就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率先做了个开场白,语气倒是十分的云淡风轻。
“嗯,师师啊,这位客人呢,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客户啊!怕是别人求都不一定能求得到的呢!”(。)
124 再次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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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呢,他却偏偏就眼光独到,只********的看好了你,心甘情愿的做咱家的回头客呢,嘿嘿、、、”
李妈妈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张老脸笑的啊,可真正是叫个乐开了花,李师师却连依旧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说吧,到底是谁?回头客是几个意思?”
“哎呀师师啊,我的儿,他自然就是你的财神爷,高俅高衙内啊!他、、、”
那婆子却只是丝毫都看不出她的漠然一般,只一个劲儿的跟她套着近乎,还什么我的儿啊心肝宝贝的叫个没完,却把李师师给弄得那个烦躁啊、厌恶的啊。自然也就不打算怎么搭理她。
但关键的却就是她最后这一句话,却让她是不得不猛然一愣?谁?她是说,又是高俅?这个没意思的纨绔子弟,他这是被骗上瘾了呢,还是心情情愿的非要来上个当受个骗啥滴呢?
所以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你是说高俅?怎么又是他啊?”
“哎哟喂,我的儿啊,不是他还能又是谁呢,你当妈妈我是诓你呢么?不过话又说回来啊,就我儿这个又水灵又聪慧又会侍奉人的的模样儿啊,饶是他一个高俅,就是他十个高俅来了,但凡来过一次,就也、、、”
“好了吧,我知道了,又是晚上吧?那我先回去收拾了。”
那李妈妈还在不停的翻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叨叨呢,却就被李师师有些不耐烦的突然打断了,然后便见她若无其事的起身就回自己屋子里去了,只留下李妈妈愣在那里满脸的尴尬。
但是,给她尴尬不尴尬的,又算什么呢,根本无所谓的,只要女儿们好好听话,好好的去侍奉客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将银子大把大把送到这里,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事儿。
想到这里,李妈妈自然是马上释怀了。
却说李师师回到房里,却是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这件事,按理说吧,既然他又来做回头客,那就说明第一次肯定是没有被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然的话也不会相安无事过这么久啦。只不过呢,怎么的这都不知道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了,原本应该是越做越熟练越拿手的,却偏偏遇到个要重复第二次的主儿,反倒就有了几分担忧与不自在呢?
后来又想着吧,反正再怎么着,事情已经是又遇上了,能解决的办法也唯有这个,所以也没必要多虑什么,继续按照步骤进行吧。
这时候春燕和小柔回来了,一进门,小柔这丫头就嚷嚷着说什么眼皮跳的厉害,还居然煞有其事的裁了两条子纸片贴在了眼皮上,嘴里嘀咕着什么:“我让你白跳!让你白跳,看你还能怎么着!”
“哎哟,你看你那副样子,还真是好笑,搞得跟个什么似的,用的着那样吗?这向来的事情啊,哪一件不是一样?自然的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春燕这丫头向来是个冷静又理智的性子,这时见小柔这样,免不了的就干着手里的活儿,却又瞥了她一眼嘀咕了她几句。
李师师没有做声,听她这些言语,却是不由得心里一惊,却又在瞬间强迫自己镇定了下去,是啊,原本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话说的不假,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也只能说是造化了吧,反正不管怎样也得去面对。
因为怕她们担忧,也就没有再提起这次出去具体是哪位客人,只是说一会儿又要出台去陪酒,于是三人自然又免不了的计划一番,直到收拾妥当,看着她坐上那来接的马车为止。
却说这一次,李师师自然又是被接到了那座别院里面,陪同玩乐的也都还是那些纨绔子弟,当然也包括几张新面孔,不过也都一个模式,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所以不足为提。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李师师这次表现也就比上次更为的容易应对和随和了,很快就与他们打成一片,什么猜拳喝酒玩笑话,反正又伤不着她一根毫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所以很快的也就将他们全部应付到一个个醉汹汹的滚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现在情节就自然而然又发展到了她跟高俅进到房里这一段了。
如出一辙,她开始表演要继续相对小酌的场景,但这次出乎意料的,却被这高俅给拒绝了。
“师师啊,我的小心肝,可真是想死我了。”
那高俅不但没有与她继续小酌的意思,居然还一把就将她搂紧怀里,对着她的脸蛋就要狂吻,直接把她给恶心的想要扇他几个。
但却又无奈不能这样。于是只好继续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试图再灌他几杯再说。
奈何这个高俅就是不肯,还呼吸急促的凑到她耳边来对她表白:“小美人儿,上次虽然给你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哥哥我却实在喝的有些大了,所以居然都没有记住任何细节,连你这小身段儿细皮嫩肉儿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几眼,所以这次一定不能多喝,定要让我的目光量过你身上每一寸肌肤,让你云里雾里、欲罢不能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