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弒脸色阴恻恻的瞪着她。
第186章 药瘾()
继上次跟席闻誉道别,之后闻人弒还真没生出过找席闻誉的想法,也确实怀着要跟席闻誉断的心思,但b市就这么大,哪怕他不特意找,却也偶尔在一些场所难免碰到。
闻人弒见到她跟男友过的好其实挺高兴的,也没想着要上前去打声招呼,觉得她既然想跟自己断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他又何必再去插一脚呢,所以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只是跟席闻誉对了一眼,他便先转身走了。
当时他也不知道席闻誉什么感受,但第二次的时候他便知道了,那小丫头直瞪着他,一看到他就冲过来问他上次看到她怎么转身就跑了,说什么难道连朋友都做不了的话来,说的时候,她眼眶就湿润润的,像受伤而又气愤的小兽。
说来也怪,按照常理来讲,乔世荣作为她现在的男朋友,对于他这个莫名出现的男人应该敌视警觉才对,可那天对他的态度很好之外还热情的约他一起跟他们赛马,完全没表现出一点男朋友该有的醋意。
闻人弒开始还以为因为联姻的关系所以他跟席闻誉的感情还处于萌芽时期,但是之后意外发现的一件事打破了他的想法。那天赛完马之后,他又被拉着一起去了夜店,一起玩的还有乔世荣的一些朋友。
那天晚上看上去挺正常的喝酒聚会,但是没过几分钟,包厢里的人都有些不太对劲,个个很兴奋的样子,精神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闻人弒也喝了点酒,脑子有些微微眩晕,做为军人他的克制力跟精神力都比一般人强,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关头,他当即便察觉到那酒被下了药。
他倒吸一口冷气,转头查看席闻誉的时候,便发现她蹦蹦跳跳的在那儿发疯,而乔世荣倒算得上最正常的一个,不过没几秒他也不正常了,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便亲,他也不反抗,还勾住那男的回亲,那场面着实恶心、震惊到闻人弒了。
他汗毛直竖,愤怒的当场起来就想揍人,可还没等他动手,席闻誉那边又出了状况,被一男人拉住搂搂抱抱的,闻人弒火气一下子便出窜上脑,冲上去狠狠的将男人打倒在地后拉着席闻誉便跑出房间。
他忍着药效,在附近找了酒店入住,一路上席闻誉闹个不停,到酒店后,他直接打昏了她,自己就去泡冷水澡清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席闻誉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做过什么,闻人弒死死的瞪着她问跟乔世荣去了几次夜店,喝了几次酒,磕了多少药,知不知道自己嗑药了,怎么就那么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还狗血淋漓的将她骂了一通,说她怎么不长脑子,看人都不会,傻子都比你聪明。
他当时实在太愤怒了以致于语气恶劣极了,席闻誉听到心里没火也被勾出火了,第一反应便是同他吵。
俩人都是冲动的性子,吵的很激烈,闻人弒当时就觉得这丫头怎么这么缺根筋,他让她跟乔世荣分了,她死活说不,还斩钉截铁的说年后要跟那男人出国,她才不在意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反正她也不喜欢他,也没人要她,她跟乔世荣凑合着正好,这话气的闻人弒没咬碎了牙。
他阴沉了脸,让她必须分,席闻誉直接回他一句,“你凭什么管我分不分,又不是我的谁,也不是我爸,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席闻誉还真跟他杠上了,他说分,她偏不分,哪怕闻人弒开口威胁她把乔世荣的事捅到她爸那里,也不过是再换个男人而已,她才不在乎。
闻人弒被气的直接走人不想管了,可真不想管了却又忍不住开始偷偷跟着席闻誉,有一次,他还独自约了乔世荣谈判,起初是跟他好好说的,可那小子也是个听不进去的主,也没打算分的意思,闻人弒直接动上了武。按照乔世荣的意思,他要的就是席闻誉是他女朋友的这个身份,他也不怕闻人弒去他父母那里告发,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毁了他也等于毁了席闻誉,要知道席闻誉跟着他嗑药,有证据在他手里,她的声誉前途也算毁了。
乔世荣显然看出了闻人弒对席闻誉的爱护,所以才敢拿席闻誉的名誉跟前途来要挟,闻人弒还真一时有所顾忌。
虽然拿乔世荣一时没办法,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席闻誉跟乔世荣出没的地方必定有闻人弒,他不准席闻誉再嗑药,可那药瘾吸了几次便有瘾了,席闻誉的心智也不够坚定,根本不想戒。
犯了药瘾的时候,闻人弒就拖着席闻誉去他家,把她锁在房间里,绑了她也要给她戒掉。
席闻誉就特别恨他,觉得难受的时候就咬他,咬的他出血,几次下来,闻人弒的胳膊上给她咬了不少的齿痕。
闻人弒帮她戒的辛苦,席闻誉一点点不犯药瘾了,他还以为是戒的有效果了,对她开始宽松了,但他完全没想到原来席闻誉私下里问乔世荣要了偷偷的服。
这消息,闻人弒直到今天下午才知道的,知道的时候气的都疯了,直接查到了席闻誉所在的地址便冲过来了,碰上从包厢里出来的席闻誉二话不说便要拉着她走,可她反抗强烈,这于是便有了席闻鸦看到的那出强吻戏码。
闻人弒刚开始吻她的时候,她挣扎的特别厉害,但是到后来,她便渐渐的挣扎无力了,被吻的只有勾住他脖子喘息享受的份,因而也被席闻鸦误会了。
“今天你不走也得跟我走。”闻人弒一脸强硬,抓着她的手腕死死的,闻人弒虽然认出了席闻鸦但是他还真没跟她打招呼的自觉。
席闻鸦也自是认出了闻人弒,有些弄不懂他何时跟席闻誉扯到一块去了。
“我不走就不走,你没权利管我,放手,快放手。”
席闻誉死命的想要扳开他的手,也不管自己的指尖将他的手腕划过一道道血痕来。
而闻人弒也仿佛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抓着她一点放的痕迹都没有,拖着就走,还阴恻恻道:“不想我打晕你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就不听,就不听,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谁。”
席闻誉一脸无惧,也摆出凶恶的神情来,但看在席闻鸦眼里,那神情跟撒娇赌气的孩子毫无分别。
虽然对她的印象不太好,但是席闻鸦还是在闻人弒沉了脸真想动手打晕席闻誉的一刻上前阻住了他,脸色沉然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想带我妹妹去哪里?”
闻人弒微微讶异了下,皱了眉,“她是你妹妹?”
席闻鸦淡淡道:“是的。”
闻人弒挑了下眉,深深看她一眼,语气冷淡,没好气回答了席闻鸦上一个问题,“我带她去我家!现在总可以了吧。”
“我不去!”席闻誉一听他家就有些哆嗦,脑海里一下子窜出被她绑了然后咬他的记忆来。
席闻鸦看出了席闻誉眼神里的紧张,微微觉得疑惑,这个男人跟薄少恒以前是战友,按照薄少恒的所说,眼前的人以前可以是个正直善良过头的热血男儿,她还真有些想象不出他拉着席闻誉去他家做什么,况且现在是晚上时间。
席闻鸦念头才转完,她就接收到了席闻誉求救的眼神,她的神情可以说比方才有些慌了几分。
席闻鸦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且说席闻誉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闻人弒的态度脸色也不太对劲,看上去很关心席闻誉,但摆出的面孔却可以吓死人的渗人,仿佛想杀人一般。
莫不是另有隐情?
她清眸朝闻人弒看去,问了声:“不知道能否告诉我这么晚带我妹妹去你家的理由是什么?”
席闻誉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起来,闻人弒眼神也锐利如刀,沉吟了一刻,在席闻誉严重警告,忐忑的眼神下,他静静道:“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我不会伤害她的。”
“那么不好意思,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带我妹妹走。”
席闻鸦勾了唇浅笑,静静的凝望着他。
闻人弒有些不耐,流露出了几分煞气,“你挡不住我,我今天还非要带她走了。”
他说着拉着席闻誉便准备走。
席闻鸦也不拦住,只是慢悠悠的说道:“我是拦不住你,但是我可以喊人,我想少恒应该能够拦下你。”
闻人弒一瞬间回了头眼神阴霾的盯着她,几乎咬牙蹦出几字来,“你可以试试看!”
“好啊!”席闻鸦懒洋洋的应声,掏出手机还真有喊人的架势。
席闻誉先闻人弒慌了神,瞪着席闻鸦道:“不许叫人,我愿意跟他走,不用你多管闲事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就跟爸妈说我碰上同学庆生了,去同学家了。”
席闻誉一反常态的态度更令席闻鸦不解了,她看了看席闻誉再看闻人弒,似乎看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而在此时,席闻誉说完话没几秒,脸色突然发白,身子微微颤抖,闻人弒当下便是一惊,抱住了席闻誉,喊了声:“丫头!”
席闻誉秀丽的眉开始一点点的拧起来,额头有冷汗不说,表情痛苦中带着几分迷惘,“药……。”
席闻鸦也被吓着了,惊愕无比道:“她怎么了?”
闻人弒来不及看她,也知瞒不下去了,沉缓道:“她磕了药,犯药瘾了。”
“什么?”席闻鸦震骇的无以复加。
第187章 你的未来比我幸福()
“啪”
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响,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傅铭袂被打的偏了头,却依旧恭顺的站在那儿,只因眼前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尊贵如女皇般的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姒微扬下巴,眉目间流露出七分尊贵,三分威严。
傅铭袂垂眉敛目,“孩儿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
“哦,那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让我怎么个原谅法?”
何姒看着傅铭袂一笑,虽是笑却也无形中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强势,她接过一旁随从递过来的湿巾擦拭了下保养得体的五指。
傅铭袂神情温顺,一如小时候般模样,言语尊敬道:“孩儿不该妄自动不该动的人,更不该不听您的指示私自留在b市。”
何姒坐在座位上明明比傅铭袂低了一截的身形,却在气势总力压着他,她精致的眉眼里满是犀利的锋芒,冷声道:“只是这些!”
她的语气让一直站在一旁静默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喘的沉然心蓦然一沉,少爷的答案无法令夫人满意。
傅铭袂微小的拧了拧眉,有些不解母亲的真正怒意从何而来,难道不是因为他私下做出的决定而生气。
他想了想,沉声道:“恭听母亲教诲!”
何姒面无表情的睨着眼前的儿子,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孤傲,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你令母亲很失望,袂儿。”
她的一声“袂儿”似有几许温柔却也似无情之极的冷漠,傅铭袂眼眸一颤。
何姒浑然不觉他的神色,犹自说下去道:“既然都违背我的意思私下开始较量了,那么为何不拿点本事出来,哪怕不过是个女人都没拿下。”
傅铭袂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总算明白母亲的怒火为何,想来自己多次在薄少恒手中败下来的消息传到母亲耳里。
他早该想到,在母亲眼中,没有所谓的对和错,也不容许他说对不起或者请原谅这样的话,哪怕是错了,母亲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胜利的结果,过程对于母亲来说都无用的东西,哪怕是敌人很强大他输了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懦弱的借口表现,母亲最恨的便是弱者。
他一时默然无语。
见他不出声,旁边的沉然有些忍不住不由一急上前恭敬说道:“夫人,请息怒,少爷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何姒顿时双眼睨向沉然,眯了眯眼道:“敌人太狡猾,他难道不会比敌人更狡猾吗?作为傅家的少主他难道就这点出息。”
“沉然,母亲训话何时论到你插嘴,出去!”
傅铭袂回眸目光冷然的训斥了一声。
沉然低了头行了个礼节,缓缓退出房间。
“行了,你也出去好好反省下,我累了。”
何姒懒洋洋的闭了闭眼。
“是,母亲。”傅铭袂眼眸柔和,眼底的忧郁气息褪去不少。
他转身出了房间,才出去便碰到一人正好在他眼前站定。
唐吾嘴角含笑,恭敬一礼:“少爷。”
唐吾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能文会武,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会八国语言,懂十六国法律,精通兵法,军事,格斗,绘画,音乐以及古武术等,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便能像复制机一样将那些东西复制下来,有时比原创还更为精湛。
他年轻虽轻却已然是傅家主事管家,很受何姒的重用,他的能力连傅铭袂亦不敢小看。
“好好照顾母亲。”
傅铭袂淡淡睨他一眼。
唐吾微笑施礼恭送他离去,之后,他才敲响了何姒的房门。
何姒并没休息,只是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唐吾走到桌前,先优雅的行了礼,再缓缓温和道:“夫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
何姒淡淡应了声没太大的反映。
唐吾也不再多嘴,拿起桌面上的红茶静静的给何姒泡了一杯。
……。
还没到家,药力的折磨已经先把席闻誉折磨醒了。
闻人弒抱着她一入屋便将房门窗户全部紧闭起来,这个房间本来放置着很多家具物件的,但经过前几次席闻誉药瘾犯了发狂乱砸东西伤到她自己后,他便把东西全部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床还可以供她休息。
也因为没有东西可砸,所以之后席闻誉都痛恨的咬他的胳膊。
闻人弒本来可以不用在房间陪着的,但是他知道她其实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痛苦和折磨,她看上去嘴巴恶毒强硬的不行,但其实根本没那么坚强,所以他便选择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整夜都很难熬,他都陪着她慢慢度过。
“闻人弒,我难受,好难受,你给我药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我答应你,下次再把它戒掉好不好。”
席闻誉被闻人弒放在床上后难受的打滚,身子里仿佛有蚂蚁跟千万只虫子在爬动,让她难受极了。
闻人弒冷冷回了句:“要戒现在就戒,别说下次。”
他信席闻誉的话才有鬼,这丫头每回都这样说,可下回还是照样想用药控制。
“呜呜,可是真的好难受。”
席闻誉其实也明白求他等于白求,每次戒毒跟他呆在一起,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茅坑里出来的臭脸,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同意,但她还忍不住抱着一分希望。
“难受也要忍着,这罪是你自己找的,你必须自己克服下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你,明白吗?丫头。”闻人弒试图用一些道理去说服她,可席闻誉被折磨的已经听不进去,死命的摇头,任性无比,“我不要,我才不要,我只知道我难受死了,我不要戒了啊啊。”
“丫头,丫头……看着我,听我说。”
闻人弒压制住她疯狂乱舞挣扎不停的身子,冲她低低吼了声。
席闻誉的力气终归弱小拼不过闻人弒,挣扎了一阵便喘息不动了,她依言看着他,眼眶的泪水哗哗的流,“闻人弒,我恨你,恨死你了。”
哪怕知道她不过是一时任性的话,闻人弒心中也是一刺,阴沉着脸,将自己外面的衣服脱掉,捋起袖子,对席闻誉道:“实在太难受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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