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嫁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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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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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铭袂眼眸里满是兴味。

    找女人?亏他想的出来,薄少恒眯起的狭眸里满是残佞,“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照办就可以,记住,十五分钟后,我给你电话要是听不到你跟女人上床的声音,那么后果你自负!当然,你按照我说的做了之后,席闻鸦我自会送回。”

    傅铭袂慢条斯理的说完,然后也不管薄少恒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删除了与薄少恒的通话记录,然后将手机放回原位,吩咐沉然道:“送她回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沉然恭敬的颔首,上前抱起席闻鸦再拿了她的包包出门。

    而另一边,薄少恒俊美的脸庞彻底阴沉下来,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邪肆的狭眸里染了血一般妖艳夺目,“傅铭袂!”

    他拿了大衣跟钥匙出去,用手机先打了一个电话给秦斫。

    ……

    席闻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坐在车里的,开车的是沉然,她摸了摸头,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里有些空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事,但是是什么她却想不起来。

    “席小姐,你忘记了,下午的时候你突然晕倒了……”

    沉然早就想好了说辞,缓缓开口跟她说了一遍,这些说辞都是跟她脑子里催眠过后的内容一样的。

    沉然很相信自己的催眠技术,在傅家,身为奴仆家族的守护者,除了各方面都要涉猎一些,更重要的是必备一门自己的技艺,而他的便是催眠之术。

    “哦,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真是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

    席闻鸦拍拍额头,脑子里不知怎么的自动跑出来那些沉然说的记忆。

    虽然相信了沉然的话,但席闻鸦心里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这股怪异来自何处。

    她小心看了沉然一眼,他面无表情的开着车,根本让她看不出什么来,目光倒是瞥见外面的天色,惊呼了声:“现在几点了?”

    “七点三十二分!”

    沉然没有看时间却准确无误的报出了正确的时间。

    ——

    这便是与狼为谋的下场,你随时都会被人狼反咬一口,薄练臣算是结结实实的体会到了,他目光倏然如剑般锐利,“你这是威胁我!”

    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的威胁,薄练臣也不例外。

    徐盛看他戒备的模样,笑意越发刺耳,悠悠的走过来道:“是你逼我的!你知道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也干的出来!”

    薄练臣全身紧绷,一下子死死的瞪着他。

    徐盛毫不在意,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劝你好好想想,我们都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就算做鬼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薄练臣有刺骨的冷意从脊梁骨上冒出来,徐盛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几乎可以肯定他说的出做的到。

    “好,你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总可以!三天后我给你答复,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薄练臣几乎阴沉着脸说出这样的话。

    徐盛总算有些满意了,点点头道:“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事情说好了,但徐盛却没走的意思,竟然又走到沙发上坐下,薄练臣顿时拧眉道:“你不能待在我这里,你另外找地方躲吧。”

    安粱几乎都被他吓坏了,他也害怕徐盛会伤害到安粱。

    徐盛漫不经心道:“我没地方可去了,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一露面立马会被人分尸的。”

    薄练臣死咬着下唇,冷然道:“我给你找个地方躲,你不能呆在我这儿。”

    徐盛看他坚决的态度,想了想道:“好吧,但是今晚你总让我先躲着吧。”

    薄练臣表情很不难看,但是也还妥协,直接去了卧室让安粱收拾东西,搬去他那里。

    薄练臣表情很不难看,但是也还妥协,直接去了卧室让安粱收拾东西,搬去他那里。

第151章 狠狠扎一刀() 
时间掐的刚刚好,不早不晚。

    耳畔傅铭袂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了,薄少,这个游戏你不会告诉席小姐吧,我能抓她一次那么便能抓第二次!”

    对于他警告式的话,薄少恒在他没说完的时候直接掐了电话,他现在完全没功夫应对他,到现在他要是还没明白他的意图,那就真的是蠢笨到家了。

    傅铭袂这算是有心跟他较量一番,敢跟他玩心计战术,离间他跟他老婆的关系,够有种的!

    席闻鸦看他的眸光是惊惧的,更多的是有些愣怔的感觉。

    她全然没想到推开门之后看到是这样一番光景,自己的丈夫光明正大的带了女人回来,还抱着那个女人在怀中肆意揉捏,女人的淫声浪语几乎冲破房子。

    这样不堪的画面刺入她的眼球,打的她太过措手不及了,她觉得手脚冰凉,脑子里浑噩的满是混乱。

    “鸦鸦!”

    薄少恒几乎快速的收回了自己放在女人身上的手,起了身迎过来,看到她安然回来,他心里松了口气,但同时也被她脸上的神色吓到了,他知道她误会了,这样的场景下,任谁都会误会。

    他伸出的手却被席闻鸦一下子躲开了,她死死的看着他的手——这只刚刚触摸过别的女人的手!

    这一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该做什么,是狠狠责问他一顿还是打他一巴掌,亦或者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痛骂痛打他一顿,但终归,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眼眸黯淡下来,绕开他朝楼梯走去,她的心或许该死去了,就不该对男人抱有希望。

    她以为自己可以相信他,相信这段感情,可是似乎忘记了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无关正直与道德,他不是神,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禁欲的中世纪教士,相反他身体强健,精力旺盛,**强烈,面对女人的诱惑自然无法做到眼不观,心不邪,手不伸,而不受女人诱惑的男人这世间估计少之又少,几乎不存在吧。

    但她却不知正因她的淡漠严重刺激了薄少恒,她宁可她有所表示,有所动怒,更甚至发狂发疯的冲他表示自己的不满,可她没有,平静的可怕让他几乎看不透她的心思,她的想法,她的心若是凉的,那么他的心便是冷寒到无法言语。

    为什么不生气?不动怒?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怎么还能保持如此的平静?

    是因为从来没将他放在心里过,不在乎,所以不在意吗?

    在此时,乱七八糟的思绪像是恶魔的灌入通通涌进了他的脑海里,心底有反驳的声音,但太过弱小了,就像是尘埃落入地面,而那些想法就如藤蔓般疯狂滋长出来,紧紧勒住了他的心,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黑眸里染上了浓烈的黑色,比之最漆黑的暗夜还要黑,紧接着,一簇火焰在眸底急剧燃烧起来,像是绚丽的红色曼陀罗,妖异夺目,他豁然拉住了席闻鸦擦肩而过的手,死死的扣紧,她剧烈的挣脱,想要摆脱他肮脏的触碰,但男人的手永远比她快上一分,几乎毫不费力的便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然后单手就将她的双手扣压在背后。

    “放开!”

    她透亮的眸子里满是沉怒。

    男人却不管,直接动作迅猛的将她整个人拦腰扛起,背在了肩上,这一举动把席闻鸦给吓了一跳,她双脚一离地便不安的踢打起来,“薄少恒,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她都还没发火,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薄少恒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臀部上,然后压住了她乱踢的两只脚。

    席闻鸦一下被打懵了,不动了,从小到大,她爸妈连她脸都没打过,更别提是她的屁股了……。她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臀部传来,她的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两人闹腾的厉害,沙发上那女人傻眼的看了半天的戏,被薄少恒那巴掌声惊的也有些回过神来,冲着薄少恒喊了声:“那个,我……”

    “滚!”

    暴怒中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几乎连看都不看女人一眼,扛着席闻鸦便往楼上冲去。

    女人的心脏被这一声吼的抖了抖,拿起沙发上的包包便往门口冲,太可怕了,这哪里还是个男人,是头嗜血的凶兽还差不多。

    在踹的房门砰然巨响中,薄少恒扛着女人进屋后直接将她扔在了大床上,俊美的脸庞上魔魅逼人,他脱掉了外面的大衣,恶狠狠的甩在地上,跟着扯掉了腰间的皮带。

    “你想干嘛?”

    席闻鸦被他恐怖的气势惊着了,更被他扯皮带的动作给吓住了,撑起身子就想逃跑。

    薄少恒抓住了她的脚踝欺身便压了上来,脸庞邪魅中透着狂狷,双腿极为有技巧性的将她牢牢压制住,抽出皮带的瞬间抓住她乱动挣扎的双手举起便给绑上了。

    席闻鸦的脸色彻底变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她瞪着他怒骂:“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

    该生气,该发火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凭什么给她脸色看,还绑了她。

    薄少恒一言不发,直接以行动证明,伸手便去解她大衣的扣子,他的身上,脸上无一散发着一股危险到极致的气息,就连双眸都染上了几分杀伐的嗜血之气。

    他压下身便凶狠,野蛮的啃咬她的唇,似发泄似不满,他咬的疯狂而毫无章法,席闻鸦疼的倒吸冷气,这哪里还是吻,根本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吃下肚又或者像咬死她。

    此刻的男人是席闻鸦从未见识过的一面,他凶狠的毫无理智可言,残虐,暴躁,凶狠,戾气浓郁,像是一头破坏力十足的野兽,疯了一般在她身上施展自己的破坏力。

    席闻鸦双眸惊惧,挣扎根本无用,痛的脸上肌肉都颤动起来,脸色也急剧惨白,她能感觉到唇瓣已经被咬的狼藉不堪,血液都顺着唇流进了她的嘴里,血腥味令人作呕,她气的也狠狠回咬他的唇,像是报复一般,咬出深深的血痕,直到尝到他血液的滋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撕咬的刺激,薄少恒的吻开始变了味,但依旧凶残的令人发沭,他的牙齿撞上她的牙齿,染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品尝着她嘴里的血腥味的同时,他也逼着她尝下自己嘴里的血液。

    席闻鸦有咬他的舌头,可惜这男人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似的宛若无人境的肆意侵犯她的领地,不容许她的躲藏或者抵抗,她被吻的几乎嘴巴都要麻掉了。

    他也不容许她讲话,只要她一有发声的念头,他便死死的咬她,席闻鸦只能透过眼神去跟他交流,但男人那双眼睛里透着熊熊的火焰,那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她不知道他的气怒从何而来,简直莫名其妙。

    突然,解开她大衣扣子后的薄少恒将她绑着皮带的手高举起,手掌灵活的钻入了她毛衣底下的衣物里,猛然一掳,因双手被绑无法脱去的毛衣跟保暖内衣便被她高高推起,露出了底下的紫色花边纹胸,他冰凉的掌心触及她的肌理,让她本能的打了一个颤,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他触碰那女人的情形,眼里顿时带上了厌弃之色以及屈辱……

    薄少恒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变化,看到她眼底闪过的神色,身子僵了僵,继而,一股狂怒涌了上来,她嫌弃他!放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的掌心不自禁的收了几分力,从前面滑至她的背后解开了暗扣。

    席闻鸦挣扎的更加猛烈了些,她不喜欢被他摸过别的女人的手触碰,那感觉令她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眼神浓烈的抗议着,诉说着她的拒绝和反抗,她却不知男人都有逆反心里,越是不让他碰,他越是想得到,薄少恒仿若未闻,反而豁然撕扯下了她的裤子,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猛然进驻到她的身体深处。

    她疼的牙关都打颤了,在他放开自己嘴唇的一瞬猛咬在了他的肩头,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薄少恒当下便闷哼了一声,双眸垂下沉沉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问?”

    他终于开了口,在确定她再也不会逃跑也无法逃跑的情况下,也似乎找回了些理智,嗓音有些沙哑的不像话,怒意未消,他问完便重重的撞击了下,席闻鸦咬牙死死地瞪着他。

    “我该问什么,是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还是问你有多少个这样的女人又或者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是不是被幸福迷昏了头,再一棒子敲醒的女人都像此时的她一样,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言语将自己与他都伤的体无完肤。

    薄少恒眼里掀起惊涛骇浪,恶狠狠的瞪着她,磨牙问:“就是如此?”

    席闻鸦勾起残破不堪的唇笑望着他,眼里一派凉薄之色。

    薄少恒看着她笑意凉薄,越发恼怒了几分,他以为自己哪怕没赢得她的心,也应该入了她的眼,可她的笑让他第一次有了不确定,这像是个没有心的女人,肆意玩弄自己对她的好,对她的宠,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够冷硬了,但比之她,相差甚远。

    或许,在她眼里,他所为之付出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一个闹剧而已,她根本,根本从来没放在心上。

    可是,他不信,不信这真的是真实的她!可又如何解释她看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淡漠!

    “鸦鸦,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不惜放下身段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可这女人为什么如此无动于衷!

    他压下了身躯,低垂了眼帘紧紧的盯着她,嗜血的狭眸里温度灼热的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但更像是想在自己的心尖上狠狠扎一刀。

第151章 枯萎一个灵魂()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爱的不够深,不足以让自己信任,不足到没有他便不行的地步!

    他不知她不是不吃醋,不是淡漠,只是觉得寒心,而寒心之下让她看到了比之吃醋更为深层面的东西。

    他算什么?

    席闻鸦也扪心自问,这场婚姻里,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渐渐的深陷,一点点迷失自己的本心,她陷在他织就的情网里越陷越深,不惜再次伤了研晟的心,也埋葬了自己的伤痛愿意放手一搏,可他回报她的就是想要告诉她,他虽然娶了自己,但是不意味着他的身和心都臣服自己,他的身依旧是自由的。

    是啊,他的身确实是自由的,她无法二十四小时随时都看着他,也无法让他的身体只对自己尽忠,不因身体的本能悸动而抗拒女人的诱惑,毕竟他是一个正值黄金年龄段的男人,况且还拥有比普通男人更具吸引女人的资本跟魅力。

    或许就连他对自己的兴趣也不过是源自**和好奇,等到探索完了,她也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玩偶,毕竟他从来没承认过因为他爱上自己了,婚姻里也从来没有不“痒”的道理,终究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

    她真该谢谢他,谢谢他一巴掌打醒了她,她就不该奢望幸福,幸福永远不会属于她这般命比纸薄的凉薄之人。

    一次次的奢望只会得来一次次的绝望!

    “法律上的丈夫而已,不是吗?”这个丈夫或许还只是三个月期限而已,只是薄薄的一张纸却牵住了两人的关系。

    她澄澈的眸子宛若明镜,脸上的笑意也越发寂淡,凉薄了。

    只是丈夫而已,不是爱人,更不是放在心尖上的至亲之人,只是因为法律婚约从而有了夫妻的关系,无关爱情!

    薄少恒的手寸寸冰冷了下来,他强握紧拳头才没有迫使自己失控的伸手去掐死这个女人。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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