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星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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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星二代-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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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这些,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温蒂与我们演艺圈很有渊源。包括上次那个韩国团体YO(X)那个队长黄子赫在西餐厅被拍事件,当时我们不是也讨论过这个话题嘛!那个事件的女主角也就是这个秋风!”该名嘴说完,周围有了符合声,于是名嘴继续补充道:“你看她多少绯闻男友啊,天生媚态,和我们莎莉姐是不是很像!”

“其实,虽然记者跟踪,除去这个刘简是邱默文的代理律师外,我们根本没发现什么。但是事情的转机来了,有一天,我们这个‘AG日报’这位跟踪邱默文的记者‘胞兄’同仁,就接到爆料,说根本不是我们猜测的四角恋,三角恋,事情的真相是那个秋风其实是邱若蓝19岁生的私生女,也就是说,这个邱默文是秋风的舅舅!”

音频播放到这,刘简就伸手关了,他轻轻拍着秋风的肩膀:“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们生活在我的身边呢?”

秋风摇摆着,把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摇了下去,秋风不得不承认,其实她也有和刘简有着一样的感受。

又经过一夜的发酵,秋风和邱若蓝就成为了娱乐界的重磅新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被一次又一次的刨出来。

但无论外界怎么猜测,邱若蓝始终不曾露面,这与她一贯高调喧闹的做事风格很不一样,她不但取消了所有的主持工作,就连生意也完全交给了助理,这反而使外界对其的好奇心愈发浓烈。

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季节耗尽了它最后一丝温暖的气息,台北又开始下起了雨,清冷清冷的,仿佛忽然就冬天了。

只是邱若蓝仍旧没有出现,她彻底消失了,在这期间,邱默文来过几次,但是他的神色一次比一次凝注。

他带来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叮嘱秋风要保重身体,语气严肃的像个父亲,秋风用手按住胸口几次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她询问了邱若蓝,秋风说:“那个,我妈,她还好吧……”

邱默文显然被秋风从嘴里出现的这个词语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仔细确定了一下,发觉真的是从秋风嘴里说出的词后,微微定了一下神:“恩,挺好的!在我那呢!”

“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经纪公司正在讨论这件事,还没拿出最终决定!”

“那她是什么意思?”

“顺其自然吧!”邱默文低着头没有直视秋风。

秋风的心猛然缩在了一起,有面镜子对着秋风的话,应该能看到秋风脸上失望的模样,整个矛盾的心情浮浮沉沉之类。

秋风有点搞不懂自己,自己是真的希望出现在邱若蓝的生活里,还是仅仅想讨要一个说法。

秋风也低下头,于是整个房间立刻处在极其安静的诡异气氛里,刘简去见他父母了,他走之前兴奋的很,据说他父母打算复婚。

呆来一会儿后,而秋风和邱默文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话题,终于邱默文还是站了起来,表示要离开。

156、宽心的电话

秋风低着头,起身送邱默文到门口。

她站在距离他两三米的位置,看见邱默文站在门口冲自己微笑,合身的灰色西装,微卷的黑色头发,两颗深深的酒窝,与门口精致、复杂的设计相映成辉,宛如一幅挂在英国博物馆里的油画。

秋风甚至有种错觉,仿佛邱默文才是住在这里的主人,而秋风才是要离开这的客人。

邱默文忽然上去一步,轻轻把秋风滑落在耳边的头发拨到了耳后,动作有点小小的暧昧,秋风受惊似的往外退了一步。

他的脸灰掉了,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在,尴尬的气氛慢慢升腾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他转身拉开门,然后微微朝秋风弯了一下腰,脸上却立刻露出英俊的笑眯眯的表情:“有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妈?”他把“妈”这个字说得很重,像是刻意在掩饰着什么。

仍旧是个陌生的词,就像电一样穿过了秋风的身体,秋风的希望本来已经熄灭,只剩下灰烬里暗红色的火星,然而这话再一次地刮起了大风,秋风的希望之火重又燃起。

秋风大胆的抬起头有邱默文对视,却又不由自主地咬下嘴唇:“让她给我打给个电话……还有就是……我,我想知道……我真的是她亲生女儿吗?”

邱默文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关上门,身体完全对着秋风,他的表情忽然轻松起来,他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秋风的肩膀:“这很重要吗?”

“是不重要,可是我想知道!”秋风喃语着,声音微弱的几乎连秋风自己都听不到。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话。我让她亲自告诉你,好不好?”

秋风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见秋风如此可怜的模样,邱默文新生不舍,他先往前靠近一步,却又忍不住退后,他终于没有勇气再次靠近秋风。

受不了折磨,邱默文决定立刻离开这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给秋风一个略显疲惫的身影。

秋风站在别墅里面,透过没有关闭的门缝。她看着邱默文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在大股风吹进来之前,秋风扑到门边。关上了门。

她依靠在豪华大气的门上,感觉自己的寒酸,这种寒酸不是外表,而是身份和地位的寒酸。

驱车而且的邱默文在大街上转了好几圈后,才朝邱若蓝躲藏的自己的另一处住所失去。一路上他都谨慎地注意着周围的车辆,防止有人跟踪。

终于在不断地左转右转后,邱默文把车停到了另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步行朝家走去。

纵使进入大楼,邱默文也没有直接按自己家所在的楼层,而是到达顶楼后。又停在楼层上面三层,步行走回了家。

邱默文一进家门,原本还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剧的邱若蓝就坐了起来。难得有如此空闲的时间,不用去工作,邱若蓝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见邱默文气喘吁吁地进门,邱若蓝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穿好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小女孩般活泼地蹦到邱默文面前。“嗨,你去秋风那了……她还好吧!有再去看医生吗?”

邱默文送到了一下领口,边换衣服,边回答:“嗯,还不错……还怎么敢再去找医生啊……”

“嘿嘿……也是,现在躲还躲不掉!”听到邱默文略微带着指责地口气,邱若蓝很识趣地换了一种语气,叹了一口气后,自言自语道:“哎,我记得秋风身体还不错,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邱默文斜瞟了邱若蓝一眼,刚要说话,忽然骨头缝里开始渗透着疼痛,他知道这是身体开始发出的危险信号。

他伸出手按在皱起的眉头上,然后迈开步子朝书房走去,他的止疼药和所有病例都放在哪,只有那邱若蓝才不会擅自闯入。

“我要去书房忙一会儿……那个秋风希望你给她打个电话……”邱默文说完,就进入书房,轻声关上了门。

打电话?给秋风打电话?邱若蓝略显恐慌地瞅向放在吧台上的手机。

再三犹豫后,她还是拿起手机,拨上了秋风的号码。

邱若蓝打来电话时,秋风正用另一只手机努力拨打刘简的电话,一开始秋风以为是刘简那信号不好,后来才确定他手机应该关机了,他手机上所有的APP都显示离线状态。

刘简不会有事吧?秋风瞅着偌大的别墅,内心不断涌起一阵阵恐慌,一个人呆在这总会涌起不安的情绪。

正因为如此,邱若蓝电话打来时忽然让秋风感觉到了意想不到的希望。

虽然如此,秋风的心情却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她原以为自己会在接起电话那一刻,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然后把那些压抑在心里,几乎要把自己杀死的疑问和愤怒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而事实却是,秋风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嘴里飘出的却是一句清淡的没有一点语气地疑问句:“你还好吧?”

心中所有的困惑与愤怒伴随着这一声轻轻地问候烟消云散了。

“当然,五六十年也死不了!”邱若蓝依然如此犀利的回答。

秋风心想如此锋利的回答,那说明邱若蓝至少还有九城以上的功力。

却听邱若蓝又发功了,“倒是你啊,听说那天昏倒了?啥事身子变得这么弱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她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你有什么失望的,哎, 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一出事就躲起来,一摊子烂事没人收拾不说,还殃及别人,真不敢想象这人的胆量有多小!”秋风反唇相讥,“我还以为我一直在做梦呢?世上真有如此自私的人吗?”

“是啊,我看报纸也吓呆了!”邱若蓝继续装傻,不知道还以为她们真的在讨论一出与她们无关的八卦消息,“你说那个女生真的是她亲生的吗?”

秋风的心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邱若蓝会用这么愉悦地心情说起这事。

秋风微微空白了几秒,“我也很想知道呢?你说那女孩那么娇羞可爱,端正优雅,怎么会是亲生的呢?”

“是啊,绝对不是怀胎十月生下的,否则的话,那人怎么那么绝情,出了事就躲起来了呢?这种人真的该挨千刀!”真不敢想象,电话那端的邱若蓝是抱着何种心情才说出如此狠毒,咒骂自己的话。

但对邱若蓝而已。这看似是脱口而出的恶毒的话,却也是经过无数遍思考后得出的结论,事实的确如此。秋风的确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

她的这番言论狠狠敲碎了秋风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心,“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你说是吧!”

她狠狠叹了口气,话语里没有嬉闹的成分,反倒严肃起来:“你真这么想吗?哎。无论如何,她是被她养大的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停顿了几秒,呼吸声有节奏的透过话筒传来,“只是不知道,女孩有没有感觉到那个人一直很爱她?”

“当然有!一直都有!你怎么会有这种怀疑,那个女人会不爱这个被她养大的孩子吗……”秋风还没说完。眼泪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电话那端竟也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这是秋风第二次听到邱若蓝的哭声,上一次。是在阿嬷的葬礼上。

其实很多事,并没有秋风想的那么严重,很多自以为重要的事,终究逃不过时间的冲刷,若干时间后。即使爆发,也只是停在空中那短暂的几秒烟火。

眼泪流出来后。秋风忽然开始轻松下来,什么秘密,什么八卦,什么阴谋,都忽然之间从秋风心里消失了。

宛如当年自己刚来台湾时,决定放下自己惊恐的心一般。

刚到台湾时,邱若蓝总会有一些很严肃的科学理论来“恐吓”,她会大段大段的背出一系列让人毛骨悚然的科学“真理”:春风里夹杂着数十万百日咳细菌;理发店里隐藏着数以万计的秃头病病菌;省线电车的吊环上有疥癣虫攒动;生鱼片和生烤猪牛肉里潜伏着绦虫的幼虫、肝蛭和各种虫卵;甚至赤脚走路玻璃碎片划破脚心时,碎片会在体内游走,刺破眼珠,致人失明。

这本是太宰治《人间失格》里作者嘲笑自己的原话,到邱若蓝嘴里就变成她防止秋风乱溜达的真理。

直到有一天,秋风自己跑到巷口的理发店里,和里面的老板娘聊了一下午,结果第二天还活蹦乱跳。

于是,邱若蓝的理论在秋风眼里,彻底变揭穿了……所谓的真理其实并没那么可怕。

迄今为止,秋风对这个世界的恐惧,莫过于不敢直视自己的身份。

就好像,那些对“科学”盲目迷信的人总对这个世界产生着莫名的恐惧,兴许从科学角度来看,的确有数以万计的细菌在空气中游曳蠢动。

但是,只要我们无视它们的存在,它们便与我们毫无干系。

这其实也是娱乐圈秘密的本质。

丑闻、新闻天天发生,今天这两位明星吵嘴,明天制作人与主持人观点有分歧,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样。

若被以“拿着放大镜寻找芝麻”的人听到,那么这就就会演变成一条错综复杂的新闻;若是你无视他的发生,终究是生活里无法避免的一个小细节。

比起秋风的放下心房,邱若蓝就显得不那么舒坦了,她需要快速地开展自己的形象危机公关。

其实在“AG日报”爆出消息的前一天晚上,邱若蓝就已经接到了秋风身份即将被曝光的消息。

消息是邱若蓝的前夫王岭透露的。

王岭就是“水果日报”的总裁,台湾首屈一指的富商,王家茹的父亲。

157、大明星的孕史

王岭助理给邱若蓝打来电话时,邱若蓝刚刚录完一天的影。

当时的邱若蓝心情不错,在最后一场录影是以物换物的专题,录影时她用一瓶红酒换了一条uture的钻石手表。

邱若蓝之所以会选择这块手表,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手表的腕带是粉红色。

这种颜色,总让她忍不住联想到她把秋风带到台湾时的景象。

粉嫩嫩的小脸,穿着一件已经发灰的粉红色羽绒服,那时的济南冬天很冷,她站在秋风在福利院的房间门口,看着秋风一点点收拾她的那张堆积着满满杂物的小床。

她满以为秋风会收拾一个大的不像话的包裹,结果秋风走向她时,只拿了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娃娃。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到现在,每次邱若蓝想到秋风,她的脑海里永远都是那副穿着粉红连衣裙,扎着马尾的小丫头。

心情大好的邱若蓝,在得知王岭要约她吃晚饭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按照约定,王岭的豪华加长林肯房车准时停在了电视台门口,邱若蓝一钻进车,司机就直接上了高架。

由于车内的隔音玻璃,空间安静的像是被隔绝,整个世界里仿佛只有王岭和邱若蓝两个人。

邱若蓝把脸转到一边,望着车窗外面的飞速后退的景物,眼珠里是难得的灰蒙蒙,恬静得就像一个洋娃娃。

王岭环抱着胳膊,倚在极其豪华舒服高级的真皮座椅上,他凝视着邱若蓝,终于,邱若蓝在他的期望里转过了头。

王岭是个繁忙的商人,他主动邀请邱若蓝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抛开一切的工作要开始真正的休假,另一种是他有什么重大的、不能处理的、与邱若蓝有关的危机。

邱若蓝的直觉告诉她,这次是后者。

不知为什么,邱若蓝忽然想到了秋风,而且是满脸挂满泪水的秋风。

车里的冷气开的很足,邱若蓝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一下子缓过了神,她把手压在胸口,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微微舒了口气。然后给了王岭一个坚定的眼神:“发生什么事了?”

王岭往前挪了一下,他的腿直接碰触到邱若蓝白皙的大腿上,他透露出的眼神。让邱若蓝感觉到久违的真诚。

于是邱若蓝拢了拢头发,塞到了耳后,然后挺直了身体,很得体地微笑了一下,然后又把头转向了窗外。

王岭终于开口了。商场上的他一直被人用干脆、果断等词来形容,但一想到现在他要从他嘴里说的这件事,他竟然莫名的心慌。

王岭甚至觉得自己要为这件事负主要责任,一切都是因为他无能而造成,毕竟对于邱若蓝,他有太多的自责和愧疚。

“你还恨我吗?”王岭的心忍不住抽筋。

这是两人离婚后。王岭第九十八次问这个问题。

于是,邱若蓝依然淡淡的微笑,她收回望向车窗外的眼神。高架两旁那点点的星光,像一条火龙绵延无尽头,晃得她难受的很:“恨是什么东西啊!能吃吗?就算我真的回答你,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王岭望着她。

车厢里疏冷的光线中,她就像被真空带包围着。明明坐在他的面前,却仿佛永远也无法碰触到。心口一痛,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缓慢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是啊,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要回家了,工作了一天,我很累!”每次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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