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阵子,就说起李雪的孩子的孩子都四岁了,雨春走的时候还没有降生,转眼的功夫都长了这么大,还没有看到李雪的孩子呢,李雪慌忙跑出来孩子还在睡觉,就没有带他来。
夜深了,雨春困了就要告辞走,京娘要留李雪她俩住下,明天继续相聚,京娘就让张嬷嬷传话:“张嬷嬷,你去告诉王爷,让他陪着楚大人和钟离妹夫住下,我们姐三个要一起相聚。”张嬷嬷就是那位赵二雇来的仆人张妈,现在跟着进了王府,成了内宅的女管事。
张嬷嬷答应走了,京娘就吩咐丫环给李雪和雨春准备行李,安置住宿。
几人都快聊到的天亮,李雪还是惦记儿子早早就起来就要回家,张嬷嬷吩咐厨房早就做好了饭菜,吃完了饭李雪就张罗走,担心儿子哭嚎。
京娘说:“有乳母看着,人家都不找你,不定玩的怎么疯呢?”
李雪想着儿子的可爱样儿,总是会贬两句:“这小子是和我不亲,她的乳母能撮着玩儿,他就是贪玩儿和乳母亲近。”
雨春听李雪要走就急着要去看李雪的孩子:“我也一起去吧,看看这小子什么样。”
京娘一听急了:“不行,你不能去,让姐姐把孩子接来,今天已经准备了宴席,谁也不许走的,你二哥今日也不上朝,专给你们接风洗尘。”
“好了,我不走了,大姐,你快去快回。”雨春只有遵命,坐下来逗元音玩。
李雪的马车走得快回来的也快,楚离抱着儿子到客厅,京娘和雨春也都进了客厅看孩子。”
雨春把李雪的儿子抱起左看右看:“突然高兴的一喊:“哇!小楚离怎么也傍我姐姐,你们是怎么搞的,儿子一点儿都不随爹?”
几个人听了都偷笑:还怎么搞的,这丫头说话一点儿都不犯忌讳。
雨春看他们都笑她,心里有些纳闷:“我说错话了吗?”
几个人还是笑,认为雨春就跟个小孩子一样,赵二突然想到雨春成亲这么多年,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用脚尖触了一下儿钟离子均的脚,看着他揶揄的笑:“怎么连个外甥都没有给我带回来?”
赵二一说,楚离也醒过神里 :“子均,你们没有孩子?还是藏起来不让我们看?”
子均的脸一红,就吞吐起来,赵二一看不对劲,我妹妹是不是找了一个不会人事的,这不是坑人吗,他近前就拽住子均:“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赵二凶狠狠的,子均窘的不行,这是什么破舅子,嘴事他也管?”
“我有什么毛病?是你妹妹有毛病,”钟离子均一紧张最就不好使胡说八道起来。
赵二一听愣了:雨春有什么毛病:“快去宣太医!”
子均一看这乐子也就大了,雨春一会儿知道了自己这样说她,会不会大怒呢?
看看往府外跑的侍卫,子均大喊一声:“回来!侍卫吓得又站住。
“给我妹妹看病你就不许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赵二不客气地举起了拳头对上子均的胸脯。
子均快速的躲开,楚离喊:“慢慢慢!王爷你乱闹什么?
赵二说:“这小子他不给我妹妹治病,我会揍死他。”
子均被赵二吼得有些胆虚,依仗自己说那话的时候声音不大,雨春要是听到就得气坏。
子均不好意思说他们还没有圆房,怕赵二咋起来雨春误会他。
自己就跟楚离说了实情,楚离张大了嘴巴震惊的不行,子均是不是真的有病?
就开始审问钟离子均:“你小子说实话,你是不是男人?大美女守在身边不动就不难受,你算个什么男人?”
“俩人的话被赵二偷听,赵二一听就蹦起多高,赶紧让京娘带着雨春她们走,京娘不知是因为啥赵二又发疯,迟疑了一下儿赵二就起身撵,几个人走出客厅,都感到莫名其妙。
女人们都走得干净,赵二一把薅住子均的衣襟:“我小瞧了你!你是不是不接受皇上的赐婚,你敢冷落我妹妹,你小子就是找死!我打死你!你看你养得像个小肥狗,我妹妹瘦的皮包骨头,你的心是铁打的?你知道我妹妹为你失踪担了多少心,为你吃了多少苦?她都不要性命和狼群拼命,你呢?你为她做了什么?”
楚离看赵二来真的,赶紧拉架拽赵二的胳膊:“王爷,你怎么这样性急?子均还没说完呢。”
“我都听到了!他还有什么说的?”赵二挥拳还要打,楚离急忙去拦。
钟离子均一看这个赵二怎么越活越倒倾,都不及一个小孩子,不由的全是苦笑,自己是吃亏的才对,闺房的事他也要管,真是气死人。
楚离把赵二拉住:“王爷,你听子均详细的说,你这样闹,子均怎么能说清楚。”
俩人就坐稳身子听子均从头开始讲,到了南唐李煜认为他们是逃亡在外的,就册封雨春的郡主还有赐婚诏书,李煜还给他们办了婚礼。
其实雨春不想承认李煜赐婚的事情,是决定回朝再举行婚礼,他们有个约定,雨春不过十八岁不成亲,不到二十不要孩子。
没想到将要回来的时候出了事,一拖延就是几年,没有亲人的祝福,没有家人的承认,雨春是感觉不幸福的。
回来还要给雨春补回婚礼,这是他对雨春的重视。
正文 第491章 教育后代
这回轮到赵二发呆:这、这、这俩什么人,成亲还有暗号约定什么时候入洞房,生孩子也在计划之内,这纯牌是俩奇葩,一个大男人抱着个美女不干事儿要说没有病纯牌就是扯淡。
赵二暗骂子均纯牌是给男人丢脸,这个傻丫头还是被他蒙在鼓里,这个妹妹也真是让人操心,都这么大年龄别人都有几个孩子的母亲,她还不知人事就叫人觉得稀奇,就是个与众不同的怪人。
怎么赚钱那么聪明别的就是愚钝呢,赵二大惑不解,摇头叹息:“你们要是不会生孩子,把我们老二过继给你们养老吧,我虽然舍不得,可是为了我妹妹我也忍痛割爱了。”
子均笑赵二这人看着聪明就是脑筋是死葫芦的,都跟他说了实情他还总是拿自己那一套往别人头上安。
子均狠狠瞪了他两眼,心里就不知有多憋屈,赵二一口一个他不行,自己是有口说不出,要是雨春让的话,他们的孩子准会比他们多,赵二只知道女人都是顺从的,他是没有遇到那个不服管的厉害老婆,子均心里犯苦,自己可是让赵二糟践苦了,这个胡闹无赖蛮不讲理的混世魔王,算是把他混的没法活了。
楚离听了赵二一顿胡话,不知是气还是笑,这个人就不知为人想一想,对雨春那是一个劲地护,明明是雨春不顺从,他却把子均贬成是个没用的,这点事他就辨不出味儿,就是一味的护犊子。
看看赵二无赖的相。楚离暗暗啐了两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面上却是笑得灿烂:“王爷你还是把你的胖儿子伺候好,就等着给子均过继当养子,子均一定会感激你。”
楚离暗哼:你才舍不得呢,把自己当郡王的儿子舍得送给别人?你赵二都舍不得那些俸禄。楚离狠狠贬了赵二一通,脸上的笑还是没减。
不知几个人关门密谈什么?京娘疑惑地猜不到心里痒,就问雨春:“你二哥他在搞什么鬼画符?还偷偷摸摸关上门像是研究什么绝密一般,他这个人从来都是把秘密当成笑谈说。今日可是大反向。”
雨春是个练武的人,耳朵一定要比京娘她们灵的多,雨春已经听到赵二咋咋呼呼的还当做秘密的叫声,子均那话她也听到了,子均被逼无奈拿她有病堵人,雨春就是感到好笑。
子均的担心在雨春的身上一点儿也出现不了,现在子均就是乱说雨春都不会怪他。何况那只是搪塞的话。
京娘一问雨春,雨春笨儿都没打,随口就说出:“我二哥那人就是没心没肺咋咋呼呼无事生非的大炮筒子,他会有什么秘密那就是天下奇闻了。”
李雪和京娘被雨春说的:“哈哈!”笑起来,李雪简直差点笑得打跌:“知赵二者,雨春也!”
这回轮到京娘爆笑了:“姐姐真是嫁了个文绉绉的学士,怎么也学得文绉绉说话酸牙根儿呢。”
李雪笑着打趣:“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师婆子跳假神。”
轮到京娘笑了:“姐姐你比喻得不恰当,那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看我跟他学的都没了斯文劲儿,说话学会了大声喊,走路学会了迈大步,他一整就是我没有了大家风范,说什么我像个庄稼婆子,温柔典雅也跑光了,还不都是跟他学的。庄稼汉就是粗鲁,他还说嘴呢,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二哥就是大马哈赤的性子,对你好就行呗,二姐你就识举吧,看看那三王爷收了多少姬妾,我二哥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儿,你一哭他就老实巴交听话。再坚持几年等你儿子大了你就不怕谁算计了,王妃的位子做得稳,也不怕小三小四的往上拱了,我二哥也老了。小三儿们嫁个老头子也愿意,就是她们贱。
还许过几年我二哥一老就不想那些外五六的,二姐你就熬出了头。”雨春一说让京娘还挺骄傲的,哪家不是妻妾成群,别说是个王爷,一个小县官还纳一大帮。
李雪知道雨春的道眼多,尽出坏道教京娘整治赵二。
京娘心里满满的幸福,多亏了雨春指点他嫁给赵二,自己才有了独占丈夫的好命,看看当今皇上三宫六院三千美人,虽然赵大哥不好色,可是那些美人围着转,别说是皇后,就是妃子也沾不到他的身,看看皇后那个愁苦的样儿,那些个妃子一个个的怨妇脸,就知道做皇上的女人有多苦。
做王妃的富贵荣华一点又不比皇上的妃子少享,还不被圈在皇宫里做笼中鸟,自己要是出去溜达还是有自由的,京娘很知足,很感谢雨春。
张嬷嬷快步走来,脸上的笑容出自心底:“王妃、公主、郡主请入席。”
雨春抱了元音,京娘领着李雪的儿子舒砚,李雪领着京娘的儿子元侃,娘五个坐一席。
赵二那一席只有子均和楚离他们三个,做了王爷的生活水准就是大改观,只有用天上人间形容平民与王爷的差别。
这个大桌子就是特大,桌面是可以随便转动的能供十五人就餐的大餐桌,菜肴都摆在桌边,喜欢哪味菜肴就转动一下夹起菜,再转动回位,特别的方便灵活。
这样的技术活可能都是木匠祖师鲁班发明的,在古代这样的桌子都是皇宫御宴所用,官宦的人家有的也会用,都是用于大型的宴席。
菜肴之多也是让人咂舌,这么几个人做这么多菜也不嫌浪费,就是摆阔。
雨春偷偷鄙视赵二一顿:铺张浪费的都是民脂民膏,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吃白不吃,剩下也是浪费掉,雨春是甩开腮帮子猛抡。京娘看到雨春的吃相就笑了:“可怜的春儿,受了多少罪,一定是饿苦了。”说着眼圈就红了。
李雪就笑京娘:“你这样伤春悲秋的,我们这饭怎么咽下去?”
雨春一阵儿就划拉饱了,用帕子抿抿嘴角才笑道:“御厨做的菜就是和餐馆的不一个味道,风味很独特,总吃这个味道会不会吃腻呢?”
“又琢磨用这个味道赚钱呢?”李雪瞅着雨春笑:“能琢磨出来吗?”
“御厨也是一人做出来一个味道,这个御厨做的比较好。就是一个火候和作料的问题,没什么难的。”雨春不是轻视那些御厨,太上皇在时雨春可没少吃皇宫的饭,也没觉得多好吃,就是这个御厨做的菜比较鲜亮不腻人,吧嗒起味道和味精的味道一样清鲜可口。
这种味道可是百吃不腻的,古代的粮食很缺。要是用粮食造味精是太浪费了,要是能用作料提出味精一定比粮食节省多了,从御厨的菜味儿来看,一定可以用作料制出味精。
从作料上她想到青菜野菜里能不能提纯味精,这个题案一进入她的脑海,就成了一个公关项目,最次的用于自己的餐馆。吸引人的吃食,就是吸银子。
见雨春呆呆的发愣,京娘又心疼了:这孩子是不是找寻子均的过程中脑筋受了刺激,怎么变得痴痴呆呆的,这么可怜。
“春儿,你怎么了?”京娘找不到理想的答案,忍不住还是脱口问了出来。
雨春奇怪地看向京娘,突然一笑,她明白了京娘问她的意思,没等雨春接话。李雪就笑起来:“你怎么能忘了春儿是钱迷,吃到了美味脑子里正研究呢。”
京娘才笑了:“真是的,我怎么就忘了春儿好研究了呢。”元侃一顿饭没有说一句话,听到京娘的话很是奇怪:“母妃,研究是干什么?”
元侃把京娘问愣了,她也不知道研究是什么,抬头看向雨春:“春儿,你给元侃说说是什么意思。”
雨春笑对元侃。做了个鬼脸了逗他,这个孩子一顿饭都不说一句话,怎么就听到这个词这样感兴趣?
这小子不会是要当厨子吧?明朝有木匠皇帝,大宋难道要出一个厨子皇帝?
雨春细一想。也许赵二不篡赵匡胤的权呢,元侃就喜欢当厨子,或许像苏东坡一样做个美食家呢。
怎么讲?雨春只有满足这个小小的科学迷,想了想就讲起研究这两个字:“是这样的,研究,可以分开讲,也可以笼统的讲,你还小深度的那你也不明白。
简单的说,就是用脑子想,和分析,下一步就是实验与实践,想好了想透彻,就用实际行动做出来。
比如说,做菜的作料,先把各味作料尝好了味道,再牢牢的记在心里,或是做好了记录,觉得哪个味道搭配哪个味道会好,就掺在一起放在菜肴里尝菜肴的味道,哪种作料配哪种菜肴也是不能混淆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试,是最主要的。”和孩子说这些雨春认为是没有必要的,主要是看这个孩子太内向,这样的性格会得抑郁症,雨春可是关心京娘命运,儿子要是没出息,做母亲的命运可想而知。
想逗元侃开口说话,就要从他感兴趣的事情引导,这样沉闷的性格怎么行呢?
果然元侃就盯上了雨春,临走一定要跟着雨春到餐馆,京娘怕他淘气就出言阻止:“不要让他跟去,他会淘气的。”
“就这孩子还淘气?都老实过头了,这样闷着怎么行,这么点的孩子读什么四书五经,弥勒磨了闷死人,跟我走一个月,保证让他变成坏小子。”
雨春的话把京娘逗得笑弯了腰:“给你们吧,我不要了。”
元侃要跟小姨走,舒砚也不干了:“娘亲,我也要跟小姨走!”
李雪抓住舒砚不放:“你小姨很忙,你们去了她顾不过来的,等长到元侃那么大再住到小姨家。”
舒砚这小子可厉害,不让去是不行的,哭嚎打滚说啥也要去。
李雪也无奈,只有让乳母跟着去。
雨春只有收留这小子,但是丑话说在头里:“到我家去是可以,要是打滚撒泼我可是要用鞭子抽的。”没等舒砚回答。奶娘却抢了话:“那怎么行?孩子这么小!”
雨春抬眼看了说话的奶娘一眼,这个女人是有几分姿色,比李雪还年轻,生了一对丹凤眼,眉梢眼角高挑,看样子就厉害。
这样厉害的人,对小孩子这样宠溺?
做乳母的责任不只是奶奶孩子,还是得会教导孩子,把舒砚的脾气教成这样,李雪是个软性子,楚离难道也看不出来?
雨春狠狠地瞪了奶娘一眼:“让你说话了吗?”
奶娘的脸色尴尬了一下儿:“公子还小,离不开亲娘,到别人家去他怎么会习惯呢,要是急出个什么病灾的可不得了。”
雨春一听:她好像是舒砚的亲妈了,拿出了主子的架子教训起公主来了,雨春的怒气“噌!”地就窜到了头顶,她虽然不愿意和什么人计较,可是这样的奶娘关系到舒砚的前途,与李雪利益相关的事情雨春绝对是不会马虎的。
她不愿意舒砚到自己的家中去是什么原因,是怕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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