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一哂,叫钟离子均进来做什么?想在自己跟前显摆,人家那可是有主的,自己只是涮这个老狐狸。
钟离子均应了声,走进客厅:“爷爷,喊孙儿有事吗?
钟离浩升把钟离子均叫进来,却没了说辞,让钟离子均问住了,干什么?他想让钟离子均娶柴老的亲戚,自己怎么说出口。
想了想,一家有女百家求,怎么张不了口,自己不是已经为子均求过亲了。
钟离浩升的头皮硬了硬,也许柴老竟意儿那样说有人看上了,就是引得自己主动提亲,一会儿钟离浩升就坦然了,表情自得的神采飞扬:“老先生,我的孙儿站在你面前,文武全才,英俊非凡,看看匹配令甥女是不是绰绰有余,美满的姻缘就在眼前,老先生就要你为令甥女做主了。”
柴老一听他是不说不死心的,终究暴露他满脑的贪欲,既得权利又得美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正文 第210章 不能如愿
“我拿主意?我可没那个权力,人家的父母即是不在了,定章程的只有人家自己,我怎么能干涉人家孩子的婚姻。”柴老一推二五六。
钟离浩升骂柴老老狐狸,钟离子均听得来气,他爷爷又兜售他:“爷爷,又在胡诌什么?整天的乱点鸳鸯谱,算来算去的,你累不累?你千万别安排我的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没有定亲,与这位姑娘正好匹配,聘她做了正妻,又不是纳她为妾,柴老先生你没有不乐意的意思吧?”钟离浩升还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了,好像他就可以安排人家姑娘的终身了。
柴老在后汉时跟钟离浩升没什么交情,对这个人真的不了解,他是武将,钟离浩升是文官,又是前朝遗臣,自然交集不多。
都是说读书人顾脸面,怎么钟离浩升是老不要脸了,为了利益脸皮一摩挲。
钟离子均瞪了爷爷好几眼:“柴老先生别听我爷爷胡言乱语的,我还小,不会考虑婚姻事,也不会听我爷爷的安排,我替我爷爷道歉,对不住了,柴老先生见谅,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
爷爷,走吧!别把自己的老脸丢尽。”钟离子均拉住钟离浩升,强扭他出了客厅,钟离浩升不是孙子的对手,他可是文人,钟离子均是文武全才的。
被孙子拉着不满意的走,钟离子均也不容他说话,钟离浩升脸气得通红。自己怎么让孙子管上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和雨春合作的事还没有解决。
“爷爷!……快走得了,你还想气得让人家赶你出来。人家的几个女子都被你盯上,人家不烦你才怪。”钟离子均的话让钟离浩升不服:“怎么了,我孙子配不上她?”
“爷爷!……你把自家人看得那么高,人家未必就那样看你,自我欣赏得了,柴老那么推辞,你还装不懂,跟你怎么说你才能醒腔?”
“你的意思是你爷爷糊涂了?爷爷我还没得病呢,我糊涂什么,还不是为钟离家谋划。”
“爷爷。你谋划?那个院子的人是你算计得了的吗?别再给钟离家刨陷阱了。”钟离子均拉着爷爷上了车。
钟离浩升窝窝囊囊的坐在车里。这个孙子不但不帮他。还搅了他的大计划:“子均,你今天的事办得真糟,爷爷那么一说。你就应该跪在柴老的面前求亲,柴老一定是愿意的,都是你把事情办砸了,让我说你什么好。”爷俩争竞一路,谁也说不服谁。
再说陈氏,自从陶司空被张捕头带走,日子已经不少了,几个人找柴老求情,一个也没有达到目的,刘氏被柴老冷淡的脸吓得魂不守舍的。最后没有求成,回家就给陈氏出谋,找王永昌帮忙,她怎么能见到王永昌,在王永昌家的门房骂了几句,也差点和周氏一样被扔乱葬岗,陈氏比周氏奸,没有周氏莽撞,看势头不对赶紧的跑,才逃过了一劫,一直拖着,陶思国出不了狱。
直到钟离子衍找陶家提亲,陈氏和刘氏一合计,如果她们替陶三春许了个钟离子衍做妾,也算傍上了大树,钟离子衍必会感激她们,一定会帮他们救出陶司空。
没想到这个婚许的,让刘氏成了抽风的癫痫,虽然是清醒了,却总是四肢震颤,走路歪歪斜斜,这条路子没走成,刘氏就要打发秋雪:“雪儿,娘这个样子实在难受,到你姐姐家 借些钱,给我抓药。”
“好!”秋雪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的去了姐姐家。其实刘氏安排的很好,这几天王家就要来提亲,刘氏怕秋雪知道,就找了借口让秋雪去了姐姐家。
陶渊民整天的死在书房,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媒人来了,却让陈氏发现,刘氏为了保密,也怕陈氏这个贪心的打秋雪聘礼的主意,早就防着陈氏。
陈氏自是要追根究底的脾气,让她发现了奥妙,不探查清才怪。
刘氏早就嘱咐好了陈快腿:“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这个紅媒也做不成了,这里的厉害关系你还不懂?”
“懂得,懂得。”陈快腿明白着呢,这是卖闺女,怎么会让闺女知道,漏了馅儿,她这个媒人岂不就白跑了,只要办妥了这件事,王永昌的爹许了陈快腿五十两银子。
陈氏正左看右看的,把陈快腿看得发毛:“给秋雪提亲来了?”陈氏一问,陈快腿一激凌,陈氏可不是个好唬的:“我是看秋雪姑娘这么大,太该寻婆家了,哪知道,刘婶子还真挑拣,还非得要有前程的,秋雪姑娘的命好,刘婶子不舍得出手!唉!……”陈快腿还叹了一声。
陈氏信,刘氏始终不报话口放松秋雪的婆家条件,刘氏的心高,陈氏是深知的。陈快腿好歹的一蒙,把陈氏就唬了,原因陈快腿说的是事实,陈氏哪能不信。
“娘啊!您老可不能再这样撂不下心思了,秋雪多大了,要找年貌相当的哪里还有?也只有做个填房啥的,想做妾都没有要的主了。”陈氏说的也是实话,可是刘氏是不愿意听的。
“你们丛明不是也十六了,也就比她小姑姑小两岁,你不是也一个劲儿的挑好主儿呢吗?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光蛋,不但穷,还要做填房,没那么傻的,不值钱的甘愿去做后妈。”刘氏的嘴何时吃过亏,她就是把女儿喂狗,也不许别人把她女儿看得低。
陈氏真信了刘氏对秋雪的好,觉得自己那么疼女儿,还是亏欠了自家女儿。
陈氏没探到什么好消息,怏怏的走了。刘氏立即和陈快腿商量:“事情我都安排妥了,只要王家的三千两银票,别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等银票到我手,夜里你们就抬人好了。”
“你可得有把握,要了财主的银子,要是交不出人,他可不是好惹的。”陈快腿看担心这事悬,秋雪那么大个人,不好糊弄,
“板上钉钉的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刘氏指天发誓的给陈快腿保证,不这样银子怎么到手,她可不敢把秋雪先送过去再接银子,她可怕王永昌没信用的,王永昌惹得起她,她是惹不起王永昌的。
王永昌的老爹对这门婚事非常的心上,这个儿媳可像她的爱妾,她死了,自己想了这么多年,娶个这样的儿媳也很好,要是生了孙女,再傍她娘的话,自己看着是多顺眼的。
王老财到了自己儿子的书房,王永昌正琢磨街上的流言,孩子们在传唱他王永昌:王永昌!王永昌!永远昌盛做君王!
这几天街上的流言多了,都是唱他王永昌是真命天子的童谣,朱余韵那个贱人硬说朝里有人保史县令做皇帝,让自己辅佐他,瞪眼说自己是皇后,就你那德行,想做皇后,下辈子也轮不到她。
王永昌的老爹告诉他,给他找了一个娘娘,今夜让他入洞房。
王永昌一听就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一个也不要,还说珍宝是娘娘呢,她有那样的大命怎么还死了?
王永昌正在生气,他老爹就满面兴奋进来了:“昌儿,快快梳洗打扮,等新娘子来了就入洞房。”
“要入,你去入!我的皇后就只有一个陶三春,你弄来的,就留给你好了。”王永昌一贯都是和他爹没横竖的,独一根苗儿,从小娇惯,家里的钱无数,要不怎么净胡来呢。
“我是真的不要,你要是不要,就退回去。”王永昌哼一声:“卖到窑子去也行。”
老头大怒:“你他妈的真败家,三千两银子,卖妓院岂不赔死?”
“你花三千两买个那玩意儿,你真是看上她了?”王永昌气个半死:“这个女人是哪儿的””
“就是珍宝的姑姑。”“啊?……,你干几回这样的破事,这些银子,买童女得买多少,你可真败家!”王永昌气这个爹活傻了,就那么个破女人也敢要三千两,死老太婆,胆子真大。
“你怎么认可花三千两的?”
老头就把去庙里降香,大师算命观天象,上天降旨,秋雪就说是真命皇后。
王永昌一听就知道她爹中了圈套,这种把戏唬傻子行,他王永昌是什么人?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敢唬到他的头上,刘氏真是找死了。
“你今夜里就要了那个女人,我们的银子不能白花。”王永昌撂下一句话,气愤愤的走了。
老头一听儿子说自己被人骗了,前思后想,也觉得不对劲,他倒是信天的,可是都说是天机不可泄露,那个和尚竟敢泄天机,还真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亏吃的,活了七十多岁,让一个死女人骗的苦,老头也没有什么好招儿,知道儿子可不是好相与的,那个刘氏就交给儿子对付好了。
老头钱有的是,吃得好,养的好,身体倍棒,还能天天找女人呢,一个秋雪不够他泄欲的,老头得了儿子的命令,正觉的给儿子有些可惜呢,自己得赶紧把小女人收拾完,否则,药劲儿一过,肯定是不老实等着。
正文 第211章母子和银子
婆子已经把迷晕的秋雪抬到王永昌的房间,老头也不挑地方了,麻溜的上了床,一摸秋雪早就被婆子脱光了,老头让婆子快速的给他也来了个光光,钻进被窝,抱起了秋雪就啃:“宝贝儿!娇娇儿!小心肝儿!……”一声接一声的喊,只可惜秋雪被迷晕,不能叫床,兴致没有那么高涨。
这半宿,老头都累趴了,秋雪也让他鼓捣醒了,醒了也不明白,迷药下的太多了,脑袋就像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被老头抱着:呗呗儿的亲,觉得很好,俩人就互相搂着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刘氏做好了饭; 陶渊民、陶思贵齐聚饭桌前,二人都感到奇怪,刘氏自从那日去雨春家,抽着疯回来后,就始终是秋雪伺候她,秋雪去借钱,就是陈氏给几人做饭,刘氏今日为何这样精神?起早做了饭。
看来今日抽的劲儿已经小了,秋雪昨日回来了,秋雪怎么没做饭?
陶渊民是吃粮不管事的,也不在乎谁干活,累死刘氏他才乐意,陶永贵却不满:秋雪挺大个丫头,早起睡懒觉,他倒不是疼刘氏,他对刘氏也是不满的,刘氏藏着钱不往外掏,自己看上了雨春院里的那位俊娘子,想提亲却没钱,没有聘礼谁会嫁?
他就是讨厌秋雪十八岁的老丫头,偏偏的偎窝子不嫁人,耗费家里的钱粮,四五年得消费多少银两,嫁人还得赔嫁妆。
要像两个姐姐一样早早的给人做妾。既赚银子,又省银钱,偏偏的胡诌什么贵夫人的命,挑来挑去拖延这么大。现在嫁个穷人都难,岂不是臭到家,养她一辈子了?
“秋雪呢?还在偎被窝?”陶思贵愠怒,秋雪这个赖皮的,不要脸的,二十来岁嫁不出去,也不知道丢人,自己正想娶娘子,秋雪找个主儿弄点聘礼给他娶亲也是应该的。
“秋雪没在家。”刘氏简单的回答。
“干什么去了?挺大个丫头不知羞耻,到处乱跑。成何体统?”陶思贵跟刘氏没好气的的攮丧。有银子不掏。死了谁都找不着。
“昨儿又去了你二姐家。”刘氏一说,陶思贵眼睛就是一亮:“去我二姐家借钱了?”
“不借钱去干什么?”刘氏不耐烦了,这个儿子这些天。天天吵吵要钱,也是个不孝顺的,比上边几个都邪乎。
“就说嘛,五百钱够干什么,我大姐是真抠,总叨咕被卖的事,自己的亲娘把你养大,你的人就是娘的,卖了你不应该咋地?
我二姐可比她强,哪回给的都比她多。告诉秋雪多要了吗?我娶亲的钱你没忘吧?”陶思贵像个娘们一样叨叨咕咕,气得刘氏头晕,:娶亲!娶亲!娶你奶奶个头!老娘可没钱给你娶亲,老陶家没一个好人,我养了一帮白眼狼,断子绝孙最好,她差点儿死时没一个人救她,如今还不都是吃着自己的,算计着自己,统统都死了吧,自己就是临死银票花不了,也要先烧掉自己带到阴间去花用,也不会让这些人享受到。
刘氏恨恨的咬牙,脸色却是波澜不惊,陶思贵没有得到刘氏的答复,心里不悦:“娘……跟你说话你没听到?我的银子?”
“刘氏不想和他费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听危|蛄叫唤都不用种地了,刘氏的眼皮抹搭着,声音并不高:“你等着,看人家高不高兴。”
这是什么答复?陶思贵的气大了,自己都二十岁了,她也不知是怎么做娘的,把自己的婚姻事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我说的是正事,我的婚事需要银子!”陶思贵极其的不耐烦。
“你的亲事?谁给你说亲了?”刘氏也来气了,还没完没了的。
“我多大了,还不该说亲?”陶思贵简直就要暴跳了,她装起了傻,好像没了这个儿子。
“说了多少,可都是你挑拣黄的,你的身份这么高贵,是糊弄不得的事。”刘氏把陶思贵以前吼她的话回给了陶思贵。
“你给我找的都是什么模样的,我怎么会就和?你要是多花钱给我找个门第高的,长得亭亭玉立的,我会不愿意?”陶思贵快被他娘气疯了,是他不愿意的问题吗?都是刘氏抠细,送算计少花钱娶媳妇。
“你看上的那家,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人家根本就没提钱。”经过的事,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刘氏是不会忘记的。
“你要是多用钱砸,她家会不乐意?”陶思贵明白谁家不喜欢钱,钱多连鬼推磨都能买,不信买不来一个女人。
“你有个王财主那样的爹还差不多,可惜你投错了胎。”刘氏讥讽的一笑:“我也不想生你这样的儿子,好高骛远,没有真才实学,,不好好的读书,你就是中个童生也行。
还偏偏的做起了情种,这个美人儿。那个美人儿的,有本事自己挣银子去,还不及一个小丫头的能耐,你看那个克星丫头也比你混得好,她有娘指望吗?从今后你也该独立了,种你那四亩地去吧,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老了,也顾不了你们了,我也不指望你们养我了。”
“你……你……你不管我了?那你交出银子,就离开陶家,你已经被休了。”陶思贵简直被刘氏气死了,让自己种地?自己可不干那丢人的事,不把银子交出来,你想走没门儿。
“你把银子带走了,我指望什么活着。”陶思贵不会放刘氏走的。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刘氏要是没有银子支撑,她就真的绝望了,想留下她的银子还不如杀了她。
刘氏不禁看看自己的胸前,这里藏着卖秋雪的三千两,万一被陶思贵发现,一定会抢走的。
陶思贵听了刘氏有离开陶家的意思,猜想她一定做了准备,看到刘氏的眼睛瞅了好几遍前胸,陶思贵就明白刘氏的钱一定是在那儿藏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陶思贵大喜,看陶渊民已经出了屋子,渐渐的没了人影,陶思贵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快,抓起桌上的破抹布,迅速的揪住刘氏的衣领,掐住脖子,把破抹布狠狠的塞了刘氏满嘴。
刘氏被突如其来的的袭击,根本没有预料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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