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按落。洪三娘没奈何,只得顺从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颤抖红唇,缓缓含了进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长叹一声,伸手拍拍她的青丝云鬓,慈祥地抚摸着青丝玉颊,叹息道:“好啊,还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过教你几次,你就学得这么快,比你女儿的技术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颜羞红,芳心大感屈辱,可是为了报仇,也为了能将女儿解救出这个淫窟,她还是含羞忍辱,娇躯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着,挑动香舌,努力服侍起他来。却是殷勤备至,吮舔得一丝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让李小民不由赞叹,果然是女将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过常人,在她湿滑口腔中,被吸得大为爽快。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得了西行的圣旨准备前往西路军上任,虽然是刚从周皇后床上爬起来,还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精华,灌进了她的红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轻轻咬着银牙,磨着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将它咬断;却因现下的局势,还是忍气吞声,一口口地吞了下去,为了讨他欢喜,仍用力地吮吸着,久久不肯将臻首移开,将他每一滴精华,都用樱唇强力吮吸了出来,香舌舔动,一点点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轻轻喘息,抚摸着柔滑青丝,低头看着这柔顺无比的佳人,心中欢喜,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收伏了这桀骜不驯的美貌女将,即使只是表面上的顺从,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间,轻舔强吮,横拨竖吹,服务周到至极。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风,将地上跪着的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在地面上,铺着猩红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正四肢着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着淡雅罗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后,李小民正卖力地抽送着,却还不忘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妙龄少女小上两三岁;可是由于现在正跟她的母亲紧密联结在一起,所说的话,倒是有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地毯上,伏跪于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头伏在自己手背上面,耻辱的泪水,滚滚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击之下,强烈的快感又让她忍受不住,颤声呻吟出来。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下身却还在使劲用力,和娇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着,狠狠前冲,似要将整个身子,都顶进她的玉体中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体收缩着,痉挛着,紧紧束缚住身后少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剧爽无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乳,小心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处前伸,握住丰满美乳,大肆捏搓,一边还在赞叹道:“惜惜,你真该多向你母亲学习,乳房这么丰满,还能有这么好的弹性,一点都不比你差,简直不象喂养过孩子的妇人!唉,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吃奶的吗?”
宋惜惜本是闺中少女,初尝禁果滋味,这些天倒是乐此不疲,比她的母亲要适应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娇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着他的面颊耳廓,玉手伸下去,抚摸着他的下体双丸,不时能碰触到他与母亲接合处,不由意乱情迷,娇喘息息地道:“不记得了……”
李小民眉头一皱,大义凛然地道:“这怎么可以!百善孝为先,你竟然把你母亲如何哺育你的往事,尽皆忘却,岂是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回忆起当初的往事!”
他一边探头与宋惜惜长吻着,一边闭着眼睛解开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玉体。
在女儿面前暴露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经历,洪三娘还是羞不可抑,低头垂泪。而她性感诱人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在身后李小民的强劲冲击之下,酥胸前双丸跌荡,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边吻着宋惜惜,一边抱住她,让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却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红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颊,让她把嘴张开,自己却向下一压,让洪三娘玉体伏低,悬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香唇之内。
宋惜惜的丝绸长裤中,已有一只魔手在大肆活动,弄得她意乱情迷,一张口,含住了母亲的玉乳,只觉口中滑腻万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兴奋地笑着,将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体搬得与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压,让洪三娘整个扑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压在她的身上大肆抽动,看着身下两个美女叠成一串,而自己却在最上面,只觉得意非常,不由仰天大笑起来。
下面的宋惜惜却是被堵住了嘴,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挣扎。洪三娘见女儿憋气,不由大急,用力将香臀向后挤着李小民的胯间,努力想要挣搓起来。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义,见宋惜惜遇险,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将她翻过一个身,再度爬上去,进入她的身子。
此时,洪三娘已经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窈窕玉体仰天躺在大红地毯上面,颤声呻吟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攻击。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与她交欢之时,尚能低头吮吸她的丰满玉峰,还拉过宋惜惜来,一人一边,埋头吮舔起来。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抚摸着雪臀美腿,挑逗着洪三娘的情欲,弄得洪三娘意乱情迷,抱住胸怀一对少男少女,迷茫之间,竟当他们是自己的亲生儿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兴奋迷乱,正在低头卖力地吮吸母亲玉乳,忽然听到母亲一声尖叫,玉体颤抖不止,显然是已至极乐之境,不由兴奋羡慕,心中暗道:“母亲现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羡慕之时,忽然感觉衣服被迅速脱掉,李小民已经转过身子,抱紧了她,分开一双玉腿,缓缓地与她合为一体。
这一对少男少女,躺在一个美艳妇人的胸前,相互深吻着,下体交欢纠缠,唇舌互吻时还常常扭过头,吮吸下面玉乳,两条鲜红舌头,在嫣红蓓蕾上纠缠轻触,别有一番凄艳的美感。
被李小民干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转,发现李小民与自己女儿在自己身上交合,不由大为羞怒,却因现在还有求于李小民,不能狠狠扇他几个耳光,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着他和自己女儿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于少女紧窄玉体之内,忽然转过头,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低头含住了她耸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觉一股酥麻袭来,不由轻声呻吟,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小民,再无一丝力气将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换了姿势,拥着宋惜惜娇躯,向上移动,直到雪臀压在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来,就在这个位置,大肆向少女玉体攻击起来。
娇躯被李小民双腿夹住,同时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少女粉臀阵阵颤动,洪三娘大羞,却因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感觉着一行行的水痕,越过雪臀,流到了自己的脸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声嘶叫,一双玉臂紧紧抱住李小民,已象她母亲刚才一样,达到了极乐之境。
李小民满足地喘息几声,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顶入了洪三娘张开呼吸的樱唇之中。
品尝着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却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了主意,只得紧含深吮,想要他早些发泄出来。
李小民低下头,反过来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觉着柔滑弹性俱佳,不由大乐,抱住她的玉体上下抚摸,口中含着玉乳,腰部还在上下晃动,在洪三娘口中进出着,感受着她口中强劲如榨汁机般的吸力,只觉快乐至极。
这样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脸庞,看着她迷离美目,谆谆告诫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记了当初怎么喝你母亲的奶,我现在就喂些奶给你,让你记得清楚!”
洪三娘闻言大惊,感觉着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从自己口中抽离,也不及多想,慌忙抬起美丽容颜,用尽力气吸吮,宁肯自己帮他发泄,也不能让女儿受这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谁知她含吮得甚紧,一时竟拔不出来;而且香舌缠绕,大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让李小民童心大起,腰部抬起放下,与她玩起了拔河游戏。
来回几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计,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顶进玉人咽喉之内。洪三娘喉间吃痛,忍不住想要干呕,唇舌吸吮自然松了,却被李小民趁机拔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进入了女儿的樱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双眼,柔嫩口腔中经受着一波波的液压冲击,重重射在香舌之上,不由紧紧吮吸,一口口地咽下。
洪三娘大惊,生怕女儿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喘不过气来,慌忙撑起无力的娇躯,勉强爬上来,推动李小民胯部,让他从女儿口中脱出,争抢着含进口中吸吮,将未曾被女儿吞下的汁液,都吞了进喉中。
李小民兴奋地大笑,仙器来回在这两张同样美丽娇艳的樱唇中穿梭,不多时,兴致重新升起,将这一对美艳母女,按在长亭中地毯之上,大肆与她们云雨交欢,直弄得二女娇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转承欢,两具玉体之内,都注满了他的精华,犹是不肯停下,娇躯颤抖地痴缠在他身上,颤声求欢,已经是为了欢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长,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香口与玉体内,都充满了李小民的精华之液,就连后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阴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精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一震,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大声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有一个头戴雉鸡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不多时,两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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