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牧尘可不会这么轻松放过她,双手环上她腰,紧紧将她固定到自己胸前:“你答应过的福利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简云裳脸颊热了热,心虚的别过脸:“无凭无据!”
蒋牧尘凝视着她娇羞模样,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公司里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卓辉他们三个。两人趁着天气不错,在周末这天,约了沈亮夫妇还有箫碧岚、钟闲庭,一起去红叶谷度假吃烧烤。
时至九月,漫山遍野的红叶,美得让人窒息。箫碧岚和墨珍都是第一次来,见到此等美景,忍不住拿出手机各种拍照。
院子里苹果和梨子,也正好熟的透透的。蒋牧尘吩咐佣人去摘了部分回来,切成果盘装好,跟着便带着沈亮和钟闲庭,去院子里烧烤区做准备。
三个女人在院子周围逛了一圈,一起上楼去了露天的泳池游泳。
泳池是恒温的,阳光温煦又明亮,箫碧岚舒舒服服的游了几个回合,停在简云裳身边,语气幽幽的说:“云裳,我羡慕死你了……”
“干嘛羡慕我,钟闲庭对你不好啊?”简云裳笑着打趣,并悄悄和墨珍交换了下眼神:“这么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你不要,多的是人抢。”
“呸……”箫碧岚郁闷的啐了一口,佯装生气的问:“谁跟你们说他是我男朋友来着。”
“还不是啊?那得让他多努力努力。”墨珍接过话头,歪头做思考状:“我听说赵子重送的玫瑰花,差点把国安的办公楼埋了,有这回事吧。”
箫碧岚闻言,立即嫌恶的撇嘴:“呸呸呸……那个比女人还好看的死男人,比钟闲庭还不如。”
“哦,赵子重不如钟闲庭,这么说你心里其实已经做了选择。”简云裳适时收了套子:“你一直不明确表态,该不会是因为,你以前扒过人家的裤子吧。”
箫碧岚震惊的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简云裳看:“你怎么知道我扒过他的裤子?”
简云裳楞了下,心说真给说中了。尔后毫无形象的跟墨珍大笑起来:“我觉得你还是从了他吧,货都验了是你还想退。”
箫碧岚默了默,涨红了脸骂道:“有你们这么做朋友的吗!”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另外两人,异口同声的答:“有!”
“……”箫碧岚郁闷的潜进水里,又游了一圈才爬起来套上浴袍,进了棚子里躺到她们中间。喝完果汁,见楼下还没差人上来催,她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她们事情经过。
毕竟这事在她心里压了好多年,原想一辈子不会跟钟闲庭有交集,结果为了追宋青山,阴差阳错的进了国安,简云裳又嫁给他最好的兄弟。
彼时大院里的一群小孩玩红蓝阵营,夺取院中唯一的一处游乐设施——滑滑梯。
箫碧岚作为蓝方的冲锋手,第一个穿过障碍,本来有机会夺旗抢占阵地的,谁知半路里冲过来一个小胖子,和领着小胖子玩的钟闲庭。
鉴于当时的情况,她夺旗心切又误认敌手,情急之下便使出了阴招。
那会正是大夏天,男孩子穿的都是松紧的中裤,和小背心。已经12岁的钟闲庭毫无防备,一下子被她扯掉了裤子,还是里外一起。
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好像确实看得很清楚,然后嗷的一声怪叫,瞬间一口气跑回家。
“你们说,他是不是发现了我就是那个扒他裤子的,所以才这么死心塌地的想让我负责。”箫碧岚说完,神色哀怨的看着两个死党。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墨珍闲闲的咬了一口苹果,揶揄道:“你就说,我看过你的那什么,你还记得吗。”
箫碧岚哼了哼,狠狠咬开苹果:“墨墨,你也太不正经了,已婚妇女的脸皮果然厚。”
“还勉强,其实你也可以这么说:嗨,我就是十几年前扒了你裤子的那个女孩,我们在一起吧。”墨珍不理会她的嘲笑,接着说:“要不还可以这样,直接把他裤子脱了,然后说: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大。”
“啧啧,墨墨你这个闷骚的家伙,原来这么流氓!”箫碧岚又气又好笑:“我觉得都不行,反正心理阴影挺重。”
“别心理阴影了,那个比你好看的男人来了。”简云裳闲闲插话,抬手指着入谷的小径,好笑的说:“看来今天会很热闹啊。”
“说我不在!”箫碧岚烦躁的从躺椅上起来,迅速去了更衣间。
简云裳忍不住失笑:“这里是蒋牧尘私人的地方,他想进来也没那么容易。”
正说着,远远的又有车子出现。这次来的是顾旭之,蒋牧霜,后面的车子没见过,大概是蒋牧尘的朋友,又或者是谁换了车。
“不是说好就我们六个的吗,怎么来了那么多的人?”墨珍伸头看了看,直觉不对劲:“云裳赶紧换衣服,我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寻常。”
“好。”简云裳原想说,有事可以电话联系,何必大老远跑过来。转念一想,进谷之初大家都把手机关了,只留着飘渺和天玑的系统,保持运行状态。
换好衣服来到楼下,几个男人已经全部聚集在客厅,就连秦湘雅也来了。
感觉到事态严重,大家都不怎么说话,而是沉默的看着蒋牧尘和顾旭之一起,打开投影。当简云裳看清画面上的人,顿时眼前一黑,直直倒进箫碧岚怀中。
蒋牧尘阴沉着一张俊脸,飞快跃过茶几,迅速将她抱去客房安置好,同时吩咐屋里的女性都去房里陪着。
客厅投影幕布的画面上,一名看不出面目的男子在设备齐全的实验室中,熟练的做着化学实验。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简云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椅子上,脸色苍白的昏睡着,嘴巴也也被胶布封住。
男人把手中药水混合后,直接给关在笼子里的兔子注射。不过几秒的时间,那只灰色的兔子便抽搐着,痛苦死去。他似乎很享受的看着死去的兔子,然后缓缓转过头,面对着镜头说:“交出病毒原液,否者下一阵,我会往那个男孩身上打。”
从进门就一直沉默的赵子重,摁了摁眉心,心情沉重的说:“很抱歉,我今天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气氛凝固,没人回答他的话。
良久,秦湘雅从客房里出来,见大家似乎还在观看视频,脸色肃然的开口:“谁知道云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三个小时前,我接到云容同学的电话,说他早上出学校去吃早餐就再也没回来。”说话的是一起来的老师:“收到这个视频后,我也不知道找谁只好去了凌云,后来就来到了这里。”
“早上失踪到现在,算起来应该是7个小时这样。”蒋牧尘冷冷开腔:“赵少,能不能麻烦令弟一件事。”
“你说,子敬的命是你们给的,我想他不会拒绝。”赵子重偷偷看一眼客房的方向,无奈叹气。
他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个意外,这段时间为了追求箫碧岚,他差不多成了国安的门卫。见顾旭之似乎很急的样子,他才想也不想的跟过来。
只是没想到,他要找的人居然是蒋牧尘夫妇,更没想到简云容会被人绑架。
蒋牧尘压着火气,再次开口:“稍后我会告诉你需要他做什么,眼下只能先麻烦你帮我把这位老师送回学校。
“好!”赵子重重重点头:“我会安全的把老师送回学校,这个还请蒋少放心。”
“谢了。”蒋牧尘平静说完,旋即起身:“那就先失陪了。”
赵子重也站起来,目光不经意的落到画面中简云容身上,无奈的吁出一口气:“好说。”
送走赵子重和简云容的老师,一行人随着蒋牧尘一起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自从上次在M国惠特市,见识过宋青山的那个地下控制中心,蒋牧尘回国后跟钟闲庭商量,把这里的地下室也做了改造。正好在冷睿辰他们几个的帮助下,牧天买到了一颗尚可使用十年的旧卫星。
经过钟闲庭和沈亮的改进,全新的、功能更齐全,且操作更加的流畅的卫星信息接收器,已经全部制作完成,并命名为天枢。
今天过来,烧烤是其次,主要还是想宣布这个消息,没想到宋青山还不安分。
当日不亲手补枪将他杀死,只是念着他到底是蒋千学的亲儿子,并且身受重伤,即使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都瘫痪在床了还如此的张狂。
调试好新的接收器,蒋牧尘将简云容身上跟踪器数据输入系统,跟着冷静下达命令:“顾局,为了保证云容安然无恙,我想和你借用沈亮。秦师姐,云裳拜托你们几个女孩子帮忙照顾,并给我们提供最新最准确的信息。闲庭,你跟我去救人。”
顾旭之听完他的安排,极度不服:“蒋牧尘,那我呢?云裳再怎么说在我心里也是跟妹妹一样的,出了这么大事,你竟然让我袖手旁观!”
“那你就和沈亮一组,我们兵分三路!”蒋牧尘说着,调出卫星地图,并锁定简云容的所在的位置。
确认他还在市区,蒋牧尘立即进入交警的视频监控系统,找出他早上被绑架的视频。从清晰度很高的画面中可以看到,他其实已经吃完早餐,正在往校门的方向走,和他同行的是一个女孩。
8点05分,一辆黑色的无牌沃尔沃,突然停到距离校门不过百米的地方。简云容路过之时,那女孩并未在身边,而且他的样子也不想是掳走,反而像似被人请到车上。
蒋牧尘反复观看过简云容被绑架的画面,依然找不到可以确认绑匪身份的信息,遂决定先救人。
根据他目前所处的位置,大家定好营救计划,旋即带上全新的天枢,又从武器库里拿了趁手的武器,迅速返回市区。
秦湘雅留在地下室,亲自动手试了下天枢,熟悉这套系统的操作方法后,飞快跑回楼上。
简云裳有孕在身,而且还是两个宝宝,刚才那一下晕厥必须要让医生检查过才能放心。回到地面,她通过手上的天枢,轻易找到了距离谷中最近的一家医院。
转去客房简云裳还没醒,她交代两句,随便拿了辆车,匆忙出谷。
虽说有蒋牧尘在,简云容一定不会有事,可她心里依旧充满了不安的情绪。
------题外话------
咳咳,昨天去医院复查了。今天差不多满血复活,大概从明天开始更新的时间会固定到早上。疯子爱你们~么么哒~
谢谢下面几位美人:xwwsh、csb01466、vicky045、江山1977送给疯子的票票~╭(╯3╰)╮
020、胸口比较厚
2
京都东郊,玉英山脚下待拆迁的一片废弃的工厂厂房,灰扑扑的延绵数里。
靠近原京都化工三厂厂区的职工楼,如今东搬西搬,留下的只剩一些无依无靠的孤苦老人。秋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下来,将破败不堪的职工楼,晒出了80年代旧照片的历史韵味。
一辆黑色的无牌沃尔沃,扬起一路灰白的尘雾,远远的从市区的方向开过来,径自停到职工区最里面的一栋楼前。
崭新的车身,反射着耀眼明亮的阳光,两名一高一矮,穿着十分随意的男人先后从车上下来。两人靠在车边悠闲的抽完一支烟,跟着打开后座的车门,将一只麻袋扛到肩头,步履轻松的上了楼。
不知建于哪年的老楼,只有三层高。外面的墙皮在日晒雨淋中早已剥落,露出里面布满霉斑的青苔的红砖。男人走路的动静很大,每一步都在楼道里发出闷闷的回声。
来到三楼,他们打开其中一间房的房门,将麻袋扛了进去。
“你快解开吧,老板说这小子和屋里的那小子都不能死。”矮个子喘了喘,又摸出一支点着:“这老板真大方,说送车就送了哥一辆。”
高个子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解开麻袋口的绳子,将还在昏迷当中的简云容移出来放到地上,跟着转去另外的房间,找来一卷十米长的绳子,利索的将一头捆到窗户上的钢筋,另外一头捆到地上的简云容身上。
这房子已经许久不住,家具也早在搬家的时候,搬了个干净。为了防止简云容逃跑,他不得不多绕了几圈,比捆粽子还结实。
“差不多就得了,你歇会,我下楼给隔壁那个送点吃的,别给饿死了。”矮个子见高个子已经处理好,随手将烟和打火机都递过去,自己开门蹭蹭蹭的往楼下跑。
老房子的隔音原就不大好,加上矮个子说话嗓门奇大,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许振霆,听清门外的动静,眼底骤然燃起求生的希望。
两个月又10天,若不是凭着一口气撑着,他不是被饿死,也会被那两人折磨死。
安静片刻,门外再度响起男人说话的声音:“我给他送进去,顺便问他要不要上厕所,我可不想帮他打扫。”
说话的应该是高个子,他被关的这些日子里唯一能听到的人话,就出自那两位之口,要分辨出来并不难。
“方便的时候得绑结实了,那小子心眼多。”回话是矮个子,听着声应该在喝水。许振霆挣扎着,慢慢张大眼睛,等待那扇破旧的房门开启。
这种堪比出土文物的老式的职工楼,房子里是没有厕所的,加上住户全都已经搬走,水也没有。于是每次方便,都成了一种煎熬和耻辱。
他的身上绑满了绳子,被那两个打手遛狗一样,带到楼后的不远的空地上,就地解决。活了三十来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窝囊,也是第一次在夏、秋交替的季节里,如此长时间的不打理自己。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高个子拎着一只快餐盒进来,重重的往破茶几上一扔,冷笑道:“要拉还要吃快说。”
许振霆平复下胸口的恨意,哑着嗓子淡淡开口:“我想去方便。”
“就你他妈事多,再想跑老子下次饿死你!”高个子骂了一句,轻蔑的朝他脸上吐了口浓烟,跟着招呼外面的矮个子进来:“哥,这小子要先拉。”
“来了。”矮个子晃着脑袋,手里夹着一支烟,吊儿郎当的进来帮忙解了绳子,跟着一前一后将他推出去。
长时间的禁锢,导致许振霆体力严重透支,贫血的状况也十分严重。起身的瞬间,他眼前黑了下,等适应过来,人已经被推搡着来到客厅。
看清地上的人是简云容,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跟着胸口急速起伏,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宋青山一定是疯了!简云容只是个孩子,他竟然如此狠毒。
然而不等细想,背后便挨了一脚,整个人狼狈趴到地上。
他摔倒的地方离简云容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马上就会醒来。许振霆心底大骇,立即像爬行动物那样,挣扎着使劲挪动身体。
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不能……
他了解简云容,如果发现自己也在这里,他必定会马上相认,如此一来多疑的高个子肯定要将他们分开。而一旦分开,他想要被解救的愿望,会更加渺茫。
“没劲……”高个子似乎很不耐烦,他淡漠的瞥了一眼简云容,动手将许振霆拽起来,粗蛮的往外拖去。
昏头昏脑连滚带爬的来到楼下,许振霆迅速冷静下来,思考着等会回去,如果简云容真的醒了,自己该如何蒙混过去。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解手,不过既然来了,只好尽量拖延时间。矮个子见他磨磨蹭蹭,低低的骂了声,转身先回了楼上。
又等了大概五分钟,高个子见许振霆还没解完的意思,眯眼盯着职工楼的方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好了……”许振霆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刚站起来,后背又挨了一脚。
高个子骂骂咧咧的回到楼上,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鲁,直接将许振霆拖死狗一样进房间,重新绑好。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他回到客厅,见矮个子又在抽烟,忍不住可怜巴巴的说:“哥,我能不能试下那车,就在楼下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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