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霏轻轻的摇摇头:“容霏承蒙宫主照顾了这么长时间,容霏的家人也让宫主照顾了这么
久,容霏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现在也该是容霏做些什么的时候,来回报宫主,只是宫主,日
后没有容霏陪在您身边,您一切小心。”说完,容霏快步向前走去,再不回头。叶秋河看着他眼前的清秀女子,笑的肆意,只要潇漠爱上除了枫然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放
过。只是,这么想着,心底却有一丝涩然。冥命人放了被拘禁的枫然,潇漠带着枫然不回头
的走了。叶秋河揉揉额:“冥,怎么处置她?”说着话,看都不看容霏一眼。
冥低垂着头,白玉面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还要看将军。”清朗的音色飘入容霏的耳
中,容霏身上一僵,那声音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纤秀的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容霏被强迫性的抬头,入眼的是一样的精致,即使那张容颜被面
具覆盖,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样疏朗的气质除了叶秋河还会有谁?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和枫然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形,清朗不含杂质的双眼,很难想象都是在血泊之中
摸爬滚打的人竟会拥有这样清澈宁和的眼瞳。
下巴忽然一疼,容霏赶紧回神:“你这样一个女人,还妄想介入他们之间,真是做梦。”
“将军,容霏虽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容貌也不见得怎么艳丽,但是容霏是和将军一样的人,
不见得就怎么低下。宫主的恩德小女子时刻铭记在心,也从没想过要介入他们之间,只是想
以一个亲人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那声音如流水般娓娓道来,丝毫不见做作,倒让叶秋河
一愣。
“呵呵,倒是个伶牙俐齿,只是这容貌倒不怎么相配。”话语中凌厉的怨气似乎消失殆尽,
只是容霏低下了头,瞪着脚下的地面。
“冥,你说该如何处置?”妖艳的唇忽然绽开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他缓缓开口,那声音恰
到好处只有叶秋河一人能听见,他皱了皱眉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潇漠神情冷厉的伏在屋顶之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在这他也搞不懂。警惕的观察着将军府内
的警备人员,以他的武功轻松就能潜入,找到她被囚禁的地方。眼前的厢房还算好,她好像
没受什么折磨,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舒坦很多。破窗而入,看到床帐后隐隐绰绰的人
影,他快步走向遮着帘帐的床,一把掀开纱幔,愣住了。女子一双眸子此时竟然睁着,玉白
的容颜泛出层惨白来,唇上无色,纤白的贝齿死死的抵在唇上,几乎咬出血来。潇漠一惊,
手扣上女子的腕上,猛地掀开女子腕间的的衣料,纤细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裹住,艳丽的红
色侵染出来,查看四肢,潇漠惊惧,女子的四肢都被废,都是同手上差不多的情形。眼睛被
眼前的红色染红,男子的眼底只望得进女子惨白的容颜,疼痛哀伤的眸。潇漠将容霏轻轻的
揽入怀里,点了她的睡穴,抵在唇上的贝齿松了,女子的目光也是一松,几近白色的唇瓣微
微开合,女子轻声呓语着:“哥哥,你来了。。。。。。”手臂渐渐收紧,潇漠将脸深深地埋在女
子的颈间:“是,哥哥来了,你好好睡吧,再也没人伤害你了。”
听到他的话,女子逐渐放松了身体,忘却了身上的剧痛,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十一章折磨
叶秋河看着他眼前的清秀女子,笑的肆意,只要潇漠爱上除了枫然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放
过。只是,这么想着,心底却有一丝涩然。冥命人放了被拘禁的枫然,潇漠带着枫然不回头
的走了。叶秋河揉揉额:“冥,怎么处置她?”说着话,看都不看容霏一眼。
冥低垂着头,白玉面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还要看将军。”清朗的音色飘入容霏的耳
中,容霏身上一僵,那声音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纤秀的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容霏被强迫性的抬头,入眼的是一样的精致,即使那张容颜被面
具覆盖,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样疏朗的气质除了叶秋河还会有谁?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和枫然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形,清朗不含杂质的双眼,很难想象都是在血泊之中
摸爬滚打的人竟会拥有这样清澈宁和的眼瞳。
下巴忽然一疼,容霏赶紧回神:“你这样一个女人,还妄想介入他们之间,真是做梦。”
“将军,容霏虽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容貌也不见得怎么艳丽,但是容霏是和将军一样的人,
不见得就怎么低下。宫主的恩德小女子时刻铭记在心,也从没想过要介入他们之间,只是想
以一个亲人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那声音如流水般娓娓道来,丝毫不见做作,倒让叶秋河
一愣。
“呵呵,倒是个伶牙俐齿,只是这容貌倒不怎么相配。”话语中凌厉的怨气似乎消失殆尽,
只是容霏低下了头,瞪着脚下的地面。
“冥,你说该如何处置?”妖艳的唇忽然绽开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他缓缓开口,那声音恰
到好处只有叶秋河一人能听见,他皱了皱眉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潇漠神情冷厉的伏在屋顶之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在这他也搞不懂。警惕的观察着将军府内
的警备人员,以他的武功轻松就能潜入,找到她被囚禁的地方。眼前的厢房还算好,她好像
没受什么折磨,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舒坦很多。破窗而入,看到床帐后隐隐绰绰的人
影,他快步走向遮着帘帐的床,一把掀开纱幔,愣住了。女子一双眸子此时竟然睁着,玉白
的容颜泛出层惨白来,唇上无色,纤白的贝齿死死的抵在唇上,几乎咬出血来。潇漠一惊,
手扣上女子的腕上,猛地掀开女子腕间的的衣料,纤细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裹住,艳丽的红
色侵染出来,查看四肢,潇漠惊惧,女子的四肢都被废,都是同手上差不多的情形。眼睛被
眼前的红色染红,男子的眼底只望得进女子惨白的容颜,疼痛哀伤的眸。潇漠将容霏轻轻的
揽入怀里,点了她的睡穴,抵在唇上的贝齿松了,女子的目光也是一松,几近白色的唇瓣微
微开合,女子轻声呓语着:“哥哥,你来了。。。。。。”手臂渐渐收紧,潇漠将脸深深地埋在女
子的颈间:“是,哥哥来了,你好好睡吧,再也没人伤害你了。”
听到他的话,女子逐渐放松了身体,忘却了身上的剧痛,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十二章心动,否?
“漠,她回来了吗?”枫然推开了潇漠居室的门,待走近了,才看清眼前可怖的景象。只见
床上的女子脸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下,秀气的眉紧紧蹙着,纤白的齿死死的咬在
唇上。那该是怎样的疼痛竟会疼到如斯地步。定了定神,枫然才注意到容霏的四肢都有鲜红
的血液不停的渗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和身下的被褥,枫然稍一寻思就知道容霏在将军府遭
到了怎样的对待。望着床边守着的虽然看似沉静的男子,枫然静默。漠是真的生气了,只有
在他生气紧张的时候才会看见他不说话,视线转到床榻上的女子,枫然叹道:毕竟是他的妻
子,怎么可能不紧张?将手轻轻的放到潇漠的肩上,无声的安慰。潇漠这时才知道枫然来
了,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然,你先回去吧,她需要休息。”
目光如轻鸿般的掠过,无影无踪,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床上女子的身上,眼中露出些受伤的神
情,枫然应了声,关好门退了出去。
视线紧紧锁着床上疼痛不堪的女子,那疼痛仿佛几千倍几万倍的回报在他的身上,这一刻他
多希望那疼痛是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将床上的女子揽入了怀里,细碎的吻落满惨白的脸颊
上,似乎那样就能减轻容霏所受的痛苦。
忽然潇漠直起了身,更紧的抱住怀里的女子,大声吩咐道:“回宫!”
瑶宫一行人未经皇帝的许可私自离开,这一举动更加剧了瑶宫同朝廷的貌合神离,也就更加
确定了江湖和朝廷始终不能融合到一起。
瑶宫的一处景致别院里,修长白皙的手指爱抚着伸到窗子外的桃花,直挺的鼻凑近了细闻,
动作并没有因为身后突然出现的暗影而停顿。
“公子,主子归来,只是四肢已残。”秀丽绝伦的脸上闪过一抹疼痛的神色,随即隐没,他
继续轻抚着近在咫尺的花朵,道:“受些苦也是好的,也好让公主知道凡人的无耻和背
叛。”
“是,属下告退。”那黑影又再一次悄无声息的隐没。男子忽然碾碎了手中的花瓣,粉红的
颜色染满了手指,他出神的看着,久久不语。
容霏慢慢转醒,身子还十分虚弱,四肢更是不能动弹分毫。愣怔盯着头顶的床帐,她慢慢的
回忆起昏睡前经历了什么,那样深深入骨的的疼痛几教她不能呼吸,即使是现在,连慢慢的
呼吸都能撕裂心肺,还不如死了的好,容霏忽然想。
昏睡中,那个白衣男子的影像越发的深了,只是隐在薄雾后的脸却总是叫人看不清晰,然而
那声音却是听得真切,如今容霏细想来,竟然会是他。她从来不曾见过他,又怎么会在梦里
总是无端的梦到这个人。
慢慢的将思绪抽离,容霏再次恍然,想不到竟然已经回到了瑶宫,这里是她的卧房。又瞥见
了趴在床沿上的琼筵琼轩,两人都是一脸的憔悴,眼下有深深地暗影,心里有点愧疚,两人
一定又是不吃不睡寸步不离的照顾了她整晚。似乎察觉到容霏的目光,两人逐渐转醒,看到
自家主子那双清醒许多的眸子,两人都很开心,吵着嚷着要给容霏做点粥喝。
琼轩忽然停住:“对了,夫人,宫主这几天很是担心你呢,前几天都是他在照顾你。啊,对
了,南阑公子和枫然枫公子也来了几次,见你没醒,就回去了。”
后面的话容霏似乎没听到,耳里还回荡着琼轩前面的话,原来是他。。。。。。
第二十三章最熟悉的容颜
容霏卧在躺椅上,静静地看那一缕残阳。柔软的青丝挽的低低的,秀致的脸容宁静平和,潇
漠进来时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潇漠静静地走到容霏的身边来,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
着窗外。容霏忽然出了声:“宫主,可还记得那副字画?”
潇漠点了点头,不吭声。容霏接着说道:“其实那幅画中画的人是枫公子吧?”
潇漠又是沉默不语,容霏侧头看他,夕阳打在俊美却面带苍白的容颜上,竟让容霏生出了些
许错觉,让她误会这就是一生一世,只是当看到男子幽深漆黑的眼眸中那难言的孤寂时,容
霏知道一切不过是她的遐想。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妾身至今还记着提在画上面的诗词,想来是宫主的手笔
吧?宫主,容霏在这祝愿你和枫公子永生永世再不分离。”戏总有落幕的时候,也是她该退
场的时候了。潇漠因为容霏的话愣怔出神,她叫他宫主,而不是那夫君,她让他和枫然在一
起,她在祝福他们。和枫然在一起,是从他记事起就在不断追求的事,可是如今听到她说让
他们在一起,心里竟然晦涩难言,苦不可当。死死地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他的眼中迸出寒
意,他紧紧地盯着她:“你想我和他在一起?你想离开?”
容霏仍是静静的注视着窗外的云:“宫主,容霏一生累人无数,但求有情人终成眷属,宫主
你和枫公子两情相悦,又何必因为一点的误会而分开,这世上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呢?”
容霏仰头望他,目光纯然清透,看破了世事,看破了红尘。潇漠忽然感觉到心里没来由的一
凉,他转身,恨恨道:“即使我和他在一起,你也休想离开,你既然嫁给我,就一辈子是我
的妻子,永远也别想逃开。”说完,摔了门离开。
容霏的目光渐转哀凉,夫君,不是我不想陪你到终老,只是这一身的残废让我如何是好?我
不能再照顾你,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第二日,容霏来到了枫然所在的写意居,枫然看到眼前坐着轮椅的女子,有点意外,又有些
许的愧疚在心里滋生。
“夫人先坐,枫然先去沏杯茶来。”动作被轻轻的阻止,容霏轻笑道:“公子,容霏四肢已
残,如何饮茶?”
枫然又重新坐回座上,黯然不语。
“公子,容霏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宫主。容霏希望公子能和宫主在一起。”
枫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愕然的看向对面的女子,她的目光真诚自然,没有丝毫的虚与
委蛇,当初他被她吸引也是因为她的眼睛,枫然又低下头,手指死死的捏着手里的茶杯,直
到指尖泛白,随即又慢慢的松了劲。他轻声漫语的诉说着他同潇漠叶秋河之间的恩怨,记忆
也跟着穿越时空回到久远。
叶秋河本不姓叶,原名叫枫秋河,叶秋河和枫然是双胞胎兄弟,两人的容貌可谓是举世无
双,甚至胜过女子,所以不得不以面具遮面。两人被枫家家主送到山上同高人学习武功,当
时两人的感情还很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认识了潇漠。吸引潇漠是因为两人的容貌,可
谁曾想到当初的手足之谊却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他和叶秋河都同时爱上了潇漠,而潇漠却
爱上了他。由于手足之情叶秋河发下重誓,如果潇漠爱上他人,他必定去那人首级,他只承
认枫然,这件事更成了枫然的心结,他始终无法放下过去还有世俗的偏见而和潇漠在一起。
一只柔弱的手忽然抚上了枫然带着面具的脸,枫然愣怔的抬头,那眸光好像山巅皑皑的白
雪,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明辨是非,渡尽天下间的罪恶,在那样的目光下枫然忽然觉得以前的
种种是非都不重要了,只有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他豁然开朗的笑了,抬手轻轻的将脸上
的白玉面具摘去,迎向世间最干净的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张容颜,都说女子倾国倾城,
怕是也不及眼前男子的一分一毫。在枫然惊愕的目光下,容霏颤抖的双手抚上他的脸颊:
“哥。。。哥。”女子的眼睛不错分毫的盯着他,眸中仿佛有些东西向外崩裂,哀伤绝望,枫
然惊呆了,他从没看过有谁的脸上出现过这样绝望的神情。门被人狠狠的踢开,潇漠如狂卷
的风暴般一掌将容霏隔开,容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张嘴吐出口鲜血来,昏迷在地。
第二十四章记忆
鲜红的血染红了地面,女子疼痛的目光仍留在潇漠的视线里,看着倒地的女子,心很疼很
疼。潇漠愣怔的瞪着自己的双手,他想去扶她,却挪不动步。清隽的身影走入写意居内,枫
然赶忙将面具戴上,谁知那人理都不理惊怔的两人,兀自抱起地上的容霏,出了屋。
“大胆,南阑,把夫人放下。”身影蓦地一顿,他微微的一偏头,只能看到含着讥诮的嘴
角:“呵呵,宫主还当她是您夫人,小姐这般待你,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你们这些个凡人
果然不可信。”说完,抬步悠悠然的走回容霏的居所。
一双眼睛慢慢的睁开,南阑眼含焦急的望去:“夫人,觉得怎么样?”
轻灵的眸闭了闭,又睁开,出神的望着头顶的流苏:“啊,阑,是你呀!”
南阑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容霏:“主。。。主子,你,你醒了?”
“恩,这一觉睡的好长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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