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嘲讽了一句,他的身形化为一道流光,瞬间遁向百里之外的临安。
片刻之后,数道金光落在皇帝院子的周围,浅淡的神念在无形中传递开来。
“龙气未受惊扰。”
“刚才腾空离去的那女子是妖?身上并无一丝妖气。”
“大胆法海!”
“也许只是误会。”
上架感言()
先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本书居然要上架了!
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是崩溃的。
在我的梦想中,这本书应该是一路推荐,然后上三江,强推上架,然后大风吹……好吧我真的是在做梦而已。
我搜索了一下关于上架的关键词,现我的境况非常类似于一个名词:“扑街”。
去死吧,我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字应该念什么,摔!
让我静一会儿。
好吧,我承认了,我就是一个扑街。
其实这种情况是有预料在先的,从开了本书开始,小众、三千字的大纲、想到哪写到哪儿的随性,每天更新三四千字……当岑青出了义阳,收藏开始往下掉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的。不过接近五千收藏上架,还是要感谢一直追着本书的朋友们。下面的东西写给你们,亲爱的,关于梦想和口粮。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会做梦,有些梦是短暂的,有些梦则可以做很久。
一些短暂的梦,比如“我突然间变得很有钱”,“我爸爸其实是个大富翁”,“有个女孩/男孩暗恋我”,“我是武林高手”,“我会飞”等等……这种梦可以让人呆呆地爽上几分钟,然后擦一擦酸干涩的眼睛,继续投入到枯燥的书山题海之中。
但也有一些长远的梦,比如“我要成为……样的人”,“我要把我的家庭变成……样子”,“等到我……岁的时候,我要……”,在那个时候,我的小梦想是:写一本大部头的。
然后我真的动笔写了,很幼稚的文笔,带着孩子气的幽默,写了将近一年,而且完本了,后来我数了数字数:大概六万。
好吧,请体谅一个每天抽出十来分钟的自习时间用圆珠笔在笔记本上写的家伙,撩起年华的轻纱,回头去看,其实我是很佩服那时的自己的。
然后就一直再也没有动过笔。
在那个读书只能靠到处借书的年代里,能够写出文字的人很牛逼,当知道我居然写出后,那些家伙们纷纷要求借阅,并且期待着我再出新作,然而我却如同退隐江湖的高人一般道:不写了,没意思。
一语成谶,俗称装比装大了,之后的许多年内,我再也产出不了任何文字。
等到后来再次想提笔的时候,忽然现这个时代已经铺天盖地全是网络文学的天下,我只能战战兢兢地一点一点地学起,爽点、铺垫、**;大纲、设定、细纲;一个面颊苍老的家伙,一个网文路上的新人,如履薄冰地走上了码字道路,为了最初的想法,也为了认同感,同样也为了挣钱。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说谈梦想再谈挣钱,或者谈挣钱还要拉扯上梦想,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仿佛咸豆脑里放了一勺糖般,但是这便是我的本心。
其实挣钱,说到底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最好能够靠稿费能让人摆脱目前枯燥乏味的工作,这是我的梦想,相信也是很多写手的梦想。
——只是目前来看,这个梦想还是比较遥远,但是毕竟踏出了第一步。上架,就是这第一步。
天啦噜,向漫天神佛起誓,我从来还没有因为文字挣到过一分钱呢。
所以无论订阅多少,这本书都会继续下去,就像我那曾经六万字完本的处女作。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断掉码字的生涯,但那不是这本书。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而跟随大流,但那不是这本书。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而拼搏成一代大神,但,没有但是……肯定不是这本书。(我还真不适合煽情)
这本书承载的梦想很渺小,一个快乐的故事,最初为了每月挣几条普通香烟钱的打算,再加上一群包容的、善意的书友们,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另外,我同样祝福所有的书友们,向你们的梦想踏出一步,或许就成真了呢。
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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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此处留出一行,求订阅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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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温酒斩青蛙。
最后感叹一下这个破笔名,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我这名字了。动词名词动词形容词名词,还是五个字,想简称都没办法。
第四章 寻张府()
岑青飞走的时候回望了一眼那几道金光。
果然皇帝身边必有高手护卫,从这几位的气势看上去,即便不是金丹真人和武道宗师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微微地汗了一把,亏得自己没有乱放杀气,否则被乱刃分尸岂不是死得太憋屈了一点儿。
不过南宋的皇帝不应该是赵构么,那厮应该不会这么年轻吧,莫非是新皇帝?毕竟岳飞都死了二十年了。他一边心中疑问着一边在临安城东降落下来,大雪纷纷遮挡了视野,他在天上也没有看清楚临安城是不是真的参差有十万人家。
岑青身上还是那件蛇蜕化成的黄裙,在这样的天气里自然显得妖异无比。那皇帝大约在宫里见过更为妖异的事情,因此倒没想到别处去,不过岑青低头看了看,还是念动法诀变成了一身白色的厚袍与黑色大氅,头顶金冠束,脚蹬粉底高靴,恰如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唯一可惜的是眉眼脸颊没有装扮,依旧是一副少女的模样。
大雪盈门,户外少有行人走动,岑青走得飞快。穿过外城的土门,一路也没有兵丁阻拦,从外城至内城绵延二三里,入目尽是低矮的民房,待到内城崇新门时才有士兵拦住他要收入城税,税费未带行李也只是一枚铜板而已。岑青多给了几枚,顺便向那士兵打听张府的位置。
“女郎问的若是张工部侍郎府上,从这里向前走,第三道巷子右拐进去门前一对儿石狮子的就是。若是张工部员外府上,还要往前走,荐桥附近……若是张礼部府上,进门左拐福王府旁边便是……”
不知是岑青给的铜钱足够,还是天下大雪这士兵闲的很,或者他存心跟岑青逗乐子,一连串说出了几个地址,把岑青听得目瞪口呆。
“有能耐你再给我重复一遍?”岑青半信半疑道,他早已忘记张钰说的自己家究竟是员外还是侍郎,是工部还是礼部了。
“工部员外郎、侍郎两位,礼部一位侍郎,吏部三位,分别居住在……”那士兵绕口令一样又说了一遍,顺便又补充道,“朝中还有其它几位姓张的官员,不过不住在崇新门内,应该不是女郎您要找的人。”
“你说的太好了,我竟无言以对。”岑青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这嘴皮子利索的士兵心悦诚服,又从袖口里取了十来个铜板递给那士兵,“天气寒冷,小哥尽管拿去买些酒水。我要找的那家张府,府里有位小女郎,十三四岁,叫做张钰的。”
尽管从岑青手中接过了那钱,士兵的脸上还是露出难色来:“女郎,这……官宦家的女郎名字从不外传,要不你给说个男丁的名字?”
“那就只有张铮了,在龙虎山当道士,还说自己是礼部什么司的什么官。”岑青蹙眉回忆了片刻,叹了口气道。
“哦……原来是小张大人。”这士兵听了岑青的话,立刻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女郎要找的是工部侍郎的张家,嘿,这位小张大人倒是一位奇才,十八岁就做了三品官,虽说是有官无禄,但也是我大宋立国头一位。不过听说他最近才下山回来,又要从小官开始做了……女郎找小张大人,莫非是……”
他在那儿说的兴高采烈,待到重新抬起头,却见岑青的背影早已消失在雪幕之中,不由得咂咂嘴,半晌憋出了一句:“嘿,小张大人好艳福。”
岑青走得快,没听到他的嘀咕,数着巷子向前走了百余丈,暗骂一声这内城的富贵人家太豪奢。放眼望去,随便一家宅邸占地都有数十丈方圆,庭院分明,更有花墙阻隔,廊道相通,比起他前世里游过的园林还要精巧大方,若是无人引路,只怕真如进了大观园一般。
按照那士兵的指引,他走到第三个巷子口,拐了进去,顿时又傻了眼。这巷子说长不长,对门不过四五个宅院,但每家门前都摆着一对儿石狮子,好吧,可能有些是貔貅,有些是麒麟等等,关键是岑青这位历史不及格的家伙根本无从分辨。
无奈之下,他只能采用笨方法,挨家挨户地过去看牌匾。
巷西第一家,没牌匾。
巷东第一家,也没牌匾。
巷西第二家,有个牌匾,可这“永宁伯府”是什么鬼?
巷东第二家,也有牌匾,上书六个大字:武卫大将军邸。
然后岑青就不再向前走了,他忽然现自己在这个时代就是文盲一只,说好的“张府”“王府”“赵府”“李府”呢?为什么有牌匾的全是爵位,没牌匾的莫不是因为官太小不好意思挂么?
岑青胸中愤懑腹诽不已,幸好他还有最后一个方法:千里传音。
他站在巷子中间,猛然遁出神魂,在半空中重重地大喝了一声:“张铮铮铮铮,给我出来来来来!”
“谁这么吵?”
随着吱呀的门轴声,巷西第二家的大门忽然间被拉开,一个白苍苍的老者向外探出头来,咳嗽了两声,瞪着昏花的老眼,瞧了瞧站在路中央的岑青,问道:“你找谁?”
岑青愣了愣,神魂的喝声除了修道之人外旁人根本无法听到,这老者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走,居然也是修士?京都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了。
“老人家莫不是张天师?”岑青想起张钰提过的她的这位曾爷爷,连忙躬身施礼道。
“什么张天师,我姓王。”那老者冷哼了一声,返身嘭的一声又把门摔上了。
岑青刚刚直起身子,现自己吃了个闭门羹,只好讪讪地挥了挥手,道:“你好,隔壁老王。”
“你要找的张家在那边。”岑青正要拔脚离开,那老者又重新打开门,指了指巷东第一家的大门,没等岑青道谢,开口问道,“我听你语气里有戏谑之意,隔壁老王这四个字有什么典故吗?”
“呃……”岑青没想到这位居然好奇心这么旺盛,尴尬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住在张家隔壁的老王。”
“言辞粗鄙,那你应该称呼我为王老。”老者鄙视道,然后继续嘭的一声摔上门,让岑青心中又惊吓了一次,生怕他使这么大力气会把那扇门给摔碎。
片刻之后,张铮穿着一身青衫从巷东第一家走了出来,脸上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真是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等到你明白隔壁老王什么意思你就不这样笑了。”
“还有什么意思?”
“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岑青唱道。
“哦?言辞直白,听起来倒是有些像北地乐府。”张铮听他忽然唱起歌来,好奇地等着他唱下去。
“你家有难啊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随着张铮的脸色陡然变黑,“永宁伯府”关起的大门后,猛地响起了一阵畅快大笑。(。)
第五章 朝花夕拾()
那王姓老者倚在门槛上,冲着岑青喊道:“你这小丫头颇有意思,要不要来老夫这里坐坐?”
“呃……”
“不用了,王公请回。”张铮打断了岑青的沉吟,断然拒绝道。
“坐当然可以坐,只是我担心您府上的大门。”岑青冲那老者遥遥一揖,笑着道。
那老者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来:“怎么说?”
“万一哪句话惹得您不快,你再摔门赶我出来,多摔几次的话……”岑青话锋一转,笑着吟道,“甲第双木面长街,朱门何其无辜哉?”
“小丫头谐趣颇有老夫当年风范,有空再来坐。”王姓老者哈哈大笑,也不多纠缠,返身重新回到院子里,不过这次没有继续摔门。
“你以后少跟他答话。”张铮黑着脸提醒道。
“嘁,莫非你是我媳妇,管这么宽?”岑青左右瞅了瞅,只有张铮一个人出来迎接,没见到张钰五鬼等人的身影,“李旦呢?”
“进来说话吧。”张铮帮岑青拉开门,让她走了进去,见她身上头上落满雪片的样子,踌躇了片刻,最终化作一声提醒,“有雪。”
“走在京城,不敢太过放肆。”岑青站在门廊下跺了跺脚,又施了个净衣咒,扫去身上雪花,这才接过门房恭敬递来的油纸伞,正要撑起来,忽然对张铮笑了笑,“你我下雪天撑伞,倒让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来。”
“多此一举?”
“然也。”
“那就不举。”
“你不举我举。”
张铮也放下伞,注意到岑青因他这句话又笑的吭吭哧哧的,顿时再次黑脸。每次都是这样,明知被她在话里坑了,却又不知坑在何处,简直让人郁闷出一脸血来。
张府是累世高官,治家甚严,岑青跟着张铮一路行至偏院的书房,只有垂低眉的下人们送上应有的事物,倒是没有什么小声的嘀咕并评头论足之类,让他觉得颇为舒适。眼见书房里一条卧榻,上面铺着锦被,直接毫不客气地斜躺上去,冲张铮抬了抬下巴道:“那天之后生了什么事情?”
“李旦带着金毛犬走了。”
张铮开口就是这句话,让岑青猛地跳了起来,不过他瞪着张铮过了半晌,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是我的不对,当初不该把她单独落下的。”
“汝南郡王赵松,在赵家堡下面养了二十年的邪神。邪神本身接近金丹修为,赵松准备用千人的血和魂魄,以及百余妖魔的血肉助它成正神,最终被龙虎山三名金丹长老联手剿灭,那赵松化为其它形貌逃入金国深处。六月初一,去参加血食之会的妖魔只有十余个,已被我尽数斩杀。”张铮淡淡地开口道,掩去了战斗中的惊心动魄,“你从赵家堡飞走之后,金国武道宗师完颜宗珀引领五百轻骑突袭汝南,被义阳三位宗师联手击退,除了本身带伤逃走外,五百轻骑全军覆没。”
岑青眨了眨眼睛,没料到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好戏。
“至于那些江湖人。”张铮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离开后,他们在蔡州夺宝,自相残杀,死伤遍地,最后安然无恙回去的大概只有一半人,连你任命的副盟主也折损了两位。”
“呃……”
“至于传言中的那瓶长生灵药也被人找到了,最终落入一位金国先天高手的手中,他当即打开瓶口把那瓶长生灵药喝了下去。”
张铮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起来,果然成功吊起岑青的胃口,随后他露出一个恶趣味满满的笑容:“然后他自以为天下无敌,被人偷袭从中砍成了两半,两半都还活着,而且被金人和宋人各抢走一半,果然是长生不死。”
岑青想象着那场面,忍不住咧了咧嘴,“蒙”这家伙一直没提长生灵药的事情,他还以为这玩意儿不存在呢,没想到结局居然这么恶心。
“至于李旦……”张铮的声音低落下来,“他原本没有跟着前往蔡州,我回到汝南后邀请他跟我去龙虎山,他说他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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