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见一面吗?你打电话宁叔就会知道,那么,也许你永远都见不到你弟弟了。”
洛琪仍然犹豫:“那我发个……”
“这是你弟弟的东西。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他的字。”张南将一张纸展开放在她的面前。
洛琪看了一眼,那是他谱的一首曲子。前不久照顾他时,她常常翻看他的东西,所以他的字体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张南抬手看了看表:“洛小姐,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想见许英杰的心太迫切了,洛琪再也来不及多想,就跟张南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拿上了那把刀。
张南开着车,他不是个多嘴的人,一路上,两个人也没有交谈。走的还是上次的山路,洛琪想着上次在这条路上和费如风剑拔弩张的样子,她还差一点害死他。
再想想这些天对他的态度,心中有些自责。
她不应该总是动摇对他的信任,事实证明,他一直在帮自己,而且形势显然有变,他已经在尽力斡旋。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平稳的行驶着,一直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穿过前方的树林可以看到红色的尖形塔楼,张南停下了车。
他指了指那个塔楼:“看到了吗?许英杰就关在那里,你可以自己过去,从这条道下去,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
“你不跟我过去了?”洛琪疑惑的反问。
“我要在这条路上帮你守着,如果有人来,我会第一时间打你的手机,然后你就赶紧撤离。”
“好。”
她下了车,按着张南指引的方向,走向黑黢黢的树林。走了几步,她又不安的回头看张南,他已经上车,透过档风玻璃看着她,微笑着。
等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张南跳下车,看了一眼油箱,汽油刚刚用完,他拔下钥匙,扔到树林中,准备徒步走回去。
费如风不会知道的。
那是费如风的车子,他会认为是洛琪自己偷了车子跑出来去看她弟弟,可惜快到地点的时候,车子没油了,所以她一个人进入了树林。
呵呵……树林里是早已布置好的雷区,很快,她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但是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因为她死了,没人会知道这一切是他干的。
张南跟在费如风身边有几年了,至今从未独立策划完成过任何任务,费如风总是嫌他做事不够完美。
那么这次送他的女人上路,够不够完美呢?
他有比跟着费如风更大的野心。
他回到城里的时候,才用了一个小时。一路走的很渴,他回到房间倒了水喝,刚喝一口,费如风就出现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你去了哪里?”他问。
“出去做运动,怎么了?老板?”张南一脸茫然的问。
“她呢?”
“谁?”
“我太太!洛琪!”
张南仍然一脸茫然:“她不是在家里待的好好的吗?”
“她在哪?”
“我不知道啊。”
“我的车不见了,给她打电话打不通,你怎么解释?”费如风冷酷的问,目光像刀子一样紧盯着他。
张南被他看的目光有点慌,费如风已经走过来,手搭在他的肩上:“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成不了大器吗?”
“为什么?”张南表面镇定,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以后完成任务的时候,要做的利落,干净,周全。不要留下证据,那样太蠢了!”费如风缓缓将手中那张揉皱了的纸片,拍在他脸上:“说吧,你把她骗到哪去了。谁让你这么干的!”
“老板,你误会了吧。凭这么一张纸,你就认为是我做的?”张南胆战心惊的还想为自己开脱,可是下一刻,费如风的枪已经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说!”他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老板……对不起……”张南缓缓的跪下,一脸颓色。
费如风手一扬,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血立刻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又上前一步,枪声在张南的脚下响起,一条腿立刻血肉模糊,他咬牙切齿的质问他:“说,她在哪?”
本来害怕的张南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仰着头愤恨的说:“我告诉你也不要紧,反正她现在肯定已经被炸死了。就在你亲自安排设计的雷区。宁叔说,你一沾上女人就心软,这女人上次害宁叔损失了那么多钱,还差点丢了命,他说这个女人不能留。她死了,你心就踏实了!费如风,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小心有朝一日被那个女人……”
呯的一枪响起,张南话还没说完,就栽倒在地上。
费如风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他头也不回的开车疾驰,刚才回来后,他给洛琪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她一个也没有接,他立刻就知道她出事了。
现在,他又给她打电话,电话是接通的。可是,依然没有人接。费如风安慰着自己,如果真的被炸了,手机不可能打通,现在打通了,说明她还没有死。
带着这样侥幸的心理,山路几转,终于找到那辆停在路边的车子,树林的尽头是一座教堂,那是她一路走过去的方向。
这片树林他再熟悉不过,从前为了帮宁叔与另一支力量对抗,这里方圆几公里被他亲自安排布满了炸药。后来,这里一直是***,人人都知道这里有雷,所以人畜不近。
可是洛琪……这个傻丫头。
费如风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她不会死的,就算是死了,他也要去阎王爷那把她揪出来。
现在真后悔自己把她从国内勾*引到这里,自从上次那件事,他和宁墨的罅隙越来越深,费如风一回来就察觉宁墨对他怀有戒心,为了保护她,他不止一次在宁墨面前强调,她是他唯一的妻子,所以,谁也不能动她。
宁墨也当面表示了理解,只是他没想到,像父亲一样的他竟会如此心狠手辣。
可是再想想,在国内又能怎么样呢?国内照样有宁墨的人!
费如风脱下上衣,缓缓进入树林。
树林里没有硝烟的味道,说明没有发生爆炸。
这片树林非常静谧,连鸟的声音都没有,可是谁知道,只有有一点不小心,就会引发致命的爆炸。那个响声,是他熟悉的,震耳欲聋,足以毁灭一切。
一阵风吹过,费如风停下来,向上看去,树的枯枝上悬挂着一枚黑色的雷,被透明的线牵引着,雷的颜色和树几乎混为一体,除了他,没人能看到,这样的一颗雷哪怕一只鸟落下来都会引爆它。
空气有短暂的凝滞,费如风尚未再向前走,就听见了一阵呼吸声。
他缓缓回头,在距离他不到五米远的位置发现了洛琪,她蹲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她也看见了他,那一瞬苍白的脸上有了复杂的表情,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沮丧。
费如风没有急着过去,向她四周看了看,一条黑色的蛇盘踞在她旁边的枝枝上,三角形的脑袋向她缓慢的探寻着。
费如风示意她不要动,终于他知道她不能接电话的原因了,因为她一动,就有可能引发蛇的注意,然后对着她咬下去。
心中不禁庆幸,庆幸她没有动,因为在她前方的一米处,就有一颗雷,她再走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洛琪屏住了呼吸,看着那条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
那条蛇也观察她半天了,仿佛在等着她主动出击。可是看了半天,她却动也不动。现在,那条蛇仿佛也有点不耐烦了,弓起身子,舒展着身体,就在向前一弹想要品尝眼前的猎物时,突然被两根铁钳一样的手指准确的按住了七寸的位置。
毒蛇立刻一阵扭曲,挣扎了一会儿,缓缓垂下身体,任人宰割。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费如风张开手臂,将擒住的蛇向远方扔去,同一秒,洛琪被他牢牢的扣在怀中。
怨恨,委屈,心酸,恐惧,还有这里密布的地雷和可恶的毒蛇,哪一样都比不上他这样抱着她,吻着她来的真切。
他急切的用嘴唇和肌肤感受着她,确定她还好好的,在他的面前,没有死掉,也没有少一根汗毛。
呼吸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她挣扎着离开他的唇,额头抵在他的鼻尖上,混乱的想要平复自己的喘息,她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风……风……”
他的手埋进她浓密的发中,抬起她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笨蛋,我怎么跟你说的。除了我,谁的话也不准听。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死了怎么办?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的眼泪难以抑制的流出,不能回答,只能看着像天兵一样来救她的费如风,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对不起……我错了……我太心急了……”
费如风把她背在背上,她的脚扭伤了,正因为扭伤了,所以才无法再前进,后来又看到了那条蛇,因为怕蛇攻击她,她一动也不敢动,连电话也不敢接。
现在恰恰是这个举动救了她,洛琪现在想想,真觉的后怕。
“不能抬头,听话,什么都不能碰到。这里到处都是我布的地雷,你不听话的话,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喂蛇。”
她此时像个孩子一样乖,软软的趴在他的背上,手樊附着他结实的肩头,他仿佛就是她的保护神,她对他充满无比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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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6)让她燃烧(6000+)
费如风沿着原路返回,在丛林中走的轻快而又沉稳,洛琪紧张过度,现在放松下来,格外疲惫,渐渐的就要睡着了,她搂着他的脖子,看着身下的他,他的五官长的很好看,头发又黑又亮,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完美无暇。舒槨w襻
她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风,我们就这么走下去,永远都不要停,一直走到老好不好?”
费如风心中一震,脚步慢下来,侧过头看她,而洛琪已经闭上了眼睛。
回到城里,他把洛琪抱回房间。仆人已经准备好了水,为她沐浴。
卧室的后面紧连着浴室,不是浴缸而是香柏木制成的浴桶,很古朴,还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气妃。
洛琪站在巨大的浴桶里,费如风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冲洗,他们两人都赤*裸着身体。他看着自己手下的水流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汇成小股,淙淙流下,流过她的乳*房,小腹和双腿间。
她肋下的伤疤被热水一浸,看起来像一条粉红色的线,他贴近那里有些迷恋的亲吻着。
她抱住他的头窈。
“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不准再轻信别人,听到了吗?”水气弥漫,他的声音潮湿而又迷离。
“嗯。”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接着她又后怕的问:“那个张助理为什么要害我?”
费如风紧抿了唇,他不能跟她解释太多。她已经够累了,他不想再让她为了安全问题而提心吊胆。
“我会替你惩罚他。贪心的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风,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尽管他什么也没说,可是洛琪不是傻瓜,今天显然是场有预谋的谋杀。
她和许英杰的安危是不是让费如风很棘手?或者他也被谁威胁了?
可是费如风只是不以为然的对她浅笑:“麻烦一直都在,我会处理好。”
想了想,费如风又问:“你认识地雷吗?”
“不认识……”
“那我去之前,你怎么知道在那片林子里不能动?”
“我带了望远镜,后来看到张南走了,而前面那个房子里连个人影也没有。在这种地方,我敢不多长个心眼吗?我觉的不对,接着脚就扭伤了,然后看到了那条蛇。”
“……”
“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那你还听他的,跟他走!”
“我只是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能见英杰一眼。”洛琪良久才说,语气坚定。
费如风从上到下打量着她:“我再说一遍。这边的事搞定我就带你们走,在这之前,必须给我乖乖的。难道我说的话那么不可信吗?小琪,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我知道,我相信。”
“那就多一点耐心。你这样,差一点就送了命。你要和我生活一辈子,何必那么着急呢?我要的多吗?不过是要你和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活着,活的更长久一点,可以重新回到国内,继续从前的生活。”他把她抱出浴桶,就在她的身边双漆屈下,双手环抱住她的身体和双腿,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自上面看着他,她第一次看到他对着那个孩子露出如此疼惜的表情。
洛琪有所动容,情不自禁抱住了他的头,牢牢把他锁在自己的手臂中,她懊恼的说:“你看,我们这是折腾什么呢?转了一大圈,不还是要在一起?”
她的眼泪流出来,流到唇边,又咸又涩,他站起来,看着她,目光如水。
他低下头,把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亲吻干净。
然后把她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月亮从天边爬了上来,凉凉的洒在他们的床上,落下一室银白。
房间的四周,弥漫着植物的清香,他的手触上她的肌肤,手指滑到的所在,那里便是一阵的战栗,接着便泛起细密的汗珠。
太久不适应他的触摸,她想要阻止,双手按在他的胳膊上,却没有力气,反而像握着他的手臂,引导着他游走。
他看着她的眼睛,手缓缓抚摸过她的***,然后绕到手背,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上,稍稍用力,将她揽向自己。他俯下身,微微低头看着她,鼻尖轻触,深呼吸,接着舌尖便撬开她柔软的唇,像在品尝着新鲜的食物,她的味道和口感令他迷恋。
被他亲吻品尝的洛琪意乱情迷,身体里的液体和气息都要被他用力的夺走一样。
床上细致的凉席在夜里微凉,月光下,他和她赤*裸相对,她被他吻的痒,背转了身对着他,费如风也没强迫她转过来,而是从后面吻她的头发,耳垂,脖颈,肩膀,腰,臀,腿,一点一点的轻吻,一点一点的让她忘记从前那些不快,忘记自己,让她燃烧。
他亲吻她的下身,她那里湿润了,流出湿滑的液体,被他用手指捕捉到,将她的身体慢慢翻转,面对着自己。
他抬头看她,看的很耐心,他的手仍然覆在她的上身,让她的腿微微张开,手指一点点探入,她难耐的弓起身体,他的另一只手臂马上揽她入怀,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抱中,被他占据身体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洛琪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蹙眉看着他,她忍耐不了,想要索要他的温存。
费如风舒了一口气,忽然拉开她的双腿,下一秒钟便进入她的身体。
他们同时倒在床上,他压向她,要她的腿张开的更大些,把他的坚*挺毫无保留,尽量的容纳,包含在她的身体中。
她的腿缠绕在他有力的腰上,一只手扶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按在他起伏的肩头,发烫的掌手帮助自己的身体去体会费如风,他的柔软和坚硬,细腻和粗劣,温柔与狂野,他的贯穿和撞击,还有他给她的疼痛和快感。
他们像藤蔓一样纠缠,筋骨交织在一起,汁液相溶。
他体内的东西迸射出来的时候,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在颤抖中扭曲着,紧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那一点上。
许外,她听见他重重的发出一声喘息,睁开眼睛,只见他的额头流下了汗水,落在黑黑的密实的睫毛上,他的眸,弥漫着雾气一样的***。
她探起身去吻他,把他的汗水吸进舌尖上,品尝着。接着下一秒,她将他的身体按倒,伏在他的身上,扯过她的肩膀便咬了上去,她带着恨和莫名的怨,对他毫无怜惜,好像要把与他分开后所有的怨气都宣泄掉一样。
他没有躲闪,也无处可逃,手***她的发间,好像故意要让她撒气一样。
她却不舍的再咬下去,松开了嘴巴,头贴在他肩膀的位置上,蹙着眉,恨恨的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月光下,她的脸白净而又清丽,却还展示着受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