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海鸥摇头浅笑:“点点需要的只是一份父爱,无关其他。而我能给小熙的也只有一份母爱,其他的我也给不了。”
至于这个其他的,印天朝自然知道,那便是钱。
“一份母爱足够了!这一份父爱,我也会毫无保留的给点点的。”印天朝朝着她伸出了右手,很是难得的,露出了一抹自岑海鸥认识他以来的第一抹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
就是这一抹笑容,却是让岑海鸥的心渐渐的沉入其中。
……
印天朝和岑海鸥回到病房的时候,沐云芝正照顾着点点和小熙。
原本躺在两张病房上的两个小萝卜头,此刻已经窝在了一张病床上,当然是小点移到了点点的病房上,就连那瓶吊了一半的吊瓶也被移到了点点这边。而小熙则是左手拿着一盒舒化奶,将那吸管叼在嘴里,正嘟着个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点点则是仰头看着那一滴一滴往下滴的吊瓶与针管。
沐云芝有些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两个孩子,那一脸斑斑点点的红疹以及手臂与腿部到处都是。
“妈,你怎么来了?”印天朝盯一眼床上的小熙,看着那满脸心疼的沐云芝,却是没见着印景峰,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沐阿姨。”岑海鸥礼貌又不失尊敬的朝着沐云芝唤道。
沐云芝略带好奇的看着一起进来的两人,然后是嘴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浅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孩子有我照顾着,如果有事,你们去吧。”
岑海鸥尴尬中带着无措的看向沐云芝,然后又转头看向印天朝,最后是迈步走至点点身边,“海鸥,对不起。”
岑海鸥还没开口,点点再次用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带着糯糯的声音对着岑海鸥道谦,“点点保证,一定没有下一次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有些心疼的伸手揉了揉点点的头顶,“海鸥不生气了,点点如果累了,就睡会,海鸥陪着你好不好?”
小熙将手中的牛奶盒往沐云芝手里一赛:“我也累了,我也睡会。”说完,一个鲤鱼打滚般的就躺下了,对着印天朝露出一抹蜜柔柔的微笑:“papa你也陪着我哦。海鸥都不生气了,你也不能再生气,不然你就连女子都不如。好了,我困了,我要睡了。”赶紧趁着印天朝开口之前就那么双眸一闭,装模作样的睡了起来。
印天朝见着小熙也没什么大碍又有沐云芝照顾着,便也就回公司去了。
岑海鸥自然是不可能让沐云芝帮忙照顾着点点的,虽然沐云说了,让她也回公司上班去,她照顾小熙一个是照顾,那就一起照顾着点点吧。岑海鸥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又怎么可能人家客气她就当福气了呢?
沐云芝是小熙的奶奶,那照顾自己的孙子是没有怨言的,但是点点和他们印家没有任何关系,顶多也就是和小熙玩的来一点,没有这个道理让人家帮忙照顾她的女儿的。
就算真如印天朝说的那般,他们俩之间成了,那么也应该是她照顾老人和孩子的,没道理让沐云芝再来照顾点点。所以,岑海鸥没有离开,而是留下照顾着小熙与点点,反而是让沐云芝回去休息。
对于岑海鸥,沐云芝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是上心。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如果真能成为她们印家的媳妇,成为小熙的妈妈,那该是多好?就是不知道天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当年天朝认识的是海鸥该有多好,那么也就不会被情所伤。
现在,唯一让她担心的便是这个儿子了。立言有晚鸽,如今两人已是步入礼堂,而且晚鸽已经怀上了,她也算是对得起希婉了。但是天朝却是不一样,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而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有想成家的意思。是否他就想这么过着了?还是说还在等着她?
一想起那人,沐云芝的脸上划过一抹阴霾,眸中更是一片深沉。
……
东方都锦
员工餐厅
吴超君端着托盘,在vivi对面坐下,“vivi。”吴超君的脸上挂着很友好的微笑,弯弯的双眸亦是很友好的看向埋头吃饭的vivi。
vivi抬头,脸上是职业性的笑容:“吴副经理,吃饭啊。”
言语间,与吴超君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那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的也只是很职业的同事间的对视,并没有过多的情感。
这让吴超君微微的僵了一下,对着她干干的一笑:“是啊,吃饭。怎么没见着晚鸽?她请假了吗?”
vivi继续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很是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吴副经理这话问的,那南总助要是请假那也得跟裴总请啊,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副助,哪能管得了总助与总经理呢?”
听此,吴超君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
“我吃好了,吴副经理慢用。”vivi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端起自己的托盘,起身,便是朝着饭槽的方向走去。
看着vivi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吴超君沉默了。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视线越过vivi转向那左侧的窗外,嘴角处微微的挑了挑,露出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手机响起。
按下接听键:“喂。”
“你不是说想和我合作吗?那就来麒麟大厦。”手机里传来阴阴冷冷的声音。
“现在?”吴超君略显的有些犹豫。
“怎么?不想吗?”
“好,你稍等。”
090 疯狂的沈玉珍
090麒麟大厦
苏伟利的住处
沈玉珍仅着一件薄的几乎是半透明的V领绸裙,裙摆仅至她的大腿部,露出她那修长精美的双腿。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垂肩而披,站在那透明几净的若大落地窗前,左手环胸而抱,右手端着一高脚杯,杯里盛着小半杯干红。
拿着杯脚的手轻轻的摇晃着,双眸透过那明净的玻璃窗沉沉的望着窗外那了了无几的车辆。
这是一处约一百平米的两居室,是苏伟利用苏芬兰从沈玉珍那骗来的钱买下的房子。
麒麟大厦与麒麟小区是前后座的位置。麒麟小区里的那屋子是沈玉珍与苏芬兰厮混的地方。但是,自从那天起,沈玉珍便再没有去过那里,也没再与苏芬兰有过联系。甚至可以说对苏芬兰和苏伟利这两人是恨到了极点。
然而今天,沈玉珍却是突然间打电话给苏伟利,说是要见他,但是却又不想见苏芬兰。
苏伟利想着,沈玉珍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把柄在他手上的贱女人,又能如何?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沈玉珍这个喜欢女人的女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于是,便是让她来到了这里。
倒是让他意外的是,沈玉珍竟然是自己送上门来与他苟合的。用她的话说,那便是初偿了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之后,又岂会还满足于同性之间的那完全没有快意的感觉呢?
虽然那天是她极不情愿下发生的,但是却是给了她无穷的回味。这段时间,她想的很清楚了,原来她还是喜欢男人带给她的感觉,而不是和苏芬兰那般的畸恋。所以,她想和他再续前缘,但是却不想让苏芬兰知道。苏芬兰能给她的,她沈玉珍也能给,苏芬兰不能给的,她沈玉珍照样还是能给。就凭着她沈玉珍是沈家千金的身份,还给不了他要的生活吗?
她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面的风衣。风衣内,她竟然仅着一件浅白色的低领超短裙,那柔滑的绸裙衬着她那美白的娇躯,露出她那完美的马里亚纳大海沟。她甚至都没有穿胸衣,马里亚纳海沟配着一对元宝,如此完美的呈现在他的面前。隐约中带着若隐若现的感觉,那修长的美腿更是盘上了他的双腿,修长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解去那一粒一粒的纽扣。那如兰花般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给他一种酥酶柔柔的感觉。让苏伟利整个人猛的悸栗又绷紧,却又十分的享受沈玉珍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这是苏芬兰从来没有给过他的,和苏芬兰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几近于变态的游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让他冲动又悸动的感觉了?尤其是此刻的沈玉珍,那完全就是一诱人又可口的绝色尤物。
但是,苏伟利也知道,尤物固然好,但却是如刺猬一般,一不小心,随时都可以刺得你满身的伤。
所以,苏伟利就算此刻十分的沉浸于沈玉珍带给他的快乐之中,却也还是存着一丝的理智的。
一手搂着沈玉珍的腰,一手拿过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露出一抹淫意中带着痞样般的坏笑:“沈家可是沈立言当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沈立言的亲妹妹,而且你妈可是小三登堂的。我可不想淌这趟混水。”
沈玉珍纤细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之内,另一手却是绕过他的脖颈穿梭在他那浓密的短发之内,而后拂过他的耳垂之处,慢慢的点点的往下移动着。纽扣已经全部解开,衬衫被她褪去,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点着火花。那涂着粉桃红的双唇对着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沈立言不是我亲哥,沈立行可是我亲哥。谁都知道我是沈老太太疼在手心里的宝,你觉的沈老太太也没有说话的份吗?就算你不能进公司,光凭着我沈家千金这个身份给你的一点残羹冷菜也足以赛过芬兰和你的满汉大餐,难道不是吗?她给你的哪一样不是从我这里拿去的?既然我能给她,为什么不能给你?我可没说让你去淌那混水同,再说了,你觉的你是沈立言的对手吗?我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的自己一身骚。我只想找个男人正正经经的让我过着正正经经的女人的日子,难道你不愿意?”
苏伟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双眸流露着难掩的淫弥:“正正经经?你觉的我会是正正经经的过日子的人吗?我要是正正经经,那还会把你给强上了?”
“那如果说,我就喜欢这种强的感觉呢?”沈玉珍使出浑身的劲,对着他放着那十万赫的电流,那如玉般的膝盖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惹的苏伟利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不得不说,沈玉珍说的每一句话对苏伟利来说,都十分的有诱惑力,不管是沈家和门坎又或者是沈玉珍自身的身体,都十分的对苏伟利的胃口。
是以,苏伟利将沈玉珍一抱,再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上去。
淫意的呻叫,靡弥的轻吼,不堪的语言,以及那大尺度而使的床与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回荡着。
苏伟利用精过度后,如一条死虫一般的趴睡在床上。
那白色的床单上,尽是弥乱后的斑渍。
大厦门的移门移动,红色的马自达驶入。
沈玉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驶入大厦内的马自达,嘴角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冷笑。转身,走至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而他的双手双脚尽数的被绑在床侧的苏伟利。
沈玉珍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拿过搁在一旁的白色风衣,套上,走出房门,关门。
沈玉珍刚走至大厅处,门铃响起。
对于这个速度,沈玉珍很是满。噙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向门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吴超君。
“来了,挺快的嘛。”沈玉珍冷冷的说道,然后是径自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红酒,倒上两杯,将其中一杯递至吴超君面前:“喝一杯,我想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目的。”
吴超君只是目无表情的看着沈玉珍,却是没人伸手去接酒杯的意思。
沈玉珍抿唇一笑,将自己的杯子端起,抿上一口:“知道为什么南晚鸽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吴超君脸上的表情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拿过沈玉珍递上来的杯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今天的沈小姐看起来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沈玉珍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微微的往沙发背上斜靠去,右腿往左腿上一翘,一边轻晃着手中的杯子,一杯笑看着吴超君:“是吗?是变的好了还是变坏了?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南晚鸽与吴小姐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这般的恨她?说她抢了你的男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你有意要抢她的男人,那我还更相信点。不知吴小姐能否满足一下我的这个好奇心呢?”
吴超君看着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沈玉珍,以及她那笑的有些让人发渗的笑容,却是举起杯子抿上两口:“沈小姐觉的这个原因还不够吗?不过,我倒是挺为沈小姐不值的,你是沈家的千金,却是还不如南晚鸽一个沈家的外人。”
“外人?”沈玉珍笑的一脸妩媚:“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她是外人。但是对于沈立言来说,那可是自己人。你不知道吗?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去上班?是因为沈立言带着她去蜜月了。吴小姐,是不是觉的特别不甘心?”
吴超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便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身子有些浑浑的。
“是不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有点想睡?”沈玉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突然间,吴超君似是想到了什么,用着十分警剔的眼神看向她:“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沈玉珍笑的如阴如森,却又古怪中带着诡异,“你说我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被人强了吗?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讨厌南晚鸽,可是我更讨厌利用我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待的。你也一定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的。”话完,从沙发上站起,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弯身将全身软绵绵的吴超君驮起,朝着那房门走去。
当吴超君看到那床上被人绑着双手双脚的苏伟利时,双眸瞪的老大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玉珍。
似乎,她应该是想到了沈玉珍要做什么了。
沈玉珍将吴超君往床上一扔,很是利索的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就那么放在了一起。
门口处传来的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
沈玉珍的唇角很是满意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森笑。转身走至了门后处。
苏芬兰一走进房内,便是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面。
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对着两人一顿撕打,便是觉的后脑勺被人重重的一击,一股暧暧的液流传来。转身,便是看到一脸阴森恐怖中带着扭曲狰狞的沈玉珍拿着一个水晶烟灰缸,此刻,烟灰缸上还沾着腥红的鲜血,那是属于她的鲜血。
“是不是觉的很不可思议?”沈玉珍如鬼魅般狰狞的看着她,“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可是你却这般的害我。可是,你得到了又是什么,还不是这个男人对你的伤害的。我说过的,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知道我为什么不找人做掉你们吗?因为我要亲眼看到你们俩个的下场!芬兰,你说你好好犯什么贱,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这么算计我!我沈玉珍最恨就是人算计我,明知道我讨厌男人,你还让你的男人强上了我!你说,我要不亲手把你们给做了,我对得起你还是对得起我?!”
“玉珍,你……”苏芬兰怎么都没想到沈玉珍会这般的疯狂,一手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指着床上的吴超君,“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为什么?”沈玉珍笑的更加的狰狞了,“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那串项链是我送给你的,可是却是在她脖子上戴着的,你说为什么?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交换游戏,那就让你们一起玩个够吧!”沈玉珍边说,边举起手中的烟灰缸再一度挥向了苏芬兰的脑门。
“不要……”只是苏芬兰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三个字,便见着她缓缓倒下。
将手中的烟灰缸往吴超君手里一递。
似是被吵到了,苏伟利有些懒懒的睁开了双眸,想伸手挠向自己的脖窝处,却是发现根本动不了,然后入他眼睑的则是沈玉珍那张扭曲中带着狰狞的脸:“醒了?那好戏入场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