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滚到牀上,褚元澈急不可耐把人扑倒,用火热的唇诉说着他根本不能忍了。
五天了,只能看不能摸,好煎熬。
“呜呜…。。”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咽,叶蓁还在做最后的抗争,慢慢使力,牙齿收拢,试图那泛滥作祟的唇逼走。
有一些吃痛,褚元澈就挪开一些,委屈的很,“老实一点好不好?”
“你脏死了,我下午才洗了澡,离我远一点。”
“我特地下河洗了洗,我很干净,来吧,等不及了。”
最后的尾音都是含糊的,褚元澈兴冲冲的说着,暗夜中,又去寻找桃花源。
酒壮怂人胆,门神虽然不怂,不过借着酒劲,更疯狂了是真的。
还下河洗了澡,跟那帮当兵的一起,可真亲民。
这货,是有备而来。
已经如此,叶蓁也不扭捏,乖顺的伸胳膊圈住门神的脖颈。
莫大的鼓励,褚元澈更加大胆起来,大掌轻车熟路就去解衣带。
甚是有经验的,嘴上没停的忙碌,身下的人也从衣衫里解放出来。
摸一摸,裹成平板的几层白绸布,这个掩盖小姑娘特征的东西,比肚兜可麻烦多了。
扯啊扯,剥啊剥,着实费了功夫,才把爱不释手的红豆含在嘴里。
叶蓁很配合,更多的是煎熬,帐子就是一些毡毯,根本不隔音。
外头把守的那么多人,要是发出什么怪音被听去了,她就没脸见人了。
死命咬牙,小脸扭曲着,和一bobo羞辱的酥做着顽强的抗争。
身上的人像头**的雄狮,让他停下,恐怕比登天还难了。
大掌在油走,带起一朵朵火焰,燎原。
撩拨了小丫头,褚元澈也并不好过,身体里如万马奔腾,叫嚣着跃跃欲试。
燥热,难耐。
逼的他停了手,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阻碍扯个精光。
重新纠缠,烈火烹油般的,他奔了主题。
“咯吱咯吱……”
可是,煞风景的,只要他一起伏动作,牀板就咯吱作响。
恼人!
“停下!快点!褚元澈…。。你不要动…。”
虫虫上脑的人,可以不管不顾,叶蓁可不能。
耳朵收到声响,她急切的挣扎起来。
不能大动作。
身子拱起,张嘴就在强健的肩头猛咬一口。
“嘶……。。”
褚元澈眉头皱的死紧,只得败兴的停下。
可下身的坚廷让他忽视不掉,急躁的哼哼。
中途止步,他做不到,刹那,他就有了主意。、
跳下牀去,捞起人就往先前摆好的箱子去。
腿磕了下椅子也不理,被打断,实在烦人。
摸索着把人放上去,他如愿俯身而上。
“咯吱…。。砰砰…。。”
地不平,还是箱子不一般高,历时发出的响声,比先前更让人瞩目。
又一次被推开,褚元澈简直要抓狂了。
“别折腾了,睡觉去!再闹,以后我离你远远的!”
叶蓁拧过去一把,低低嘶吼,态度坚决。
执着,对这事他相当执着。
褚元澈跳下去又把人捞起,也不顾挣扎,弯腰拿了箱子上的被子铺在地上。
矮身下去把人放好,不要脸的爬上去继续。
就一会儿嘛,又凉不到的。
平地上,自然没有声音,多大力气都无事。
叶蓁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就认命的把唇送上去。
让这货激动激动,她解脱的也快点。
可事与愿违,身上的人很亢奋,一直自嗨的寻找着突破口。
就是没有成功的意思。
直到汗水黏糊糊沾上来,更甚者,有汗水掉到她脸上,还是么有尽头。
娘的,腰力真好!
叶蓁简直要哭了啊,铁杵能不能磨成绣花针她不知道,可是,她那里要磨出火花了啊。
娘的,这货吃药了?
可是,那个冯将军,也不能下这种药啊。
微醺如吃药,真醉如死猪,看来没错的。
这货就如吃了大补丸般兴奋。
苦命的她啊!
“怎么还不出来?”
时间长的,褚元澈都有点惊讶了,本来就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这么熬着,太不痛快了。
“那你就停下嘛。”
“不行,我看看到底能多久。”
累,可是让他中途放弃,万万不行的。
“小心精尽人亡。”
“不可能。来,快亲亲我。”
“累死了,不想动。你快点,好不好?”
褚元澈也没有纠结,继续耕耘。
他想快,快不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骤雨初停。
褚元澈颤抖着释放过,软踏踏轰然倒下。
惹得叶蓁一阵嫌弃,“起来,压死我了。汗露露的,好讨厌。”
“……没力气。”
褚元澈已经气若游丝。
累,累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想动。
“下去,下去啦…。。”
叶蓁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搭上门神的一点配合,终于一座大山,移除了。
她动动,有点被压麻的腿,叹气。
苦命的她啊。
旁边那个呼吸已然急促,喘息的如一滩泥。
叶蓁一脚踹过去,不解气,再来一脚。
娘的,有机会就撩拨她,总有一天,她得被撩拨疯掉。
欲求不满的,是她啊。
悲剧的人。
“…。。怎么……怎么了?”
听着明显智商不在线状态,叶蓁也懒得理他。
平复下呼吸,爬起来凭感觉往牀边去。
摸索着到了地方,抓了一件应该是中衣,胡乱往身上擦。
清理了污秽,又摸到一件外衫裹在身上,太大了,是门神的,她也不在意。
想着把这件恶心的中衣先藏个地方,牀下?
万一早晨起来忘记呢?
还是放箱子那边去。
蹑手蹑脚的摸索着走,突的,她听的“噗啪”一声。
似乎是什么拍打的声音,不过,声音不大。
不禁的,她驻足。
竖起耳朵来,细听。
接连的,一些细微的窸窣,间或的,又一声“噗啪”。
很近,应该就在附近,到底是哪里?
忽的,一声更大一些的响动,让她确定了。
撒丫子,她就跑。
大帐里,除了她和门神,再有活物,那肯定就是鬼啊。
褚元澈也缓过来一些,听声音不对,历时坐起来。
然后,有个温暖的球扑进怀里来。
瑟瑟发抖。
“怎么了?嗯?”
把人抱紧,他凝眉问道。
“……。有…。。有声音……那边…。。。。鬼…。。肯定是鬼……”
哪来的鬼!
褚元澈不信这个,把人放下,飞快的爬起来往小丫头跑来的方向探寻。
很快,他发现异响。
那里,挂的应该是他的盔甲。
盔甲自然不会响,不好…。。
他急速奔回,扯了小丫头散落裹着的衣衫围在腰间,麻利拿被子把人包起拖拽着往外去。
快如闪电的冲出帘子把人放下,纵身取了火把又钻了回去。
快到,把守的兵丁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
只是觉得眼前晃了晃,留下来的就是一摊被子。
细看,不光被子。
里头还有个人。
傻呆呆的模样,只露出大半个头,像个大粽子。
“来人!进来!”
没等他们盘算,里头传来大声吩咐。
顷刻,把守的呼啦啦进去好几个。
叶蓁还是处于蒙的状态,人影晃动,她才有了点清醒。
有亮光啊,是大帐外头了。
到底怎么了?
诶,她好像光溜溜的。
突然想及此,差点把她吓蒙过去。
慌忙看了看身上,还好,很严实。
松口气,一头雾水的,她就裹着被子爬起来。
到底怎么了啊?
听到喊声,旁边帐子睡下的初一几个也奔了出来,一看叶蓁那模样,初一没有进去,“怎么回事?”
叶蓁摇头,“不知道……有鬼…。。里头…。。”
初一的反应就是有此刻,嗖的没影了。
帘子被打起来了,里头亮堂的很,往里头瞄一眼,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
门神好好的站着呢,她就放心了。
这幅模样进去实在突兀,她就裹着被子往帐子外头一缩,等着。
“……。五步蛇!…。。”
“没错!弄死它快!”
“这条看着不怎么精神……看来是…。。。药劲没过…。。”
“这…。。看!牀腿上!…。。在爬呢。”
……。
里头声音不小,叶蓁听的一清二楚。
越听越心惊。
头发根发麻,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福大命大啊,毒舌咬一咬,就得归西了。
更可怕的,有人挑着死蛇出来,扔进不远处的火堆,那股烧焦的气味,好恶心啊。
不敢看,她还想看,又一条出来,她脊背发凉啊。
还不只一条,好恐怖。
帐篷很结实,外头一圈都是自家人,难道出了内歼,把蛇半夜放进去。
只是一瞬,她就把这想法拍飞了。
那么多守卫,人多眼杂,根本没法下手。
而且在那个铠甲里,很可能是有人早就埋伏好的。
那些人还真是处心积虑,神通广大啊。
在眼皮子底下,老有人看着的地方,能放进去不止一条蛇。
可,那些蛇好听话,跟定时有一拼了。
好诡异。
胡思乱想的,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脚,抬头,是初一。
不怀好意,很猥琐,嗯就是很猥琐的,笑着。
龅牙呲出来,很欠揍的模样。
他们家主子差点小命不保,这货美个哪和巷啊?
叶蓁凝眉,“怎么样了里头?”
“噗嗤…。。”,初一禁不住笑喷,之后马上又憋了回去,咳嗽一下清清嗓子才道,“能找着的都弄死了,一会儿得用黄酒熏一熏。所以说,一时半会,这个帐篷不能进。不穿衣裳也不行,箱子抬着,去那变帐篷把衣裳穿好吧。”
不穿衣裳不行!
这货怎么!
肯定是牀上散落的衣裳闹的,叶蓁顿时脸红,没脸见人了啊。
地缝在哪里?
初一这么说,不会那帮人都知道了吧?
进去的没有瞎子啊。
窝在地上的人囧的捂脸,初一觉的实在该安慰一下,不过呢,那么多耳目在呢,他直接起身开走。
主子,终于是开窍了。
而且开窍很及时,是非常及时。
要不是忙活着欢度**,估摸着喝那么多酒的情况下早沉沉睡去,诶……
后果可就,严重了。src=〃/。
第一百七十八章 那你就是找茬()
人走了,叶蓁再没脸也跟了上去。13579246810
哎,知道就知道吧。
其实,她不怎么介意。
只是,门神瞒了这么久的,泡汤了,那货得郁闷死。
屏退了抬箱子的,初一把钥匙往箱子上一放,嘿嘿笑着走了,“嘿嘿,主子掏出来的。”
空荡荡的小帐篷里,拿了钥匙开了锁。
捡了衣裳出来穿,手上忙活着,她禁不住笑起来。
那么多人发现了他和门神的私密事,当时,门神一定脸红了吧?
肯定感觉没脸见人,哈哈哈…。
收拾妥当了,恢复成个小太监,快步就往大帐返。
到了跟前,就发现门神已经在外头,周遭一堆人在议论纷纷。
再看,有人抬着牀板那些从大帐里出来,奔了火堆。
一看,她倒是懂了,那些人肯定在牀上做了手脚的。
那牀把蛇引过去,睡在上头的门神才会遭殃。
那帮人还真是聪明,比起往食物里下毒,牀板什么的可是容易多了。
摸一把的,也没人在意啊。
凑近了,那个冯将军也在,咋咋呼呼,没事人一般。
这就是凶手逍遥法外啊,门神他们可真沉得住气。
哎。
计谋什么的,每一步都是坑啊。
互相坑。
她也差不上话,就在一边等着,等到人群各自散去,她才颠颠的奔过去。
一左一右,初一和初五,对视一眼,低头偷笑。
叶蓁看在眼里,顿时不自在。
“你么回去歇着。”,褚元澈扫一眼那两个就道,严肃的很。
那两个退走了,叶蓁才松口气,“那什么,牀没了,睡哪里?”
“大仗里都是酒气烟气,睡不得了,到旁处将就一宿吧。”
褚元澈抬步就走,叶蓁亦步亦趋忙跟上,去了换衣裳的小帐篷。
只有两个人了,她凑过去咦道,“他们知道咱们的事了啊,你怎么这么镇定?”
“装的。”
“噗……”,叶蓁只能喷给他看了,“有你的,谁也比不了你的脸皮。”
“拿个被子出来,睡觉了。”
“这里只有个通铺。”
“都知道了,掩耳盗铃有什么用?”
“也是啊。”,叶蓁挠挠头,掏出钥匙开箱子,“对了,他们那些知道,不知道的呢?外人会以为,你跟太监睡一个牀。”
“不傻的会认为,太监在地上坐一宿的。”
说着话,褚元澈就把先前铺地上的被子当褥子铺牀上,吹熄了灯,黑洞洞的,拉着人躺过去。
咫尺间,叶蓁声若蚊蝇发问,“那个姓冯的好可怕,他肯定还会出损招的。”
“这回是大意了,好在,有惊无险。”,褚元澈也是有些心有余悸,“若是我睡去了,还真不见得能躲过。呵呵,多亏了你,我熬着没有睡。”
啪啪啪救了命,还真想不到。
呵呵,得感谢虫虫上脑了。
如果没这茬,不光门神危险了,她这个睡觉如死猪的,在一张牀上,恐怕必死无疑。
她这条命是啪啪啪给的,“哈哈…。你得感谢带我来了吧,能救命的。”
“是,托你的福。”
“哎,以后得更小心了。吃的穿的,连睡觉的牀板被子都得保护好。这帮人啊,真是防不胜防。那些蛇是一早就埋伏好的吧,我想不明白,怎么那么听话,半夜才往外跑呢?”
“被喂了药,那时候才醒过来。你听见声音的时候,是刚醒,还没活动开,若是发现再晚个一刻钟,逃命就没那么容易了。”
“谢天谢地,看来咱们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得更加小心,他不会得逞的。”
“嗯,这可能是他们最有把握的折了,失败了,应该能老实几天。”
“那也不能懈怠,咱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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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的上午,太阳有些炽烈。
稍显荒凉的一片戈壁,被炙烤的更无生机。
大军已经到了两国交界地,派出一万大军出去,不远处鼓声震天,杀声四起。
褚元澈坐在中军大帐,静等佳音。
里头肉香萦绕,从他吃的速度来看,那碗面很对胃。
叶蓁单手托腮坐在旁边,忍不住发问,“你说,他们在酝酿什么呢?盘算这么久,肯定非常狠毒。”
七八天了,也没个动静,弄的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慌慌的。
一共遭到两次刺杀,放冷箭那次其实是自己人安排的,就是个样子,那人也没活埋,这是她后来知道的。
皇后那边的人,真正出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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