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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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度-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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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恶毒!”

    唯一的升天路被毒死,叶霏怒目。

    “比起你,我还差的远。”,叶蓁耸耸肩,“多看你一眼我都懒得,收拾收拾东西,会有人送你过去的。”

    说着话就转身,大步离开。

    徒留叶霏心灰意冷的扑倒在牀铺上,眼泪连连。

    她这一辈子算完了,完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老天爷一次都不站在她这边。

    好恨。

    她好恨。

    开门出去,见门神在外头守着,叶蓁展颜一笑,拉着人就走,“走了,吃那半截饭去。奥,还没问伙计鱼面怎么做呢。”

    触霉头的事,没影响心情就好,褚元澈附和,“是啊,你一定要好好学,到时候给我做。”

    “想得美。算了,吃剩的就施舍给你一碗。”

    “说的什么话!”

    “人话。”

    “噗。你呀。”

    “你有意见?”

    “不敢。”

    “那就是有意见。”

    “没有。”

    叶蓁就偏头过去,低声揶揄,“看,说谎了不是,会不举的。”

    刘喜几个走廊口守着呢,褚元澈也不能放肆,只暗自咬牙。

    小丫头,等着的。

    再回到二楼,客人依旧,只是没人吃饭,围坐着议论纷纷。

    知府把小舅子抓去下大牢,谁不好奇啊?

    就是,小道消息,都没有。

    一个个只能瞎猜。

    坐到桌边,菜已经凉了,叶蓁也懒得吃。

    撒摸了半天也没见伙计在哪,就指派了刘栓去找。

    等了一盏茶功夫还多,刘栓颠颠跑回来禀报,“伙计跑光了,掌柜的也跑了,后厨一个人影都没有。”

    靠,这个麻利的。

    叶蓁简直晕倒。

    人都跑光了,跟鬼去学啊。

    哎,殃及池鱼啊,她就是那个池鱼。

    倒霉啊。

    …本章完结…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想来回跑,就在瑞城住了一宿。

    翌日下午,太阳没那么烈了,众人策马回山。

    拿了卖身契,还有找补的一匣子银子,一路上都是欢笑。

    在山上庆贺两天,杀猪宰羊,好不热闹。

    在出去,外头已经另一番光景。

    官府的讣告贴的到处都是,人们跌破眼球的同时,五姑娘山的土匪也被洗白不少。

    尤其是要拿钱修庙,更是博得不少好感。

    十里八村被打劫过的极少,抢了外乡人的钱,最后拿出来造福本地人,自然,当地人乐享其成。

    这么一来,山上的人前所未有的忙碌起来,请和尚来看风水选盖庙宇的地方,砖瓦木料也得四处采买。

    没两天,破土动工。

    修庙是积德的事,有官府的讣告在,木匠、泥瓦匠也不难找,渐渐还来了不少祈福免费帮工的。

    一时,五六十号人聚到一处,热闹非凡。

    要负责一帮人晌午饭,工地边搭棚子砌灶台,山上人每天盖房的盖房,做饭的做饭。

    忙是忙的很,不过脸上都是笑容。

    终于不是土匪了,就算旁人对他们还是心里戒备,不过,至少混在一起,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说几句了。

    一切步入正轨,叶蓁看在眼里,总算松了口气,“他们算是重生了。”

    “是啊,你的功劳。”

    叶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明明是你,我也就动动嘴,事情还不都是你做的。”

    “那也是你的功劳,你找了个好夫君啊。”

    “有你这么夸自己个的嘛,脸皮真厚。”,叶蓁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撇撇嘴,别过脸去。

    “我这是实话实话,过分谦虚,就是假了。”,褚元澈气定神闲,“你说,为夫哪里还不够好?白天让你开心,晚上也让你开心,是不是很难得?”

    怎么听都有点猥琐,这个货怎么?

    叶蓁怒目一瞬,继而哼了哼。

    “看,没的反驳吧?”,褚元澈矮身,平视着那张怨念的脸轻笑,“放心,为夫会一如既往,不改初衷,一直对你这么好下去的。”

    这货绝对故意的,若不是那边盖房子的那么多人,叶蓁真会咆哮,压了压火气咬牙,“好了,这里也没咱们什么事,还是趁着不太热赶到镇上吧。跟木匠订了马车估计还得几天做好,我今天去买布买棉花,找人做两个被子当铺头。”

    “娘子,你好贤惠。”

    “用你说。”,叶蓁没好气,“不要光动嘴皮子,还不过来把我抱上马。哎,追风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高大。”

    褚元澈变身牵马追镫的小马童,“好好好,都是追风的错。”

    “你心里在说我矮。”,叶蓁用的肯定句。

    褚元澈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娘子刚刚好,太高大了有些招式不好做。”

    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些,叶蓁还能怎么。

    又不会骑马,还能指望这个满嘴不着调的,她只能当耳边刮过一阵风,“快走吧,太阳好晒。”

    “遵命。”

    顿时一骑绝尘。

    “慢点!吓死人了”

    “死不了,有为夫呢”

    *************

    镇上总比山上方便的多。

    看了已经有些雏形的马车,又让药铺家的儿媳妇带着定下被褥,忙完了,叶蓁就觉得这几天在镇上住。

    “娘你,你不是说山上山清水秀就是仙境吗?”,坐在客栈房间里,褚元澈明显的有些不满意。

    叶蓁洗了脸打着蒲扇吹干,凉丝丝的很惬意,“对啊,那里是仙境啊,可惜,多了一个你。”

    “为夫怎么了?”

    “你那么聪明,不知道才怪。”

    “为夫又不是算命的。”

    叶蓁摇头晃脑,笑的灿烂无比,“这里再不好,可是,有张折腾狠了会散架的牀啊。”

    “。。”,褚元澈很无语,看看那牀再想想以后每个苦哈哈的晚上,他顿时一脸愁云,“娘子,我不要住这里。”

    “那太好了,你自己回山上住吧。反正你体力太好,正好来回爬爬山,释放一下。”,叶蓁乐呵的拍手。

    褚元澈抿唇,委屈状。

    “。。娘子,你不贤惠了。”

    叶蓁才不在意,蔫了颗葡萄放到嘴里,甜津津的很是享受,“随你讲喽。贤惠不贤惠的都是虚名,我可是个务实的人。”

    好嚣张。

    褚元澈思虑片刻,也笑了,“好,娘子想在哪就在哪。牀不结实就不睡,反正地够结实就行了。”

    “你。?!”

    “对,娘子想的没错。”,褚元澈大方点头,“嘿嘿,想想那时候也不错。为夫,特别想重温一下,娘子真是贴心呢。”

    “你。。你真不要脸!”,叶蓁头疼死了。

    想着没了温泉这货就不会没完没了,看来,她是低估门神的战斗力了。

    打不死小强,什么困难都能克服,只为了能

    得意算盘没了,她就苦了一张脸。

    拿着蒲扇出去溜达,镇子不大,不是赶集的日子也不热闹,不过,总比在屋子里被那危险的家伙盯着好。

    总有一种随时羊入虎口的感觉。

    娘子在哪他在哪,褚元澈也跟了上去,虽然,迎接他的是个大白眼。

    可是,他一点都不在意。

    两人悠哉哉溜达,很快,发现了一处比较热闹的。

    一间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茶铺,前头还搭了棚子,丝瓜藤缠绕,很好的遮阴屏障。

    一老者在底下说书,听书的有那么二十几号人。

    有的桌边喝茶,大多是弄个小板凳围在一旁。

    说书人说的微妙微翘,绘声绘色,惹得听书人安静的近乎鸦雀无声。

    正是关键处,一个个一脸紧张。

    看着倒是很有意思,跟着听了一会儿,叶蓁就找了迷。

    挑了张桌子坐下,不走了。

    一回书说完,说书人谢场歇着喝水去了,叶蓁见有人往小笸箩里扔铜钱,她也往里扔了一把。

    褚元澈就招手叫了伙计来上茶上点心。

    “我问你,他天天在这说书吗?一天说几回?”

    好俊俏的小娘子,小二眼睛一亮,殷勤的很,“天天在。太阳高起来开始说一直到日头压山,说一回歇个一炷香功夫接着下一回。镇子上的人,好多乐意听的,闲了就过来。今天算人少的,往日里,都挤不下。”

    “奥。”,叶蓁点头,“也不知道几天能说完,没头没尾的,就没意思了。”

    “诶呦,那恐怕就长了。这个书开说没几天,怕是还得个把月。”

    小二提溜着茶壶走了,叶蓁就垮了脸,“过几天就走了,只能听个半截的。”

    “那还不简单,走之前让他大概给你说说故事里人最后都什么归宿。添梗加叶的还不是那么回事,天天让你听,你肯定坐不住。”

    “那怎么能一样呢。”,叶蓁抛出一个‘你不懂’的眼神,默默郁闷去了。

    过客啊,还是山谷里师傅他们更重要。

    喝着茶嚼着盐胡豆,满心满眼的期待中,说书人又登场了。

    坐一边就是个不起眼的,往前头一站立马光芒万丈。

    这才是牛人,叶蓁默默送上大拇指。

    褚元澈摇头,自家娘子没长性的可以,不出三天,没准就把听书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起码,这回就是。

    一连四五天,叶蓁都是兴致勃勃的,早早的到茶铺等着。

    吃喝都在那里解决,甚至,客栈要来的好饭菜,都会给说书先生都准备一份。

    这么狂热的听众,说书老头是受宠若惊,当然,主要还是叶蓁的大手笔。

    好饭好吃,还有大把的赏钱。

    听说更入迷的多的是,这小镇子上,出手阔绰的却凤毛麟角。

    热情不减的,一天天跟着,褚元澈都吃味了。

    娘子眼里,说书老头地位比他这个夫君都要高了。

    他能不郁闷嘛。

    又一日,傍晌午了,天阴阴的,酝酿的是雨。

    空气湿哒哒蒸笼一般,叶蓁还是打着蒲扇一门心思。

    褚元澈听不进去,蔫蔫的窝在椅子里,心情比黑压压的云还要压抑。

    一天到晚看那老头瞎白话,他都要看吐了好不好。

    可惜啊可惜,娘子死赖着就是不松口走。

    突地,一队人马搅了没精打采空荡荡的主街。

    十来匹马,一辆马车,风尘仆仆一帮人。

    在一头找人打听过,一路探寻着,穿街而过。

    褚元澈的目光跟着移动,凝眉。

    正赶上说书先生说完一回,情节卡的不上不下,叶蓁好奇心掉的足足的,打着蒲扇度日如年。

    一看旁边那位,她也顺着目光看过去,“过路的嘛,有什么好看。”

    “都是练家子。”

    叶蓁喝了口水,不以为意,“那怎么了?路是大家伙的,会功夫的走走有什么奇怪。”

    “你没听到他们在找药铺吗?”

    “那就是有人生病了呗。”,门神这货一定是被说书老头折磨疯了,一向事不关己的,瞧瞧,就一帮过路的,都能各种关注。

    “不是,看打扮,应该是魏家堡的。”

    叶蓁这回终于有了点兴趣,“挺好。那两个病号不是已经能下牀走了嘛,赶紧接走,咱们的责任也算到头了。”

    “咱们过去瞧瞧。”

    门神已经站起来,叶蓁却舍不得走。

    “让他等你回来再接着说便是。”

    好像不太好啊,耽误大家伙的。

    纠结了一瞬,叶蓁还是去跟说书的打了商量,弥补不好意思,茶铺客人的茶钱她也包圆了。

    很快忙活完,两人奔了不远处的药铺。

    那帮人已经早一步到了,几个劲装男人守在外头,屋里传出的,一个女人的哭骂声夹杂的是年轻男人的求饶。

    “。。娘。。娘啊。。儿子是一时糊涂,都是秦刚他们几个撺掇的。。。儿子是受了他们挑唆。。娘。”

    “你还有脸说,你大哥,你亲大哥啊。。一奶同胞,你、你、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大哥从小对你甚好,你个没良心的。。看我不打死你。。”

    “娘!娘。。儿子就剩一口气了,儿子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娘,娘啊,儿子不行了。”

    一声声‘娘’,钻入耳中,叶蓁明了,里头的女人是那丧尽天良的娘。

    呵呵,二儿子要把大儿子弄死,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个当娘的,肯定难为死了。

    这个可恨的老二,哭哭啼啼把责任都推给旁人,简直不是男人。

    听听,那软软的小嗓音,那个病弱的,明摆着在亲娘面前装可怜嘛。

    早晨还听见他中气十足的骂汤难喝,亲娘一来兴师问罪就化身林黛玉,呵。

    真无耻。

    “怎么办?”,挑眉,她就把问题抛给了门神。

    褚元澈波澜不惊,“静观其变。”

    “观什么观?再让他倒打一耙的哭一哭,那女人一心软,估计。。”

    “大夫!大夫快来啊!。。晕了。人晕了。。”

    叶蓁的不满,顷刻被尖利的女子叫喊吞没了。

    装病弱还不行,直接装死了,叶蓁扶额,为了逃避罪责,那个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进去瞧瞧吧。”,褚元澈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抬步上前。

    慈母败儿,魏贤弟是个孝顺的,若是母亲压着,恐怕就得苦水吞下去。

    没公道可言了。

    叶蓁赞成的很,“快点,不能让他得逞。”

    门口几个却提剑拦住去路,“闲杂人等不要进入。”

    “药铺又不是你家的。”,叶蓁一肚子气,“我进不进去,你管得着嘛。”

    明显就是想进去看热闹的,守门的也不退让,不过,还算客气,“看你们俩没病没灾的,不要掺乱。”

    “我是你们少堡主的朋友,就是他托付我照看里头的人。”

    褚元澈只能两名身份。

    守门的几个对视一下,闪开。

    路通了,叶蓁两个迈步进去。

    左邻右舍趴头探脑的出来不少,看有人进去了也想去,却被拦下了。

    挑开内堂的帘子,就见老大夫在给牀上毫无生气的人把脉。

    一贵气的中年妇人探头紧盯着,一脸的急切,“大夫,如何?我儿子没事吧?”

    “脉象上看,没有大碍。”

    “人都晕死了,还怎么有大碍?瞧瞧,这脸,都没血色了。”

    妇人着急的团团转,满心满眼的心疼。

    “伯母,您不要难为大夫了,令郎真没有大碍。”,褚元澈上前几步,行礼。

    魏夫人扭头,上上下下把人打量过,登时一脸感激,“你是翔儿那个朋友吧,还去过堡里一次,我还有些印象。多亏了你救了翔儿,还。。还照顾我这个不孝子。”

    “伯母多礼了,晚辈和令郎是挚友,一点小事不值一提。只是,您这位二公子,您真的不用担忧,他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下地走走,已经不成问题。”

    褚元澈说着话,目光停留在牀上人的脸上,眼皮下的眼珠子乱转,装,看他能装多久。

    “那他。。”,魏夫人又看看儿子,还是决定相信大儿子的朋友,快步过去就拧上了儿子耳朵,“你个不孝子不知悔改,还给我装晕,看我不打死你。”

    牀上的魏沁鹏咬牙忍了忍,终究扛不住疼,龇牙咧嘴的破功了,哀求连连,“疼。。疼啊娘。。耳朵要掉了娘。。儿子错了。。儿子知错了。。”

    “你个丢人现眼的,魏家堡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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