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弋江门”咄咄逼人的扩张,冷锋只能避其锋芒,但不是消极避退,而是积极趁机在“弋江门”里打入楔子,如果被“弋江门”逼得没有退路,那么和“弋江门”总有一战。
“弋江门”的扩张,内部本身有派系,就有矛盾。顺风顺利的时候,大家利益一致,没有多大的问题,但一旦遇到强力阻击,内部矛盾就会凸显。再经过冷锋打入的楔子暗中挑拨,积怨日深,冷锋只差合适的契机,加以利用。
“齐家帮”和“弋江门”一战,“弋江门”最终在各方角力下,飞鹰帮最终剥离“弋江门”。随之,“弋江门”为各个船帮拆解,重组进其他帮派。
“齐家帮”因为和“弋江门”的恩怨,没有从“弋江门”身上获得好处,甚至还略有收缩,但“齐家帮”帮内空前的团结,自身信心的重新建立和强化,齐帮主更乐于接受目前的状态。
船帮作为一个组织,帮内有着明确的分工,水路上有船工护卫,有经验的随手和船老大,岸上有招揽生意和与官方打交道的主管长老护法,有负责财务结算的帐房。黄孝淮因为在与“弋江门”的争斗中表现出色,在冷锋的运作下,出任“齐家帮”在南河县城的业务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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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兰带着乔清宁和俩年轻人来到院子,江信北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去。
姚梦兰安排乔清宁和俩年轻人跟方定高一起搭建木工床架,分类整理木料,自己拉着江信北去观看返修好的房子。
院子是个两进院,前院宽敞,内院小,自成格局。
江信北跟在姚梦兰后面,随着姚梦兰指指点点,随声应和,屋内的安排,江信北不在意,反正成家后,自己也没那份闲心事无巨细地清理家务,家里事务,凡事都得听姚梦兰。
姚梦兰对江信北唯唯若若,很不满意,哪怕是处处意见和自己相左,那也总比听不到江信北的意见强。
“信北,你总得给点意见,如果老是听女人的,没个主见,不是当家人的样子。”
江信北笑道:“家里的事情琐碎。得信心,这是你们女人的强项,当然得你做主。这叫做女主内。我爹就从不参合家里得事情,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娘有些无理取闹,但从没人认为我爹软蛋。我估计,你爹比我爹还要过三天路,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爹,你爹对你娘是不是这样。”
姚梦兰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喔?”
江信北道:“我没这样说,你要这么说,那这能说明你小气。”
姚梦兰道:“不嘛。我要你说。”
江信北道:“我看,你给我安排一个书房倒是实在的,这段时间,我忽然觉得我有好多东西不懂,读书人就是比没读书的人开窍些。”
姚梦兰道:“那就在我们新房侧面开个门,我可以陪你看书。”
江信北道:“那不行,起码得离新房远一点,看书需要安静,你在我身边,我那看得进书。再说,万一来一两个熟人,难不成还要进我们的睡房?不吉利。”
江信北这话。前半截让姚梦兰心里有羞赧的感觉,刚想反击,江信北后面的话跟着而来,不过话确实有道理,姚梦兰觉察到自己考虑问题太单纯从自己角度考虑了,会客当然可以在客堂,但比较亲密的朋友交流,生意往来,还是要有一个比较能体现各自亲近关系的场所。而这个场所又不能和夫妻卧房这等私密所在混为一谈。
话是听进姚梦兰心里去了,姚梦兰嘴里却不肯承认。在江信北手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说道:“谁了。有朋友来,不知道另外找个地方呀。”
江信北很夸张地嘶牙咧嘴,装腔作势,道:“还没成亲呢,你就想谋杀亲夫呀。”
或许人到情浓,就是需要一小伎俩来挑动情分,姚梦兰明知道江信北故弄玄虚,却还是露出一丝歉意,抓起江信北的手准备给江信北吹嘘,但却临时改变主意,再度用力掐着。
江信北等不到姚梦兰温情的一幕,反而再度受伤,一把抓过姚梦兰小手,把姚梦兰压到墙壁上,几乎口鼻相对,双眼盯住姚梦兰脸庞。
姚梦兰似乎很享受,一点不相让地和江信北对视。
没一会,姚梦兰见江信北眼神里出现一丝异样的变化,心现慌乱,接着脸色羞红,扭过头去。
但为时已晚,江信北双手捧住姚梦兰头部,一张嘴封堵住姚梦兰嘴巴。
姚梦兰嘴里来不得气,鼻子被压着,张口吸气,江信北趁机叩关而入,和姚梦兰舌子搅合在一起。
一阵长吻,姚梦兰来不得气,推开江信北,气喘吁吁。
江信北眼里的姚梦兰,脸庞羞红,眉目传情,吐气如兰,江信北的理智提防彻底崩溃,再不顾姚梦兰的拒阻,再次叩开姚梦兰牙关。
姚梦兰被迫应和,渐渐的心理,生理都有了微妙反应,反将双手搂住江信北的脖子,任由江信北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春天来了,两人身上不服冬天那般衣物厚实,江信北一手托住姚梦兰后脑勺,一手伸进姚梦兰**,游走在双峰之间,江小弟雄起,挺枪助阵,在姚梦兰对应位置指指点点,颇有一旦时机成熟,便大举进攻,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之势。
姚梦兰欲拒还迎,兴起推开江信北的念头,却少了推开江信北的劲头。
江信北得势不饶人,魔掌沿姚梦兰双峰而腹部而下,忽地用力一插,越过芳草地,直达**洞门,摩挲点唇绛。
姚梦兰双腿一夹,人几乎瘫倒在江信北身上,幸好一点灵智尚存,姚梦兰狠起心,在江信北脖子根部狠咬一口。
江信北吃痛,猛地收获手,满脸迷茫地看着姚梦兰。
姚梦兰微微推开江信北,整整衣裤,春色未退,吐气如兰,声细如呢,道:“迟早是你的,你不能好好珍惜么?”(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妯娌相会()
言语催情,江信北作势相拥,姚梦兰格格笑着闪开,道:“我们出去吧,进来这么久,叫人多想了,我可没脸见人。”
说着,姚梦兰迈步走出,一会儿,没见江信北跟上,又转身回来,挽住江信北手臂,低声道:“只要不那个,没人的时候,随你怎么欺负我,总行了吧。”
江信北忽地把姚梦兰拥抱入怀,双臂狠狠一匝,在姚梦兰额头上一吻,丢开姚梦兰,大步走出。
姚梦兰被江信北双臂紧扎,压迫感从双峰传来,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直蹦而出,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别样的心理感受,江信北已然放人走开。
姚梦兰大叫着,追上江信北:“坏人,有你这样对待人家的?”
江信北转身而立,笑道:“那还能怎样,这不算是欺负你吧?”
姚梦兰一时语塞,江信北道:“算了,这都是来天了,你陪我去周凡那一趟,外面的事情交个清宁就行了。”
乔清宁也是个木工好手,江信北略略解释,马上清楚江信北的意图。
当前,饭店,茶馆所用桌椅基本都清一色的八仙桌,这东西四四方方,牢靠是牢靠,可是笨重,占地方,对于小门小店来说,摆不下几张座椅。而且,进店用餐的人,多是一两个,三四个,很少有七八个凑成一桌的,这样以来,八仙桌不仅站地方,而且浪费资源。
饭店如果改用长条形的桌椅,一张桌子配四条单人凳,不仅节约大量的空间,可以摆放更多的桌凳,哪怕一个人占用一套桌椅也问题不大,而且。对于顾客来说,也会给人拥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的感觉。
按江信北的要求,桌子脚采用杂木。既耐磨又给人厚重的感觉,面板采用杉木。平整而不容易变形。结构相对八仙桌,进行了简化。去掉抽屉,只保留围板,围板一方面衬托桌子的美观,一方面起到固定四支桌子脚的作用。
这样的桌子,结构相对简单,江信北让乔清宁先做一套式样出来,关键在于长宽高的比例定型。既要实用,又要美观大方。
乔清宁原以为江信北想搞个家俬厂,就是家常用具之类的,没想到江信北是想以给小饭店量身打造饭桌登为突破口。可以想象的到,批量制作,相对于每家每户不同的要求,所用工日上就要节约一大截。如果江信北率先制作这么一批桌凳,南河县城有的是小饭店,如果饭店换装,江信北仅此一项就能打开局面。
返修房子所剩的木料多是杉木。杂木比较便宜,还需要进货。不过,做出式样。定型下来,仅仅做桌面面板,院子里堆放的剩料也足够乔清宁和方定高忙活一个月,杂木用料倒不是当务之急。
江信北和姚梦兰来到“八珍荟萃”,迎面碰上周凡送黄孝淮出来。
冷锋是山匪出身,对水路并不熟悉,在江平县的十多年里,直接和船帮在水路上打的交道不多。
因为水路运输是江平的主要运输方式,冷锋做得多的是通过陆地上对船帮进行渗透。又因为“弋江门”的扩张。冷锋幕后掌控的几个小船帮被“弋江门”吸纳,冷锋只好顺势就势。把人手嵌入“弋江门”以求对船运信息的及时掌握,应对可能的未知变故。
冷锋是“齐家邦”的大股东之一。“齐家邦”也是冷锋在江平船运的基本盘。由于“弋江门”咄咄逼人之势,齐家邦与弋江门势成水火,冷锋的如意算盘越来越难打。
经历这一轮兼并重组,齐家邦原本在南河没有直接业务往来,因为弋江门瓦解,齐家邦得以在南河有自己的业务机构。
姚梦欣要获取外面的消息,江平太远,艮口防备太严,只能确定面向南河,黄孝淮的落脚地只能是南河县城,又因为姚梦欣,耿秋生和陈大奎与江信北达成的协议,反正江信北也认识黄孝淮,黄孝淮对江信北来说,不存在身份上的秘密,姚季宗顺应姚梦欣的请求,转弯抹角地將黄孝淮挪到南河,与周凡搭上关系,间接地和江信北搭上联系。
这些转弯抹角的考虑,作为当事人,无论是江信北也好,周凡也好,黄孝淮也行,都不知道这背后的考量。
江信北咋一见到黄孝淮,不由一愣,随即笑着招呼道:“黄大哥,想不到,会在周大哥这里见到你。”
黄孝淮也笑道:“彼此,彼此,以后有生意还望多多照顾。”
知道江信北所来何事,周凡笑道:“信北,今天连老婆都带来了,看来我不赶紧出货,你俩口子准备在我这里常驻了。不过,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还是我们‘八珍荟萃’的货源主事,你来帮我守几天店铺也应该的。这几天,黄经理会把我们的货拉出去,你来监监工,如果有兴趣,同船陪我走一趟长沙,如何?”
去一趟大城市,江信北当然想,不过在南河一堆事情,那样都丢不开。
江信北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忙过这段时间,我会专门找你,你要临时变卦,嘿嘿,那你就看着办吧。”
三人说说笑笑,几句话之间,不用多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江信北和姚梦兰先行告辞。
接着黄孝淮跟周凡告辞,急急赶回去。
后顾之忧有了着落,姚梦兰又带来一笔钱,江信北江信北也就没心事再在南河县城呆下去,去拜访一下郑毅,便打算前往瓜坪。
经历今天一事,姚梦兰和江信北的关系又进一成,姚梦兰不想才和江信北见面,没待多长时间又要分离,闹着要跟江信北一起前往瓜坪。如果江信北不带她去瓜坪,她也不让江信北走。
江信北对姚梦兰这招还真的无计可施,但长途马背颠簸,又担心姚梦兰吃不消。
姚梦兰道:“你别小看我,怎么说,我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真正较量起来,你骑马还不见得比我高明。”
江信北想想也是,从姚家庄到县里来多少也有三十来里路,姚梦兰每次都是骑马而来,不虞担心多一些路程,姚梦兰就吃不消。想着,有老婆陪着,什么时候占便宜都行,江信北不由对姚梦兰露出颇有意味的笑容。
姚梦兰见江信北忽然有种怪怪的笑容,心里不踏实,嗔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江信北笑道:“我不知道,或许是你打我的坏主意也难说。”
姚梦兰忽然意识到江信北特有所指,满面羞红,道:“懒得理你。”
说着,姚梦兰转身离开,江信北反倒略显失望,提马牵着离开院子。
江信北牵着马匹走到城门,却听到后面得得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姚梦兰飞马而来。
两人并马而行。
江信北:“你怎么还是来了?”
姚梦兰:“哼,想丢开我,门都没有,以后,你到哪,我都得跟着。”
江信北:“我上床睡觉,你也跟着?”
姚梦兰似乎打定主意,笑道:“当然,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江信北语塞,闷声道:“你说过,只要不那个,随便我怎么折腾你的。你这样做,哪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再折磨我嘛,不地道,不是做老婆应该做的事情。”
姚梦兰道:“莫非你睡床,我睡地下?亏你想得出。”
江信北:“那倒不必,其实,我们……”
姚梦兰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江信北的坐骑,道:“休想……”
江信北坐骑吃鞭,忽地被扬蹄疾奔,江信北冷不防,差点闪了腰,急切间调好重心,顺势一路狂奔,心里却欢喜非常。姚梦兰真要如此,进入同一房间,哪里还能由姚梦兰做主。
姚梦兰作茧自缚,一颗心事放到江信北身上,便再无余子,只求和江信北天天呆在一起。这一个多月被姚季宗禁足在家,闲暇,夜深人静,想与江信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时候居多,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女人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幻中,哪怕外人都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值,自己的感觉上,往往都是幸福的。
江信北和姚梦兰在长塘门店停下,刘贞眼盯盯地看着姚梦兰,上下打量,猜测姚梦兰跟着江信北而来是什么原因。
刘贞知道江信北的未过门的老婆是姚梦兰,自己嫁进江家的时候,姚梦兰在场,只是两人都是新媳妇,姚梦兰又带着别样的心思,两人没有正式的接触,当然也就更没有交谈过。
咋一见到江信北身后跟着个美女,刘贞还没见过未过门的媳妇跟着丈夫东奔西跑的,没朝这方面去想。
姚梦兰被刘贞看得心里发毛,笑道:“二嫂,你这样看我,我哪里不对吗?”
刘贞没有不好意思的自觉,拉过姚梦兰的小手,笑道:“妹妹说哪里的话,去年,我嫁给你二哥的时候,我还没好好跟你说过话。说真的,今天,妹子真好看,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妹子。怪我失礼,不过也当先怪妹子生得像仙子。”
前来长塘的路上,江信北向姚梦兰介绍长塘的一些安排,姚梦兰虽然认识刘贞,但,没有打过交道,自己也还没过门,对江信北的话,没有多想。
今天,姚梦兰才称得上和刘贞第一次正式接触。女人都喜欢别人对自己的夸赞,明知刘贞说的是乖面话,姚梦兰还是对刘贞生出好印象。(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事无巨细总关情()
店铺分两层,楼上堆放货物,在边角开铺。下层为门铺,平时没什么生意,刘贞附带做一些小杂货买卖。边上还摆放着两张桌子,专供人打牌,刘贞从中抽取桌椅费。这样以来,经营多样化,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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