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看看李彦,又看看潘朵拉,犹豫了一下,迷惑地问道:“胸部大吗?”
李彦和潘朵拉的嘴角同时抽搐一下。
李彦只好说:“一定比她的还大。”潘朵拉的脸又红了,狠狠瞪了李彦一眼。
但是疯子明显很高兴,于是松开了潘朵拉的手。
李彦很自然地牵过了潘朵拉的手,一边缓缓后退,一边很镇定地对疯子说:“现在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那个你记得该怎么做了吗?”
那疯子一脸的严肃,握起一个拳头说:“我知道了!我要努力工作,好好奋斗,买车买房,让我的小美自己回来找我!”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受到了深深的触动和感染,有几个刚刚从网吧里颓废归来的少年,甚至感动得泪流满面。你看看,一个疯子都活得这么励志,超级正能量有没有!?
像我们这些有手有脚,脑子正常的家伙,要是不努力好好活着,简直就连个疯子都不如啊!
李彦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拉着潘朵拉,潘朵拉牵着那小男孩,三个人缓缓倒退,慢慢离开了那疯子。那母亲这才赶紧跑过来,含泪把小男孩抱在怀里。
“小智,你吓死妈妈了你知道吗!”
李彦和潘朵拉回头望去,只见那疯子还在后面握着拳头,满眼坚定地说:“努力,奋斗!买车买房!”
“努力,奋斗!买车买房!”
声音越来越亢奋、昂扬。
眼见危机解除,几个警察和那精神病的家属也都一拥而上,抓住了那疯子。疯子在人群中仍旧很励志地大叫着:“放开我,我要努力,奋斗,买车买房!”
几个家属欣慰地说:“看起来病情好了不少啊,没那么疯了。”
这时,由于李彦已经离得远了,星石的效能慢慢消失。
疯子只感到身体里某种清凉、平静、温和的东西正在流逝,一下子变得烦闷、焦躁起来。刚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给他穿束缚衣,结果疯子一下大怒,大骂一句“你们这些奸夫”后,一口便死死咬在了一个医生的肩膀上。
那医生惨叫一声叫道:“特么的谁说他好了的,快点帮我拉开这个疯子,啊——咬死我了!”
那边一片大乱,这边李彦则很生气地对潘多拉说:“你刚才不要命了吗!这样多危险你知道吗?”
刚才要不是潘多拉忽然冲出来,李彦立刻就激发武魂降临卡了,三两下把那疯子打倒,就没后来那么多事了。
潘多拉有点委屈地说:“我本来也想救那个小孩的,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李彦有些窝火。“以后这种事情让男人先来好吗!?”
潘多拉也有些恼火地嘟着嘴说:“你这么大声对我说话干什么!还有,你刚才还说什么我是你女人,你给我解释清楚!谁答应做你的女人了,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还有,你还说什么胸部说那什么比我的还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清华有点可怜兮兮地在旁边看他俩吵架,然后小心翼翼地说:“话说这个是重点吗?”
李彦和潘朵拉同时扭头对她说:“你别说话!”
李清华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吵吧吵吧,让你们一次吵个够。”
“哼,不吵了,我跟他没话说!”潘朵拉别过身去,大步跑开了。
李彦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对李清华说:“她真生气了?”
李清华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说:“我不知道。她平时不这样的啊,今天她有些奇怪。”
远处,潘朵拉一边走一边跺脚,气鼓鼓地说:“该死的木头,人家救了你,你竟然还一点不领情!还跟我吵架,哼,气死我了!”
忍不住还狠狠回头望了一眼。“还说什么我是你女人,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了,哼!”
李彦和李清华回到饭店,埋单之后拿了东西准备离开。那个小智的妈妈又过来,拉着他们说了好多感激的话。
终于准备要走了,一回头,蓦然发现潘朵拉已经回到了身后。
她斜了李彦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是一样东西却冷不防抛了过来,李彦慌忙接住。仔细一看,却是一瓶药油。
“哎,你的膝盖都擦破了,自己就不会找点药油涂一涂啊!欺负女孩子你就厉害,哼!”
大眼睛,红嘴唇,嘟嘟的有些生气的样子,却是可爱又秀美。
李彦惊诧不已地看着手里的药油,又抬头看看潘朵拉,却发现她已经一手拉起李清华走了。
夜风掀起她黑色的秀发,好像一道黑色的波浪轻扬,上面还有流动的光华在滑动。
幽幽的有些少女的馨香。
李彦拿着药油,站在原地有些挠头。
第89章 跟着大叔逛夜店()
两天后,李彦接了一个到地球的订单,顺便到燕京马店邮币卡市场跑了一趟。本来想找薛从仟买些珍品古钱币,但没想到却没找到他。
一打听,才知道薛从仟家里后院起火了。
问题出在薛从仟那16岁大的独子身上。
这个儿子是薛从仟和前妻所生的。10年前,薛从仟和前妻离婚,另外找了一个,这个孩子就跟着他一起生活。
但也许是对父亲抛弃生母、另结新欢不满,这个儿子向来与薛从仟不和,而且行事极为乖戾叛逆,经常把整个家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薛从仟虽然事业做得相当成功,但在家里却一直对这儿子没什么办法。其实不光是他,整个家里,从爷爷奶奶到父母亲到几个叔伯兄弟,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住这混小子。
即便在学校里,这小子也是吸烟、酗酒、泡妞、打架,老师们对他也是束手无策。
尤其是最近,这小子因为在学校里惹下大麻烦,被赶回家里反省,这一下,整个家更是被这忤逆子弄得一塌糊涂,连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李彦得知这个内情后,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给薛从仟打了个电话。
经过这段日子的来往、做生意,薛从仟和李彦的关系已经密切了许多。但一接通电话,他还是充满了歉意地对李彦说:“李老弟啊,最近家里有点事,确实不方便见你,下次我做东,请你吃饭赔罪!”
从那疲惫不堪的语气来听,薛从仟最近确实是被这家事弄得有点焦头烂额了。
李彦就直说了:“薛老哥,你家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刚好我学过一些心理学,和你家公子年纪又相差不多,不如我帮你劝劝你家公子?”
薛从仟苦笑说:“李老弟,好意心领了,就不费你苦心了。此前我们又请过什么心理学博士,又请过什么教育专家,咳,犬子顽劣,全都拿他没办法啊。”
李彦把玩着手里两颗星石说:“薛老哥,你就信我一次。我学过一门秘传催眠术,确实有些改变心灵的奇效。不是我自卖自夸,就几天前,我还用这种方法,成功从一个疯子手里救回来一个小孩呢!”
薛从仟颇为震惊:“真有这样的事?”
李彦笑笑说:“你让我试试不就行了?反正又不收你的钱。”
薛从仟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李彦赶到薛从仟那价值数千万的豪宅里时,薛家的家庭战争刚刚告一段落,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薛从仟出门来把李彦迎进家里。虽然面对客人时他强颜欢笑,但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眼里全是心事,鬓边层层的花白,更显出他此刻的疲惫和衰老。
在他家客厅坐了一会儿,李彦问:“你家公子呢?”
薛从仟叹了一口气,说:“那个混小子,早晚要气死我!今天他要出门和一群狐朋狗友聚会,这不学校刚刚给了他一个处分么,要求他禁足在家反省,所以他爷爷就说了他几句,不肯放他出门,结果他张嘴就骂他爷爷是老畜生,差点没把他爷爷气得进医院!”
“后来我急了,让人把门给锁了,他竟然要和我动手!后来,还在家里大吵大闹,几乎把这个家都砸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由他去了。唉,这个混小子,我真是前世欠了他的,作孽啊!”
说到最后,他一脸痛心地说:“我这一辈子,在事业上风光无限,业内的各方大拿见了我,哪一个不尊称一声‘薛爷’?但就在这子女的教育上,我实在是失败啊!怪就怪当年自己太溺爱这小子了,哎!”
“现在想起来,什么金钱,地位,事业,统统都是虚的。只要这儿子教不好,这下半辈子简直过不下去了!你说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彦赶紧劝慰他一番,然后问:“令公子现在在哪里?我去劝劝他吧。”
薛从仟摇头苦笑着说:“李老弟啊,这家里的丑事,让你见笑了。这个事情你帮不上忙的,算了。”
李彦说:“没事,我是年轻人,也和令郎一样年轻过,说不定能让他有所改变呢。再说了,我连疯子都能说动,你不妨让我试一试?”
薛从仟就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于是就起身拿衣服,开车带着李彦来到了七里囤的酒吧街。
七里囤位于使馆区附近,周围还有一个云集了众多外企的东城区,因此来到这里寻找精彩夜生活的外国人、高级白领甚多。随着近年来三里囤地区的发展,高档饭店、购物中心比比皆是,因此人气越来越旺。
到如今,七里囤酒吧街名气大增,已经成为了与厚海酒吧街齐名的两大酒吧街。但后海风格偏于文艺范和中式风,而七里囤更显西化和热闹。许多传媒工作者,演艺圈人士,时尚潮人,中外游客把这里当成了娱乐消费的圣地,而许多谈生意的人也往往把这里当成招待客户的交际场所。
夜幕降临的时候,这条街上更显热闹,到处可以看到热情欢快的年轻男女在不同的夜店门口进进出出。整条街区一片霓虹闪烁,身材火辣的美女随处可见,空中漂浮着一股酒香、香水、荷尔蒙气息等混杂在一起的暧昧的味道。行走在这里的人,心跳声很容易便会被远近传来的节奏强劲的音乐声所牵引,醉入迷离的夜色和五光十色的声色欢愉中去。
薛从仟把车停在一个名叫“二十世纪五十三号”的夜场门外。
门童一看薛从仟那辆价值过两百万的大奔,眼睛便是一亮,带着两个美女殷勤地过来迎接。
薛从仟黑着脸赶走了门童和美女,带着李彦走进了这个夜店。
一进门,一股澎湃而强劲的音乐声浪便扑面而来,在闪烁妖娆的激光灯背后,在激情而迷幻的电子舞曲里,许多男女在舞池上疯狂地跳舞。无数形状多变的色彩在人们身上掠过,红的嫣然了女人的红唇,蓝的燃起了男人眼里的**,白的玉润了女人火辣的长腿和高挑的高跟鞋,浮光掠影,留下的尽是**、酒精和激情的挑逗。
整个夜场是20世纪初好莱坞那种浮华的风格,墙纸和装饰的油画无声地暗示着香艳的温柔,天花板的琉璃在灯光的浸透下变幻着金色的光浪,一个个垂吊着如梦幔帐的大床座位里,幽幽的全是男女觥筹交错的身影。
而过道的两边,更是站着一排穿短裙丝袜的辣妹,花枝招展,艳妆如火,似是只要一招手一点头,就会自动投怀送抱。
面对这恍如帝王后宫般迷幻、奢靡的场所,被无穷的诱惑所包围,任何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恐怕都难免要心神动摇,难以自持。
对于李彦这种夜店初哥来说,这样的场面自然也让他有些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幸好身上那块白色星石迅速发挥作用,增强他的心灵力量,让他很快平静下来。
第90章 谁比谁玩得疯狂()
薛从仟在夜店里到处找,终于在一个轻舒幔帐的“大床”包间里,找到了他的儿子。这时候,那个才16岁的小毛孩,竟然搂着一个穿低胸吊带衫的妞儿,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里头吸烟,喝酒,大呼小叫。而这些朋友,竟然全都是些十几岁的年轻人,个个奇装异服,留着些非主流的发型。
薛从仟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他立刻一手拂开白色的幔帐,冲里头大吼了一声:“薛天梓,立刻给我滚回家!”
薛天梓和身旁的几个男女顿时一愣,他怀里那个红发女孩似乎认出了薛从仟,有些害怕地想要从薛天梓怀里挣脱出来。
薛天梓看清来人后,却是把她抱得更紧了,身子懒洋洋地倒在了沙发里。“老东西,你当年到处留情把我妈甩了,我现在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你有个屁的资格教训我!小孩子在玩的时候,大人滚一边去!”
说着,他很拽地举起酒杯招呼大家:“来来来,继续喝酒继续high!”
薛从仟用手指着他,差点气得脑溢血。李彦赶紧把他拉到身后,好言劝慰道:“薛老哥,你消消气,消消气!你先出去等着,这里就交给我,相信我。”
好劝歹劝,终于把薛从仟劝走了。
然后,李彦自己就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薛天梓和几个朋友一看就呆了。薛天梓皱眉骂道:“你特么谁啊你,让你坐了吗?”
李彦笑着说:“我是你爸的朋友,来这里和你们玩玩。”
旁边有个胖子把眉头一皱,骂道:“这里不欢迎你,滚!”
薛天梓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想跟我们一起玩?会喝酒吗?”
李彦摇摇头说:“不怎么会。”
薛天梓怀里的女孩挑衅般地问:“会跳舞么?”
李彦又摇摇头说:“不会。”
薛天梓就冷笑着说:“你特么连个屁都不会,怎么跟我们玩啊?”
其他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损他:“就是,特么就是条狗要讨骨头吃,也得懂得汪两声啊。”
那浓妆艳抹的女孩忽然浪笑着说:“有一样东西他肯定会玩!”
周围的人迅速反应过来,哄堂大笑起来。“对,没错,打炮他肯定会!”薛天梓咬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一团白雾。“我说,这个你总该会了吧?不要告诉我你不行啊,嘿嘿嘿”
胖子一撇嘴,伸手从过道的方向招过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女人伸手拂开帐幔,俯下身子娇滴滴地问道:“帅哥,你找我呀?”一个动作,顿时露出了胸前的大片雪白,让人忍不住狂吞口水。
胖子抽出十来张钞票,冷冷地甩在了那女人的身上:“诺,这些赏你的。把这位爷带走,去厕所也好,天台也好,找辆车也好,让他爽一把,然后让他滚蛋,别来这里扫大伙的兴。”
“这”那女人的脸色一变,表情有些僵硬。
李彦一皱眉,心里也冲起了几分怒火。眼前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哪一点像个十几岁的大孩子?一群脑髓没长齐的半大不小的家伙,居然把堕落当有趣,把粗俗当个性,简直令人忍无可忍!
他随手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冷冷地砸在了胖子身上:“这些钱赏你的,你特么现在就给我闭嘴!”
厚厚一沓钞票哗啦啦一声散落在胖子的身上,又洒在地上,花花绿绿的一大片。
李彦陡然变脸,整个小包厢里的人都为之一窒。
然后李彦就大马金刀地坐在了薛天梓面前。“我不会跳舞,不会喝酒,更没兴趣在这里打炮。我们来玩个魔术吧。”
薛天梓微昂起头,一脸的傲气。“好啊,你想怎么玩?”
李彦盯着他的眼睛说:“给我十分钟,我能够把你催眠,而且让你变成一个孝顺、好学、懂事的乖孩子。”
“噗!孝顺,好学,懂事!?”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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