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飞抱头痛哭,差点儿他就以为他的家彻底蒸发,没办法再睡到大床上边,得露宿街头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好奇怪的样子,抱着个枕头就哭成这样,是哪里受伤了吗?”
初来乍到的小龙女对于关小飞还不是太了解,歪着脑袋询问她的老大小遥,这还真是个怪人。
“他前几天好像的确是受伤了来着,可是伤的好像不是脑子呀,我也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饿了吗?”
小遥也没办法回答小龙女的问题,这三天的时间里她们联手也没能将唐葫芦给拿下来,小龙女不甘心。
不过对她来说则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对吃土以外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整个人显得很天然。
“这么大的人,居然哭成这样,还害不害臊,而且前几天还让人给打伤,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正晃荡着脚丫子看电视节目的唐葫芦回过头看向关小飞,眼神里充满了嫌弃,这一仗虽打得不分胜负。
但小遥和小龙女以二对一,而且她看起来还游刃有余,并没有使出全力的样子,这再度奠定她的地位。
“一点用都没有?拜托,我是卡牌师,是需要卡牌才能发挥出力量,难不成要我从正面和那些厉害的家伙硬刚吗?而且说起来也是因为之前在白岩湖强行召唤你们过来,才把魂力给我抽得一干二净了吧?”
“如果不是魂力不足,没办法发动卡牌进行强化,我也不至于被那个混蛋给打伤,哎哟,回想起来我的心还在隐隐作痛,可恶,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顿解解恨,不过说起来他也真的挺厉害的。”
关小飞揉了揉胸口,他可是被北宫墨打断了几根肋骨的,虽说他的失利有着多方面的因素在作怪。
比如他魂力不足,比如在封闭空间没办法将唐葫芦这帮捣蛋的货色召唤过去,但他还是得承认北宫墨的实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个非常棘手并且难对付的强大对手,真打起来他还是很虚的。
“但是仔细一想的话,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家伙,对,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而且就是在家里。”
关小飞脑海里浮现出北宫墨的样子以后,忽然间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他当即埋头开始到处寻找。
“小鬼,这里除了我们以外,哪里有别的人,你在那里找什么找?该不会是完全疯了吧?”
“难道这里是有什么灵异事件吗?他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人?莫名的感觉很可怕的样子。”
“果然他是被打坏了脑袋吧?要不要我们祝他一臂之力?这样我们就不用理他,彻底自由了。”
几名小萝莉看到关小飞到处翻箱倒柜的样子,充满了迷惑,并且为此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建设性的建议。
“就是在这里,找到了!我就说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家伙,原来是在这张照片上!这张照片年代应该是十几二十年前吧,反正那时候还没我,猥琐大叔那时候也很年轻,他们两个在一起拍照……”
关小飞从箱子里找到了一张照片,他当即把照片拿在手里仔细观看,照片上与关山合影的那个人。
不是打伤他的北宫墨又是谁?只不过那时候的北宫墨还很年轻,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
而且和关山两个人勾肩搭背,关系好像还很亲昵的样子,这可把关小飞给气得无名火起。
“卧槽,这是认识的还下这么死的手?该不会是那个猥琐大叔得罪了什么人,本天才是遭遇到了无妄之灾吧?不行,这件事情我必须得问清楚!”
关小飞当即掏出手机,给他那个常年失踪在外的老子关山打电话!
199 你当我地理没学好还是咋的()
关小飞自幼和他的妹妹小真两人相依为命,虽然上边有个老爹,但那家伙常年都在外地进行考古工作。
属于几年下来都见不到一次人的那种,而他妹妹小真在两年前也转学到了国外去念书,是在欧洲地区。
那个时候和他关系算是亲近的司徒未央也同时去了霓虹,原本日子还过得可以的关小飞成了孤家寡人。
他也因此进入了两年令人不堪回首的黑暗期,那段黑历史随着他转学到破军学院以后就被他彻底封印。
本以为能够在破军学院能够过上优哉游哉的日子,没想到遇到的破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数不胜数。
好不容易消停一些,又碰到他老爹的旧友找上门来揍了他一顿,这如何让他不生气?都快燎原了都。
“嘟嘟,这丫的怎么还不接电话,该不会又是在打着考古的名义,实际上是同某位大妈谈情说爱吧?”
关小飞拨通那个号码以后,对方迟迟不接电话,他焦急的来回踱步,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合理解释。
“唉?小飞呀?今天怎么想着跟我打电话呀,哈哈哈哈,对了,圣诞节你过得怎么样?去哪里玩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似乎还打着呵欠,属于那种光是听了就会让人觉得很火大类型的声音。
“圣诞节?你丫的脑子肯定是进咸鱼了吧,现在都快过端午节了,你还停留在圣诞节的时候吗?”
关小飞按捺不住,对准电话就是一番破口大骂,电话那头的那个家伙时间观点未免太淡薄了点儿。
“噢,原来都快要到端午节了呀,按照家乡那边的风俗是要吃黑驴蹄子的,小飞,你就不要生气啦,你要理解,毕竟我是一个考古工作者,每天都在各大洲来回奔波,这是有时差的,还没有倒过来呢。”
电话那头的人挥手进行着解释,他这不说还好,一说险些没把关小飞气得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
“倒时差?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你当我地理没学好还是咋的?别说是在地球了,就算是在火星上你这时差也应该给倒过来了吧?还有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你究竟在做什么?别不会又在跳广场舞吧?”
关小飞听到电话那头依稀有许多杂音,听得不是很清楚,按照那家伙的尿性,这可不是没可能的事。
“小飞呀,这话你说的,这里荒山野岭的,也不具备跳广场舞的条件,都过了几个月了?有那么久吗?嘛,算了,就忽略那些无足轻重的细节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好像平时很少给我打电话的啊。”
电话那头的家伙声音笑呵呵的,这约莫有点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意味,若是别人恐怕就不好意思开骂。
“平时很少给你打电话?那是因为你长期不在服务区好吗?糟糕,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是国际长途,还是得赶紧说正事,就是一个家伙啦,叫做北宫墨的家伙,你认识他吗?我最近遇到这个家伙了。”
关小飞意识到他打的是国际长途,话费很贵的,而最近他的预算实在有限,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这还建立在医药费报销的情况下,要不然家里养这么一群吃货,就算是地主家也得被活活给吃垮。
“北什么?小飞,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喂,怎么信号这么差,还是听不清楚,小飞你大声点儿,信号断了吗?小飞呀,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话,是信号质量实在太差了,下次一定给你寄明信片,挂了啊。”
对方匆匆忙忙的就把电话给挂了,传递给关小飞的是一阵“嘟嘟嘟”的声响,这让后者一阵咬牙切齿。
“我去,这事情都还没说清楚,挂什么挂呀,话说这信号有那么不好吗?可恶,结果说了几分钟,还是没说到正事上,不行,我得再试一次,嘟嘟,唉?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丫的这是不是在坑人?”
关小飞不甘心就这样通话失败,他必须得搞清楚北宫墨那个混蛋的事情,还有他同关山的关系。
然而再次尝试的结果却是失败,这让他不由得垂头丧气起来,看来想打通关山的电话不知道何年何月。
至于明信片什么的,他更是不指望了,那根本就和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样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呀。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给忘了,那就是问唐葫芦的来历,那张卡根本就没著名星级和品质,这有点奇怪呀,要说她是低级卡吧,可是连小遥、小桃这种高品质的都打不过她,可要是高级卡吧……”
关小飞一屁股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看到正憋着张脸看恐怖片的唐葫芦,眼神里充满了疑虑。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扎心的事儿已经一箩筐了,我还是别管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还是做好参加七星杯的准备吧,没几天就得开赛了,在医院耽搁那么几天,就只剩下……三天了?我去!”
关小飞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时间,原本离七星杯开赛还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供他进行调整。
可在医院睡了三天的时间下来,现在留给他的时间就只剩下那么一丢丢,这让他的小心心跟着一紧。
与此同时在大洋的彼岸,在一片宽广豁达的平原上,蓝天白云,这是一个非常悠闲的午后时光。
一名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留着胡子渣至少已经有好几天没刮过胡子的大叔挂断电话。
他将电话揣进兜里的同时,慢悠悠的打了个呵欠,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整个人弥漫着颓废气质。
虽说他如果把胡子刮一下的话,头发再剪一点的话,衣服再换一换的话,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但这股颓废的气质就让人敬而远之,属于在大街上走过,就会有中年妇女提醒自己的小孩,一定要和这种不良大叔保持距离的那种类型,不过他对此显得根本就不介意,看起来根本就像是没有睡醒。
“关山,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出来打个电话吗?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脚下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厉声呵斥,远处一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女性走了过来,指着他呵斥。
不过两个人的身高差得实在是有点多,大概有几十米的样子,噢,原来是关山是在小山坡上。
“对呀,就是出来接个电话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吗?”
关山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他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没什么问题?你眼瞎呀,看看你脚下堆起来的这堆妖兽,刚才明明没有这些东西的吧?”
这名女研究员指着关山的脚下大喝,看着关山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唉?你说这些家伙嘛?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帅,对他们很有吸引力吧,就当是热热身,好啦好啦,忽略这些无足轻重的细节,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关山远远的跳了下来,朝着女研究员的地方走了过去,共同朝着研究所的方向返回。
“你这个混蛋,手往哪里放?”
“唉?这里不可以吗?抱歉抱歉,那这里呢?”
“这里更不可以,你这个流氓,变态,这是不折不扣的骚扰!”
“哎呀,毕竟都这么熟了,不要这么见外嘛。”
“你怎么不去死呀!”
女研究员的怒喝响彻在空旷的原野,而在他们两人的身后,数以百计的妖兽全都倒在了地上。
它们无一不是被以强悍手腕击倒在地,在原地挣扎动弹不得,俨然堆成了一座几十米高的山!
200 那么笨也许是白痴座吧()
几天前关小飞等人在破军学院的地下遭遇到北宫墨的时候,虽说包括慕青霜等人几个人都全力出手。
但毕竟还是关小飞扮演着急先锋的角色,而且北宫墨在将他打飞以后,就带着令狐姐弟扬长离开。
慕青霜、欧阳香草和司徒未央除了力竭以外,并没有受太大的伤,这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在关小飞昏迷不醒的几天时间里,她们几个都先后去医院里探望过,其中又以慕青霜的次数最多。
这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关心这家伙,而是因为她本来就长期待在这家私立医院内陪伴着她的妹妹。
由于距离近的缘故,她每天都会去病房内看那家伙什么时候醒过来,某天她听说那家伙醒过来后过去。
却得知他已经办理好了手续出院了,看到空落落的病房,她又返回了她妹妹所在的那间,继续陪伴她。
“姐姐,怎么今天你话很少,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对了,小飞哥他怎么样了?”
坐在病床上的慕青鸢歪着脑袋询问她的姐姐,平素里她的姐姐来陪伴她的时候,话总是特别多的。
慕青霜会告诉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她的那个不靠谱的搭档又做了些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呀。
比如让他去参加特训却偷吃东西呀,再比如明明很危险却为了耍帅自以为是的跑去逞强之类的事情。
每次慕青鸢都安静的听着,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一直以来都非常的辛苦,除了学习还要打工还要照顾她。
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很难从她脸上看到笑脸的,这种情况直到大概两个月以前才有所改观,她很开心。
“唉?有吗?我哪有魂不守舍,只是在想关于七星杯的事情而已,等我到苍龙市那边去参赛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都不能回来陪你,稍微有一点担心而已,至于那个家伙,他好像已经出院了吧,生龙活虎的。”
慕青霜削着苹果,削得很细很是纤薄,长长的果皮每一寸都恰到好处,非常均匀,她是非常熟练度的。
“能有什么好担心的,医院内的护士姐姐们人都很好,她们常常过来陪我玩的,姐姐你完全可以放心,而且姐姐你也不要让自己那么辛苦嘛,去苍龙市参加七星杯比赛的话,姐姐还是与小飞哥搭档对吧?”
慕青鸢眨着眼睛看向她的姐姐,虽然她年纪还小,不过才十三四岁,但懂得东西一点都不比大人少。
“姐姐不辛苦,只要能够拿到冠军,就能拿到很多奖金,那样就可以治好小鸢你的病了,搭档是那个家伙没错,不过我考虑想要换个人选,之前他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我可不想他在重要的比赛掉链子。”
慕青霜将苹果切成小块以后喂给她的妹妹,对于关小飞她有着很深的怨念,恨不得把他当成苹果来扎。
“唉?换人选?可是我觉得姐姐你同小飞哥挺般配的样子,就这样换掉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呢?”
慕青鸢接过苹果以后,笑着看向她的姐姐,这看似无意的话语让她正在喝水的姐姐有很大的反应。
“咳咳,呛死我了,你说什么?我跟他很般配?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有多么的自以为是,又是有多么的蠢,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和他般配的人存在,小鸢你说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慕青霜被呛得不轻,她不断的摆手,并且显露出夸张的笑容,这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笑容僵硬。
“看来姐姐你还真是了解小飞哥呢,越来越觉得你们般配了,对了,小飞哥他的星座是什么呢?”
慕青鸢看着她姐姐的眼睛,笑意盈盈,她的手里拿着一本关于星座配对的书籍,她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星座?我哪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星座的,那么笨,也许是白痴座也不一定吧,般配什么的小鸢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糟糕,这个时间点应该去打工了,姐姐先走啦,有什么事情给姐姐打电话,再见啦小鸢。”
慕青霜看了看时间,顿时慌张的打算离开,并且一鼓作气的冲出病房外,脸颊看起来红扑扑的。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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